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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完全顶入
我和K迅速地收拾完碗筷走进客厅。凯西让我们面对面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不叫你们睁开就别睁眼。”我和K笑嘻嘻地配合。一阵响动之后,一双手把一件软软的东西放到我的头上。

 然后是凯西的声音:一二三可以睁眼了。我睁开眼,看到太太站在我身边,凯西满脸坏笑地站在K身边,一只手指着K的头顶:一顶中西部某个球队的帽子。

 不难猜出,我的头上也戴着一顶球帽,但重点显然不是帽子所代表的球队,而是帽子绿汪汪的颜色。

 这个球队的队服颜色,时不时地成为北美华人之间开玩笑的话题,比如每当这个球队参加比赛,满城尽是绿帽男,而如今。

 在完成了两个家庭的换游戏之后,每个太太给各自的老公亲手戴上了一顶绿帽子。片刻的安静之后,一片笑声响起。无需言语交流,大家心照不宣。“礼物还没有送完呢。”凯西眉飞舞地说着,给我太太示意。

 我和K再次看向自己的老婆,只见她们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物件放在各自老公的手里。涂了黄绿彩釉的陶瓷乌,两寸大小,如同绿色球帽一样,被两个太太送给了她们的丈夫。

 “我跟姐找了好几家商店,最后在一家亚洲杂品店才找到了这个绿乌,那个华人店主是个东北人。我跟他说想买小王八做纪念品,他说没有,但是有乌,他看我和姐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哈哈哈!”

 ***K和凯西的孩子被准时送回家,很礼貌地跟我和太太打过招呼就下楼去她自己的房间了,但是家中不再完全是成人的世界,我们四人都收敛了很多。

 午饭后每对夫在个自的卧室里休息了一会,又回到客厅说一些家常话,比如孩子的教育,各自的旅游经历等等。

 唯一不“寻常”的就是在下午4点左右,K突然跟我说,“大哥,想跟你请一会儿假,带嫂子上楼放松放松。”我迅速地朝他的裆瞟了一眼,鼓囊囊的。

 “跟你嫂子商量。”我说。K伸出手把我太太从沙发上拉起来,“嫂子用行动说yes,嘿嘿。”K嬉皮笑脸地说着,背对着太太和凯西,面向我无声地摆了三个口型。

 结合我们两人上午的话题,我觉得他说的是“,嫂,子”看着K和太太上楼,凯西在我的上轻轻地拧了一把,小声说,“你就这么大方?”

 我转身看着她故意装出来的气恼神情,憨笑着低嗓音:“反正已经被你老公玩过好几回了,多一次少一次没区别。”“王八!”凯西扫我一眼。

 突然笑眯眯地说,“那我现在也想让K做王八,怎么办?”我看了一眼通往楼下的楼梯口,犹豫了一会儿,“孩子在家,这层不能没有大人。晚上吧。现在呢…”

 我拉住凯西坐在面对楼梯口的沙发上,一只手从部伸进她的内:“现在我先用手安抚一个‮子婊‬的。”晚饭之后,孩子去了自己的卧室,饭桌上只剩下四个成年人。K扫视一圈征求意见:“还像昨晚那样?”

 “如果孩子找你们呢?”我问。K看向凯西:“我们孩子晚上从来不找我们。放心吧,不过你们明天上午的飞机,早上不能起得太晚。”“好,明早见。晚安!”我在太太的嘴上吻一下,和凯西一起上楼,边走边想。

 也不知道太太的嘴有没有吃K的巴,在主卧室里挥汗大战后昏昏睡去,第二天早晨醒来已经7点多了,虽然巴涨硬,也只能在凯西的里滑动几下就赶紧起身洗漱。

 我们的飞机是10点40分起飞,提前至少一小时到机场,所以最迟9点之前就要从K家出发。之所以选这么早的航班,当初有两个考虑。

 一是觉得周他们的孩子在家,总不便白,所以晚些动身也没什么意义,二是我们住在东海岸,比中西部早一小时,即使中部时间10点多起飞,我们到家也已经不早了。

 孩子睡懒觉,早饭只是两对夫。凯西在厨房准备早点,太太帮忙,餐桌上只有我和K。“大哥,你今天早上凯西了吗?”K问。我摇摇头,“没有,时间来不及了。”

 “我也没机会在嫂子的…大哥我有个想法,你给参谋参谋?”“说。”我回答。“从我们家到机场大约半小时。中途有个公司的停车场很大,星期早上肯定是空的。要不咱们吃完早饭就动身,到那个停车场停一下,看能不能…在嫂子和凯西的火?”

 “好主意,不过要看女士们是否赞同。”我说。K嘿嘿地笑,“我已经跟嫂子说过了,她说看大哥的意思。凯西就是个货,巴不得大哥再她一次呢。”这么说我太太已经同意了?

 看来她得不比凯西差啊…我想,不由自主再次想起S。在某种意义上说,S算是我和太太的启蒙者,却没有能够成为收获者。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已经如愿?8点20分从K家动身。

 大约20分钟之后,越野车开进一个空旷的停车场。方形停车场紧靠通往机场的公路,一侧是带有典型现代风格的大楼,另外两侧都是树林。

 我们这辆唯一的交通工具停在远离公路和大楼的那个角落,汽车跟停车场的两边都呈45度角,最大程度地遮挡住来自大楼和公路的视线。把内侧的两扇车门都开到最大,凯西面向汽车,把子褪到膝盖以下,弯扶住后座的坐垫。

 我站在她身后,眼前是白花花的中年女人的丰,暗褐色的门,以及门下面几乎被浓密遮挡住的户。我伸手掰开大出中间已经水汪汪的粉红沟渠。

 另一只手解开我自己的子掏出涨硬的巴,对准凯西的道口直进去。顺畅地进出着,我扭头看向另外一对男女。

 我太太的姿势跟凯西一样,双手支撑在前座垫上,雪白的股朝后上方高高地撅起,而K正一只手摸着太太的股,另一只手扶着巴沿着的纵向裂上下滑动。

 几下之后,他找准的开口,用力朝前一顶,半巴瞬间消失在我太太的体内,耳中传来太太的呻声。

 虽然我们两天来一直在换伴侣,可都是一对一。现在是第一次四个人在一起换,也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跟我共同生活了20多年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道。

 我一边感受着凯西的道带给我润的酥,一边“内视”着自己的心理感受。

 自己有绿帽情结,所以兴奋是可以预期的,可是网上说的初次经历时的酸楚,我却丝毫感受不到。说明什么呢?不过我的注意力很快被另一个发现所转移。

 随着K的活运动,我突然理解了老婆为什么说他全部进去会很舒服。我的巴是一圆柱前边一个蘑菇头,时带给女人的快大概主要来自巴头在进出中对周围道壁的刮磨。

 K的巴是一个缺了尖头的圆锥形,巴头不大,巴的前部也略细,但是后部明显变。K也显然知道如何利用他自身的特点。

 他每当大幅度进出几次之后,就会完全顶入,用部做短距离的快速进出,看起来更像贴着我太太的股在震动,而这个动作总会让太太的呻变得尖利。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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