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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对话尤其棈彩
当天夜里,在医院的病上,打着吊针,脑子始终昏昏沉沉的。极困,却睡不踏实。一闭眼就觉得自己在高速的列车上,各种破碎的画面从远处飞速掠近,再在身后化为一个个光点。童年的追逐游戏、涂抹的高‮试考‬卷、父母的争吵画面、抱着奖状拍照时的心满意足,奇奇怪怪的记忆碎片纷至沓来,唯独刚刚过去的回忆一片空白。

 在医院的几天最深的记忆就是呕吐得厉害。一闻到饭菜的香味胃里就犯恶心,不管吃什么都吐得一塌糊涂。过了好几天才可以慢慢喝一些稀稀的白粥,出院后又过了一个多星期才慢慢恢复过来,等到病好出院,已经是四天之后。此后一段时间,我一直有些呆呆傻傻。

 姐妹们看我的眼光都有些发虚,我知道,她们在猜测我失身了、失恋了、被欺骗蹂躏了,但终归是在为我担心,其实我没事,只是这场经历刺太深,让我一直恍恍惚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每晚一睡着就梦见我被拴在树下,种种荒唐的、真实的、愉的、惊惧的经历,直到从梦中醒来赫然发现我真的被拴在树下,再次的紧张、无助、挣扎。

 层层叠叠的梦境,真实和虚幻错的镶嵌在一起,销魂蚀骨的高绵和无尽坠落的深渊梦魇纠在一起。

 每天早晨醒来时常常恍惚很久,只有内上的冰凉滑腻提醒我回到了真实世界。常常走神地在想,这一切会不会都是一场梦,否则我怎么会还坐在这里?

 徜徉良久,终于自嘲的摇摇头。发生过的事不可能了无痕迹,至少住院那几天后庭的疼痛告诉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实实在在发生了的。

 我不会忘记,恐怕别人也不会忘记。回头想来,水房大爷应该不是坏人,否则他不会放我走。我错怪了他,那天无尽的怨毒已经烟消云散,他尽管很凶恶,但应该是心地善良的人,否则被拿住把柄的我可供要挟的地方太多了。

 嗯…我还有照在他的手机里,该怎么办呢?我在论坛上问了问,没敢说实情,就说我自缚外出被发现,被拍了照,但没有被侵犯就放了回来。结果大家纷纷啧啧称奇。回复里幸灾乐祸的多,警戒劝告的多。

 就是没人说该怎么处理的。我犹豫了多,还是决定再找上门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管怎么说,应该不会比那天的情况更悲惨。找了一个午后,我再次站在了小院的门外,尽管包里的手机偷偷打开了录音功能,我心里还是惴惴不安。半个多月了,我甚至都不敢来这里打开水。

 普通的有些破旧的院门,在我看来,仿佛一张噬人的大口。怎么和大爷谈,我想过很多,甚至想过要不要送点礼“赎回”我的照片,后来又觉得都是扯谈,怎么想怎么不靠谱,还是随机应变吧。鼓足勇气推去,门“吱呀”一声张开一条

 探头望了一下,大爷正在打扫卫生,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又恍然不觉地继续扫地去了。对上了他的目光,我才赫然发现,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已如寒风冷雨中的豆大火苗,转瞬即灭。

 本以为遗忘的差不多了的场景,刹那间历历在目,他的冷漠、凶狠、霸道,让我在午后的酷热中感到刺骨的寒冷,‮腿双‬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反复给自己打气,提醒自己不能怯,我终于控制住情绪,走到了他的身边。

 “大…爷…”张口好难啊。“…”“爷…”“…”“上次对不起,打扰您了!您能不能…”大爷终于回过头,把扫帚递给了我:“帮我扫干净。”“哦…好!”大爷回房间去了。我抡起大竹扫把,感到轻松多了。不管怎么说,搭上话就是胜利。

 等扫完地,我再次走到正在沏茶的大爷身边,轻声说道:“爷…您能不能…把上次的照片…”他没有回头,打断了我的话语:“不想做奴了?”

 相似的话语,同样轻佻的口气,让我觉得一阵羞恼,忍不住接了一句:“你不是不收奴吗?管我呢?”话音未落,脸颊猛地传来火辣辣的剧痛,我瞬间被打懵了。

 从小到大,我一直是父母和老师的宠儿,不要说耳光,连掌心都没被打过,泪水顿时不争气地涌了出来,透过泪水模糊的双眼,看到他凶厉的眼神,我张皇失措,像站在大灰狼面前的小羊羔,心里一阵阵的紧。

 我怎么就忘了上次他怎么对我的?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这下怎么办?怎么办?看着他冷冷的面孔,虽然我是居高临下,却觉得整个人被罩在他的阴影里,一阵阵的心虚,腿一软就跪了下来:“爷…不要…”

 他转身接着泡茶去了。我待了一小会,看看没什么动静,正想爬起身来,他又回头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吓得我又跪下了,他坐在靠椅上慢慢地品茶。我就垂头丧气地跪在他的身边,暗骂自己没用,人家还没说啥,自己就先跪了。这下气势全没了,只能任人宰割。过了一会,他侧头看了看我。

 突然骂道:“弯塌背,跪也没个跪相!”转身进了房间,拎了一马鞭出来,鞭头在我的下颚下面敲了敲,仿佛机械师在调试工件:“抬头!”

 “!手背到背后!两腿张开!不许坐在脚上!”鞭头在我手上、背上、大腿、部各处敲打着,不算太痛,但是羞辱的味道极浓。我也不敢反抗。

 也不敢躲闪,一边呜的哭,一边迷糊糊地照做:“这是要把我当奴吗?主人都是这么对奴的吗?”

 “张嘴!咬着!”我就这么跪着,嘴里咬着一马鞭,泣着跪在那里,眼泪从腮边过也不敢擦。心里觉得极度地委屈:“你也不是我的主人,凭什么这么对我?”

 但是两次经历让我对他的强势几乎视为理所当然,丝毫反抗的心思也无法兴起,可是这个姿势实在太羞

 大爷坐着喝茶,我就咬着鞭子直跪在他面前受罚。张着嘴唾咽不干净,稍一低头,就从嘴角了下来,一直垂到了口,虽然穿着衣服,可私密处都这么张着,手背在背后无法遮掩,仿佛要主动送给人玩

 想躲却不敢低头,没跪一会儿我的脸上就红得要滴出血来。我这边还在无谓的想着要不要反抗,要不要逃走,那边情已经悄悄泛起。下体显然已经有了反应,头也在硬,呼吸明显重了,而且大爷就在身边,恐怕已经被他听去了!

 我一边羞得无地自容,一边已经认清了现实。这该死的身体,一下就背叛了主人!再跪了一会,膝盖酸麻疼痛不说,我的精力已经全部放在压制自己的呻上面。身体已经在轻轻颤抖,私处传来明显的快。身体各处酥麻的要命,手却不敢去抓。

 “爷…”我的声音里带着哀求,带着急促,还有娇媚放。我知道,自己已经遇到了命里的魔星,丢盔弃甲一败涂地,再也兴不起半丝抗拒的情绪。

 爷施施然起身进屋去了,只留下愕然的我。一直跪到了晚饭前,我已经顾不上爷的命令了,弓背弯地胡乱跪着。

 两手在背后死命地抠在一起,不然就忍不住要去抓挠私处,这时爷过来告诉我,说那天没拍我的照片,说我可以走了。我满腹狐疑地爬起身来,膝盖已经全木掉了,该死的爷!

 再一看地上一块亮晶晶的痕,当着他的面也不敢掩盖,这下丢死人了!晚上在宿舍,忍不住把录音放出来听。真是羊入虎口啊…亏我上午还鼓足了气要打个翻身仗,现在输得底都没了。呜…应该说输得底了…***

 这天夜里我失眠了。并没有特意想着什么,就是心静不下来,如荷叶上的珠,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有些躁动不安,有些忐忑羞涩。只觉得现实与幻境,真真假假,难以区分,彷佛池中的圆月,伸手一触就散了开来,波光粼粼中,分分合合…第二天下课后我捉摸个理由又拐去了爷的小院。

 我心里其实已经隐约明白,这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对爷的观感已经完全的180度转弯,他对我所有的羞辱、难堪,我都在下意识地替他辩解。挨了他一记耳光,却只记得他的好,责备自己的无礼。只有一个解释。

 就是我的心早已被爷俘获,只是自己不承认而已,但是随后的几天,我每天就是帮爷打扫院子的卫生、陪他聊聊天,看看书、逗逗黑仔玩,他似乎把过去的事完全遗忘了,这是怎么回事…拿错剧本了吧?那天爷在电脑上工作,我没事就好奇地凑过去看。

 爷在电脑上写一份稿子,看了看,好像是一个电视剧的剧本,看着真脸红啊…我虽然是个大学生,这个文字功底好像比爷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呢!遣词用字练老到,对话尤其经典,三言两语就传神地刻划出一个角色,嗯…望尘莫及呢!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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