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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叫救护车
为了这会儿不会吐出来,她曾经剧烈呕吐过不知多少次。发出咿咿呜的呻,她熟练地刺着口中的器。还远不到可以结婚的年纪。

 她用嘴巴侍奉男人的技巧,却已经比大部分女都要熟练。还记得之前特培生职业意向调查。

 她写下当兵的时候,收表格老师看着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而戒备…毕竟这会儿那男人的,都还在她的直肠里没有完全干净,但她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进入防卫队的。

 像她这样知道了太多扶助院秘密的,被选中的漂亮孤女,最后一定会被以收养之名,卖给不知道什么来头的客人,之后,从文明社会彻底蒸发。

 希望是被送去做人体实验之类的事情,或者被卖给器官组织也好,至少,能死得快些,再投胎,她应该就会有一个温暖安宁的家庭了吧,她咬伤过客人,用眼药水的瓶子偷偷在要被侵犯前往眼内灌过辣椒油。

 她一直偶尔表示出不愿意彻底屈服的样子,就是为了不被卖去当奴隶。作奴活着,那还不如死了。

 她忽然又觉得有点可笑,自己现在的样子,比起奴能好多少呢?大概是笑意震动了喉头,深埋在口腔中的茎随着男人愉悦的息而开始了,她咕嘟咕嘟地咽下去,嘴角连唾没有溢出一丝。屋里的哀鸣也停了。

 羔羊已经喂完了狼,盛宴结束,客人大概就要离开。死人脸整理好子,满意地拍了拍她的面颊,拉起她一起站到旁边。

 几分钟后,办公室门打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像洋娃娃一样可爱的混血小姑娘从里面走了出来,捂着肚子,满脸泪痕,快步径直走进了另一头的卫生间。

 三个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的男人一边说笑,一边被副院长送到门外,其中一个刚扣好带,正在用手帕擦油光光的胖脑袋,旁边一个拿着黑沉沉的小型手提摄影机,似乎录下了不少东西。人渣。一个个,都是该死的人渣,她在心里骂。

 但脸上依然没有表情。送走三个客人,副院长折返回来,走进办公室,叫小狗一样说:“进来吧。”

 死人脸在背后搡了她一把,她抿紧嘴,感到门开始痛,上次的擦伤还没好全,再这样下去,大概要得痔疮了吧。可她别无选择。

 她只能走进去,走进那个大白天却拉着窗帘开着灯,亮堂堂但看不见一点光明的屋子。门锁上。

 她掉裙子,褪下内,爬上宽大的办公椅,分开‮腿双‬,伏低,双手叠在靠背上,把脸埋进去,摆好架势,不愿再动,也不愿再看,她只想一切赶快结束。

 她就可以回宿舍,过上一段时间勉强算是平静的生活,直到下一次到来。“啧啧啧,要是一直这么乖,我都不舍得把你送走了。”副院长笑着,声音从她背后传来。

 她没有搭腔,这种时候说什么,也只是成为男人的养料而已。凉飕飕的润滑剂倒了下来,并不像往常那样由一个尖头直接挤进眼里。

 而是黏乎乎晕开在她整个股蛋上,她抖了一下,不敢动。副院长拉起她,掉了她的上衣,把背心也扯下丢到一旁。全也已经很习惯。

 她很快趴伏回去,撅起股,等待着之后大约十分钟左右的忍耐。“明天你就要离开这儿了。”副院长忽然说出令她非常吃惊的话,短的手指把粘稠的润滑油涂抹得到处都是,“我跟宿管说了,告诉她你今晚要和收养家庭见面,晚上就不回去了。”

 她低着头,觉得自己的胃正在收缩,想要把酸涩的水挤出来,这些人谈事情的时候从来没有避讳过她,她那时就知道,自己早晚有这一天。可真的来了。

 她还是会感到恐惧,皮疙瘩一颗颗从背后冒出,想哭的念头也跟着冒出在脑海。和危险的明天相比,今晚被副院长带出去玩一夜都显得不值一提,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错了。

 手指在她的门里搅拌几下后,出,但那短木桩一样的肥胖并没有跟着入,就在她咬牙准备忍耐括约肌擦伤被磨破而带来的新痛楚时,忽然被往上提起,向两侧拉开,旋即,道口传来被什么东西强行闯入的感,她瞪大眼睛。

 正要回手去挡,一股火焰焚烧般的灼痛,就瞬间贯穿到她的身体深处。一瞬间,疼痛让她整个人都僵硬在椅子上,像只被大头针钉入标本盒的蝴蝶,再也动弹不得,尽管知道贞早已经变成了一个辱的玩笑,真的被夺去的这一刻。

 她还是情不自悲从中来,把脸埋低,泪如雨下。副院长发出种猪一样亢奋的,手指捏着她绷紧的,喃喃说道:“真意外啊,你平常爱跑爱跳的,还以为不会出血呢…嘶…真紧呐,那边不需要你还是‮女处‬,真他妈走运。”

 她咬紧牙,强迫自己不要哭出声。副院长的耐久力不怎么样,他停住动作等了一会儿,才敢小幅度地送。刚被破瓜的新鲜壶残酷地将生成的感受分,把快给予副院长,把所有剩下的给她。背后一直传来,和秽的赞叹。

 “你夹得太紧了,真。”“最深处还会动呢。”“还疼吗?现在舒服了没有?小。”“你!死你!你怎么这么紧?为什么这么紧?啊?”三分钟,副院长就了,污秽的,没有任何保护隔离,热乎乎地灌进她的体内。

 她记得,来过月经的女孩就能生孩子了,孩子…她和副院长的孩子?好恶心…脑子里糟糟的思绪还没理顺,她瘦长的体就被抱到了桌子上。是死人脸。

 那家伙盯着她的股间,正息着玩自己暂时硬不起来的,她微微抬起身,低头看着死人脸,看来。

 他并不知道今天可以使用她真正的生殖器,否则,大概就不会迫不及待在外面往她嘴里一次了。

 了半天,老二勉强充血了几分,死人脸急匆匆在头上抹满润滑剂,用手指捏住部,送了进来。裂痛、擦痛、痛混合在一起,刺着她的神经。

 死人脸双手扶着桌面,对着她半垂在桌边的下体开始了冲刺。半软的茎在还粘着血的包夹下,缓缓变得更加坚硬。天花板的灯有些刺眼。

 她抬起胳膊,挡住眼睛,继续等待。从她失去所有家人开始,她的人生就只剩下了等待。从等待被收养,到等待特培生毕业,到等待人来拯救,到等待一次次辱结束,再到等待被买走,结束已经没什么意义的人生。

 蒂被按住,细小的酥麻并不能唤醒她的。过早凋谢的花,结不出淌甜蜜汁水的果子,她只觉得疼和麻木。死人脸比副院长多坚持了五分钟。也许是权力不够大。

 他没资格进来,而是在最后关头着拔出在她滴满了他汗水的小腹上,她起身,用内把自己擦干净,看着上面红呼呼的一片发了会儿呆,之后。

 她穿好衣服,被副院长和死人脸带出了扶助院,她可能是最近唯一一个不需要保留‮女处‬的商品。

 那些兴奋的男人,都聚集到了不远处的那个房间,她睁大眼睛,挨个看了一遍,所有共谋,上到副院长,下到保安,都来了,人人有份。晚上两点半,最后一个疲倦的男人茎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在擦拭自己身上的污秽,她只能用手摸一把。

 然后确认,她出了不少血,最后两个小时里的每一次,都像是让她重新失去了一回‮女处‬,她对着那些血发誓,如果她能有一个机会,不管多么渺小的机会,她也一定要全力抓住,攥紧,努力去活到,把这些人全都杀光的那一天!

 现在,她做到了,坐在凳子上,她抬手望着自己掌心的血,出了一个满意的笑。“死人脸,你应该不记得我了吧?”郑澈哲看着地上那截几分钟前还属于他的茎,确认自己晕过去前看到的并不是噩梦,而是真真切切的现实。

 “我…我怎么知道你是谁…”他哀嚎着,想求饶都不知从何说起,“你替叶樱问的事情我告诉你了啊,你说好不杀我的!”

 她冷笑了一声,说:“当年在第三扶助院,你们也说好了,要像对待亲生孩子一样照顾我们。死人脸,你过你女儿了吗?”

 郑澈哲看着仍在涌的血,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你…你想知道什么,你先救我…你帮我止血…我什么都告诉你。求你…别杀我…”

 “我叫赵虹。”她开口,同时弯将锋利的匕首刺入地上的茎,举起,擦净,“我觉得你应该还记得这个名字。

 你那时候每周至少要让我给你口三次,还尤其喜欢让我你的包皮垢,吃你的,说能给我补充蛋白质,可以长得更壮。你没印象了?”郑澈哲的嘴哆嗦起来。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帮你也补充补充营养咯。”赵虹伸出手,用匕首把进郑澈哲的嘴里,“你血这么多,快吃口,好好补一补。”“呜!”

 郑澈哲猛一甩头,惨叫着吧自己的巴吐飞出去,被绑成粽子的身躯离水的鱼一样猛了几下。

 “赵虹…赵虹…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我还有老婆孩子,我们一家人还等着我养活啊。”

 他扭动身体,盯着她哀求,“叫救护车,求你叫救护车…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啊…”“我们这些孩子当年也不想被你们玩,羞辱,贩卖。”她过去捡起那条。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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