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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看看比赛
所以刑诉课能一度成为法医课外最受的课,实属正常…比如前一阵,他说佘祥林的赔偿款不会超过二十七万。

 果然,前两天新闻报道佘祥林的国家赔偿申请下来了,十一年冤狱之灾二十六万。再比如上个月,他说赴澳门赌博的贫困县副县长会拔出萝卜带出泥,果然。

 除了副县长挂职门,这货还牵出了国土资源局的几个孙子,最近,赌博亲友团里又出了一位大拿…平市城投公司一副总。

 老师说,可别光看职位,这位副总的另一个身份是前省长xxx的亲侄了,虽然xxx如今退了二线,在邻省政协混日子,但他在本省某些领域的影响力可不容小觑。

 副总是硬骨头,要真啃下了,局面可就复杂了,当然,这类东西,基本上我们就图一乐了,听一新鲜。

 牛秀琴的来电也很新鲜,4月份的那通电话后,我跟她再无来往,两人的关系已冷却到远房表亲间该有的那种正常,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手机响时,我的第一反应是她可能手误拨错号了。

 一番犹豫后,我还是接通了电话,但没敢吭声,她也不吭声,直至几秒种后…在我几乎要挂断电话时,这老姨才问我咋不说话。我笑了下。

 “笑啥啊你,”她说,“出来吃个饭呗!”她用的是普通话。这什么特色餐厅应该开业没多久,害得我一通好找。

 按牛秀琴的指示,上了二楼,左手第一个包厢。一连敲了两次门,总算响起了脚步声。待脚步声消失,又足足停顿了一两秒,门才被拉开。牛秀琴笑盈盈的。

 她眨巴着眼,释放出女人该有的热量。是的,这是我的第一感觉。这老姨上身是件银灰色的无袖对襟t恤。

 下身裹着条黑色高裙,该在哪儿就在哪儿,特别是小腹,鼓囊囊的,绷出个三角形的褶子,只瞥一眼,我就迅速移开了目光。还好她说了声进来啊,就扭身朝屋内走去。

 也许是调搭配,也许是其他的什么,牛秀琴似乎瘦了些,的扭动中,显得更细了,唯一的遗憾大概是平肩,此刻俩肩胛骨都坦在外面,看起来有些强壮。迈进门的一刹那,我还在盘算她那身到底是不是假两件。

 然后耳畔便炸开一声怪叫,与此同时眼给人捅了一下。本能地,我一哆嗦,傻就大笑起来,前仰后合,鸭子一样,寸,大红t恤,牛仔马,金鱼眼,下嘴很厚,笑起来时像是恨不得要抱着你亲上一口…不是李俊奇又是谁呢?老实说,如果是陈晨,我毫不惊讶,没想到是李俊奇。

 他拽着我在桌边坐下,笑意却没能止住,时不时地,这货要癫痫发作般扶额颤抖一番。牛秀琴一脸正经,没怎么笑,她口白花花的,不知和项链哪个光芒更刺目一些。另一个女的倒是数落了老乡好几次。

 她用普通话说:“多大人了,没个正行!”说这话时,她笑着冲我点了点头。这人三十来岁,一头齐肩短发,杏眼小嘴鹅蛋脸,笑起来甜的,她可能穿了身连衣裙,白底红花,又或者是旗袍,我也说不准,总之小巧玲珑的,身材不错。

 所谓特色大概就是这一盘盘切片内脏吧,码得整整齐齐,很是养眼,沾酱吃,味道还行。调酒师当场调酒,酸酸甜甜的,过喉却辛辣,劲不会小了,事实上,很快我就飘飘然起来。

 真是不好意思。大快朵颐的同时,我随口问陈晨呢,说起来也是许久末见此人了。牛秀琴眼都不抬,只是切了一声。“陈晨?”李俊奇歪着脖子,“陈晨当和尚去了!”这么说着。

 他摆摆手,又大笑起来,“老姨请你吃个饭,你找陈晨干啥?他埋单啊!”牛秀琴翘着兰花指,手腕上的镯子叮当作响。我不知道这么搞沉不沉,她换了新发型,算是波波头吧,不过有点长,挑染了几缕红色,脸确实比印象中瘦了些。我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便没说话。

 牛秀琴问了些诸如学习忙不忙啊这类话,作为回报,我问她跑平干啥来了。“办点事儿,”她叹口气,单手支着额头,“烦死个人。”

 这话有歧义,不知是事儿烦、我烦,还只是她心烦。很快,她仰脸笑笑,面向另一个女的说:“真是焦头烂额的,前阵儿腺还出了点问题,这药那药吃得人头蒙!”

 于是我就扫了她的子一眼,相信李俊奇也一样,她突然就笑着呸了一声。另一个女的也笑。“当男的多好,”她看看我俩,“没那么多麻烦。”这句是平海话,还地道。

 “谁说的,丸癌知道不?疝气知道不?”老乡摇头晃脑,打嗝一样,“前列腺炎知道不?”我觉得他声音有点高了。“少废话,你下我给瞅瞅,没准儿全给你治好了呢!”女的叉着,仰脸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李俊奇窜上椅子,继而一把扒下了牛仔马,没有丝毫停顿。老天在上,即便这些人是在拍电影,也过于夸张了。

 百叶窗外光芒涌动,李俊奇佝偻着背,在黑红润的老二上轻抚一下,还撤完般即兴抖了抖,这么一折腾,本就半硬着的家伙迅速杠了起来,此情此景光怪陆离,像二十世纪初那些怪物秀上的泛白老照片,让我恍惚进入了某个异次元空间。

 好在两位女士尖叫起来,又笑又骂,老乡坐回椅子上,脸红得像块兜股布,却难掩得意之

 李俊奇有本钱,大象鼻子一样,特别是蛋大,我甚至怀疑这货是不是真有疝气,他让来一烟,怂恿我也试试,让两位施主检查检查。牛秀琴笑而不语,另一个女的骂了声儿子,作势要揍他一顿,我说:“靠!”

 我知道自己红了脸,后来,俩女的商量着一会儿去哪儿玩,言下之意是让我俩作陪,我赶忙拒绝了,说有课。牛秀琴很不高兴。

 她趴在扶手上,半翘着二郎腿,只留了个股给我。羞地说,我一下就硬了,我觉得自己憋得太久了。餐厅在学院路口,我和李俊奇等了一阵,不见公车来,就冒着大太阳往学校走去。

 一路上瞎聊了几句。我问他啥时候‮试考‬,他说考个,搞个画上去就行。“咱们都大三了啊!”他说。

 大三又如何呢,命不好的不还得啃课本?他说陈晨真当和尚去了,整天没个影儿,遁世高人。老实说,对这厮我真没兴趣,偶尔问起他也不过是一个话头。我问那女的是谁啊。

 “咋,想上?”“。”我说。“那就呗。”他又笑了起来,大热天的,这老兄勾肩搭背,身高差还放在哪儿,搞得我无比难受。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是玩呗,怕啥,年轻不玩还等老了玩啊?毕加索咋说的,当你有心想玩女人的时候就玩吧,这才是高见!哎…你俩的事儿我可知道。”

 “啥啊?”“牛姨啊,牛秀琴啊!”他笑得差点坐到地上,搞得我也踉踉跄跄,费了好大劲才挣脱开来。抹了抹汗,我站到树下,半晌才说:“。”老乡索股在青石上坐了下来,瞬间又给烫得爬了起来。

 他手舞足蹈了好一阵,说:“应该让你们仨3p,我现场给画一幅油画。”他大概觉得这个点子很正,乃至笑得美滋滋的。此想法是如此荒唐,但还是让我心里小跳了一下,有些无了,在冷饮店买水时,李俊奇冷不丁地扛了我一把。

 “哎…”他说,“那女的你见过啊,忘了?平大酒店,大堂女经理啊,咱们平海的!”夏至到来之前,我总算搞掂了那篇名叫“司法判例和土地易制度”的论文,其中艰辛自不必说,其他不论,单就在期末考的备考阶段人就范,便足以一窥老贺的魔鬼属了。

 何况该论文想抄也没得抄,我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写,有点随心所的意思,以至于最后从体例上讲这还算不算论文我都说不好了。不想贺芳满意,她先是从头到尾瞄了几眼,随后一看就是十来分钟。

 我去老贺办公室时,李阙如恰好也在,同记忆中一样,他坐在沙发上玩电脑。不等我凑过去,他立马合上笔记本,问我干啥。我只能“靠”了一声。这说我论文要得奖了得请他妈吃饭,到时可别忘了他。

 我他妈的一拳夯死你个傻。老贺让他闭嘴,说哪凉快上哪儿玩去,他冲我笑笑,拌了个鬼脸,敢情是幼儿园溜出来的二傻子呀。

 值得一提的是,几十个案例中,城投公司频频脸,光作为诉讼主体的就五六个,行政、民事、商事都有,更不要说它在好几宗土地确权纠纷中的第三人身份了。既然没少介入土地市场。

 那城投副总被国土资源局的哥们儿牵扯出来就太正常不过了。论文是写完了,那一大摞复印资料我倒留了下来,不是为了什么纪念意义。

 而是太沉,实在懒得扔,顺手丢进了寝室壁柜里。时间再紧,呆们也要忙里偷闲,看看比赛,打打球,以及耍两盘冰封王座。打游戏基本都是在中午,饭后俩小时。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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