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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这样一来
也许是由于疼痛及被正树目睹的羞感,使得麻理涨红了脸拼命抵抗:“不要…好痛…”“住手!阿守,放开她!”看麻理的房看得有些出神的正树,听到麻理的哀嚎才好不容易回过神,“为什么?麻理,你为什么要听这家伙的…”

 正树上前想解救麻理,阿守却迅速地避开正树,“我不是说了吗?这女的是新的奴隶。不论我们要她做什么,她都是没资格违抗的。”“我没问你!”“别说了…正树…”

 麻理无力地摇摇头,正树看在眼里,立即有了头绪。麻理一定也是和正树一样,被阿守握住了把柄。这几天阿守不知去向,恐怕就是去找胁迫麻理的资料。他想藉着把麻理调教成奴隶,来撕裂正树与麻理的友情。

 “阿守…你这混帐…”悲哀的心情,混杂着愤怒,一起在正树的中翻涌着,“麻理是无辜的。只要你说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再与她见面,所以…”

 “你好像还是不懂嘛,正树。”阿守说着。再次住麻理,然后拿出每回必备的麻绳,将麻理的手绑在身后。

 他将体育服卷起,再用麻绳圈住房捆紧,体育服也被麻绳箍紧而贴住身体,便得麻理的头清楚地浮现出来。

 “我认为,你爱和谁交往是你的自由,可是,别口是心非。如果从现在开始到最后,你都没有侵犯这女的,我也会承认你们两人是朋友。”阿守说完,便隔着衣服仔细地麻理的头。

 “啊…”麻理无奈地皱起眉头。受到的刺,使她的头不由自主地起。阿守的唾了体育服,洁白的t恤随即变得透明。

 “真猥亵嘛!没穿罩之下的头磨擦着体育服,应该很兴奋吧?那么下面呢?是不是没穿内呢?”“啊…”阿守一把拉下麻理的运动短。是阿守的命令吧?短下果然未着一物。

 她丰部边缘,留有短松紧带的红色印痕。“正树,因为这女的是你的朋友,所以即使看到她这个模样,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对吧?”

 “不要…”阿守绕到麻理背后,抓住她的膝盖内侧,将‮腿双‬拉开。“啊…正树…不要看!…”

 “别把视线移开,正树。”阿守无视于麻理的哀叫,更用手指将她的秘部由两侧撑开。麻理的只有上方的一小片倒三角形,壁周围非常地干净。在形状像大发夹的粉红色裂顶端,可以看见蒂逐渐隆起。

 虽然仍包覆在皮层内侧,但由其下方慢慢渗出的少量仍然清晰可见。“这女的,一被头就已经很有快了,大概是因为她素行不良又放,所以一被男人摸摸就立刻变得很感吧!”

 阿守说完过份的话后,更加深入地刺蒂。“不要…晤…”麻理充满厌恶感地摇着头,但是,被阿守的手指抚的地方却渐渐充血赤红,壁也约略增加了厚度,虽然头已没有特别再受到,却仍然保持着高耸突出的样子,将体育服顶起。正树努力地让自己不感到亢奋,其实,他的股间从刚才就已经高翘火热了。

 但是,在这个时候任由兴奋冲的话,就等于完全中了阿守的圈套了,因此,正树紧抓着残存的少许理性,面无表情地盯着麻理的私处。

 “嘿…果然相当容易润呐!没想到她或许会是上等的奴隶素材也说不定…”阿守瞧着自己因为沾上麻理的爱而闪闪发亮的手指。

 然后把双手被束缚住的麻理身躯反转过来,抬起她的部让她趴倒,撑开她丰后,说着“好,在这里灌肠”这类可怕的话。

 “喂!你…”正树急道,他虽对自己已渐受到阿守毒害的事实有所自觉,但仍可断言自己丝毫没有这种兴趣。

 “怎么了,正树?”阿守似乎也晓得这一点,刻意道:“我对粪调教也不拿手,但不是全然没兴趣,而且,看起来似乎蛮有趣的不是吗?我想试试看先把她灌肠,再用软木眼,然在校园里拖着她跑、当然她的脖子上要绑着狗用的项圈,顺便尝试一下这条‮狗母‬能忍耐到什么地步,我有母亲那儿使用的器具…”

 搀杂了惊栗的嫌恶感使正树全身都不起了皮疙瘩。麻理的部尽现在两人眼中,使她低垂着头不愿抬起,只有肩膀不停地颤动而已。

 “阿守,不要做这种事。请你不要,拜托。”不是被狂的麻理要是遭受这种待遇,说不定真的会发疯。

 “哦?你是在求我吗?”阿守以一种愚弄人的高傲目光望向正树,但是,正树再次坚定地说道:“拜托你。”

 “呵呵,好吧,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要浣肠了。”阿守说道,出脚轻轻踹向麻理的部。麻理叫了一声,滚落到地板上。“麻理!”

 正树立刻跑向麻理,解开绑住她手腕的麻绳。麻理的身上传来一股混杂着洗发香味的汗味及女体特有的气味,霎时正树的下半身突然一阵沉重。

 “正树…”麻理似乎并末意识到正树的反应。正树掉自己身上的衬衫,披在麻理身上。麻理则以自己终于获得解放的手,拭去滑落脸庞的泪水。

 “哦!你们两人,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已经结束了吧?”阿守冰冷的声音由上方君临而下:“真正的好戏,现在才要登场呢!哈哈…”

 “是吗?你是高中生?从哪里打来的呢?”“唔…啊…从转角的…电话亭…”“电话亭?你现在,正在玩着自己的小吧?”

 “是的…”“真好嘛…实在搞不懂最近的高中生。你是暴狂还是变态?”“啊…”麻理哼着,手上的话筒差点滑落,因为阿守的手指正开了她包覆蒂的皮,直接触摸那感的珍珠。

 “唉唷!已经要去了吗?这么难得的机会,再多玩一会儿嘛!”电话线连接的另一端,是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是那种打车站前发的面纸上情电话俱乐部的号码,偶然接通的男人。

 正树、麻理和阿守上二个人进入一座电话亭内。狭窄的电话亭中,麻理一边被阿守玩着下体,一边被迫打这种情电话。

 尽管这里算是人群较少的地方,但是只要路过的行人稍加注意,还是可以看见他们正在做的事。

 “阿守,够了吧?”正树悄声说道。因为这是在对方听得见说话声的距离内,所以不能开口。阿守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动着自己的手指。

 “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的打扮呢?”“嗯…牛仔…和t恤…普通的…”“把手放入牛仔内。”“唔…”“然后把牛仔掉,到膝盖。再来卷起t恤,部。”

 “咦…”麻理有些犹豫。但阿守立刻照着男人的话去做,使麻理在电话亭中变得几乎全。紧挨着麻理的正树,口被她的头擦过而发,而麻理也一定在同时感觉到正树的男已经又热又烫。

 “怎么样?兴奋了吗?”“啊…是…”“小了吗?里头是不是有一股又一股温暖的,源源不断地向外出呢?”“唔…是…”“那么让我听听小的声音。我也来一边听,一边自。”

 阿守闻言,立刻取走话筒,把送话筒贴近麻理的私处,然后对正树使了个眼色:“你来做。”“不要!为什么我要…?”“你是怕摸了她之后会想强暴她,所以才不要是吗?”

 “不是的…”“那么就做吧!不管怎么说,你都没有资格拒绝不是吗?”没错,被阿守要胁的,不是只有麻理而已。正树瞄了麻理一眼,只见麻理一脸伤心地点点头,并自己略为张开大腿。

 正树的手指才刚放进去,就已发出“咕嗽”的猥亵响声。麻理的小内,早已被阿守玩得充份濡。正树不将自己的手指更加伸入,温暖、充满弹力的内部,立刻着正树的手指挤起来。

 那瞬间正树的脑袋一片陶醉之感,无意识地不断往复手指,而随着正树的出入,沽啾沽啾的润声音也愈来愈清晰可闻。

 “唔…真…喔!说吧!说进来吧!说把进小里来吧!”电话那端的男人混乱地息着,嘴里开始吐梦呓般的秽语。

 “说进来。”阿守在麻理的耳边低语。“进来…”“要说把大的进我的来。”“不要…”“想违抗我吗?”

 “我…大…大的…”麻理说不出那么羞的话,不断淌出的眼泪让她泣不成声。“大的什么?”“把大的…进……”麻理哭了,但是,在说出这猥言语的那瞬间,正树的手指感到内一阵收缩,本来并非被狂的麻理,或许会因为这异常的行为而慢慢感受到快

 “太了!连都说出来了!啊,我也要了!”“呜…”“正树,麻理快要高了,你还在逞强吗?这么难得的机会,用你的男让麻理享受升天的感觉不是比较好吗?”阿守嘻皮笑脸地小声说着。

 “说什么好朋友,你不是也到极限了吗?打算忍耐到什么时候呢?”阿守瞥了一眼正树的下半身,那里早已隐藏不住地起,为长搭起帐棚了,畜生…此时正树突然想起静子的占卜。塔罗牌的“倒吊男”意义是指自我牺牲、或面临试炼。

 但是这种试炼也未免太过份了吧!“怎么了?如果你不做,我就用这个振动来做也无所谓啊!”阿守取出成人玩具,而且有两支。

 “用这个同时来调教她前后两个吧!开发眼的话,说不定会加速她觉醒成被狂,这样一来,她也会变成令子她们的同类了。”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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