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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今天太辛苦
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吗?我相信如果留在武汉的话,今夜一定会是个旎动人的美景良宵,我甚至开始想象自己在唐娜充满惑的成体上随心所予取予求的痛快。

 可是心底里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却试图阻止我。“飞机可以起飞吗?”看着唐娜及时到来的信息,我紧握着手机,一时茫然,不知所措…***

 提示:本章是无无味的纯净水,充满了类似梦话一样的奇怪声音,请大家慎入,如果您耐着子看完了,我只能说一句,谢谢!每个人都曾经有过这样的体验,两难选择,举棋不定,难以权衡。

 这种情况下理智的人会自觉地挑出其中一个,并绞尽脑汁费尽苦心地为这个选择编织一些理由和借口,这种行为通常会有截然不同的两种过程,但最终却都归结为同一个结果,因为无论理由和借口是不是充足。

 其实当你决定为这个选择而思索的时候,你的心实际上早已经为你做出了选择,只不过你自己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莽撞和真实。面临选择,其实理智或冲动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你内心深处那个虽然细微。

 但却在第一时间从心底逸出的声音。这个声音不一定是对的选择,但却是能够对得起自己、值得自己无怨无悔去面对的选择。这个世界很危险很复杂,能对得起自己,我们应该足,不是吗。

 “嗯,九点钟可以起飞,听说广州那边天气好些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我作出了这个选择,而且还熟练地运用了善意的谎言。“笑脸(表情),太好了,你一走,整个武汉就清净了。”

 同样是善意,也同样是谎言。当今中国的三大害,除了城管、卖糕的,应该就是这善意的谎言了吧?虽然已经打定了主意,但是没有受到唐娜执意的挽留,我还是有些意兴阑珊。人或许就是这么贪婪。

 压抑下自己心头的不甘和不时涌动的望,开始做正经事吧。接下来的程很麻烦,要先走出安检。

 到外面重新办理飞深圳的登机牌,更重要的是要从行李出口拿回我们托运在原来飞机上的行李。一群人抱怨着,跟着地勤人员向外走。行李提取转盘在一楼,取完行李之后,要赶往出发大厅办理登机和托运,于是我拖着行李箱匆忙地找到电梯。

 那一刻,不知是灵魂扶梯,还是灵魂附体?我站在楼下扶梯的这一端,仰起头看见站在扶梯另一端的她。

 她下身穿着深的紧身,上身外罩着一件披肩式的宽松白色衣。她苗条玲珑的背影在二楼吊顶纯白皎洁的灯光环绕下若隐若现。我眨眨眼。

 看着她周遭的光线在离中扭曲、羽化。深调的腿曲线在白光反衬下愈发突出,摄人心魄地勾勒出女身体最动人的惑。

 白色的上身轮廓却在光晕中向外蔓延伸展,幻化成想象中轻盈飘渺的纯羽翼。有一瞬间,我以为自己见到了天使。电梯缓缓飞升,向着天使的所在。

 我的心也随之悬起,莫名紧张,惴惴不安,就像18岁第一次在北京石景山坐过山车时,等待车子缓缓爬升至最高处的过程中所经历的那样。

 她很快到达扶梯顶端,把臃肿的旅行箱和手里的大大小小瓶瓶罐罐拖到不影响后来人的位置。她转过身,漫不经心地向下望。一张精致而白皙的脸在我眼中渐渐清晰。

 她晶莹透明,肤若蝉翼,她的眼睛象浸于一缸清水的雨花石,纯净滑润。不知是因为穿得太厚,还是搬东西太辛苦。她额前斜斜掠过的发丝贴在脑门上,额角闪着几颗晶莹的水滴。

 她的手在前轻轻拍打,玲珑的鼻翼急促动,配合着粉的嘴用力息。就像一条刚刚来到凡间的美人鱼,正在适应陆地上特殊节奏的呼吸。

 我也随着这条美人鱼一起忘记了该如何呼吸,这种大脑瞬间缺氧的感觉,上一次出现好像是在十多年前,我第一次见到岳翠微的时候,好在,好在哥练过。这么多年工作中的摸爬滚打可不是盖的,宠辱不惊临危不有疾雷面如平湖是哥迹江湖的一大法宝。

 要是换在十年前,也许将是两眼发直目瞪口呆,然后狼狈跌倒斯文扫地的难堪局面,而今天,我只是略微失神而已。在电梯到达顶端时,我从容迈步,像所有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一样,跟这个天使般美丽的女子擦肩而过。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审美之眼,却境界有别。传统意义上的审美通常分三个档次:低档看脸蛋,中档看部,高档看腿,虽然我已过而立之年,但欣赏水平却始终停留在最低档次徘徊不前。这个观念经受了多年来一众自诩为高品位高层次的狐朋狗友们“关了灯都一样,”的恶俗想法的狂轰滥炸,却依然屹立不倒。

 究其原因,我想大概还是我的性格所致。就像岳翠微曾经评价的那样,我是一个精神上“有洁癖,太保守,孩子气。”的人,一个只适合生活在过去的人。

 无限好,奈何染情。有的时候我只是想在这个充满物质的世界里保持一丝清醒,像个孩子一样追寻最简单最纯净的美丽,哪怕这样的追寻会让人遍体鳞伤孤独终老。

 所以我与岳翠微渐行渐远,所以我对唐娜临阵退缩。我在山海间与己相伴,不知何处是他妈的彼岸。***也许是在那个女子身上嗅到了彼岸的味道,我在扶梯边上的机场书店里停了下来。

 虽然即使停下来也不一定能认识她,但至少还有机会…她随身携带的那些凌乱的袋子和盒子就是我的机会。没过多久,她就大包小包拉拉扯扯地慢慢走过来,左手拖着旅行箱,右手上的两个袋子和一个盒子虽然让她有些吃不消,但还能够坚持。

 就在我犹豫什么时候走过去帮忙的时候,那个盒子的把手恰到好处地断了,“需要帮忙吗?”我不失时机地出现在她身边,弯捡起盒子。“啊,不用…”她抬起头向我看过来,我的目光只是和她稍一接触,眼神致意后便飘向他处。

 “谢谢你了,这把手太不结实了,不知道里面的游戏机坏了没。”她似乎是在看到我之后改变了主意。看来她对我第一印象不错。

 “现在没法试了,只能你到家再说了。”我顺手帮她把手里的另外几个袋子也接过来,“对了,你到哪?”“本来回广州,天气不好,现在只能改深圳了。”她说。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缘分?我们聊着最简单最没营养的话题,一起办完登记手续和托运。整个过程中,为了保持绅士风度,我始终都没侧过头仔细打量她,哪怕一秒钟都没有。

 “走这边。”我伸出手招呼她,“我是这个航空公司的VIP,可以带你一起快速登机,省得排队。”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装酷装,这和女人在喜欢的男人面前涂脂抹粉一样必然。

 “你先过安检。”我站在VIP通道的红毯边上,对她作出一个请君入内的手势。她笑着点头,在我前面走进安检通道,终于有机会再看看她的背影,虽然没穿高跟鞋,但是修长笔直的‮腿双‬仍然格外拔,黑色紧身包裹不住她圆滚翘立的,那惹火的曲线向上延续,细腻入微地收束在她娉娉袅袅的窈窕细之间。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这种恰到好处浑然天成的极致完美,但已经可地直指12钟点方向的下身告诉我,这大概是每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惑。我“礼貌地。”

 让身后的旅客先过安检,眼睛依依不舍的从她身上收回,抓紧时间整理一下冲动的情绪和坚硬的。“你刚才干嘛不进来?”我也通过安检进入候机厅后,她好奇地问。“后面那个人说时间紧张,我让他先过了。”我信口胡编。

 “嗯,你这人不错的。”她的语气顿了顿,“干嘛不敢看我?是在装深沉还是在装绅士?”靠,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劲爆,我可不能丢了爷们儿的脸。

 “别急,刚才只顾着看你后面,现在才轮到前面。”我大大方方地仰起头,热灼灼地盯着她的双眼。“是吗,有什么感想?”她毫不避让,带着戏谑和挑衅的语气。“身材不错,就是…”我故意卖个关子。

 “就是什么?”她的眉毛漂亮地一挑。“就是有点瘦。”你跟一个女人说她太瘦,总是不会错。“呵呵,是有点。”她笑着点头。“你是学舞蹈的?”我继续发问。

 “你怎么知道?”她再次抬起头。“我猜对了?看你的腿型就知道了。”我得意地笑。“嗯,聪明,我是艺术学校毕业的。”她显然对此很骄傲。“那不是正合适?”我顺杆就爬。

 “什么合适?”她问。“你是文艺女,我是理工男,你说什么合适?”我反问。“切,真能扯,不跟你开玩笑了。”她聪明地掐断话头,向我伸出右手。

 “我叫沈夏,夏天的夏。”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对我说出自己名字时,那明媚跳跃的眼神,还有整个人周身散发出的如夏天一般热辣的气息。***

 登机之后,她跟我身边的人换了座位。还没等我开口调侃,她就主动说,她今天太辛苦,想在飞机上睡觉,身边有个人放心一些。

 果然没聊几句,她就斜倚着靠背睡着了,我自然不会放过机会,再次端详这张未施粉黛却依然秀丽惊的天使一样的面容。

 她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淡淡的黑眼圈似乎包含着深深的疲惫,充满让人心碎的可怜、可爱,以及一些说还休的味道。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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