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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轻声小侠啊
他的语气很柔和,瞬间就让她心里温暖充实起来,只是,她还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事影响过工作呢。停了一下,他接着说道:“昨天早上我就给你的办公室打了电话。

 我告诉你的秘书小张:韩副局长患了重感冒,需要在家休息两天,下星期一才能去上班,她说她要来看你,我说害怕传染,谢绝了。”

 韩淑芳这才松了一口气,平静了下来,她不再说话,伸手捧着他的脸,深情地吻了他一下,然后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过了一会儿。

 她抬头看了柳侠惠一眼,有些很不好意思地说道:“小侠…阿姨想…小便…你扶我起来…”柳侠惠听了,站起身来,把她放回到上。

 他从墙脚拿来一个旧脸盆放到地上,对她道:“这栋楼的厕所那边的光线不太好,电灯也没有装,黑咕隆咚的我怕你摔跤,这样吧,你先在这个盆子里,完我再去把它倒掉洗干净。”说罢他帮她解开了带,退下子。

 然后两手托住她的股和大腿蹲在前,对着那个旧脸盆,就像给小孩把那样。韩淑芳臊得满脸通红,生平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以这么羞人的姿势抱着,她这一泡足足用了一分多钟,了小半盆。

 柳侠惠替她把倒掉后,又打来了一盆清水,用巾替她清洗了部,再帮她把子穿好。做完这些,他端来早已做好了的饭菜。韩淑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开始吃饭。

 她确实饿了,很快就把饭菜都吃完了,柳侠惠见她身体上确实没有大问题了,这才开始跟她讲前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

 柳侠惠在下班前就守候在公安局的办公大楼前,他看见韩淑芳进去出来了好几次,他很想立刻扑上去搂抱她亲吻她,可惜她身边一直都跟着几个下属。

 他想,还是等等吧,等其他人都走了再悄悄地摸进她的办公室,像上次那样“强”她,他知道,韩阿姨也很喜欢他玩的这个游戏,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来,他左等右等直到晚上九点多了,其他的人肯定都走光了,他才悄悄地溜进了办公大楼。一楼有两个警察在值班。他使出超能,“呼”的一声就冲到了三楼之上,他们没有发现他,他来到韩淑芳的办公室门外,掏出钥匙悄悄地开了门走进去,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

 可是韩淑芳却不在办公室里,他打开她的那间小休息室,那里也是空空的,而且原来放在里面的那张小也不见了。

 莫非韩阿姨她换了另一间屋子办公?可是这办公室外的牌子上明明写着“韩副局长”啊,他刚才内急,去上了一次厕所。

 难道她碰巧在那个时候出了办公大楼,跟他错过了?她能到哪里去呢?他开始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推测,既然她的休息室没有那张小了,她一定是回了自己的家了。

 她跟他说过她家的地址,但是他还没有去过,他再次使出超能,往她家赶去。因为路不,他好几次冲上了岔路,发现不对又拐了回来,最后终于找到了她的家。

 敲开门一看,里面住着不认识的人,其中一个中年男人穿的子好像是警察制服,他向那人打听韩副局长。那人说韩副局长不住在这里,反过来盘问柳侠惠。

 “你是从哪里来的?是韩副局长的什么人?”柳侠惠说自己是韩副局长的侄儿。那人却道:“韩副局长连兄弟都没有,哪来的侄儿?”这时,这家的女主人出来了,对她丈夫吼道:“你懂什么?一边去!

 “她把丈夫推进里屋,然后满脸笑容地过来招呼柳侠惠,说她听办公室的秘书提起过,韩淑芳确实有一个长得很英俊的侄儿。

 柳侠惠只好承认自己就是韩副局长的那个“长得很英俊”的侄儿,他说自己在外地工作,不知道姑妈搬家了。

 女主人热情地将韩副局长的新家的地址包括门牌号码都给他写了下来,还不厌其烦地说了该从那条路去,在哪儿转弯,等等。柳侠惠向她道了谢,心急火燎地往韩淑芳的新家赶来。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对的,韩副局长竟然真的遇到了危险。若是他再晚来半个钟头,她可能就没命了,一想到这些,他就趴在韩阿姨怀里痛哭起来。

 “韩阿姨,我可不能没有你啊。要是你不在了,那我也不想活了!”他还有一些话没有说出口:若是韩阿姨被害死了。

 他要大开杀戒,把所有参与祸害她的人全都杀光!韩淑芳也哭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她问他道:“小侠,你把谭德明弄到什么地方去了?”“姓谭的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韩阿姨,你就别问了,你放心,我把这件事办的很彻底,他再也不会回来祸害任何人了!”他消失了三个多钟头,让韩淑芳很是担心。

 真实情况是,他杀了谭德明后,把他的尸体装进一个麻袋里,他扛着麻袋狂奔了二百多公里。

 在一个偏僻的山坳里挖了一个三米多深的坑,把麻袋埋了进去,那里已经不属于本省的地界了,谭德明的衣物和随身物品都被他一把火烧掉了。

 即使以后有人找到他腐烂的尸体,也无法确定他的身份,那天是对他的超能的一次真正的考验,光是奔跑的距离就相当于五个马拉松!

 韩淑芳没有再追问下去,她早已发现他身上拥有某种异能,平时他也没有刻意瞒着她,她过去一直在呵护这个小情人,生怕他走错路,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

 现在想来,他性格沉稳,办事可靠,关键时刻表现得非常果断,是一个真正的强者,他哪里需要呵护啊?

 况且他如今成了一个炙手可热的大名人,全中国唯一的一个十八岁的四届人大代表。据她听到的内部消息,连太祖他老人家都很欣赏他呢。

 接下来她跟他说了自己搞地下工作时被捕的事。对小侠她没有任何隐瞒,连她被那两个警察强的细节也跟她说了。

 因为她深深地爱着自己的丈夫,所以决定不向组织上报告自己被捕的事。结果却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柳侠惠听了韩淑芳诉说的这段经历,他愤怒得无以复加了!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事儿啊?参加革命在那个年代是随时有可能掉脑袋的事情,韩阿姨那时还不到二十岁,刚刚和丈夫结婚,被捕后英勇不屈,过了敌人的严刑拷打和污辱,没有做出任何有损于的利益的事情。

 她该是有着多么坚定的革命信念和多么巨大的勇气啊?因为她太珍惜和新婚丈夫的感情,这才没有把被敌人抓住并遭到毒打和强的事情上报组织,她这么做,难道有一丁点儿的错吗?

 难道有任何应该受到指责的地方吗?柳侠惠穿越前不太关心政治,也没有研究过历史学心理学和伦理学。

 但是他至少是讲人道的,是懂得和尊重人的,那时他就对对华夏文化中人的缺失感到非常的悲哀。

 古往今来,中国人一直在被统治者们灌输这么一些东西:英雄人物必须是完美无缺的,他们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私心,在中国,忠孝节义,特别是忠,被歪曲夸大到了变态的地步。

 那些被讴歌颂扬的历史人物,不是帝王就是对帝王忠心耿耿的臣子,那些敢于为民请命的清官,他们的结局必然是死在昏君的手里,否则他们就成了臣贼子。

 共产掌权后树立的那些英雄典型就更离谱了:有十四岁就惨死在铡刀下的刘胡兰,她生命的花朵还没有开放就凋谢了,另一个英雄少年是刘文学。

 他是被一个地主分子活活掐死的,因为他要阻止那人偷集体的海椒。还有那一对“草原英雄小姐妹”龙梅和玉蓉,一个九岁一个十一岁。

 她们为了保护人民公社的几只绵羊在暴风雪中被冻伤,最后被截肢,失去了双脚。柳侠惠认为,把这些人树立为孩子们从小学习的榜样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是对人的赤的践踏!

 “咔嚓”突然响了一声,韩淑芳吃了一惊,原来柳侠惠刚才听她讲述过去的那段经历时,他的一只手一直紧握着栏上的一木条。它承受不住,终于断裂了。

 “小侠,你没事吧?”韩淑芳有些担心地问道。“韩阿姨,你是最美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过去发生的那些事,你没有任何过错。你是行得正站得直的革命者,也是集美丽温柔善良于一身的最可爱的女人。

 我柳侠惠对天发誓,今后要把你当成自己的母亲和子一样,爱你保护你一辈子。你相信我说的话吗?”“信!

 小侠,阿姨信!你早就是阿姨最心爱的人了,阿姨的心头,阿姨不信你还能信谁呢?”韩淑芳扑进柳侠惠的怀里,痛哭起来。

 柳侠惠陪着她哭了一会儿,他已经差不多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哭着哭着就呼呼地睡着了,醒过来后,他发现天已经黑了。

 韩淑芳在他身边忙着,她已经穿戴整齐,头发梳得像往常那么整齐好看,她端来了一盆温水,手里拿着巾给他擦脸。“韩阿姨,我爱你。”

 “我知道的,小侠。”她痴地用手抚摸着他健硕的肌,轻声说道:“小侠啊,你真的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阿姨真高兴。阿姨以后什么都听你的。”“真的吗,韩阿姨?真的什么都听我的?”她看到了他脸上古怪的笑容和促狭的眼光。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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