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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女子向旁边丑陋的男人抛媚眼,牵着他的手,头也不回向屋子里进去。反而那个男人对伟强有几分兴趣,在走进屋子之前还扭过头来看了他几眼。伟强正想追上去,门已经从里面锁起来了,无论他在门外如何叫喊,如何敲打,里面都没有丝毫动静。

 十分钟,二十分钟…转眼已是几个小时后的夜深。路灯开始熄灭,他双手抱着发冷的身体坐在门前,傻乎乎地一直在不停思索: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想了老半天,他终于想通了:大概已经是十多年没见了,她忘记了自己其实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想着想着,他决定明天再来这里。躺在自己的狗窝里,他彻夜难眠,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兴奋。

 “几年的光总算没有白费,虽然她没有认出自己,若是真的到了重逢的一刻,我到时候再为她吹出那首曲子,她一定开怀大笑的…”

 伟强一边在心里打着这个如意算盘,一边就在傻笑中度过了这一个难忘的晚上。晨曦之光,透过窗户直在伟强的眼皮上。自己调教的闹钟接着开始运作,马上响遍整个房间。

 起后的他依稀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因为兴奋而失眠。他随便梳洗了一下,吃了些面包,马不停蹄赶往那个公寓的前面。

 清晨的阳光本来就不太强烈,加上薄雾弥漫,他身体难受之余,因为视野的关系而找不出公寓的确切方位,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找了一段很长的时间,伟强才终于找到女子的住处,此刻,太阳已经开始照耀在头顶,薄雾也开始消散。

 现在才看清楚其真实外貌…三层高的洋式公寓以崭新的外墙一下子映入眼帘,貌似刚建造不久。门前站着两个高大的人,当伟强靠近的同时,被他们拒于门外。

 “求你们行行方便好嚒?我想到里面找一个女人…”“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给我走开!”其中一个魁梧男凶神恶煞,摆着手势示意伟强离开。

 当然,伟强并没有离去之意,反而想往里面探头看个究竟。“喂,你是来捣乱是吧?再不走的话,我们可要动了。”“求求你们了,我只是想找个人,不是来捣乱的。”二人见伟强不肯离去,于是把他给抓起来。

 “等等,你们都做什么了?”突然,从外面走出来一个两人,是昨晚那个猥琐男和疑似白雪的女子,而那名女子“大哥,是这个混蛋一直在这里捣乱,不给他一点教训是不行的。”

 魁梧男展示着自己的肌,道。“这个男的…对了,宝贝,昨天他不是叫了你的名字嚒?弄得我昨天晚上和你都做不好那事,他是不是你以前的旧相好啊?”“怎…怎么会呢。我儿就不认识这个人。”女子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你是白雪嚒?你真的是万白雪嚒?我是伟强啊,邬伟强啊!跟你在村子一起长大的男孩呢,你全部不记得了嚒?”“我不认识你的,少来这里攀关系了。”

 女子厉声的斥责比起魁梧男的辱骂来得更加凑效,犹如当年白雪告诉自己要分开之时一样,一把剪刀对着心脏猛刺进来。伟强绝望地低下了头,在心里痛骂自己:要不是认错了人就是真的被人遗弃了。

 而正在这时…“是嚒?把他抓过来。”猥琐男抓起伟强的头,伟强的眼神空无物,彷佛心里已经默认自己面临世界末日一样,“你到底有没有什么工作啊?”“甚…什么?”他意料不到猥琐男会如此问他。

 “我…我有…”“什么工作?”“卖假货的手袋…”“哈哈,假货手袋…看来你的情况并不乐观呢。”“那就好。”他转过头去,对着女子继续说道。

 “之前不是走了一个打杂的工人嚒?不如就让他来我们这里帮忙好不?”“这…”女子言又止,接着有点不情愿地就点了点头。“这样吧,明天你来我们这里,打杂、清洁什么吧。我虽然不知道贩卖盗版能赚上多少钱,好不好?”

 “什么?我做,我真的做。”伟强没想到对方居然会说着这样的话,于是斩钉截铁地道。在这里的所有人,包括白雪,都不知道猥琐男葫芦里卖什么药。单纯的伟强心想这样既然可以改善自己的生活,又可以更加亲近眼前的她,就笑着答应下来。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以后到底将会面临什么问题…搬过去的伟强,正如猥琐男所说,真的做起打杂的功夫。他多次向白雪探听身份,但是白雪似乎有点不厌其烦,到后来根本就不向他搭理。

 一个晚上,雷电与雪雨织在一起,狂风不断使一颗颗大树摇摆不定,然而,除了偶然的雷声之外,关上大门、窗户后的室内只可以清晰听见秒针的摆动。

 这个时候,伟强看着窗外白雪茫茫,不由得回忆起孩提时代和青梅竹马的玩伴嬉戏、看雪景的情形。本应该上睡觉的他,却听到了除此之外的第三种响声…女人的呻声。这是他进入这个大宅以来,首次听到最诡异的响声。

 他不知道这些响声为何会出现,他只知道发出这些响声的就是自己一直要找的白雪。他站起来,一直追寻着声响的来源,终于到了二楼的主人房门前。

 房间的门没有关好,漏出一条发出光芒的门,当他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窥看里面的时候,发现此刻正好上映一场不能错过、经典绝伦的大戏。

 出全身肌的猥琐男,把一丝不挂的白雪在身下。那条同样充满“肌”的子也在那个口不停进出,没进一下,猥琐男的股就会抖动一次。

 白雪那销魂的叫声也会回响在四壁之中。伟强在农村时,无可否认,阅读过不少损友送给自己的书籍,可是从来没有真正观看真实上演的情景,身体情不自地兴奋起来,尤其是他那条没有苏醒的小弟弟,终于也要抬头见人了。

 “啊…大力一点,好!”他没有看见白雪的表情,但是从语气和声调来说,的确很享受这种动物与生俱来的活动。“叫大声一点,宝贝,我要大声点…”猥琐男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难听,还是一如既往地低沉。

 不过世事往往就是如此,对比悬殊的男女,尤其是当癞蛤蟆在吃天鹅之时,在“吃”的人才显得痛快,在看的人才感觉心。那个伟强自叹不如的强壮躯干,正在蹂躏自己的“妹妹”糟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的娇躯。

 这种思想令他自卑之余,还带有丝丝的刺,突然,他的面前出现了两个虚幻的“自己”…一个身穿白色衣服,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白色衣服的游说自己,不要再继续看下去了,赶快阻止这场不伦之恋,这样只会令自己好过一些。

 而黑色衣服的则劝谕自己继续欣赏这场“生死格斗”对于两个决定的抉择,伟强都觉得十分困难。

 他深知这个并非不伦之恋,反而是你情我愿,而且这种情况不是任何时候都可以观看得到,伟强为了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无形中使他的望战胜了其理智。房内的“打斗”越发烈,撞击声和呻声已经不仅支配了运动的二人,还刺着房外的偷窥者。而这个“门外汉”

 似乎从数秒前就已经被房中的俩人出色的演绎而吸引,视綫变得无法自拔,身体更深陷其中。“唔…用力点…”“宝贝,我来了!”猥琐男弯下自己的熊,亲吻着白雪的樱桃小嘴,品尝着口中新鲜的汁。

 那条强壮的管道暂时在中停留。鼓囊中蕴含大量丰富的华,等待灌溉贫瘠的“地”不管外面多冷酷,里面的男女仪式可是进行得如火如荼。很快,猥琐男的宽背在“温暖”的房间中开始冒出微微的“白烟”

 不停转换姿势的白雪,不比猥琐男舒服,不过在体力接近耗尽的同时,正在尽最后的努力冲刺,正在尝试享受爱的最后一刻。当猥琐男抬起身子时,还可以看见白雪那双养得肥肥大大的小兔呼之出。

 要是能够在上面拿捏一番的话,必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猥琐男看准时机,大丑陋的双手都在上面抓,人如其名的两只小白兔就这样被鲁地捏出痕迹

 。另一方面,伟强掏出自己的具,效仿面前的猥琐男。没有确实的目标,没有温暖的触感,有的只是微开的门。他就这样利用房门给自己带来了来到这个异地的第一次高。当自己完事后,里面的情况不停地在继续。

 猥琐男部上下的起伏,貌似是在欺负白雪那神秘的感地带。下面的两片小合不拢嘴,正在吃充满活力的“糖”而那饥饿的“腹腔”更是被填得肚满肠肥。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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