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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看到蓅泪
然而,事情并不像我想得那么简单。分手后,我越发想念娇莺了,尽管我在心中列举她种种差劲之处,以此证明她不值得我去怀念。可越是这样,我越是想她。无数夜晚,我梦中都会出现她的音容笑貌。

 梦醒后,我会忍不住溜到她家所居的小区门外,为的就是看上她一眼,重温往日的美好感觉。

 好在我们小报社作息制度并不严格,跟主任打声招呼,声称采访去了,便可以不到单位了,我接连数,徘徊在娇莺家小区的院外,却只看到过她一次。

 而且距离很远。她当然没发现我,因为她的身边跟着那个叫江平的小日本鬼子,娇莺似乎正沉浸在幸福之中。那个日本畜生的手无地揽在娇莺的柳上,有一度还滑到了她浑圆满的股上。

 气得我七窍生烟,茎却不争气地坚硬起来,那个小日本一看便是百分之百整过的假货,因为倭狗根本就不可能长出那种相貌来。

 看他的鼻梁,酷似于欧洲人,又高又直。一双眼睛有如卡通画中的美少年,又大又圆,与窄小的面庞都不成比例了。

 难怪娇莺会为了他而抛弃我,这丫头从小就爱看日本卡通读物。鬼才相信这是他的真实面目呢。看来,中国文化界的“汉们”已取得了初步成功,使我国不少无知少女对日本充满了好感。

 我本想过去消那个日本假货一顿,怎奈不远处,有个警察叔叔正在学雷锋做好事,扶一位老大娘过马路,想起娇莺曾说过“你要是敢消死日本人,政府和人民警察轻饶不了你”只好作罢,谁让老外在咱的国土上高人一等了。

 那天回家后,心情格外郁闷,主要表现在一口接一口地喝闷酒,一声接一声地嚎叫着郑智化的歌曲:“…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正应了那句俗话:“男愁唱,女愁,老太太发愁上不去炕。”梦也没啥好梦,尽梦见小日本江平在狂娇莺,梦醒时,我自己的老二倒硬得都要折断了。

 遗憾的是,我跟娇莺相处好几个月了,至今都没干过她,最多就是隔着内摸过她的,我的同学们都骂我瘾大胆小,憋死拉倒。

 记得我和娇莺交往一个多月后,正是九月初的一个周末,我们到大连她外公家去玩,她外公是谁?就是陈书记啊,不过现在也早离休了,见过外公后,我们又去金石滩玩海,金石滩距大连市区较远,而且已是九月了,海水渐凉,游人就不太多。

 我为娇莺租了一顶小帐篷,她在里面换泳装,让我在外面把门望风。我在外面守了一会儿,便忍耐不住了,心想:我又不是小狗,守什么门?我宁可当馋猫去偷腥。于是,我心一横,钻进了帐篷,可惜,她已经换完泳装了。

 娇莺身着泳装真是人,肌肤雪白光滑,身纤细柔弱,满,股肥大…我被得心中冒火,一把就抱住了她,她用力推着我,说道:“不…不要啦…”

 我还是第一次拥抱她呢,我隔着薄软滑溜的泳装摸她的房,后来又把手探进泳装里摸索她的子,那手感真好,又软又滑又有弹,还有难以形容的香气,十分醉人,这也正是我至今仍想念她的原因之一…

 当我放开手时,娇莺竟瘫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脸,浑身战栗不休。我以为她哭了,忙把她拥在怀里说:“莺,对不起,我实在太喜欢你了。”

 她依旧捂着脸,却并没有哭腔:“你真放肆,人家可还是个黄花姑娘呢!”原来,她根本没哭。

 不过,像她这样纯洁的女孩真是不多了,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才一直没她,只想把那种神秘美妙之感保留到结婚之时。我竟然自信到已经发傻了。

 还以为我们永远也不会分手了呢,谁能预料到我们的结局竟会是这样?这么想着娇莺,我不由自主就手起来,在一个雷雨过后的下午,我又去了娇莺家门外。

 刚到小区门口,就见江平从她家所在的门里出来了,一副得意神情,牛哄哄地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我的心突然很,只想探个究竟,那小鬼子在娇莺家到底做了什么,娇莺是否已被他摧残。

 于是,我快步走进小区,门卫扫了我一眼,见我气宇轩昂,一副坦然样子,也没敢对我发问。

 我在娇莺家的门口按响了对讲机,那熟悉的娇语声传来:“谁呀?”我故意勒细嗓音,模仿着娘娘腔类男人的说话声:“是我,娇莺,我是江平,我还有件事没跟你说呢,快给人家开门啦呀…”我的心“咚咚”

 跳着,生怕被她识破我的声音,拒绝我没关系,倘若遭到她的奚落,那就太没面子了。还好,这臭丫头,可能早被小日本昏了头,居然毫不怀疑便开了门。我上了楼,来到她家门外时,她已经将门开了一条,大概在迫不及待等着江平进来吧?

 我果断地推门而入,听到她拿腔作调,嗲着声问:“哎呀,我的小乖宝宝,我的老公,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呀,这么急着又回来了。”

 货,她跟我谈恋爱时可从没这么过。及至她回转身来,看到来人是我时,脸色顿时变了,什么叫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就是她现在这样:“怎么会是你?你来干嘛!”

 我盯着眼前的娇莺,早已火冒三丈,他妈的,这丫头看上去不是女,胜似女。她上身只穿了一件能出肚皮的吊带小背心,下身几乎是透明的白色丝质内,十分窄小,都勒进了股的里…

 她的大房在背心里依稀可见,头将背心顶起。肥的肚皮在外面,肚脐眼深陷如酒盅。下身隔着内,可清晰地看见浓密的黑草,且内透了,滚圆雪白的大腿,挑逗得人充满了望。

 而她穿这一身并不是为了接我,却是穿给那个小日本的,这怎能不令我光火?我问道:“刚才那个小鬼子都对你做了什么?”

 她都不屑瞅我一眼,小脸一绷:“你管呢,谁给你权力干涉我们的事了?请你出去,我不认识你!”我咬牙切齿道:“货,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呢,杨娇莺小姐!”

 话一出口,一股怒火便夹杂着火从我心头猛窜至头顶。见我步步近她,娇莺吓坏了,连连后退,眼神中透出恐惧,可她的嘴倒硬:“滚开,我要喊人了!”

 我骂道:“喊个,这楼门里,哪个邻居不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夫?”娇莺吓得语无伦次了:“那…告诉你,臭氓,我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了。我让他打死你…”

 我都被她的胡言语逗笑了,我威胁道:“,就算你父母同时回来,你们全家三口捆到一起,也不是我的个,我连你爸你妈一起消。”

 娇莺连害怕带着急,都快哭了,拿起手机吓唬我:“那我打电话…叫爷爷来消你。”嘿嘿,我可是怕她爷爷呢,他爷爷是神医,都能把日本鬼子的膀子卸掉,多厉害呀。

 不过,娇莺的话实在太气人,我好歹也是她前男友啊,她竟视我如洪水猛兽,想为日本鬼子保住贞。我怒吼道:“闭嘴,货!

 不许侮辱你爷爷,他是抗老前辈,你不配做他老人家的孙女。”说话间,我已经抱住了近乎于赤身体的她。“不,不要…”她叫起来:“你越是这样,我对你就越没兴趣…”

 “你错了,小娇莺。”我在她耳边小声说:“我看你像个可的‮子婊‬,任何对你有想法的男人都能得到你,现在你的身体归我了,我不能白白便宜那个整过容的日本鬼子。”

 她悲愤地叫了一声,在我怀里挣扎扭动起来,可根本没用。我隔着内,探索她的,那里得一塌糊涂。我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背心和衩统统扯掉了,天啊,她开的里,果然向外溢着白色又臊又热的!这个货,方才真的被江平了。

 数月前,我摸她一下,她都要捂住脸委屈得不行,还说自己是“黄花闺女”可她才跟江平交往几?就向人家献身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娇莺还想喊叫,已被怒的我一把就将她按跪在地毯上,并将她的背心和内胡乱抓成一团,掰开她的嘴,了进去。

 我来过娇莺家多次,对她家那叫相当熟悉,知道她家里屋衣柜里有几绳子,是她父母当兵时捆背包的军用行李绳。

 她妈妈爱军在天气晴好的日子里,常把那行李绳拿出来,拴在楼下的路灯柱上,晾晒被褥。有好几次,都是我帮爱军阿姨拴的绳子。于是,我把娇莺挟在腋下,抱着她走向里屋。

 她踢蹬着‮腿双‬,用小拳头捶打我,我根本不在乎。上大学时,我曾是校足球队的正选门神,通常情况下,两个普通男人如果不动用家什,也很难对付得了我。

 何况娇莺这样一个弱女子,她长得又那般娇。来到里屋后,我就把她掼在地上,一只脚轻轻踩住她软扑扑的肚子,即使这样,她也挣扎不起来了。

 我打开柜门,取出行李绳,这期间,娇莺一直在敲打我的腿,见我没理会她,就又用手指甲抠我,可我的皮硬,她那两下子只好像是给我挠了。

 我的脚在她肚子上稍稍加了些力,喝道:“给我老实点,破货!”就这样,她也难以承受了,脸都紫起来。

 眼泪汪汪的,两腿在地上蹬。若是过去,我看到她流泪,一定会万分心疼的。如今,想到她刚被日本人过,我就毫无怜悯之心了。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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