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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秀眉紧蹙
这个女子正是秋水贤政的子,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咲御前,她也是国津光重和国津宗村的亲妹妹。第二匹马背上绑着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俊秀男孩。

 他全身赤,身形清瘦,双手被紧紧反绑,高吊在颈后,手臂都被绳索勒得出血来,绳子在背后和双臂上纵横错,绑得紧紧的。

 脯上坚的一对红的小小头上和光滑无的下体硬起的头上都穿有小铁环,一细绳穿过三个小铁环,绷得笔直,把孩子的茎扯得紧绷绷的笔直向上,孩子在坚硬的“刀山”上扭动身体,徒劳无用地挣扎着。

 木橛子在他的眼里进进出出,两股和眼都渗出血来,孩子口中勒着木,发出无助的呻,小脸涨得红红的,满脸泪水,明亮的眼睛里面满是痛苦,这个孩子正是秋水贤政与咲御前的嫡男长福丸。

 后面的三匹马背上分别绑着三个女孩,她们是秋水贤政与咲御前所生的三个女儿。十五岁的辉姬、十三岁的直姬和十一岁的明姬,三个女孩继承了父母的美貌,都生得明眸皓齿,清纯秀美,与母亲咲御前一样。

 她们三个都全身赤,双手被紧紧反绑,高吊在颈后,口中勒着木头和核都被穿环,骑坐在坚硬的“刀山”上,前后两都被木着。

 三个女孩泪眼模糊,扭动着稚的身体,发出痛苦的呜咽。这五个人身上伤痕累累,满是,显然都经历过凶残的强暴和

 国津光重是个六亲不认,自私残暴,冷酷无情,报复心极强的人,十多年前,他不顾妹妹咲御前的反对,强行把她嫁给畿北豪强赤松城主赤松守忠为,利用赤松守忠牵制强敌秋水贤政。

 后来秋水贤政率领一万大军攻打赤松城,赤松守忠重病不起,咲御前一面代夫死守城池,一面派人向国津光重求援,国津光重回信道:援兵很快就到,让咲御前坚持死守。

 咲御前相信了国津光重的承诺,她率领不足千人的兵卒,多次打退秋水军的进攻,足足坚持了四个月之久,其间,赤松守忠病死,咲御前顾不上哀悼亡夫,亲冒矢石,指挥守城。

 她数次派人催促国津光重来援,得到的回信总是许诺即将派出援军,命令她继续死守,她又苦苦支撑了三个月。

 可是援军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就在咲御前弹尽粮绝,陷于绝望之时,秋水军派出使者,将秋水贤政的亲笔信送到咲御前手中,信中历数国津光重种种残暴不仁,背信弃义的罪恶,以及秋水贤政对咲御前的思慕钦佩,并向她求婚,信中热情的言辞打动了咲御前。

 她偷偷出城,与秋水贤政密会,秋水贤政是当时出名的美男子,文武全才,朗热情,磊落英勇,对咲御前彬彬有礼而又温柔体贴,咲御前自出生以来,哪里遭遇过这样的男人?

 她接受了秋水贤政的求婚,开城投降,与秋水贤政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婚后两人恩爱美满,还生了一子三女。国津光重闻讯怒不可遏。

 他暴跳如雷,下令讨伐背叛国津家族的咲御前和死敌秋水贤政,秋水贤政智勇双全,十余年来多次挫败国津光重的讨伐。

 可是内受制于偏执顽固的老父和悍臣,外受累于无谋无能,各怀私心的盟友,秋水贤政终于走到了命运的尽头。

 就在国津宗村在白鸟城下遭受惨败的同时,国津光重的讨伐大军攻破鹰谷城,秋水贤政战死,咲御前和四个孩子未能逃脱,被国津军生擒,国津宗村深知国津光重的冷酷无情和狠毒凶残。

 他对咲御前多少还有一点点兄妹之情,看着咲御前和四个孩子受的惨状,想到他们即将遭受的可怕结局,再联想自己兵败可能遭受的处罚,国津宗村不由得全身战栗,如坠冰窟。

 凯旋的国津大军终于全部通过,惴惴不安的国津宗村刚站起来,一个全身甲胄的骑马武士忽然疾驰过来,对着他大声喝道:“主公有令:命你立刻到役富士城大手门前听候发落!”

 国津宗村只得上马跟在传令武士马后,来到雄伟奢华的役富士城大手门前下了马,等候国津光重的发落。不多时,国津家众臣陆续来到,登城参加庆贺剿灭秋水家族的庆功宴会。

 他们看到站在大手门旁的国津宗村时,脸上都泛起古怪的神情,有几个和国津宗村关系不睦的,从国津宗村身旁走过时,还故意漏出几句:“听说他…差点被个小姑娘…把首级取去…”

 国津宗村又羞又恼,无地自容,胜败乃兵家常事,从他面前走过的这些家伙,只要是上过战场的,谁没打过败仗?

 就连不可一世的国津光重,不是也被美造家的德荣老头子打败过吗?可是身为国津家大将的自己,堂堂一国一城之主。

 在战场上被个十几岁的少女打倒,差点被她割了首级,丢人现眼,窝囊至极,这是何等的辱啊!我一定要把这个小丫头生擒活捉,尽情之后,酷刑处死!

 用她的血把她加在我身上的辱洗净!一股毒焰从国津宗村心底升起,烧得他双眼赤红,全身发抖。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下来,饥渴加的国津宗村终于等到让他入城的命令,他忐忑不安地跟着传令者,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城中的驹场,平时用来跑马练习骑的驹场四面都围上了绘着国津家扬羽蝶家纹的阵幕,点着篝火,国津宗村被领到末席坐下。

 他看到场中一个脸上戴着能面,披着曳地的打褂,个子很高的白衣人,手舞折扇,随着乐声,舞姿飘逸,鬼气森森,透出一股妖异之美。

 在一旁为舞者伴奏的是身穿淡紫狩衣,敲着小鼓的梓雪丸和身穿月白色狩衣,吹奏笛子的梓月丸,上方铺着虎皮的主座上空无一人,一曲终了,白衣舞者双手取下能面,正是国津光重。

 国津宗村这时才看清,驹场的上首位置是国津光重的主座,下首位置被阵幕围住,看不到里面。

 国津家众臣分别坐在驹场两边,大部分人都半着,把一个个赤条条的美女揽在怀中,这些女子都是秋水家女眷,按照惯例。

 她们被当成战利品赐给胜利者享用,国津家众臣纷纷把间的朱往美女们的前后两中狂戳猛捣,双手在雪白的娇躯上游走,靡之声此起彼伏,完全不像天下霸主的庆功宴会,倒像是万魔殿中诸魔的狂之宴。

 国津光重刚刚坐下,一人忽然离席,来到国津光重面前俯身跪下,大声说道:“臣恳请主公三思,饶咲殿和几位公主一命!”

 国津宗村一看,这人正是国津家四天王之一的老臣阿部良贞,他亲眼看着咲御前从牙牙学语的幼儿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待嫁少女,对咲御前颇有一种长辈对子侄的关爱。

 国津光重一脸戾,恶狠狠地瞪着阿部良贞,站起身来。“良贞!你这个混蛋!竟敢为那个不要脸的叛徒、人和她的孽种求情?!”国津光重猛然飞起一脚,把阿部良贞踢倒在地。

 接着他又狠狠地往阿部良贞身上踹了几脚,喝道:“快滚!”近侍们连忙把阿部良贞拉起来,赶了出去。

 国津光重主座前的几案上的两个白木托盘上分别安放着已经洗净了的秋水贤政的首级,和一被割下来的壮硕长的男人具。

 几案后面设置着一个火焰熊熊的护摩坛,一个枯瘦的黑衣僧人正掐诀念咒,国津光重转头问道:“好了没有?”僧人怪叫一声,护摩坛火光暴涨,火光碧蓝。

 就像地狱中的业火,当火光黯淡下去时,木盘中秋水贤政人头那原本僵硬呆滞的脸忽然生动起来,就像从沉睡中被唤醒,原来,秋水贤政虽然被杀,国津光重仍然不解恨。

 他命妖僧心海上人用返魂之法把秋水贤政的亡魂唤回,他要让秋水贤政亲眼看着心爱的儿在面前被却毫无办法,这对于一个作为丈夫和父亲的男人来说,无疑是最残忍最辱的折磨。

 ***秋水贤政看清眼前这个得意洋洋,一脸狞笑的人正是死敌国津光重,五官立刻因为愤怒而扭曲,显得狰狞异常。

 他只剩一颗头颅,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圆睁双目,怒视着国津光重,恨不得用目光杀死国津光重。国津光重欣赏着秋水贤政那不甘心的表情,嘲弄地说道:“月丸!敬无念酒。”

 梓月丸连忙斟酒一杯,把酒杯凑到秋水贤政边,往里面就倒,秋水贤政牙关紧闭,酒水都漏在白木托盘中。“哈哈…秋水贤政,和我作对这么多年,没想到会落得这么个下场吧!”

 国津光重狞笑着把秋水贤政的首级托在手中,他讥笑着说道:“你不要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看!你心爱的儿正在因为你而受罚呢!”

 他一挥手,驹场下首的阵幕被掀开…只见咲御前赤的美丽娇躯被纵横错的绳索紧缚着,她双手反剪,被高高地吊在颈后。

 前浑圆丰的双之上的坚头和下身黑之下的核都被穿环连线,骑坐在一个低的“毒汰”男子身上。

 她身后又有一个更卑的“烬泯”男子,咲御前的前后两正被这两个民的巨同时着,连她的嘴也没有闲着。

 被口枷撑开,站在两边的民轮番把大进咲御前口中,直入她喉咙深处,民们的手在咲御前白皙的娇躯上摸,把她前的美捏得变了形,扯得环牵动环,由此产生的剧痛令得被得快要失去知觉的咲御前一次次地清醒过来。

 她美丽的脸上满是泪水和,秀眉紧蹙,咲御前被得死去活来,这痛苦和辱的模样却透出一股惑至极的异样之美。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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