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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一时失了阵脚
“这…”林夏明白了原委,顿感无语,原来这小丫头是在这儿置气呢。“今师姐要让你尝尝‘白虎馒头’的滋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叫人家‘小师姐’。”

 云若不与他废话,话音刚落,便顺手扯下裹,跨坐在林夏上面,捉住具,置于掌心轻轻摩挲着,玉茎顿时传来舒畅感,令后者心神一颤。

 “师…师姐,我错了,师弟给你赔不是,能不能饶我一次。”“想得美,下次再见你可要等一年后了。

 今说什么也要让你这厮上一遭,吃点苦头,吐尽白浆。”云若边轻咬贝齿的说着,边褪去衣衫。见讨饶无果,林夏索运起法力,下玉茎顿时昂首狰狞起来。

 达到辟脉境,身体被先天之气改造了一遍,自然胜过往昔,此时看玉龙尺寸便知,比原先大了何止三分!

 本钱雄厚,也给了林夏叫板云若的底气,他淡淡说道:“师姐莫非以为吃定我了?自半年前我心魔去除,与你采战胜负却是七三之数,何来‘吃苦头’一说…说不定,是我让师姐先丢了元呢。”

 想起自己对阵小师姐为数不多的几次‘胜利’…云若被杀的丢盔弃甲,连连求饶,笫之间出的风情,林夏不口干舌燥…“哟,师弟很自信嘛。”

 云若闻言笑了笑,俯身在林夏耳边轻声说道,“你这呆子,还真以为自己采战之术已有了几分本事?

 实话告诉你,本师姐那几次输给你,是奉了师傅的口谕,帮你建立信心而故意输给你的呢。一旦人家认真,你这银样镴头根本一点胜的机会都没。”

 “更何况,眼下我身处上位,采战之中,令女子取得‘兔毫’的体位,可是大忌!小师弟果然经验不足。”云若越说越得意,牢牢骑在林夏身上,不让后者变换位置,“你此番输定了,莫再抵抗,直接投降吧…”林夏:“…”接着,云若刷刷两下了衣裳,与林夏坦诚相对。

 云若一身肌肤白如雪,腻如脂。一对娇虽不及姐姐云遥那么有分量,却也拔,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盈盈纤只手可揽,‮腿双‬水光滑仿佛白玉。腿间玉壶更是光洁无,连着两瓣紧闭的,中间只留小一丝,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软软的,圆滚滚的粉馒头。

 眼前美景让林夏小腹处火一阵阵升腾,连下那玩意也不自觉的跳了跳。“师弟,我美吗?”见林夏略一愣神,云若把林夏的玉龙往自己私处一,只用两片夹着龙首,也不让那物一探仙人,只是往下一落,翘稳稳在了林夏小腹上。

 “还记得这招‘仙台’吗?‘哪怕是仙人的具,被我这牝户两瓣夹住了,往下这么一,再前后用力一挫,也要乖乖吐出白浆来’。”(这“仙台”

 即是指女人不将男人那话纳入中,只用牝户着然后摩擦使其出的技巧,虽然说着简单,其实却对女人的牝户有着极为苛刻的要求。

 一者,这须得实,起龙首来才有分量,又不至于硌得慌。二者,则是要那下体玉,夹的住龙首,如此挫起来,两瓣玉刷着棱冠,方能直攻男人的急所。

 云若,人虽小,却实,玉肥腴,放在这小小的身躯上显得有些往外凸,正是那名器‘白虎馒头’。

 林夏具虽大,可整个龙首被那一夹却完全没入其中一点也不出来,)“还记得咱俩的第一次吗?

 那师弟刚修出元不久,我便上门来寻你麻烦,只用这‘白虎馒头’施展仙台之法,来回不过了十余下,你便吐了水…”

 云若满脸意,媚眼如丝,伏在林夏颈间细细亲吻,说着情话,而后者也忆起了先前种种,顿觉时光荏苒,那距今已八年。

 “师姐妩媚,风姿更胜那,愈发美丽了。”林夏随口夸赞一句,云若听了颇为受用,一时间了些许破绽,稍松,不再夹住龙首。林夏敏锐的把握住了这点破绽,不动声的将玉茎调整位置。

 然后‘噗’一声,腹用力,把那玉龙往牝间一顶,顿时被一团软咬住马眼,却是到了仙人口。摆了那两瓣,不至被‘仙台’抢了先机,林夏缓了口气。

 而云若那边却不乐意了,妙目一瞪,说道:“好哇,你这贼汉子真不老实,竟趁人家动情之时先下手,看来师姐要出绝招才能降你了。”言罢,云若便率先发难。

 她‮腿双‬一松,雪一坐到底,宫口紧紧箍着首,狭窄的甬道内琼浆充盈,软包裹玉茎。云若扭夹牝,雪上下翻动,使出浑身解数,只弄的‘滋滋’作响,水花四溅,战局竟一开始就进入了最为紧张,亦最为销魂的鏖战。

 云若天生便有名器‘白虎馒头’,此牝外表圆润丰实,软绵白,能使得‘仙台’那样的巧技。

 而男一旦陷入其中,却又无比紧实,像是一个大馒头,外皮虽软,内里温热润泽,夹之力远胜寻常女

 加之目前体位乃是最凶恶,对男修最不利的‘兔毫’,一切行动皆由云若主导,节奏全在对方掌控,往往以这个体位被骑上,男子败多胜少。

 云若自觉胜局已定,身下牝户便更为卖力,每每抬,都要出大半首,然后狠狠落下,甬道尽玉茎,而后猛地夹牝收,狠剐棱冠,那玉壶来势汹汹,疯狂收缩软,夹得林夏热汗涔涔,呼吸急促,显然了阵脚。云若看身下男子面,玉茎颤抖。

 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雪毫无顾忌的卖力‮弄套‬,仿佛要将那话儿挤出汁来。转眼间,云若已弄了百下,而林夏虽有心抵抗,却也渐渐不支。‘糟了,若再继续,不消半柱香,我恐怕就要输了,’‘唔…不如我先示敌以弱,趁云若这丫头不备,攻其菊…’林夏这般想,着急之余,却是心生一计。自己刚炼化了法器‘赤锋’,而云若不知。

 或可以借此物取胜。林夏望着那忘乎所以,奋力夹牝的云若,目光微动,一手取了毫针藏在掌后,一手把玩着云若耸翘白的美,而手指却缓缓向后方菊移去。

 为了掩饰自己的意图,林夏适时出言讨饶,佯装大将至,说了几句软话以分散云若注意力。

 云若果然上当,咯咯的调笑林夏,间更为用力,每一下起伏,都引着首直撞花心,一时起琼浆无数。殊不知,她这一时得意,动作愈发肆无忌惮,却是着了林夏的道。

 她本身娇连连,下身牝户攻势早了章法,此刻势头虽猛,快累积可一点不少于林夏,可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那上方曼妙的人儿香汗淋漓,一头青丝随着节奏摆弄,粉颈间少有的染了红晕,已然起。“师姐大意了!”林夏抓住的机会,趁云若意,指尖拨开丰,伸向了那微微张开的菊,只见那滑一遇到手指,竟来者不惧,肠壁略微用力便住了指尖,林夏见状轻笑。

 也不急一探底,反而驱指在股沟间轻搔慢挑,挠弄划圆。牝户、菊,都是女子至紧至要的秘处,如今尽被林夏玩,云若顿时吃不消了。

 只觉得腹背受敌,快无比强烈,花壁痉挛,花心更是水四溅。“你这小贼,何以攻我那里…有胆的,现在放手,只用那话儿与我公平一战。”

 云若望着林夏似笑非笑的样子,哪还不知道自己上了当,恨得银牙直咬,气恼的说道。“师姐此言差矣,战本就男弱女强,何来公平一说?此番我占了先机,优势颇大,如何能放手。”言毕,林夏一个,自下而上,重重顶向牝户,直捣花心。

 同时手指一发力,深入菊,细细抠挖起来,“嗯…”云若娇一声,被林夏这一下弄得有些离恍惚,脑海短暂的形成一片空白。

 快随后排山倒海而至,她不自觉的随着林夏节奏扭,完全落入了后者节奏内。稍后察觉不对时,牝户已又酥又麻,奇难耐,宫口不受控的紧缩着,花心飞速膨、颤抖,眼看就要大丢特丢,一如注。

 危急时刻,云若也没彻底失了方寸,她冷静了几秒,嘴角却是一丝喜,笑道:“我当这次会翻船哩,谁知你这贼子这般不中用,我已是强弩之末,而你却比人家更快一步…如此技,怎胜得了师姐?”的确。

 虽然云若体力已然不支,但林夏的状况更糟糕,到底是凶险的‘兔毫’,纵使林夏有万般心计,被骑牢了。

 也无招,此刻,云若感觉甬道内龙首膨大,温度火热,玉囊更是紧贴下,关告破在即,不由加速扭‮弄套‬,希望对方先达到高

 修长大腿死死夹在林夏之间,柳不住动,口中娇媚之声迭起:“好师弟,快给姐姐吧,添点白浆与师姐这白虎馒头作馅儿,岂不妙哉?”

 云若肌肤一片浅红,浑身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显然孤注一掷,要在最后时刻与林夏决胜负了。

 闻着美人的体香,林夏仿若置身仙境,关一跳跳的,眼看就要败北,可这时他眸中却光一闪,强下心中旎,催动掌中毫针‘赤锋’,连扎数处要,霎时,体内气血,一股气下移涌入关,稳定住了玉龙。

 那话儿雄风重振后,林夏抓住时机,举奋力刺牝,冲的云若花容失,芳心大,一时失了阵脚,双手离了林夏膛。

 顿时重心倾斜,无法维持原先的体位,林夏趁机搂着她一滚,将佳人于身下,占据了主动。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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