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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接到电话
我不太清楚这个眼神是希望我别这样做,还是让我快点进去,但无论哪一种,我也早已按捺不住进入那的冲动。

 身体一头挤进象花瓣一样柔软娇,慢慢向着纵深前进。子带着些许克制而变更加婉转的呻在我耳边回膛里象有把火在猛烈燃烧,望着子带着红的俏丽脸颊,开始在她身体里肆意驰骋。

 这一刻,我是快乐的,足的,但人生就象一出戏,我们每个人都只不过是戏中的一个角色,永远不会知道下一幕的剧情会是什么,就象我的初恋,八岁时就说要嫁给我,我们还有了孩子,可谁会料到,她竟会这般绝决地离开。

 又如我的第一个子,不顾全家反对,偷了家里户口本,拉着我,揣着结婚证出现在她爸妈面前。

 而谁又能想到,短短五年后,我们口袋里放着离婚证,象朋友一样端着酒杯祝彼此今后岁月一切安好,上帝一次次关上门,又一次次打开窗。没有初恋。

 或许我连读大学的机会都未必会有。没有第一任子,我很大可能只是某个建筑企业的技术人员,而没有嫣然,即便生活富足,但我的心灵一定贫瘠不堪。

 事不过三,我确信上帝不会再关上为我打开的那扇窗,但万万没想到,生活的编剧并非我辈所能想象,这一次,上帝到没了那份闲情逸志去关什么窗、开什么门,是随便起把大铁锤,把我房子一下砸得稀巴烂。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人类自以为是万物之灵、高高在上,其实在命运面前,与蝼蚁没什么区别,或许冥冥之中,真的有神灵主宰着人类的命运。

 但我们不可能理解神灵的想法。别说是神灵,哪怕是外星人我们也理解不了。我读过大刘写的《三体》,人类试图与外星人沟通,对方一句“毁灭你,与你何干”令人类哑口无言。

 “毁灭你,与你何干”当命运要毁灭你的时候,它不会征求你的意见,而你也无法抗争。幸福的生活止步于我从德国考察回来。

 五一节后,海州建委组织人员考察德国建筑安全规范治理,为期十天。女儿马上就要高考,我不太想去,但分管这一块,没有理由推托,在我从德国回来后,感到子有些怪怪的。子虽然已经二十七岁了,但其实人很单纯。小的时候有父母宠着,无忧无虑。

 读大学的时候,第一任男友虽无疾而终,但她男友人品不错,没让她在学校受什么委屈。大学毕业后有半年多倒是没人照顾她。

 那一段日子或许她对世间的人情冷暖有了些体会,但很快我的出现又让她对工作生活都无需心。单纯的人有什么心事都会放在脸上。我从德国回来,虽然她依然浅笑盈盈,但在笑容背后我看到一片阴影。

 她虽极力掩饰,但我还是隐隐感受到她内心深处隐藏着苦涩和忧伤、甚至还有恐惧与惘。“你没事吧?”“没事呀,我很好。”在把女儿哄回房间后,我便迫不及待地问她。

 “家里没事吧?”“没有呀,家里会有什么事?”“你爸妈都好吗?”“他们都好,昨天刚通过电话的。”“你还好吧,没生病什么的吧。”这是我最担心的,常说天妒红颜,是不是她得了什么病瞒着我。“没有呀,我没生病。”

 “你别骗我,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你在说什么?想我生病呀。”子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不高兴,我不敢再问下去,但心中疑惑仍没有消除。

 “小雪不听话了?担心她考不好?”“你不在的时候,她比你在的时候还听话,这么用功学习,放心,不会考不上的。”子反过来安慰起我来了。

 “那是,不想现在要孩子?”我们打算在小雪上大学后要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我听说有些女人对生孩子怀有深深的恐惧,因为很辛苦、会很痛、也会因怀孕而变得不再美丽。

 这个问题倒让她愣了一下,过了会儿才笑道:“怎么会呢,我怎么会不想要孩子呢?”子笑容里还是带着一丝苦涩,而且似乎还更浓了一些。该问的都问了,似乎一切都仍安好,我并没有往更坏的方面去想。

 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嫣然,结婚前我们说过,彼此互相要坦诚,我感到你有什么心事没和我说。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一起分担,好不好。”我的话令子陷入沉默,她低着头想是思考着什么,我甚至都能感到她内心的挣扎。

 这一刻我心跳猛烈加速,生怕她说出什么令我无法接受的事来。子想了好久,终于说道:“没什么事啦,前几天学校教学观摩,我没发挥好,可能评不上本学年的优秀教师。”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不过,你可别和校长去说。”

 原来是这么个小事呀,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子对于工作态度向来非常认真,这我是知道的,但完全没有必要因一次教学失误而象天塌下来一般,之后。

 当我知道事情的真像后,才知道自己那天有多么愚蠢,竟会相信子这个拙劣的谎言。怪不得以前在和罗娟发生争吵的时候。

 她总说我不关心她,不顾及她的感觉,看来说得还是有些道理。小别胜新婚,这十天里,虽然有个别同事在当地人陪同下感受了外国女人的风情,但我兴趣不大便没去。

 当晚,在和子的爱中,我感到这两年工夫都白费了,在彼此赤相对时,我察觉到她有些慌张甚至恐惧,和她初夜那个晚上有点象,但又不太一样,人在火高涨时,哪会有冷静的头脑去思考问题。

 虽然心中仍存疑惑,但子那种带着些许拒还的神情姿态却令我更加兴奋,那个晚上,我们做了很长时间,至少有半个多小时,但子的反应始终并不热烈。

 最后在我忍无可忍开始时,她好象才到了高,大声呻合我最后的猛烈冲刺。第二天,我打了电话给她所在学校的校长。

 是有这么一会事,在教学观摩课中,她不仅教学水平大失水准,更象新上讲台教师还是忘了备课的那种,都不知在讲些什么。

 事后,校长看到她在没人的教室角落里偷偷的哭泣,还特意过去安慰了她一番,在拜托校长多多关照后,我也没太多想。工作失误嘛,人人都会有,她太要强了,有机会得好好开导开导她。

 那天之后,子仍是心事重重的模样。我试着劝导过她,但效果并不明显,那几天市里进行百安全大检查,工作特别忙,应酬也多,所以一直没有静下来好好地去思考。

 我和子一般三天做一次爱,从我回来之后,子再没有穿过感的睡衣,更有一次竟破天荒地拒绝了我。

 “平生,今天我真的很累,明天行吗?”我虽然不是老巨滑之人,但在官场多年,城府当然要比子深不少,虽然我表面装得若无其事。

 但其实我人象是浸在冰水之中,巨大的恐惧象阴影一般笼罩在我身上,那是我第一次想到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可能,子在外面有了男人。

 我立刻否定,这绝不可能,她这么单纯的人,怎么可会有婚外恋、一夜情之类的事。我否定着这一可怕的念头。

 但还是忍不住去想。我的初恋在和我提出分手的时候,肯定和那开宝马的男人上过,而当时我竟毫无察觉,她八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了我,我们青梅竹马十多年的感情,还有孩子。

 但她仍这般绝决的离开,而嫣然还那么年轻、又那么漂亮,在我追求她的时候,出现过不少强有力的竞争者。

 现在她已为人,居然还经常有人给她送花,虽然她从不提这些事,但她任教学校的校长是我朋友,会把这些事告诉我。

 而且几次暗示我对漂亮的老婆应该看紧点。我相信嫣然,我知道她每一次收到花,看都不看便随手便扔了,这曾让我经常暗暗窃喜。夜已深,我却无眠。

 天冷的时候,我们经常抱在一起睡,现在天热了,虽在一张被子里,但很多时候,并不会面对面这样抱着睡觉。

 但很多时候,我或者她会从身后抱住对方,两人身体弯曲的曲线以一种舒适的方式贴合在一起,令人感到温馨而温暖。我平躺着,子背对着我,呼吸平缓好象是睡着了,但我有一种感觉。

 她没有睡着,只是不想和我说话而已。回想起来,我从德国回来后,清晨醒来,我倒有几次抱着她,但她似乎一次也没有抱着我过。心中一次次否定。

 但疑惑却象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虽然她是我的子,但我们只有四年的感情,而且还没有孩子。十多年的感情都可以在一朝分崩离析,何况只有短短地四年。

 这个社会越来越开放,对也越来越随便,在我交往过的女友或情人中,有几个是有男朋友的,甚至有一个还是别人的子。刚开始我并不知道她已经结婚,有一次我们正在做时,她接到一个电话,有些紧张地对我说,是她丈夫打来的。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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