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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満怀留恋(全书终)
一嗔道人笑着观赏紫衣那左右晃动的大股,眼睛寸步不离那粉红的眼与户还有那条它并不能完全掌控的狗尾巴。

 猎物在前,一嗔道人再也无法忍耐,只见他连窜几步跃到紫衣身后,抬起一脚蹬在紫衣的大股上。

 紫衣耳力依旧灵敏,它听见身后风声下意识想要躲避,可狗腿却不很熟练,哎呦一声被一脚踹趴在地,哪知这一脚虽痛,紫衣户里的水竟出一小股。

 一嗔道人骂道:“狗,真他妈的!”说罢掀起兽皮,一个前扑,扶住紫衣的大股,马用力,竟将两同时入紫衣的眼与户,却是羊眼,牛户。

 紫衣一声长,痛楚中却含无尽舒,倘若它仍是个心智健全的女子,知道自己的前后‮女处‬竟是如此形势下失身给如此丑陋的老鬼,不知作何感想。

 久未宣的一嗔老道一边齿牙咧嘴,尽情狂着身前这娇‮狗母‬袁紫衣,一边大力打它的磨盘一般的肥白大股,他狂笑着,臭骂着,仿佛要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到那两上。紫衣初经挞伐,本应疼痛难耐,可那至极的体偏偏食不甘味,它一边息着,呻着。

 一边努力将自己的大股向后拱去,以使得入自己户与眼中的大能够更加深入。户与眼已经被大撑裂,鲜血与水在地上汇集成一洼小水泊,紫衣的口涎也不断顺着口舌出,它已有些失神,只在口中轻声呢喃。

 一嗔道人越越快,如同打夯一般重击着紫衣的子与柔肠深处,终于,他一声大吼,双同时出肮脏的水。

 身子仍在哆嗦的紫衣依旧趴伏在地上,适才那暴风骤雨一般的干让它高了数次,它已无力四肢站立。

 紫衣的股与子被、拍、、捏、掐、拧的又红又紫。红肿的头上还挂着半透明的滴。娇柔的外翻着,连同变成小眼沾满了一嗔老道的水,那水仍然在不断出。

 此时一嗔道人业已呼噜震天,睡死过去。紫衣勉力爬起,四肢缓缓挪动到主人身边,鼻子贪婪地嗅着一嗔道人身上的恶臭,下又开始瘙起来,四条狗腿一软,趴在一嗔道人身边沉沉睡去。

 此后大半年里,紫衣终于忘记了自己的一切过去,它已经完全融入人形‮狗母‬的角色中去,不过它没有丧失语言能力,会说话的‮狗母‬才有意思。一嗔道人年轻时可谓无女不,夜夜笙歌,如今虽然迟暮,但虎威犹在。

 他几乎每天都用牛羊双紫衣几个时辰,紫衣得到老道水滋润,加之更多新奇药喂养,愈发出落得动人。

 一嗔老道虽然对紫衣屡不止,然而却在它犬训练上极为严苛,稍有不慎便减少次数。

 紫衣不怕殴打待,愈是如此愈是火焚身,它只怕一嗔老道不去它,于是努力将犬勤奋练习,在日常已与真实‮狗母‬无有区别。

 尤其使一嗔道人欣喜的是,紫衣已将人畜粪便视为至上美味。一嗔本人即肮脏不堪,是以根本不在乎紫衣吃屎。

 粪便之中亦有种种毒素,奈何‮狗母‬袁紫衣早已经被各种‮物药‬锤炼得百毒不侵,于是除去吃狗食与残羹剩菜,老道与紫衣自己的粪便也由这‮狗母‬亲口清理。

 天空飘起雪花,鹅般的雪花落到紫衣的背上,刺得它打了一个灵。紫衣快速爬进山内避寒,这个山是两个月前一嗔道人骑着它找到的。

 紫衣将口中的铁链吐出,任其垂在地上。这条铁链光滑黑亮,不是用一般的铸铁制成,而是天山玄铁锻造而成,连同铁链连接的紫衣颈项上的玄铁项圈、狗爪子钉着的玄铁蹄铁可花了一嗔老道不少心思。

 一嗔道人还在紫衣的身上,穿刺上铁环或铁制饰物:头上镶嵌了两只头环,分别带有一只铃铛。两侧上各穿了八只环,蒂上还有一只,蒂这只也连着铃铛。

 肚脐上一只脐环、耳垂与耳廓上十只耳环、鼻隔上一只鼻环、眉梢上六只小眉环、舌头上一舌钉,全身共穿了三十余种大小不一、样式各异的玄铁环。

 这还不算,一嗔老道又在紫衣的身上做了多处纹身,包括眉心上一个楷体的大红色“犬”字、上眼皮上紫红色的眼影,至于左侧股上的的“家畜”这两个拳头大小的隶体字则是藏蓝色的,类似猪丘上的徽标。

 紫衣蜷缩在早已燃尽的火堆旁,自言自语道:“主人怎么还不回来,狗儿都要饿死了,哪怕没有狗食,吃主人的屎也能填肚子啊。好饿呀…”

 原先陪伴紫衣玩耍的那几头幼犬,不知什么原因,竟在这半年里陆续死去,如今只剩下了两头小公狗,一头通体黑,被紫衣唤作“小黑”另一头浑身黄,紫衣给它取名“大黄”

 这两头小公狗也许是知道紫衣身上的的四条狗腿,与狗尾巴都是它们狗妈妈的,于是与紫衣极其亲近,可谓形影不离,就连紫衣被一嗔老道狂户与眼的时候也端坐或连在一边欣赏。说来也怪,凡是有这两头小公狗在一旁的时候,紫衣的高往往来得更快更猛,看着小黑与大黄也是又冷又饿,无力挪动,趴在地上吐舌气,紫衣不免心中怜悯。

 它强打起精神,爬到两头小公狗身边,将自己的两只大子靠向它们。小黑与大黄闻到一阵香,忙奋力爬起,分别叼住两颗红润的大头,水来。

 一嗔道人平里严紫衣给这几头幼犬喂,原来紫衣的水里也同样毒,幼犬无力抵御,一旦饮用,将狂大发。

 紫衣哪里知道这严重后果,它也是出于好心。出体外,头又被两条狗舌舐,此番种种刺得紫衣周身酥软,水奔成河。

 一炷香的工夫,两头小公狗业已吃,紫衣也娇着趴伏在地,那浑圆的大股高高翘起,它心中倍感温暖,仿佛这两头公狗是它所生一般。

 不料两头小公狗突然暴躁起来,它们在地上蹦跳不止,嘶声狂吼。紫衣马上清醒过来,也被这形势吓得呆了。

 那小黑绕到紫衣身后,跳上紫衣的大股,下体那鲜红的狗鞭暴涨数寸,拱了几拱,猛地捅入紫衣的眼里。

 紫衣的眼如今也能分泌一种油脂,辅助大。紫衣眼遇袭,惊诧之后却只听它口中娇哼:“小黑,你怎么…怎么这般大力,那眼…那眼是主人才能的。哎呦…别停…再狠点儿…”

 那大黄岂能任美食由小黑独享,它围着紫衣四周转,却无从下,原来此刻紫衣趴在地上撅着股,股上趴着小黑,在眼里辛苦耕耘,大黄却没了位置。

 紫衣只感到户愈发麻,见大黄慌不择路,忙一翻身侧躺与地,险险把股上的小黑摔下来。

 紫衣抬起自己的左腿,将如同桃花盛开的户完全展示在大黄面前。大黄扑到紫衣的右腿上,一口咬住紫衣的蒂铁环并甩头摇晃,这剧烈的刺让紫衣差点高,它稍作休息,忙用两条前腿(即做人时的手臂)环住大黄,引导大黄将同样暴涨的狗鞭入自己的户当中。

 这样,两条狗鞭同时在紫衣的户与眼中快速进出,得紫衣双眼翻白,失魂落魄。直至两条小公狗那狗鞭上的蝴蝶结住紫衣的户与眼,狗鞭出的滚烫狗源源不断,打得紫衣子口与肠壁酥麻异常,紫衣终于高声叫,昏死过去。

 其实这两条小公狗本来并未发育成,只是受紫衣水中毒的超强刺,继而狂它们的人形‮狗母‬干妈。

 两条公狗出了一生中最初的水,却也是最后的水。一阵销魂过后,两头小公狗便告呜呼哀哉,相继而死。

 紫衣周身软绵绵的,饥饿与高使得它早已虚,不觉沉沉睡去,更不知两头小獒犬早已死去。半夜寒风凛冽,灌入山,紫衣被寒冷冻醒,它的户与出的狗水早已冰凉。

 紫衣迷糊糊打了个冷颤,一抬眼皮却发现两头小公狗早已僵硬,它爬到两犬尸身旁,两犬,已知晓两头刚刚过自己的公狗儿子都已死去,不由得悲从心生,潸然泪下。

 前采药的一嗔老道至今未归,紫衣头脑虽然单纯,却也不甘心死守苦等。紫衣前腿并拢,抵住两只大子,努力挤出一些水来。水顺着肚子到地上,经过近一个时辰的折腾,地上的水汇聚一大滩。

 紫衣撅着大股,将自己的水喝光,水中的毒对它自己却并无效果。不久之后,紫衣渐渐觉得身子有了一些力气,它缓缓爬出山,寻找主人一嗔老道去了。

 临行前,紫衣满怀留恋地回头注视着两头小公狗的尸身,终于哀怨地扭动着大股爬出山户与眼中的冰冷汁与滚烫泪滴一同滑落。

 【全书完】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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