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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刘玉佩的游街足足用了一个半时辰,待到得坟前时,药的药己近尾声。到她被从木驴上解下来时,情己经逝去,但刚才的发情激动仍使她疲惫不堪,浑身乏力。一拔,一大股水直下来。她顿觉下面一轻松,继而觉得空空的,若有所失。

 刽子手将她从木驴上解了下来,依然是赤身体,双手倒剪,五花大绑,尽管她己被折磨得半死不活,刽子手对这位会武的女子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当下先将她‮腿双‬劈开,用牛筋绳将她的足踝紧缚在刑架下部左右两木柱上。

 然后再解开五花大绑,将她双臂扯直,紧紧捆在刑架上部左右两角。待到午时三刻,开始行刑。

 先是让死者家属动手施刑雪恨,但刑法规定只有刽子手有权碎割,因此就有变通办法,让家属将她拔尽,因不属凌迟范围,不算侵权。吴德明的亲人对刘玉佩恨得牙的,早就在盼这一天的到来。

 刘玉佩的很茂盛,乌黑且有光泽,当下吴的老父先动手,一面痛骂万恶妇,一面动手就拔,起先是一的拔,后来发现这样拔不能给她带来多大痛苦,且她甚多,拔不胜拔。

 于是改变方法,一大撮一大撮地狠扯,果然立刻就见了效。刘玉佩只觉下身一阵一阵地疼痛,这痛虽不及过去所受酷刑,但受刑处却是女最隐蔽之处,在光天化,众睽睽下被人作践,心灵上的创伤远甚于体上的痛苦。更可悲的是对她施刑的偏偏是她的亲人。

 大家同受花公子之害,本应敌仇同忾,但今天夫家人受了朦骗,却将她当作死仇。偏她舌头被割,无从解说,心中悲忿冤苦之极。吴的老父拔了一会,因心情激动,难以支持,就由吴德明的弟弟来继续。

 吴的弟弟原来对这位美如天仙的嫂嫂敬若神明,做梦也不敢对她亵渎。有一次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纤手,那种柔温暖的感觉从此永留心间,以后多次梦到,都是激动不能自己。在刚听到嫂嫂杀兄时,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这天仙化身的绝美女会做出这等事来。

 以后在堂审时见她画押认罪,不由不信,但只要想到她那对清彻明亮的眼晴和冰清玉洁的神态,便又将信将疑。

 今天看到自已梦牵魂萦的美女被赤身体地被捆在刑架上,平时连她的玉臂都无缘一见,今天不但赤条杀的听凭观赏,且连最神圣隐蔽之处都可任他摆布,心情如何不激动。他抖抖的抓住一撮,一拔没有拔下。

 咬咬牙,一狠心再用劲一拔,方才拔下,由于他慌乱中抓得较多,拔下时连带撕下了一片皮,立时便见了血,并似听到轻轻一声哼痛之声。

 他不抬头一看,看到了那张梦中见过无数次的秀美面容,一对含泪明眸正无限哀怨的看着他。他心中一阵悸动,几乎昏倒,但在众目睽暌之下,只能狠起心胡乱拔了几撮,便再也不能支持,低了头退了下来。

 吴德明的老父此时已养足了精神,看到不争气的儿子那种脓包样,不心头火起,抢上来,大把小把的狠命扯,痛得刘玉佩部肌一阵阵抖动。

 他一面拔,一面用尽恶毒词句将她咒骂。这阵痛骂对刘玉佩造成极大的心灵创伤。她满腔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不由哭泣起来,先还只是仰头望天,默默流泪。

 继而触起伤夫的悲哀,以及自身的奇冤,不放声痛哭,只是舌头被割去,除了痛哭外再也无法说清心中的冤屈。到刘玉佩的拔完时,已过了小半个时辰。

 原来茂盛的已被拔尽,丰美的部失去了屏障,鲜血淋漓地暴在光天化之下,当下刽子手便开始行刑,今天乃是将她的房完整地割下,再将部器官一一剜出,活祭亡夫。明天再将她凌迟处死。按惯例割时如用快刀,几下就可将一个房干净利落地割下,让女犯少受痛苦。

 但今天刽子手早被花家买通,要用最狠毒的手法让她受尽最惨酷的痛苦。这刽子手素以狠闻名,今天用的刀乃是特选的,刀尖颇锐,但刀身极钝,且呈锯齿状。

 只见他伸手抓住刘玉佩一只丰美的房,先用刀尖刺入房上缘,然后放平刀身,一前一后的慢慢锯割。

 刀上满布带倒刺的锯齿,因此锯割时便似是将房生生撕裂扯下。房原是十分感之处,下面又是肌。刘玉佩是个习武女子,肌发达结实,被这带倒刺的锯齿一阵狠撕,那锥心的痛苦岂是言语可以形容。

 刘玉佩以前己受过多种酷刑,但这种将房连带肌经络生生撕下的酷刑却是前所未尝,直痛得她花容失,双泪交流,但她十分英勇坚强,硬是咬牙死,不出一声。那刽子手存心折磨她,割得很慢。

 割了半天,还只割下了上半个。刘玉佩觉得疼痛难忍,只盼早割完,但低头看时,见那刀似一直在原地往返,那剧痛直是无穷无尽,永无止,只得强行咬牙忍痛硬

 好不容易,割到最下方,只留下小片皮相连,刽子手狠命向下一撕,刘玉佩一只坚美丽,圆润光滑,人见人爱的房便被生生撕下。刘玉佩见到自已一只美被放在祭盘上,还没缓过气来,只觉伤口处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原来房割下后,助手在伤口上洒上一大把生石灰。那生石灰是极烈之物,一遇血水便沸腾起来,因此不啻是在伤口上浇上沸水,只是沸水浇上后很快冷却。

 而生石灰遇上了不断渗出的血水,便不断沸腾,等于是用烈火不断地烧灼伤口。再加生石灰渗透力强,一洒上就猛向皮深处直渗,因此伤的不仅是表层皮,还依快扩展到深层的大肌,那种惨烈的痛苦,若非身受,决无法想象。

 刘玉佩虽然武艺高强,刚烈勇敢,却也是凡间女子,怎受得了这样非人的残酷折磨,直痛得放声惨叫。只叫得几声,头向下一垂,便已昏死过去。众人离得远,哪知刘玉佩身受的酷刑之惨毒。

 只见这女犯割下了一只房便大声惨号,不纷纷议论,既然这样怕痛,当初就不该下毒手谋杀亲夫,今天正是罪有立得,死有余辜。

 生石灰虽会造成剧痛,却也能凝固止血,因此割后失血不甚多。刽子手用凉水将刘玉佩醒,再如法泡制,将她另一只美半割半撕的剜下。

 只是她这时所受的痛苦来自两只房,一只是生石灰沸烫之痛,一只是硬硬撕下之痛,比刚才还加了一倍。

 直痛得她挥身肌抖动搐。第二只房还未割下,便已痛昏了好几次,每次都被凉水泼醒。到一对房都被割下时,刘玉佩已痛得面色苍白,浑身大汗,一头秀发也被汗水透,贴在面颊之上。

 刽子手先把装了一对美的祭盘交给死者家属,供在坟前,然后再开始活剐部。***对杀夫女犯剜时要求是不动大,保留外观完整,只将内部的器官掏空,为了保留大,一般是用铁钩勾住大,向两侧拉开,以便施刑。

 今天那刽子手却不用铁钩,只见他取出一把长长的大铁针,先将一铁针狠命一戳,刺入刘玉佩的大,用力穿出,然后在铁针下点火燃烧,到铁针烧得通红时,再用铁夹将铁针弯成钩状。

 这一折腾又痛得刘玉佩死去活来,铁针乃是极能传热之物,到铁针烧得通红时,被铁针穿过的大不啻是在被烧红烙铁烫烙,其痛苦之惨,自不待言。

 接着还要用铁夹将铁针硬弯成鈎形,更叫刘玉佩痛得锥心。刽子手不慌不忙地在刘玉佩的两侧大上各扎了三铁针,一地烧红弯起。

 她刚从割和生石灰烧灼的剧痛中过一口气,又被这酷刑折磨得脯急剧起伏,大口气。

 大被址开后,下面的蒂,道口,小道口等便都暴无遗,任是她武艺了得,也只能听人宰割。刽子手先从蒂下手,却不直接剜割,只是用烫水反复淋浇蒂,将蒂烫得又红又肿。

 要知蒂乃是女子最感之处,到蒂被烫成一个红肿隆起的茎状物时,刘玉佩己被折磨得水直,人也痛昏过去两次,每次都被凉水泼醒。

 在割下蒂时又不是爽快快的割,只是先用烧红铁针穿过已烫得十分感的蒂,再弯成钩状,慢慢地向下撕,直将那个肿得如小儿茎大的蒂生生的撕下。

 刘玉佩再有一身武艺,也受不了如此惨毒的妇刑,痛得小便失,混着水,了一地。蒂撕下后,便是一对小。刽子手先将一侧小上端剖开,用铁夹夹紧,再硬硬的撕下,痛得刘玉佩又惨叫了一阵。

 然后遭殃的是她的‮女处‬膜残膜,昨夜己被弄得粉碎,还在血,也被毫不留情地撕下。每剜出一件,便举起示众,再放入祭盘内。‮女处‬膜撕下后道便一览无遗。

 刽子手将一把狭长弯头快刀直伸到道深部顶端处,后从里向外割开,一连四刀,将她的道上割出四条口子,然后助手取过一块浸透了辣油的布块往道里狠命一。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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