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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惩罚梦不是
当一个过程把它们留在永远不会进入意识的地方,它们往往是最强、最持久的,但是我们难以相信在知觉—意识系统中也形成了这种兴奋的持久痕迹。

 假如它们永远保留在意识之中,那么它们很快就会限制该系统的适应,以便记录新的兴奋。

 另一方面,假如它们成为无意识,我们就有任务去解释在系统中存在着无意识的过程,该系统的机能还要伴随着有意识的现象…

 假如有人认为我们从其他来源对于意识的起源了解得如此之少,那么就要承认“意识产生于记忆的痕迹”的看法,至少承认这种说法在一定的范围内是重要的。

 因此,意识系统的特点在于兴奋不像其他心理系统那样留下的永久变形物,而是在成为意识现象时被释放和消失了,这种对于一般规律的偏离需要根据一个因素来加以解释,它只能在这个系统中加以考虑,这个因素在其他系统中是不存在的,因而可以说明意识系统的地位,这就是它与外部世界发生直接的接触。

 让我们想想,生物可能采取的最简单形式是未分化的感觉物质的泡囊。它的表面向外部世界暴着,它们的不同位置可以作为一种器官来接受刺…很轻易设想。

 由于外部刺对于泡囊表面的持久影响,它的物质就会在一定深度发生持久的变化,于是这个兴奋就会采取与更深层不同的过程…

 把这种思想应用于意识系统,意味着它的元素对于兴奋的通过所产生的进一步的持久变化不再感了,因为它们早已在这方面发生了最大限度的变化,但是它们能够引起意识。

 这些物质及兴奋过程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对此可以采取许多观点,它们是无法检验的。可以假设这种兴奋在从一个单元传递到另一个单元时克服了抗拒。

 而这种抗拒的减弱留下了兴奋的永久痕迹(一条路径):在意识系统中不再存在对从一个单元到另一个单元的抗拒。

 我们可以由此联想到布罗伊尔的一个概念,即区分在心理系统单元中静止的(束缚的)与自由移动的“投入能量”意识系统的单元无法传输“束缚”的能量,只有自由的能量才能被释放。

 但是,按照我的观点,目前最好是以约束最小的条件把它表现出来,不管怎样,我们通过这些思辨可以使意识的起源与意识系统的位置联系起来,与兴奋过程的特点联系起来。

 关于活的泡囊及其作为感官的外表层我们还想多说几句…它作为一种非凡的覆盖物和薄膜可以把刺排除在外,就是说使外部世界的能量无法超过一定强度而作用到外表层的里面,从而保持它们的活力…

 防御刺对于生物几乎比接受刺更为重要。这种保护屏障配备着自己的能量库,它首先必须努力保护自己的能量库,保护自己内部能量转变的非凡形式,从而避免对外部世界起作用的大量能量平均化和由此而来的毁灭影响。

 接受刺首先是为了得到关于外部刺的方向和质的信息。为此必须能够对外部世界取样,就是以很少的量检验它。在高度发展的生物中,一度为泡囊的感受器外表层早已撤回到体内深处。

 但是它的一部分仍然留在一般保护屏障后的表面。这些部分就形成了感觉器官…它们的特点是只收集非常少量的外部刺、只对外部世界采样。

 人们可以把它们与天线比较,天线接触了外部世界,并且不断地从那儿获取信号。***在这里我出于好奇论述一个题目,它需要进行最深入的处理。康德认为时间和空间是思维的必要形式,今天我们用从精神分析所得到的知识讨论这个问题。我们发现无意识的心理过程是“无时间的”

 这是说,首先,它们不是按照时间的顺序排列的,时间对它们没有影响,时间的观念不适用于它们。这些都是否定的质,把它们与有意识的心理过程相比就更明显了。

 我们关于时间的抽象概念似乎完全来自知觉—意识系统作用的方式,来自对时间的自我知觉。

 在这种系统的作用方式中,也许还有另外一种防御刺的形式在起作用。我们知道这些说法看来都很含糊,但我必须把自己限于这样很少一些暗示中。

 迄今为止,我们认为,活的泡囊具有防御来自外部刺的机制。以前,我们认为,在它之后的皮层,作为接受外部刺的器官一定是分化的。

 但是这种感觉层(以后成为意识系统)也接受来自内部的兴奋。该系统位于外部与内部之间,在不同的条件下,这种双向的知觉作用就成为该系统及整个心理器官机能的决定因素。

 有了这道屏障的防御,外部刺的作用便大为降低,对于内部刺不可能有防御措施,深层的刺竭力要通过某种方式直接地不损失地进入该系统,它们释放的特点产生了一系列快乐—痛苦的情感。

 来自内部的刺自然比外部刺在强度和其他质(可能是幅度)方面与该系统的作用方式间的比例关系更强。

 但两者最终是由这些条件决定的:首先在所有外部刺中占优势的是引起快乐与“痛苦”情感的刺,它们是机制内部过程的指标。

 其次,内部兴奋行为的形成引起了过分的“痛苦”于是该系统努力把它看作仿佛是来自外部。

 这样可以用防御刺的屏障作为保护手段来对付它们。这就是投的起源,其中一部分在致病状态中起作用…让我们再深入一步。当这种外部刺强到足以打破防御刺的屏障时,我们称之为外伤。

 我的看法,外伤的概念涉及与有效屏障的关系。发生外部创伤时,无疑会在生物能量的功能中引起强烈紊乱,并会引发各种保护手段。在这里,快乐原则开始不起作用了。

 承受大量强烈刺的心理器官不再能起防护作用,相反,它有了另外的任务,就是对刺加以控制,把闯进来的大量刺“束缚”住,以便后来释放。

 也许身体非凡不舒适的痛苦是防御刺的屏障被局部破坏的结果。从这种观点出发,从神经末梢通向中心心理器官的兴奋就似乎是来自内部。

 我们期望心理生活对这种入侵作出什么样的反应呢?就是把各方面的“负荷能量”集中在突破口的四周产生相应的能量高“负荷”配备大量的“反负荷”

 是为了利于其他的心理系统得到改进,使由此而来的其他心理活动能够广泛地得到麻醉或者减轻。

 所有这些讨论,我们称为元心理学,它具有不确定的质,这自然是基于如下事实:我们并不懂得在心理系统单元中兴奋过程的质,对此作出任何解释都感到不够合理。

 因此,我们一直是在和一个巨大的X打交道,我们把它用在一个新的公式里…我想,可能有人会冒险(尝试)把通常的创伤神经症看成防御刺障碍受到严重破坏的结果。古老的“休克”学说就以这种方式重新盛行起来。

 这显然与后来心理学中更加自负的看法是对立的。后者不把病源的重要归于机械力的作用,而是归于对生命的恐吓和威胁。

 但这些对立的观点并非无法调和,而精神分析关于创伤神经症的概念与“休克”理论的糙形式大不相同。

 后者把休克的根本质归因于分子结构的直接破坏,或者甚至是对神经元的组织结构的破坏。

 我们力求这样理解休克的后果,把它看成心理器官用来防御刺的屏障被穿透,并把它与它所面临的任务联系在一起,惧怕在这里也仍有意义。

 熟悉机制未能作出适当预备,包括最初接受刺的系统的过度负担,其条件是什么呢?由于这些系统负荷过低就难以束缚进入的大量兴奋,由于保护屏障被穿透,一切就变得更加轻易了。

 因此我们发现,熟悉的预备与接受系统的过度负荷是防御刺的最后防线…创伤神经症病人的梦往往使他们回到灾难的情境之中,它们确实不是为了达到足愿望的目的…

 但是我们可以假设他们有助于其他的目的,这些目的必须在快乐原则解除之前得到足。这些梦是通过发展忧虑来恢复对刺的控制,弥补创伤神经症引起的忽略。

 于是它们使我们能察心理器官的机能,这与快乐原则并不矛盾,虽然决不依靠于它,而且看来比达到快乐避免“痛苦”的目的有着更早的起源。

 ***因此这是首次承认,梦就是愿望足的原则有着例外。正如我一再重复,并具体说明的那样,焦虑梦并不是这样的例外,“惩罚梦”也不是,因为它们只是以适当的惩罚替代了被止的梦的足,这是犯罪感的愿望足对蔑视冲动的反应。

 但是上面提到的创伤神经症患者的梦不能划在足愿望的这类梦里,也不能算作精神分析时重新回忆起童年心理创伤的那类梦。

 它们不如说属于重复强迫的,它在分析中确实得到(并非无意识地)企图凭想象重复被遗忘或被压抑思想的那种愿望的支持…

 五感觉的表层没有保护屏障抵御来自内部的兴奋,就会产生不可避免的后果:刺的传递会增加实际意义并经常引起可以与创伤神经症相比的实际障碍。

 这种内部兴奋最丰富的源是所谓的生物体的本能,是体内产生的和传递到心理器官的所有的力的表现,这是心理学研究中最重要、最含糊的因素。

 也许我不会发现,作出这样的假设有多么鲁莽,即认为兴奋来自本能却并不符合“束缚”型而是符合自由型的神经过程,它争取释放。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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