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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让宝宝随姓
我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就可以留下她,让她放弃离开广州的决定,让她心甘情愿地陪在我身边。可我还没有做好打算,我只是把一切都推到最后的最后,也许在她即将离开广州的前一个晚上,我才能最终决定。

 迟迟不做决定本身就已经说明内心对于这个决定的抵触,自己又偏偏不愿去面对决定后的结果,从而把决定期一次次无限期推后。这种犹豫是我性格中的最大缺陷,曾被岳翠微诟病多次,可却本难移。

 我没办法直视唐娜的期待,只是伸手来到她翘起的部,狠狠捏了一把,说道:“就算舍得你,也舍不得你的…这个。”这样的回答虽然没能令她满意。

 但至少让她害羞地红了脸。无论在上多么开放,唐娜在大庭广众下都是跟大方得体优雅高尚的女,刚才的大胆调戏显然让她有些意外。“讨厌,那么多人看着呢。”她绷着飞红的小脸儿数落着我,眼睛里的光彩却带着愉悦。

 “好啦,我走了,等我回来!”我笑着对她挥手,算是告别,其实我从内心也很不希望她走,作为坚定地唯物主义者,世界末日这种招摇撞骗式的噱头当然不算什么。

 但是唐娜一直以来对这一天的期待和计划,以及她一直坚守着底线只肯在今晚的末日狂中才肯做的一些爱游戏,却让我都不得不对今晚心生期待。也许还有沈夏每晚如约而至的微信,也许我应该再跟娜娜玩一次PS游戏。

 但可惜这漫漫长夜,只有一个人过了,零点整,唐娜打来电话,告诉我她对我的想念,以及她对末日后时光的期盼,相谈甚

 只是沈夏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发来微信,也许是今晚这个特殊的日子,酒吧里比较忙吧。我迷糊糊地睡过去,直到被一通电话吵醒。电话那端的她烈地哽咽着,还没开口,我就听出是沈夏的声音。

 “喂,沈夏,你怎么了?”我瞬间从梦中惊醒。“喂…”她的声音有些嘶哑,“我没事。”“跟我说,谁欺负你了吗?”她嘶哑的嗓音听起来更让人怜惜,连我的心都紧缩起来。

 “没有,我只是,我好难过…”她没有再说出任何一个字,压抑的泣终于变成呜的哭声。我看了一下手表,2点30,正好是她下班的时间。“你在酒吧门口等我,我过来,听到了么,等我。”我的口气不容置疑。她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哭。

 开车赶过去的路上,自己的整个心脏像是被掏空了一样,那种失魂落魄的感觉,让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难道在一天天平淡的聊天中,我的心竟然已经全部转移到她的身上?在揭开真相之前,所有想象都荒诞无趣。

 在发现真相之后,所有借口都荒唐无稽,当我飞奔着下车,看到那个在风中微微颤栗的瘦弱身影时,一切真相大白。我爱沈夏。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

 我爱她电梯相遇时天使的羽翼,我爱她自我介绍时明媚的魔力,我爱她飞行小憩时孤单的沉寂,我爱她醉酒酣睡时的呼吸。

 爱她单纯美丽,爱她娇滴。我甚至爱她现在这样的梨花带雨。我不顾一切的抱着她,任由她不知所措地在我怀里挣扎,挣扎,直到慢慢停息。

 “别怕,夏夏,我来了,有什么事情告诉我好吗。”我在她耳边轻柔地说着话。她抬起头眨着婆娑的泪眼看看我,像是迷路后终于找到家的小孩子般更加伤心地哭起来。

 她瘦小的肩膀在我怀中起伏,夺眶而出的眼泪很快打了我前的衬衣。我没有再劝她,只是抱着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她的情绪略微平复,一边泣着,一边开始她那段直到今天都让我刻骨铭心的独白。

 “你知道吗,我真的好难过,好累。你知道我有多讨厌这个酒吧,这份工作,这个城市…”“五年了,即使是双休,即使是节,我都要来上班。那些男人,不管他们白天多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到了晚上,到了这里,都会把最丑恶的一面展现出来。

 你不知道我有多恶心,我从心里讨厌这些的男人。他们一边笑着灌我喝酒,一边伸手摸我的腿和股,我有的时候会冲他们发脾气,可是时间长了,我真的好累…”

 她的情绪又一次在悲伤的自白中爆发,眼泪再一次噼里啪啦地掉落,像决堤的水。我伸出手在她冰凉的背上抚摸,把外套下来给她披上,此时无声胜有声。

 “好累,慢慢地我也没力气再对那些男人反抗,姐妹们也劝我,摸几下没关系,客人玩高兴了会送我更多的花。我的收入高了,可是我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脏…”

 “前几天有个香港老头跟我说让我跟他,每个月5万。我想答应他算了,可是我真的放不下你…”

 “你知道吗,从见到你的第一天开始,我就很喜欢你。我知道你是好人,文文他们也说你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可是她们不知道我的想法,我配不上你,我配不上你,你知道吗。

 你有好工作好收入,有地位有面子,而我只是个你们眼中的小姐,是个上夜班的。”“沈夏,别这么说…”我满心惊喜也满怀悲伤地话。“你让我说完…”她激动地打断我。

 “都怪你,都怪你!我本来已经准备死心塌地过这种肮脏的生活,可是每次想到你,我又不甘心就这样堕落下去,恨死你了!”沈夏狠狠地挥拳砸在我口,终于泣不成声。

 凌晨3点,这个渐渐睡的城市万籁俱寂,连这片素里声犬马灯红酒绿的街区都洗尽铅华,归于平静。

 一阵冰凉的江风吹来,却没有打断这个心爱的女子在我怀中轻声哭泣,因为她的身前,有我遮蔽。我微笑着低头看着她,看着她的伤心,她的美丽,也看着自己心中一层层覆盖表面的坚冰瞬间解冻。

 “你说有人出价一个月5万,给我打个对折,两万五,好不好?”沈夏惊讶地抬起头,不解其意地看着我。

 “嫌少?没办法,可我只有这么多啦,我所有的收入。”我把她小巧的耳垂儿含在嘴里,轻声诉说。她突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这个见惯了各种男人的暗夜天使,居然瞬间红透了脸。

 她仰起头,厚厚的妆容下的脸带着憔悴与疲惫,却掩不住小女孩儿一样纯粹简单的幸福。“你娶我好吗?”同样的话,她又一次问起。我也像上次一样。

 没有回答。风在木棉树梢轻声作响,如诉如泣,我越来越轻柔的心中,只剩下满怀的爱意。我毫不犹豫地吻她的嘴,她冰冷的嘴变得温暖,开始热烈的回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垂下的睫滑落,一滴滴敲打着我的心房,这一刻,是谁温暖了谁的,又是谁融化了谁的心?

 ***那一夜我们通宵不眠,梅开几度,除了第一次因为太激动而很快缴械,后面几次我都像个野兽一样生猛,带给她连绵不绝的高。她除了房和部外几乎毫无赘的完美身材令我罢不能,她几乎无所不能的柔韧让我叹为观止。

 她或仰卧或侧卧着把一双美腿张开到匪夷所思的角度,让我的茎最深度地入。她单脚站立,另一条腿向后折起,金独立,最后她像八爪鱼一样把修长纤美的四肢纠在我身上,扭动着肢。

 我情四溢地看着她蛇一般灵活窈窕的身体曲线在我身下动起伏,那种沁人心脾的快乐,无与伦比。我们彼此抱着对方,看着天色一点点转亮。新的一天,太阳照常升起,世界末日过后,好日子终于来了。

 “我们可以永远这样吗?”沈夏问。“当然可以。”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可我不喜欢广州,不喜欢周围的人。”“我卖掉房子,带你私奔,到你想去的地方。”

 “我喜欢北方,喜欢草原。”“那我们到大草原的湖边,等候鸟飞回来,等我们都长大了,就生一个娃娃。”

 “哼,不算!你在背歌词!”“这是歌词,但也是我最想和你做的事情,你不知道我多喜欢孩子。”“我也是,我们的孩子,一定是最漂亮的宝宝!”“好吧,我决定了,让我们的宝宝随你的姓,好不好。”“假慈悲!你跟我明明是一个姓!”

 “同姓又同乡,缘分啊。”“等等!咱俩不会是近亲吧?”“近亲才好,生出来的孩子基因更强,中国古代人那么聪明,就是因为很多近亲产物。哈哈。”“是不是啊?你瞎掰!”“是不是要试试才知道,来吧,我又休息够了!”

 “不要…讨厌…鬼…啊…M—O—O—N,飞…飞起来了。”又一次双双足后,我不得不挣扎着起身,离开她那具足以让我心甘情愿尽人亡的身体。从下摸出手机,才发现竟然有十几个未接来电。所有的电话都来自同一个人,岳翠微。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连忙查看她的短信。手机上赫然写着:“快回电话,我可能有了。”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刹那间愣住。世界末日。

 终于降临。***我的心了,前一秒还以为自己即将来崭新的生活,结果下一秒这生活就土崩瓦解烟消云散。我不信命也不信天,于是老天一次次用最蛋的方式来提醒我关于他的存在。

 这种蛋方式的唯一优点,就是不需要你左右为难地做选择,因为将要经历的事情,远远比做个选择更加痛苦。我花了30秒钟收摄心神,让自己的外表迅速平静下来。因为沈夏在旁边。沈夏,沈夏。

 这个天单纯善良却命运多舛的女孩子,这个刚刚重获新生仰望光明的地狱天使,此刻她正托腮侧卧,带着浓浓的爱意看着眼前这个她深信不疑可以带给自己幸福的男人。她的脸庞恬淡而柔美,带着几分初为人妇的娇羞和慵懒,大眼睛里却纵情燃烧着一团明媚炽烈的火焰。

 这场景是每个男人都曾经无数次梦想过的,初次水融之后,那包含着幸福与足的,死心塌地、浓情意、生死相依的爱人的眼神。可今天我却失去了面对她的勇气,只是跟她的眼神瞬间错,我已经觉得五内俱焚。

 我发誓自己宁愿失去一切也不要辜负她,可今天,我居然别无选择。我若无其事的把手机丢在一边,转回头抱住她。因为这样就不用直面她无辜的眼睛。沈夏把自己火热的身体赤条条地贴上来,热的嘴在我前游动。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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