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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凭如何得宠
“嗯,双球还在你间,我就不扩了,今比昨要多扩充半个时辰,且力道也是要胜过昨,你且先含着参片,吊着气。”

 “是…”前后两个执事将御奴扣在上,又将御奴双膝弯曲,分开两侧,无情拿出一大瓶药水,捏住后出的软管,缓缓注入,御奴暗暗抓紧单,软管注满了药水,无情这才封了,双手一捏,软管中的药水迅速冲击双球,御奴身子一绷,起:“呃啊…涨…”

 无情又用力一挤,双球内的机关便狠狠蹂躏着御奴双和盆骨,当下御奴大叫:“啊!疼啊…情师父…”无情只道:“才刚开始,好生受着,呼吸均匀!”

 御奴双手泛白,大口呼吸着,无情让他休息几口气又是一挤,御奴身一个痉挛,泪水夺眶而出:“不要啊…好痛啊…奴受不住了啊…”“给他上口伽!”

 无情懒得听御奴呼痛,干脆封了他的檀口,很有节奏的开始挤动软管,双球不断在御奴间盆骨进行大肆推拿,可怜御奴连呼痛都是奢求,摇头呜咽着,无情见他着实疼得厉害,遂又令两个执事传来手艺嬷嬷,一个用银针心,一个用戒尺拍打其间。

 “呜…”御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疼与中反复煎熬,泪水与汗水织,整个梅花院都沉浸在令人遐想的调教氛围中。

 无情手下一刻不停,趁着御奴发情便不再按规律挤动软管,当下将软管时而狠狠在手中,时而快速挤动药水,执事死死掰开御奴双膝,令其根本无法自主合拢。

 终于,两个时辰过去,御奴像是过了两个世纪,无情这才给他解,如此,经过一个月的扩充骨,御奴股比原先又圆宽了一个尺寸,双亦更显丰腴,汁亦能溢出甜汁,无情这才给御奴扩,将腹中左右双球掏出。

 而宁萌这边,无鸾也不拦着,由着萧北雄财大气的每点了宁萌伺候。可任是萧北雄如何做,再也唤不回宁萌紧锁的心房。

 而此时,皇上下旨指婚,萧北雄娶水军提督之女,萧南凤娶辅国公家的小公子,二人不敢抗命,终于大婚,也因此萧氏兄妹逛院的次数明显减少。

 秦国男女一旦大婚就表示着将承担家族事务,萧北雄和萧南凤兄妹逐渐走向朝堂,风月之事毕竟上不得台面,二人每上朝办差,忙得焦头烂额,左相深感兴慰。

 宫中萧德妃尝尽冷落滋味,每给皇后请安亦受到各宫嫔妃的排挤,眼见皇帝再不翻他的牌子,萧德妃再倔强终是敌不过嬷嬷的一句话。“娘娘,您再这样下去,便是等着打入冷宫了!”

 原来,宫中每十年清理一次后宫,凡是不得皇帝待见的,亦或者一年都不曾令皇帝翻一次牌子的。

 除了皇后以外,都会被打入冷宫,对于养尊处优的世家闺男来说,无疑是噩梦,那里没有侍卫宫女,没有绫罗绸缎,没有珍馐佳肴,只有荒草凄凄,宫墙冷冰,无尽的等待,无尽的寂寞。

 进了冷宫的后妃,御幸房便将他们锁托和菊上的钥匙全部废弃,这意味着他们一生再也没有解开束缚之时,亦不可能有背叛帝王的行径。

 如此严厉的冷宫制度更加激励了后妃们之间你争我抢,谁也不希望被皇帝遗忘,谁也不希望被打入冷宫。

 且三年一次的选秀,无数官僚名门的美男子被充入后宫,他们大多数都是庶子,但也有小门小户的朝臣将嫡子养作闺男,只求皇帝青眼,满门荣华。

 德妃只好同意使用左相进贡的养名药,可要上药便得打开菊,后的菊内含机关,只能出不能进,钥匙都在御幸房总管处掌管,后妃想私底下养的不是没有,母家或皇帝也有赏赐养药的。

 为了承宠,这在后宫都是无可避免的,只是每当后妃用养药之时都需向御幸房总管禀告,再由御幸房总管亲自解开其后,待上药养之后。

 立刻封了后,整个过程内侍监均记档在册,以示后妃身子清白,并未一刻放纵自己,否则一旦后妃有,自渎之事,便第一个惩治御幸房总管,再将后妃打入冷宫。

 德妃的贴身嬷嬷便禀告了御幸房总管,又使了金银,御幸房总管这才安排了时间,每清晨来替德妃解开菊,德妃用药,效果的确不错,后恢复了不少弹,又因生产之时身材有些发福,便每在宫中练习舞蹈,终见成效。于御花园中再“偶遇”皇帝,皇帝对这等争宠手段早就见怪不怪。

 但德妃子高傲,懂得用心承宠帝王,又收敛了不少骄纵的子,女帝也就不再生气,再次宠幸了德妃。***

 就在御奴被扩充骨的一个月,宫中亦发生了三件大事,荣嫔和陆昭仪皆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如此双喜临门,皇太后从佛寺赶回,又替长公主张罗了一门亲事,乃是威远将军之子,长公主拒婚,可圣旨下,亦只好娶了。

 月底三年一度的选秀开始,无数世家美男怀揣着一朝承宠满门荣耀的梦想进宫,皇太后与皇帝挑了二十几个拔尖的美男充裕后宫,其他的指婚的指婚,赏赐的赏赐,再者便只有做宫女和出宫的份。

 宁寿宫皇太后请了帝后来说选秀之事。“皇后,这宫里一下子要添两位皇嗣,你是嫡母,理应好生照料。”“是,这是臣妾的本分。”

 “新进宫的秀男,必须要先学好宫规,安排几个资历老的嬷嬷好生教导,月底便按着家世位份安排侍寝,皇后,此时你亲自安排。”

 大秦后宫中,新晋秀男的首次承宠必须按照家世或者位份来,这是为了让秀男们懂得尊卑,杜绝专宠,且后宫男妃都与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旦有越级承宠的,惹来其他后妃不满不说,更会让秀男们恃宠生娇。

 先帝在时,皇太后与皇贵太妃之间就曾争宠多年,先帝风,后宫多男妃恃宠生娇,没少让太后费神,因此太后最恨后宫男妃专宠。尤其是仗着家世便自以为是的。

 “是,臣妾知道。”皇后在太后面前也是不敢多言的。女帝又微笑着陪太后说了会儿话,又宣了荣嫔和陆昭仪前来给太后请安,二人身孕一月,看不出肚子,皇太后只是代了御幸房,每的扩充产道一定要好生伺候,又冲着荣嫔和陆昭仪说:“你们是第一次怀孕,难免要受累些,前几个月扩充盆骨和产道,一定要好生受着,切莫如我当年一般怕疼导致小产,为此先帝差点废弃于我。”

 女帝忙宽慰父亲:“父后,先帝最宠爱您,切莫再想那不愉快的事,何况,您后来不是有了皇姐和朕吗?”

 皇太后叹了口气:“是啊,皇帝说得没错,好歹先帝并非凉薄之人,不然哀家也没有福分诞下你们姐妹了,这后宫男子最难过的便是生产这一关,闺男盆骨窄小,产道天生不如女子那般柔韧,少不得要仔细扩充,先帝后妃没少因为产子而夭折的,有时候父女俱损,真真惋惜了。”

 女帝点头应着,稍微坐了坐,便去御书房批阅奏章。女帝一走,皇太后的脸便垮了下来,命人抱来小公主,又令德妃前来。

 德妃见到皇太后抱着小公主,亲近之意甚浓,到底是自己十月怀胎产下的孩子,哪个父亲不想多看一眼,偏生皇太后逗弄着,自己也是不上手,皇太后抱了一会儿便交给皇后,皇后见德妃虽然跪着,一双杏眼却牢牢锁着孩子,面上不动声,悄悄使劲,一声响亮的啼哭传来,德妃哪里顾得上许多,当下急得站立起来。

 “给我看看!”德妃上前,还没碰到小公主便听得皇太后一声冷哼,两名内侍忙上前拉住德妃。

 “放肆!”皇太后一皱眉,“哀家叫你平身了吗?”德妃忙跪下,叩头赔罪:“臣妾失仪了,小公主啼哭,臣妾一时紧张…”

 皇后抱着小公主,笑得灿烂无比,轻轻晃着,怀中小人渐渐不再哭闹,“德妃弟弟,平你在凤仪宫随便些也没什么。

 只是这是宁寿宫,当着父后的面,规矩总是要记得的,后妃不奉旨不逢节是没有资格见皇嗣的,看来你的《男妃守则》和《闺男道德篇》还是记得不够牢靠啊。”说着将小公主交给母,母即刻退下。

 德妃埋首,青袍下的手紧握成拳,皇后这是明摆着要让皇太后讨厌自己,果然,皇太后不满意了,“德妃,诞育皇嗣乃是后妃的责任,小公主自有母照料,即便是皇后也没有教养皇嗣的资格,哀家听闻,你曾恃宠生娇妄图养育皇嗣,可有此事?”

 德妃冷汗涔涔,皇太后此话明显是质问,他哪敢不承认,“…臣妾知道错了,陛下也惩罚了臣妾,以后…以后臣妾的心思只会放在皇上身上,断不敢再妄想小公主了。”

 “嗯…”皇太后轻哼了一声,五十岁的男人由于多年丧变得格外强势,不经意的欣赏护甲,“哀家虽然老了,可也不糊涂,皇后身子一向不好,你们这些妃妾竟无一人侍奉其左右,简直无法无天,需知皇后乃一国之父,纵然无子无女,可毕竟是嫡母。

 就是一般的世族大家里也断没有宠妾敢无视主母的,你们,可知错?”太后一席话说得清淡可压力颇大,荣嫔和陆昭仪也急忙下跪,众妃大呼:“臣妾知错!”

 “传哀家的懿旨,各宫妃嫔每前往凤仪宫侍奉皇后,且每的晨昏定省都不可废,新人进宫,更要懂得尊卑,若有谁敢以下犯上者,凭你如何得宠,哀家决不轻饶!”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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