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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被执事抬走
“是!”…华灯初上,行乐宫渐渐热闹起来,莺莺燕燕,前院后院,老鸨的接客声、‮情调‬的窃窃私语声、有诗作对的,有直奔红鸾度宵的,前院后院人声鼎沸,侍童、下人、酒菜、好…

 正是牡丹胜放时,哪闻夜畔泪沾襟…东训教阁洛夕今日本想救出弟弟的,看着唯一的亲人当众像牲畜一样示众,那挥舞的手臂。

 那隐忍的呻,差点令他按捺不住,可当时新分派的训教嬷嬷及时制止了他的冲动,也亏得被制止,不然。

 他此刻只怕已身在驯兽院而非训教阁了,他心中疑惑,一来,晚上该接客的他,怎么被送到了无鸾大调教师的东训教阁。

 要知道,无鸾大调教师只调教红牌。二来,新来的训教嬷嬷看样子铁面无私,全然不似以前的嬷嬷那么贪财,要如何买通她替自己打听弟弟的情况呢?

 正苦恼着,边看见洛扬被人送了进来,两兄弟顿时无语凝噎,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四只眼睛从震惊到泪眼婆娑。

 良久,洛夕才呐呐叫了:“扬弟…”“哥!”洛扬才出了一声,便喉头打架,再说不出一句,这便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哥哥吗?

 在无数个夜晚,明知都在行乐宫,却看不到,问不到,只能偶尔擦身而过,那也是接客之时,这样的机会,只在梦中才有。两人还来不及进一步叙旧,便听得无鸾的脚步。

 他,来了!二人心中伤痛,却也不敢忘了规矩,尤其是洛扬,那万蚁钻,几乎是他一生的噩梦。“奴洛夕(扬),拜见鸾师父。”

 “扬儿,你身子可养好了?”无鸾轻笑,望着洛扬,其实她一眼就看出他恢复得不错。首先,调教的软鞭都是特制的材料,粘了药油,只会使肌肤疼痛伴有红痕,却也容易恢复,毕竟行乐宫的调教少不了软鞭,可又不能真的将浑身血印的小倌放在客人面前去倒胃口,其次,药油里有令红蚁兴奋的东西,更有养的好东西。

 何况红牌本就经常调教扩,因此恢复的速度也是很快的,但痛的记忆却会永远留在小倌的脑海中。

 望着无鸾含笑的眼神,洛扬忙抖了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好,“奴今被调教得很好,甚是舒坦,谢鸾师父大恩。”

 “嗯!”无鸾点点头,洛扬的识相也是他晋升红牌的原因之一。随后又冲洛夕道:“洛夕,你虽是上等的好,却也不配我亲自调教。

 只是你们明便要侍候长公主,事急从权,我已看了你的卷宗,知你后已调教过了,我这里,便主要训练你侍吧。”“扬儿,如今你的后已更胜从前,边练肠功,边练身。”

 “是!”二人应声,接着顿时傻眼,因执事催促着,口中之意明显是让他们兄弟相互…二人迟迟不肯上训教台,最后还是洛扬先躺了下去。

 冲洛夕给了个鼓励的眼神,可无鸾的声音再度响起:“扬儿,你在上。”洛夕不知如何是好,他们是兄弟啊!无鸾笑得暖如春风,洛扬却觉得她明媚的笑容是那么刺眼!***洛夕从未想过有一天竟要自己的亲弟弟。

 他接受不了,迟迟不动,洛扬知他心中所想,于他来说,何尝不是折磨,身为男子,下承已是屈辱,还偏偏还是对自己的兄弟。

 执事已端着托盘准备就绪,无鸾道:“洛夕,身为一个上等,难道你平时就是顶着一张死人脸承的?”这话带着明显的不悦,洛扬对无鸾的恐惧更胜洛夕,于是,他忙笑道:“哥,你还不快躺下,我可是红牌。一会儿你可得好好享受哦!”

 看似娇嗔的话语,何尝不是血泪的隐忍,只有他无所谓,哥哥的心才会好受些,洛夕听了更是心疼,一滴泪落下,随手一抹,强笑着,旋即躺了上去。

 无鸾解开洛夕的锁托,用笔在其前双和分身处涂了一层药油,再撒了些许粉末,最后用细小的黑色子缓缓推入铃口,“啊…哈…”一声叹息溢出,洛夕开始有了反应。

 “今给你们用的是中级媚药千金粉,洛夕,两个时辰内你需出一次,但你道被所阻,需洛扬的菊帮你允而出,他若不肯卖力,你便会爆而死,洛扬,你的哥哥的命,就看你的了。”

 行乐宫的媚药分三个等级,低级的小‮花菊‬不过是一般调教所用,浸润小倌的身子,令他们时刻保持兴奋。

 但中级媚药却大大提纯了效果,千金和千金粉一旦服食擦身便会瞬间火焚身,情不自,它能令人内心感到愉悦,难耐,绝非小‮花菊‬能比。洛夕浑身燥热起来。

 分身也缓缓涨大,洛扬忙上,努力说服自己就像平时接女客一样就行,他分身戴着锁托,菊饰已被摘下,忙了口气,放松口,对准洛夕此刻涨大立的分身缓缓坐下。

 “啊!”洛夕呢喃,好舒服!立的分身被暖暖的后包容,肠壁紧缩,箍得洛夕再也无法去想任何事,本能地开始肢,要!

 他脑子里只有这个字,如果不要,他只怕自己真会爆炸而死,而洛扬自分身入便已呻不断。

 他们都是长期被药浸养的男倌,身子一碰便能兴奋,何况还是后,而一旦两人紧密相连,那千金粉自然也会沾染至肠壁,媚药的作用足以催发二人心中的望。

 “侍!”一旁观察的无鸾命令着。洛扬双手随即敷上哥哥的双起来…长舌探出,画圈,添弄,含入,时而轻咬,时而抖舌划过边,直把哥哥叫不断,死。

 “啊…受不了了,扬弟…”分身肿得厉害,分身下的囊袋早已涨得如同小球一般,可就是无法出

 那黑色的遇水发涨,凭他如何身,就是无法挤出分毫,洛夕也情高涨,次次将出至分身顶端,再狠狠落,可肠壁处就是觉得不够,不知不觉已过了半个时辰,一个,一个扭上下摆动,娇连连…

 “扬儿,你这样是无法帮他出的,使劲运你的肠功,忘了我教你的了吗?”无鸾拿起一针,朝洛扬的瓣扎了下去。

 顿时,洛扬尖叫一声,柳一崩,口紧缩,“给我绞动肠壁,用力口箍紧,肠道快速动。”

 洛夕此刻双眼瞪得通红,持续肢,小腹渐渐微涨,都不得出,只好双手死死抱住弟弟的雪,使劲往中间挤,本能的以为只有这样,才能将分身内的挤出,无鸾又用一条宽带开始上洛扬的柳,本就盈盈一握的肢被一圈一圈绑紧,之间被挤得更死,令人窒息的快一波大过一波。

 他只能不断着自己的双,以求好过一点,可无鸾哪会就此罢手,又是一银针冲着洛扬的扎下。

 “啊!哈…”洛扬使劲运着肠功,用肠壁绞着,用着哥哥的分身,而他身下的哥哥此刻是又又涨,一个时辰过去,还是不得出

 而此刻他的身再也没力动分毫了。无鸾见洛夕力有不逮,也不生气,这本就是意料之中,一个时辰的,足已令女客人高数次。

 但,对于行乐宫来说,标准更高,如果客人不能在行乐宫得到远胜一般院的快乐,那也不敢称为秦国第一院了。

 无鸾又出银针,扎向洛夕的肌两侧,每针落下,便是一声尖叫,直到第十针扎下,洛夕浑身一抖,觉得间又有了些许力气,便又动起来,而此时。

 他分身已变得红紫,高声叫,毫不避讳了:“弟弟…啊,救我…使劲帮哥哥吧…快不行了了…涨破了…给我出啊…”

 “哥,你用力啊,啊…你得我好…哥…捅死我…哥…”无鸾冷冷笑了,什么兄弟之情,奴发情的时候,还管得了什么兄弟之情,扬起软鞭,狠狠打二人的身,直打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喊,呻高亢,望长啸…

 终于到了两个时辰,两人已被出蒙了双眼,再无法动分毫,无鸾这才懒懒拆下洛扬的锁托,“将你的好东西给你哥哥服下,一滴都不准漏!”

 这一声如同天籁,洛扬即刻将分身入哥哥的双了两下,一股股伴着浓如泉水般冲进哥哥的喉头,洛夕无力的咕咚咕咚,全数喝下…“鸾师父,请您饶恕哥哥吧。”

 洛扬跪地求饶,两个时辰到了,哥哥仍未出,这可怎生是好?洛夕眼角滑落泪滴,终究还是要死吗?“无妨!”无鸾平静的很,她本就没想洛夕真能将黑色挤出排,要知道。

 那遇水发涨,是根本挤不出的,之所以这样要求是为了让这两只兄弟全力以赴,这也是调教他们的羞之心,冲破亲情的障碍,只有在上默契了,才能更好的伺候长公主。

 “念你们初犯,就留你们一命,明公主府可万分不能出差错。”无鸾说完,握住洛夕的分身,‮弄套‬了几下,“扬儿,过来。”

 一边缓缓,一边道:“洛夕,出!”洛夕哪敢不听令,在出的瞬间,那如洪水般的混着白浊一齐冲出,直接在洛扬脸上,久久不息。二人瘫软在地,被执事抬走,自有训教嬷嬷接了去养。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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