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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异常润泽
心下不由也是一痴:“这情妃…果然是瞧着动人,难怪主子喜欢她。出了这等事体也不发落…”却听可卿已是一叹。

 她心下反复计较,这鸳鸯却是好意,便柔声道:“谢妹妹了,妹妹你指点的是。主子心绪不佳,我不便打扰主子,就去了…恩…我也不当欺瞒,回头就请妹妹见主子替我回一声,就说可卿来过了。”说着,叹口气。

 也不听鸳鸯再安慰,便携了宝珠,痴痴摇摇自回天香楼去。才进院子,却见瑞珠已是了上来,福一福,过来递上个新烧的香饼手炉,又凑近了轻声回道:“妃子万安,奴儿有话得回妃子。

 大早上,周公公差跟前的小卓子来过了…一件说的是内务府依着那边凤妃的意思,在园子里妆点雀思门,说是替主子惊醒园中女奴,”安心依傍、笼中为雀“是个雅致意思,宗人府也不好落后的,寻摸着主子的意思,说想为园子里添些个精致雀鸟,都用金丝笼装了献进来,还没回凤妃,先来回一声妃子您。”

 可卿微微一笑,淡淡问道:“你怎么回的?”瑞珠低声道:“我就回说周公公一向体贴园中女奴,可怜见我等卑微之意,既是送鸟儿进来,也是玩意好意头,当得在公账里出入,就请周公公看着办,切莫替园子里省银子才是真的,回头来我们妃子和凤妃商议了,必是准的。”可卿点点头,道:“妥帖。”

 却见瑞珠四下一瞧,又凑近些,才低头瞧着地面文砖,细声道:“那小卓子说,已经打听了,三姑娘却还没有处置,就拘在詹事府,只是难知受了什么罪刑。主子也没去审过瞧过…还有一桩…恩”

 此刻四下除了宝珠已是再无旁人,几个小丫鬟早识趣躲远了,这瑞珠却依旧支吾着不好开口,可卿便只瞧着她,瑞珠片刻才细若蚊声道:“小卓子说,这个月要运些赏赐补给去黑龙江什么萝卜大营,我也听不真…说…说…几位爷就在里头,宗人府已经割给兵部了。又送进来两份信…”

 可卿脸色顿时一白,不由微微咬了咬下,才要张口,那瑞珠已经唬得忙张罗:“还有…妃子您轻些个…里头三姑娘候了您半了…说要见您请安,我张罗她在月婵停里坐着。”

 可卿其时连听要紧消息,正所谓满腹心事难言说,听这“三姑娘”几乎娇躯一阵慌乱颤抖,吓了一大跳,却立时明白是瑞珠称呼混了,来的断非尤三姐,既然瑞珠能让人在里头候着自己,必是探这位昔日正牌子的三小姐。

 只此时此刻到底不是主仆谋划之时,只得收拾了一番心神,努力支撑着体面,点点头,笑着吩咐道:“罢了,那些回头再说,探丫头既然在里头,先进去瞧瞧…”

 宝珠、瑞珠便一左一右伴着可卿踏步进了院子,穿过回廊,几个小丫鬟才上来,可卿却摇摇手不让声张,进得内里一方桂枝小院,本来院中有一棵参天桂树。

 此刻却已深秋凋零,只有满园的残叶败花,可卿瞧着可怜亦是风景致,便不命打扫,里头却是小小一间暖阁,房门却未关上,只挂着一幅旧棉帘,宝珠上前打帘子,可卿轻轻踏步进去。

 却见探正坐在南窗边小炕沿上,想来是等久了,就随手寻了本书在歪着肩膀瞧。可卿细细瞧去,此刻正是屋内几缕秋弥漫,倒有光尘束束,自那桃花窗格内洒下,一屋子暖洋洋的。

 这探头簪两朵风绒球蒲公英花样朵儿,穿一身宫装内贡的小风儿银雪貂袄,脖领上围一条细绒纱贴脖,这领边、袖口、下摆俱是上银亮貂绒贴边,衣裳裙衫缎纹一暖银绣了鸾纹,处处精致,贴妥,说不尽雍容雅致,气宇不凡,倒好一似内宫嫔妃,仙子瑶池,自有一等妖娆风

 只这身妆扮却偏偏穿在这年方十八岁之女儿家身上。这探身量本来秀妍雅,此刻那脖领、肢、一对纤纤秀足,竟被这一身宫妃暖妆衬得别样“小巧雅致”再看两只雪白秀丽的小手,十指如葱白细长。

 此刻捧着书卷,虽正好遮着前形,却佐着那精致秀丽的五官,更显眉眼儿清亮,朱娇嘟可爱,粉腮妍红柔媚。可卿倒是一时看呆了,心中不由一阵醉赞叹,口中已经打趣道:“三妹妹…今儿真是好标致啊。”

 探闻音,忙掷了书卷起身,笑着施礼万福,只轻声道:“姐姐…瑞珠姑娘让我在这里等姐姐,怎么姐姐回来了也不告我一声,我这看书失了神,倒没礼了。”

 可卿忙上前,携着探的手,脸上自是春风桃花别漾红,手上探摸了摸探的衣袖,道:“妹妹,你这身袄子,这缎子,这颜色,这围脖儿樤带儿道是难得,你穿着,乍一瞧着。

 哪里想个小姑娘,简直倒像是大家子王侯小姐,新入宫做贵人的摸样儿,仪态万千呢…”探脸一红,自入园为奴,内务府在园中女奴的衣衫上何曾怠慢半点,种种翻着花样送进园子来。

 只是她少女闺稚,又是黄花处子,总不太爱穿那些个带着媚意之宫内所用女子之内外衣衫,今儿这身却是华贵的大衣裳,便是昔日为小姐,一则身份不符不好做这等款式,二则贾府毕竟不比内宫奢华。

 何况以她年纪,穿这等衣衫总以为有些支撑不起样子,只是新鲜好玩试着穿扮。她到底小女孩家,听可卿夸得衷心恳切,红着脸蛋逊谢道:“探年轻,其实倒撑不起这风宫装袄子了,倒让姐姐见笑了。”

 可卿却不忌讳,自探两只臂膀上略略向上厮磨,亲热微微抬起她手臂来,只是细细上下打眼品瞧,道:“就是因为你年轻身子脸蛋都秀气,穿这身才别有一番风味了。

 越显得人至纯,衣至贵…啧啧,尚衣局的太监们,果然有些劲节,若是这身衣裳赏赐平常妇人,倒只是一味富贵气,却不别致了,妹妹你姿容雅致清秀,才能穿得这般动人。”

 探没来由听可卿一味夸赞自己,倒也不好回话,只得涨红了脸蛋低了头。这可卿却自来的风子,便是有些烦恼此刻也一时忘了,瞧着探这幅娇羞摸样儿,心眼里满是胡思想:“这三丫头实是贾家门里特有的标致,难为这身量品格儿,倒跟昔年瞧见西府里大姑娘没出阁时一般儿,差不多的是谁能想到她是庶出,若是府里不出事,将来嫁人,做了谁家新媳妇,再穿这一身雍容衣衫,啧啧…

 真不知那个男人有福,能消受这样的美人儿呢。可叹如今…却落到园子里…”想到这探其实还是园中少有的姑娘位份之清纯处子,弘昼尚未玩,一则未免也可惜了这等闭月羞花之

 再则也未免心头得意快并起,想想这等一千金小姐,如今却做了自己的脔玩物,天香楼绣鸳帐内,早已被自己风月几度,虽然这女女好难得尽兴,又要护着探等着弘昼采红,不敢强用些解渴的花样儿。

 但是其实‮体玉‬,花汁满漪,香肌厮磨,却也是透心之乐,此刻想起这探的身子,已经被自己那一等玩折磨,逗引亵渎。

 想起这探初时亦是被无奈之伤怀,咬牙强忍之哀羞,到渐渐也是食髓知味,慢慢沉其间,那一等处子稚屈辱侍奉自己的别样表情,却正是此刻手上扶着的一身华贵之千金小姐,当真刺非常。

 想到这一层,心下更是贪那一等念快活,就手儿自探两只臂膀细细摸索而上,在她圆润的肩头轻抚爱摸一番,又渐渐向上,越过那风脖领,触摸上滑不留手之肌肤,在腮帮处捧起探的脸蛋来。探今儿来天香楼见可卿本来是有话要说。

 只是眼见可卿又来轻薄自己,园中自有规矩,自己也早已俯首认命,心下一紧,无奈一叹。只得恭顺温柔,顺着可卿的两手,将自己的脸蛋凑了上去,呵着少女独有兰麝气息,将朱乖乖巧巧贴上了可卿之软,四朵瓣香织,又是麻麻的说不尽滋味,她那一等知屈辱之意立升。

 只是这等屈辱,却偏偏亦是千百次不变的带来被辱之快意生腾到自己的脑海,仿佛提醒着自己自己是个性奴,又仿佛在百般儿抓挠自己的襟怀。

 但觉鼻子一酸,泪珠儿又要淌下,又是颤颤巍巍将丁香小舌儿乖乖伸出,托着可卿一般儿香甜之舌,进入自己的口腔来绕一番。

 这探自与可卿不同,与这等被女子之实是屈辱羞惭更多,虽是恭顺侍奉不由己身和可卿绵,心下却是凄惶之羞又起,只是历来这园中规矩便是如此,弘昼之令如天。园中诸女本来多是闺秀幼稚,惶恐顺从下由得主人弄摆布罢了。

 除了可卿这等天的,只那几个略年长些识得男子的能辨得这等规矩之风月情浓,只是便如探、宝钗等,虽然是十余年深养闺门,只是天里冰雪聪慧,通达世态,虽非风月浸,却也渐渐过得这些时,亦是隐隐品得弘昼这等规矩中风作践、别样折辱之用意。

 只是弘昼虽定下规矩,园中诸女多是昔日同族闺门之伴,除了那一等主仆有份,如今沦为奴,终生只有风月可依,免不得以仆侍主,尽兴厮,其余到底也脸羞惭,如宝钗、黛玉、湘云这等绝世颜色,可卿、凤姐到底也没有来依着规矩弄。

 只可怜这探,却亦步亦趋,和尤氏姐妹一般,渐渐沦为可卿裙下之女奴侍臣。她陪侍可卿,七分是园中尊卑名分拘着,三分亦是自强之意,只是到底是自小被教养着连枕席男女之事都是羞人无德之行,这等女女,‮体玉‬绵时,别样举动,异常润泽,实在是荒唐羞愤。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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