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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映入眼帘
应风不想再拖延,浮壁的金字功法是隐藏任务,眼下看来,如何从月事来的言满霜身上取得纹,怕也是同样等级的挑战关卡,高风险高报酬,说不定金字中也能找到破关的线索,须争取时间钻研,必要时还得多做几次。

 考虑到男子的精力有限,此际最不需要的就是吐吐半推半就,将手放上江橙的小,略微使力搂近,低头柔声道:“橙,你信不信我…”

 香风袭人,少女热的瓣已自行凑上,两人贴面拥吻,应风没花什么力气便剥去她的小衣短裈,随意搭在台上,浸透渍的布疋迸出“啪!”一声响,江橙的小脸益发烘热,仍舍不得松开樱,果然女追男隔层纱,应风准备了一肚子冠冕堂皇的说帖,这下全省了。

 他搂着雪丰腴的少女,另一只手攀上丘,少女舒服得呜出声,身子微颤。没有了小衣的束缚,两只满的雪坠成沉甸甸的卵形,偶而又似蜂腹,似乎只有自身重量能使它任意改变形状,男儿即使奋力抓住,也只是将浑圆的球从虎口间掐成圆茄一般。

 难以只手满握,应风却乐此不疲,她的量较之柳玉蒸毫不逊,雪肌酥滑自不消说,但除了绵软之外,还有着柳玉蒸所无的弹,指腹掐陷进去,不能随心所地塑形,隐隐有股筋道撑拒着。

 既绵又韧,一个不小心就捏上了瘾,称得上“弹手”二字。这么个浑无矜持的小货,气味出乎意料地清新甘美,津唾、汗水尝起来无不柔润适口,是不知不觉就会越吻越深,忘记要分开的类型。

 直到应风轻轻将她放倒在玉台边,江橙才大口大口地息,雪摊平晃动着,倒是浑圆得紧,她也知破瓜在即。

 但一来台缘躺着不舒服,二来与全的洛雪晴并置,与处刑有什么分别?江橙满心不愿,撒娇似的咕哝:“不要…别在这儿。我想躺在地上,好不不?”

 楚楚可怜的模样,与人的体形成强烈对比,足以令男人化身兽,恣意逞凶。应风摇头笑道:“橙乖,须在台上施为,方能显出纹来。”其实是怕角度偏差,漏看、甚至看不见浮壁的金字篇章,他可不想冒险做白工。

 江橙略为失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一转,笑嘻嘻道:“我明白啦,师兄你…起来一下。”

 推开男儿膛,扭身趴在台上,取白裈盖住洛雪晴下,随手叠作垫子的模样。拎起小衣摊开,从应风的角度,瞥见她颔骨微动,分明是笑起来,不能让她蒙住洛雪晴的头脸,冷不防一箍小,轻往后拖。江橙“哎唷”

 一滑,小衣就这么盖住洛雪晴的上半身,差点趴倒在她间。应风将江橙的肥抱到眼前,狼藉的股间早已濡满得一塌糊涂。

 从这个角度看,圆滚滚的股比着衣时更大,无论形状或满的程度,都像是透了的薄皮白桃,甜美多汁的桃将挤溢而出,连涂布生般的肌也像。和美一样。

 这桃般的雪白大股不仅软还弹手,十指既能深深掐没,又仿佛要被弹甩而出,怎么不腻。

 回神应风才发现自己疯狂玩她的股,白皙的雪,被毫不怜香惜玉地掐出樱红色指印,那种浑无顾忌的放肆之感,仿佛回到了童年在山上与龙大方一起捉弄他人的时候。

 江橙趴在洛雪晴的腹间,白的小手所揪,分不清是披在洛雪晴身上的小衣,抑或衣下那对玲珑玉,揪得洛雪晴昂颈蹙眉,强抑着似的轻轻扭头,若非痛极。

 就是身子有了别样反应,而股被红了的江橙,只能发出快断气似的颤抖轻哼,宛若呜咽。

 这种可爱到半点也不自然、不管谁来听都觉做作的反应很江橙,但应风知她不是装的,至少没力气假装。

 在高高翘起的腿心里,宛若桃裂的粉间,清澈的淅淅沥沥地下,比清水稍微黏稠些许的珠不成水线,断续黏挂着,看来不像失,更像自桃中挤出甜汁。

 而光洁无就是埋在大白桃里的小白桃。江橙不是发稀疏,而是寸草不生的白虎。有人说白虎不祥,也有说是的,在应风看来答案简直不言自明。

 明明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光被这样暴地玩股,便能得到如许快,还说不是天生的妇!男儿扒开,舌尖抵着粉酥酥、漉漉的黏闭娇脂。

 就这么沿着刮下一嘴的透明浆腻,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依稀嗅得花果香气,咂了咂嘴,居然品出一丝极淡的甜来。

 ***少女的一如汗津,都是罕见的淡薄,没什么味道。鹿希也是这种类型,但起码嗅得出肌肤的香泽,能轻易辨认是女郎所有,江橙却连体的咸味都特别寡淡,不仅十分适口,还容易沾附外物气味。应风放肆地舐着。

 尝到最多的是自己的津唾味儿,还有储之沁留在他嘴里的强烈爱气息,白裈上残余的皂碱和光曝晒的香气,居然还有玉台的味道,仿佛啃吻的是块柔弹手的水白石,无的光滑部更加深了这份既诡异又令人兴奋难抑的错印象。

 江橙与众不同的,还不止这处。对比白虎和几近于无的淡薄气味,她那反应烈的颤抖哭音才叫一绝。快时谁人不抖?

 莫说女子,便是应风自己,被鹿希的小巧嘴儿噙住龙首,又或被小师叔的膣管刮肠般绞拧深时,也是抖如摇筛。

 但,江橙却连鼻息都是悠颤颤地抖着,带着暴雨梨花似的哭腔,以致小嘴里只能勉强迸出单音,如忍着啼哭般摇头呜咽。

 普通女子登临极乐时的狂喜反应,于少女就是日常而已。便是出自曲意逢的青楼,这样的“表演”都嫌油腻,简直毫无诚意,想赚快钱的贪婪企图都快透而出了。

 于老嫖不啻冰水浇头,足以倒尽一切胃口。如果,她不是装的呢?应风只觉下身硬如铁铸,连御二女的疲惫麻木一扫而空,兴致,不理少女呦呦的呜咽摇头,起身抱着她的股拉到玉台边缘,杵尖抵入玉户,低头见尺寸惊人的紫红裹满,一点一点的没入肥美雪

 他知道自己很大,没想到被画纸般洁白的股一衬,视觉上竟能大成这样。“啊…痛…”江橙颤抖的娇弱哭音,充分显现入侵之物的巨硕难当,比喊什么“好大”、“好硬”更有说服力,益发起蹂躏她的原始兽

 被撑挤成薄薄一圈的粉束着柱,却无法抵挡狞兽,连薄膜也难稍阻侵入。龙杵撑挤、捣碎少女纯洁之证的瞬间,一抹殷红溢出圈,随着的徐徐进,汩成红宝石碎粒般的璀璨圆珠,直到男儿虬健的腹肌“啪!”撞上雪股,才碎在股沟里。

 在汗瓣上沾了朵牡丹花印,旋又被弹颤的汗珠渗染带开。应风没等她挨过破瓜的疼痛,抱着雪痛快进出,如弹奏乐器般,顶得她哭音酥颤,娇啼不止,只觉无比畅快。

 江橙的膣肌一如股,乍看巨硕绵软,却有着惊人的弹,若非小师叔珠玉在前,又得悬浮金字的锁篇章护身,以这丫头夹死人不偿命的白骨体质,肯定杀得男儿措手不及。

 应风对她的印象是鄙薄肤浅、倒贴上门的乡下人,装模作样,偏偏心思又容易看破,就连那副勉强还行的身皮,也掩不住底下透出的人恶臭。

 虽说龙大方见一个爱一个,是打小就有的毛病,会看上她也实在匪夷所思,应风是没什么好感的,只是没想到干起来这么

 江橙娇躯微拱,葫芦似的小发僵,完全无法与储之沁强悍的腿肌力相提并论,忠实反映了两人在武学天赋和修为上的差距。

 稚拙的身体应对,也让她如诉如泣的呜咽更有说服力,不是少女装模作样,而是真被应师兄过人的长干到哭出来。

 想装都没力气。兴许泌润太丰,也可能是血不止,应风进出越快,仿佛穿过了瓶颈狭处,腹笥顿开,忽有些不着边际。

 瞥见雪股上的指印尚未褪尽,恶念陡生,松开箍住小的右手,狠搧了股一记。“啪!”清脆的击声回在石室里,江橙“呜”的一声低头拱背,仿佛自灵魂深处颤抖起来。

 膣肌一痉挛,总算摸着了小师叔的边儿,光滑的浮现微渗着血丝的印子,鼓起分许,边缘指形宛然,怵目惊心。“啊…疼…”强烈的痉挛还能说是疼痛所致,但越发润显然是美死了。

 唧唧的浆滑声响彻斗室,花径里泥泞不堪,添起来简直是天雨路滑,无比刺。应风诧异之余,不扬起嘴角。这不是很舒服么?你个下的小货!

 装什么可怜?冲撞得更用力,俯身趴上她腴的美背,去捞那两只坠成长卵形状、不住前后晃摇的子,边埋首于汗的颈背秀发,近距离欣赏她的销魂泣声。

 那缭绕耳畔的颤抖哭音实在是太了,混杂了满满的哀求、讨饶、渴望、恐惧无助,更别提那全心全意、从不曾试图反抗的沉沦陷溺…

 就像献祭的羔羊被剖开之际,仍无法自制地向手持屠刀的主宰献媚乞怜,可悲到令人心满意足。

 顺势望去,映入眼帘的,是洛雪晴那张美到了极处,挑不出一丁点瑕疵的绝容颜,虽仍死死闭着眼睛,酡红的雪靥、蹙紧的柳眉,以及昂起的尖颔在在显示她意识清醒,更被身上二人弄得情涌动,与江橙反应的频率几乎是一致的,霎那间不让应风产生了少女的错觉。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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