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不肯迁就
再瞧她落羽雪裙口低垂平抹，里头月白堆纱绣织肚兜之布料与外头裙衫配衬，虽然遮了沟。

　但是那等颤颤巍巍、翘波澜在两层皆是白玉一般，却泽略有差异的衣裳映衬下更是美。那落羽裙上暗纹绣着其实是贡缎真丝，灯光之下翩翩自有一等亮，只是光泽之中，最是容易反光耀目，自然是少女头尖尖翘起那点子地界。

　再那里头肚兜布料，虽只出心口一角，但是细纹幔织，却是月白色里带着几分绵软亚光，虽不如落羽裙耀目，却那有一等“贴身衣衫”之绵软滋味。这等模样儿，竟是分外清纯可人。

　且不说这等儿形态，园中女儿家各有千秋，湘云丰腴高耸，宝钗俏秀美，凤姐绵软嫣红，可卿桃酥樱颤，便是那前里自己来之惜，一对尚未长成之幼龄微坟小馒头儿，亦是各有滋味。

　此刻黛玉更胜有那一等说还羞、清纯吐蕊、傲立羞遮之儿，亦难说何人更胜一筹…倒是这黛玉落羽裙在间用一掌来高的束带束扎着。

　那口股，却难免女儿家略略一展，更显得肢如同风摆杨柳，两条胳膊、一对玉腿也瞧来纤细难堪风月云雨，那一等娇柔无力、单薄纤弱、嗟朝、秋泣西风、心高气傲却无奈轻薄之味，却是园中无人可比拟之。

　弘昼瞧的心下漾，却也自思：“凭这妮子如何自傲自敛，用的什么心思，说的什么典故，摆的什么魂阵，终究是个尤物。

　便是她内心厌弃，以为我荒唐无知，搬出什么飞燕合德之说来愚弄于我，自视贞洁聪慧，到底是我要怎么便怎么的，难道还能翻出我的手心去…？今儿既敢来捻虎须，定要好好辱她到了极致，若是就这么草草了或是纵了。倒称了她的心了…”

　只是一念到“奴难道还能翻出手心去”不由又想起那勒克什所言“情妃与那柳湘莲怕有一段苟且”之事，未免又暗觉打了自己的脸。

　到底奴虽圈在园中，居然还敢和外头戏子私通，给自己门人将军查了去，也是无味，想到这节，又暗恨这黛玉敢来引古比今，说贞德，替可卿开。

　竟是毫无怜惜之意，又是借着一股子威，就可着那落羽裙最高耸闪亮，一条条暗纹绣就的羽在灯光下泛着光泽之处，用一对手掌捻了上去。

　那黛玉惊颤颤身子一阵哆嗦，不想这主子果然荒唐至极。若说她今儿个念头，亦是一时兴起，亦可以算是有心而来。

　以她心气节，外头虽冷傲孱弱，内里却是自持才貌风人一头。虽无可奈何为弘昼奴，怜惜自己风身子，只可供主人乐，总有个“便是要死要辱，也需死得风雅别致、辱得凄冽绝，才不亏负了”的痴念。

　本就在绵纠结之间，要寻个机会，要在这位爱不得、恨不得、近不得、远不得、承不得、回避不得、外头固然不敢不恭敬奉命，内里却到底以为荒唐可厌的主子弘昼面前，一试自个儿之才具。

　想着以是自己所学所知，那一等咏絮叹柳之才、博古通今之识、舌灿莲花之口、风委婉之质，定能大展奇才、倒主子一头。

　介时，弘昼若真类同那等子传奇野史中说载之明君贤德，怜爱敬重自己有理有才，便是了是自己，亦算是个功果，固也可慰藉自己平生一二。

　便是这主子无知荒唐、草包纨绔、辩不得学问道理，尴尬盛怒之下，恼怒处置了自己，辱致死，也算是尽了自己平生才具，耀目而终，园中诸女嘴上不说，心头也必敬自己节烈，到底与众不同，也胜过在这里煎熬。

　今于拢翠庵中、观音堂里和那情妃可卿一番邂逅，将死获罪之奴，凄凉可叹之音，亦触动了她几许愁肠，又有那一份对可卿同病相怜之慈悲心肠，便横了心要借这个话题来讽劝弘昼。

　才来这怡红院里抚小川琴、说今古事、颂归风赋、讲羞苦情，只盼考较弘昼，能对得几句机锋…才顺了是自己的心。却哪里知道，这主子明明口吻里已是恼怒，却既不狠狠发落。

　也不和自己对对机锋，既不辩说道理，也不讲园中变故由来，竟然好似半天没听到听懂一般。

　偏偏是个荒唐，直愣愣就来触玩自己羞处。可怜她虽做了园中奴位份已是“小姐”多，却一向托病躲闪，闺阁清纯、玉洁冰清，那一对女儿家羞处玉虽藏在落羽裙下，却终究是第一次被男人摸玩。被触手处。

　但觉尖尖头里最处，一股股平生难想之酸涩羞，竟如同电闪雷鸣一般灵灵惊蛰而起，瞬间蔓延浑身百骨千骼。那被弘昼隔着衣衫一触一捻之下，竟比平里紫鹃用手掌手指、牙齿舌头。

　甚至也用自己的头来蹭弄逗玩还要难忍，不说连自己都觉出来那头儿就着弘昼之手立时突突而翘，便是内心，竟然刹那之间，有一等两世为人之心如死灰。

　轰隆隆如同雷霆惑耳侧目，那五内里一股子羞愤死，却也是一等荒唐不堪：“我却要死！我的儿，竟给男人摸了去…什么玉洁冰清，什么仙才灵，什么孤芳自赏，什么贞洁女德…都化成了灰再也回转不来了…怎么便是这等滋味”

　她一时羞愤难堪，竟是忍不住呜咽着一声尖叫，事到临头，竟是肝肠五内一片寸断、心肺幽深痛难忍，雪腮通红，气息一闭，倒好似整个身子向后倒退了一，从膝跪着之姿态，肢一软，便坐到了自个儿的的小腿上…

　这黛玉身子本来单薄，今儿初遭摸玩，方知想来，竟不比当真遭辱，身子倒好似一场大病如山倒，便是软了，只是她是身子软了无可奈何亦就罢了，旁人瞧来，竟好似躲闪推让。

　如此一闪，那绛红书房里竟是如同云层层来，弘昼脸色方未及一冷一变已要发作，倒是地上跪着的紫鹃，心思细巧，又一心挂在黛玉身上，唬的脸色惨白，好似忘了主子不开口，自己也只好跪着的礼数，竟是口而出：“姑娘…不可…撑着…”

　她惊惶吐声，倒也是情急所致。论起园中规矩主奴礼数来，弘昼凭的何时何地，要轻薄亵玩女孩子身子，摸探、作嘴抚股，自是奴承当本分，但若说一时羞了急了，略略有些躲闪推搡，亦未必便是什么大过，亦算是闺中‮趣情‬。

　只是黛玉前儿才于潇湘馆里逆了弘昼心意，这紫鹃已是惊弓之鸟、满腹愁肠。与她内心里，自然也以为黛玉冰洁孤傲、风婉转，为人奴，难免有亵渎玷污，未免也有可惜可怜之叹。

　只是既入园中，供弘昼乐，那是迟早之事，黛玉样貌体态皆是园中上品，却一路推病作羞，又得凤姐维护，已是拖了溜溜一年有多，只怕再不取悦主子，惹怒了弘昼，大祸不远。

　此刻弘昼来摸，只紫鹃照料，深知其心，虽是孤傲自洁，亦不敢当真逆了伦理，抗拒主人玩，必是身子支撑不得，她一时惊惶，直开口奉劝。

　那黛玉竟也未及细想，息之间，倒如风摇弱柳，回眸竟瞧了紫鹃一眼，亦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亦知自己躲闪失礼无状，只是此刻若说自个儿再耸着肩膀，将自己儿重新送回到弘昼掌中去，却到底子倔强孤傲，是不肯的。

　倒是弘昼，却拿的住神，手向前一追，却不再自探黛玉尖儿，只在那落羽裙所抹开口处，内里所穿之月白肚兜之上，于黛玉一段天鹅一般的颈子之下，弹弹坟起的心口之上，那一小段出来之玉肌冰骨之上，可着那锁骨近心口的小疙瘩上，摸玩起来，此番虽未及感。

　但却真真是肌肤相亲，弘昼触手如团粉花脂，那皮儿之细致，骨骼儿之清，亦是别样趣味。

　可叹黛玉此番，却终究不敢再躲，亦觉着没了气力，只好红着脸蛋，扭过头去，由得弘昼轻薄摸玩了，弘昼一边摸着，一边却是冷冷一哼，似是寻到话说：“你这蹄子，背得几句史？

　读过几首赋？就敢半吊子似的来唬弄你主子？什么女儿家天里冰清玉洁，男人却是就爱行？又是什么不合，男女各异的？我瞧你是那一等酸秀才胡编造的传奇本子瞧多了入了魔。

　真当本王是草包，几句话就能被你玩于股掌之上？…你知道什么经纶大道，主奴伦理…按你的意思，竟是把本王比作成帝？那情妃材货的，倒是合德？那你呢…自然自以为风隽永、机巧无双，却是飞燕了？”

　黛玉被他连珠炮似的问，玉面通红，珠泪滚滚，听他说的亦不甚通，本待回话，却亦一时不敢造次再惹出新的是非来，何况弘昼的手掌已经自上由下，居然就这么一路说着，一路从她的肚兜口边缘开始摸索下去。

　就这么赤的攀上了她的雪开始捏玩，虽离那最最俏之红晕豆蔻尚有几寸距离，但是一对雪峰，终于也是沦入主子手心，点点戳戳、捏捏，似在寻香探亵，问她儿又有几分风弹一般。

　她心中百转千回，悲羞愤，惶恐绝望，却到底再不敢造次躲闪，甚至略略了，由得弘昼摸得更舒适自在一些。

　此刻之辱、之悲、之酥、之涩，又如何能辩驳弘昼连番诘问。弘昼狞笑一声，也不肯迁就，手掌向下猛地一，就着那肚兜里就了进去。

　可叹黛玉纤弱，那落羽裙本来紧身，此刻被手掌进去便是张膨的鼓出一块来，一座雪玉峰、羊脂柔媚、肌理绵酥、一点新剥头、豆蔻娇粒终于贴的落入弘昼之手。 　m.IＧexＳ.Ｃ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