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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里面客人不多
回来的时候左右一看,秀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回到房间,见李明还趴着,用手推了推他:“傻姑爷!醒醒吧!人家都走了!”

 李明这才慢慢抬起头把眼睁开,黑着脸问:“你…你俩都干啥了?”我白了他一眼气:“干啥了你还不知道?瞧你睡得个香!梦也梦见了吧?”他也急,红着脸嚷:“废话!我还能干啥?!不睡觉难不成看着他你?!”

 我见他真急了忙软下来:“行了行了,咱今儿来干啥的?求人办事儿哪有不付出的?总之,他满意,明儿上班你可别黑着脸,否则我这便宜可白让他占了。另外…”

 接着,我又把和宋处达成的协议详细告诉他,他听完就愣了:“咋?!十万?!外加你去陪?我!你也真敢应!

 咱家哪有那么多钱!?你疯啦!这万一竹篮打水咋办?”我皱眉:“你以为我没想到?可事到如今又能咋办?只能赌一把!要是我当时回绝了,咱今儿就算白请这个客!钱的事儿不用你心,我有办法!”

 他听了,气哼哼不说话。看看桌上还剩下不少菜,我走出去喊:“服务员,拿几个餐盒。”本以为秀花过来,谁知换了另外一个,拿来餐盒我问:“刚才我们这雅间儿的服务员,那个叫秀花的去哪儿了?”

 那服务员说:“秀花闹肚子疼回宿舍了。”我问:“你们这宿舍在哪儿?”

 那服务员看了我一眼,我解释:“秀花是我老乡,刚才没得说话,现在没事儿了,我想找她。”

 服务员这才明白,用手指着后面:“从这个楼后门出去,有个院子,那里有一排平房就是我们宿舍。”

 我把工资卡递给李明去结账,动手把饭菜打包,没一会儿他回来了,嘟囔:“五百多!宋处可够狠!”我劝:“算了,谁让咱求人呢。对了,待会儿你在大厅找地方坐坐,我去找个人,是这儿的服务员,我俩算是半个老乡。”

 李明去了前面,我则从后门出去,果然是个院子,面一排低矮平房。推门走进去,屋里面积不大,摆满了上下两层的铁架子,又又冷只有个小电暖器。

 我一眼就瞧见秀花面朝里躺在上,盖着发旧的红色棉被,好在就她一人。走到跟前我侧身坐下,用手推了推笑:“秀花?”她似乎睡着了,眼看清是我,惊:“咦?!你咋来了?”说着。

 她翻身坐起来,我笑:“刚完事儿,我过来和老乡唠唠。”她哼了声:“我可没你这样的老乡!臭不要脸!”

 她这么说,我不生气,反而笑:“咋?让爷们儿就是臭不要脸了?我就不信,你没让爷们儿过?就算以前没过,以后也不?”

 她听我这话脸马上红了娇羞的说:“你看你都说了些啥?!真难听!你快走吧,我没啥跟你唠的!”

 我“噗哧”一笑:“哦!你看够了,现在轰我走了?刚才你送果汁的时候咋不走?非站那儿看?”她急:“我…我那时…你咋非着我?!咱俩又不认识!”

 我收起笑脸,看着她叹了口气:“秀花,你说得没错,咱俩今儿是头次见。不过一看见你,我就觉得合眼缘儿,喜欢你的,看见你仿佛就看见当年我自己,乐意跟你说个话儿。”

 或许我这番话打动了她。她没再轰我,小声儿问:“姐,你到底是干啥的?看你不像小姐啊?咋就干那事儿?还说那些不要脸的话?”

 我点头:“我现在不是小姐,可以前做过,今儿也是迫不得已,为了老公豁出去,这年头儿要脸的都饿死了!不要脸的才能吃穿不愁有钱花!这道理你咋不明白?”

 她似乎觉得我这话有点儿道理,想了想问:“为了你老公你就让那男的弄你?还当着你老公面儿?”

 我无奈点头:“那咋办?你也看见了,我老公在那里都没动静,你说他会不知道?能吗?可为了他能好过点儿,我只有让那男人弄。

 秀花,万一有天你面临我这样的事儿,你咋办?死活就是不让弄?看着你老公受委屈?”她低头不语,想了好久才看着我说:“姐,你也够难的。”我撇撇嘴叹口气:“那咋办?”

 甩了甩长发,我笑:“咱不说这些了。说点儿别的,秀花,你姓啥?多大了?”她回:“我姓周,虚岁二十四。”

 我听了笑:“哎呦!敢情咱俩还是一个老祖宗的!”她笑:“姐,你也姓周?”我点头:“我叫周丽。”

 随即又问:“孩子多大啦?”她脸红:“姐,我有这么老?我还没成家了。”我奇:“按咱老家传统你这岁数早当妈了!咋还没成家?”

 这话勾起她心思,难过:“原本我有个相好儿的,都谈婚论嫁了,只是我们两家都不富裕,可我爸非要人家十万的彩礼,他一气之下和我分手,搞了个二婚的,现在都生孩子了。”我皱眉:“你爸咋这样?!

 既然都穷,干啥还要十万彩礼?”她摇摇头:“也不能全怪我爸,我底下还俩弟弟,都上着学,将来都要娶媳妇,就指望我这嫁妆了。”

 我想了想,真心想帮她但又怕她怪我,只好侧问:“秀花,你说实话,你和爷们儿过吗?”提起这个她似乎有些激动,红着脸点头:“姐,我也不瞒你,我那相好的常我。

 他…他瘾大,特别爱玩儿,只要我方便又没啥事儿,我俩就黏在一块玩儿。”我笑着点头:“这没啥丢人的,年轻人都喜欢这个,再说,不趁着年轻玩儿还等老得爬不动了再玩儿?”

 转脸我又小声儿问:“你是不是好久没了?”她红着脸咬着嘴点点头,我笑:“看你那样儿就知道,刚才赖在那儿不走,为的就是过过眼瘾对吧?”

 她臊得双手捂住脸嘟囔:“姐…你别说了!臊人!”我笑:“有啥臊的?过眼瘾多少也管事儿,要不咋有人拍了那么多黄片儿给人看?”接着我悄悄问:“秀花,你炕上的活儿咋样?”她听了不明所以。

 忽闪着大眼睛问:“姐,啥叫“炕上活儿””我白了她一眼:“傻闺女,咋这都不懂?我是问你的技术咋样?”她红着脸:“那有啥技术不技术的?撅起腚不就行了?”

 我笑:“你倒真实在!这是个技术活儿,图个乐子,即使跟自己相好的也要讲究点儿,更何况跟其他男人。”秀花机灵,听出我话里的意思,追着问:“姐,其他男人是啥意思?”我沉一下。

 看着她:“秀花,你干这个服务员一个月能挣多少?”她顺口说:“包吃包住一月1500”我问:“够花吗?”

 她面有难:“要是我自己,勉强也够了,可我还要供俩弟弟上学,家里也就勉强糊口,每个月开工资,我只留三百。”“三百?够干啥的!?”我有些吃惊,没想到秀花过得那么苦。

 沉默良久我看着她说:“秀花,姐也不瞒你,姐以前就是做小姐的,本来上岸了,但现在姐碰到用钱的事儿,恐怕还要重旧业,我把你当成妹子,想拉着你。你要是乐意咱就一起做,你不乐意,我也不勉强。”

 秀花听了默默低下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我见她难过,也不好说啥,就这么坐了一会儿,见她也没有说话的意思,我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块钱给她,又留下手机号说:“妹子,姐也没啥别的意思。

 只是看你干服务员,累不说,也挣不到啥钱,所以…这二百块钱算是姐给你的见面礼,你拿着,你要是有啥想法儿就跟我联系。”说完,我走了出去。

 回到家,夜里我辗转反侧想着心事儿,李明却睡得香。算来算去至少还差了三万块钱…这时我想起了“筷子”筷子是一个人的外号,和我一样。

 当年筷子也是跟着七哥,风光的时候手下有一百多小姐掌握不少客源,当然,受打击的也是他,都快把牢底坐穿。

 转天,我早起伺候李明把他送走,这才试着给筷子打电话,但手机号码显示空号,不过我还记得他家住址,索找去看看。我打扮了一下上身穿了件黑色皮衣内衬白色高领衫,下身一条黑色紧身弹力内里是灰色连袜黑高跟。

 从家出来我上了公车直奔西四。西四。面积不大,人口稀疏,以低矮的平房和私搭的二层小楼为主,道路年久失修,车辆难行。长平大街和建国道算是西四区的主干道,双向四车道,有几路公交通达。

 ***我在长平大街下车,右拐进辅路常路,在这条路上有个老小区瑞福园,筷子就住在这个小区三号楼3门301。这么多年这儿也没啥变化,依旧脏差,门口两个垃圾桶早已经堆满垃圾也没人清理,后续垃圾扔在周边好似小山,臭水遍地味道难闻。

 我小心翼翼绕过垃圾山,找到地方敲门,敲了半天里面没人,有些失望,站在原地愣了会儿只好从瑞福园出来,无意间抬头一看。

 正好看到马路对面有个西北拉面馆,透过玻璃窗望去,靠窗口坐着个人五十来岁满头白发正坐在那儿喝酒不是筷子是谁。我急忙穿过马路进了面馆,里面客人不多,我走到侧面看了看确认是筷子无疑这才一股坐在他对面。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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