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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是不可逆过程
“电话号码,emailaddress,影片中女主角三围等等。”Leon轻晃着头,一边欣赏我五年前偷偷录下老师跳钢管的影片,一边信口胡诌。

 “真的!”我开心地抓着他的领子。“女主角三围是我开玩笑讲的,饶了我…”Leon以为我是因为听见可以得知女主角三围才兴奋地揪着他领口问,却不知道我开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可以得知老师的电话号码!

 “我倒要问问看你,这美女是谁?”Leon眼睛发着光追问画面中跳着感舞姿的少女是何方神圣,我才不告诉他其实那是我大学教授。

 在Leon自制的超级电脑运作下,他轻易地骇进了一关又一关的防火墙,总算得知了老师当初跳钢管时藉以传输的那个电话号码,我先兴奋地抱着不明所以的他哭过一次,然后整理好情绪,回到我自己的宿舍。

 就像当年在老师宿舍半夜拨出电话向周子敬老师求救般,我的心情忐忑不安,我期待着这通视讯电话被接起,也许马上就能和心爱的老师通上电话,甚至见上她一面,但是我又担心若这又仅仅是另外一次的失望,我不知能不能承受这打击。

 毕竟老师原本的电话已经是空号,她也不再任教于我的母校,甚至连月旦法学教室、各大期刊等都再也见不着老师充满热血的著述,曾经那么深爱刑事法学。

 甚至用体春风化雨的陈湘宜老师竟然就这样人间蒸发了,我曾经做过很多设想,甚至有过最坏的打算。

 但是连颜宽恒都在媒体上公开说他们并没有随便把人做成消波块,看来老师应该也不是因为老是挡人财路而被灭口,那她到底是为什么在我出国后就音讯全无了呢!

 ?而且老师还是和周子敬老师在几乎同一个时期离开了我的母校中正大学,加上周子敬老师也是从此不再出现于台湾学术界,加上老师又曾经告诉我他们的关系已经“不一样”了,我不担心他们是不是私奔了还是怎样。

 终于这通视讯通话接通了,熟悉的脸庞一进入画面,我就兴奋地差点叫出声来,但是她一开口我就又从天堂跌入地狱了,“Hi,平!?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电话的那头原来是陈香仪。难怪,我还想说老师怎么会跳钢管舞。

 原来那天看完阵头的钢管少女之后,老师便要陈香仪跳一次钢管给我看,足我对钢管少女的遐想,而并非老师亲身上阵,只是我手机画质不够好,我才没发现其实那是陈香仪。

 我这也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同卵双生的她们,专的领域不同,智商的发展也稍稍有异,还有老师为什么对阵头充满不满。

 原来在陈香仪刚进入青春期时,她也曾经上这一类的文化,住在东石乡海边的她们,附近本来就有知名庙宇,逢年过节的阵头更是她们生活中司空见惯的场景。对自己的身体和长相充满自信的陈香仪,不甘于被那些钢管少女比了下去。

 为了吸引更多青春期少男热切的目光,她曾经受到他们的影响,中断课业去学钢管舞,才会稍稍耽误了学业,而增加了钢管舞这个技能。

 “师妹,好久不见。”我本来差点发出的欢呼声到了嘴边,变成了拘谨的问候,毕竟距离上次看到她,已经有六年了吧?“呵,你还是叫我师妹喔。”她掩着嘴娇笑。

 虽然不是我魂牵梦萦的陈湘宜老师,但是身为和老师同卵双生的她,甜美的笑容还是能聊以慰藉我负笈国外的乡愁,只是她好像稍微发福了。

 “你能帮我联络老师吗?”虽然又一次失望,但是能联络到陈香仪,距离联络到老师也只有一线之隔了吧我想。“…”电话那头的陈香仪笑容突然凝结,然后出我从所未见的伤感模样。

 “我也找不到她,她失踪五年了。”年过三十的她,眼睛伤感地眯了起来,眼角竟然出现了鱼尾纹,这是我以前从来没想过会在老师或者她身上看见的,毕竟她们总是活力四,就像永远都不会老的大女孩。“…”我也陷入了沉思,如果连同卵双生的妹妹都找不着她,那我今生今世能再见老师一面的机会有多渺小,我想不言可喻,原来老师和家里失联就在和我失联是几乎同一个时候,所以老师家人知道的讯息不比我知道的多。

 有什么天大的事要让她人间蒸发?以她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加上过人的学识和胆识,还有陈香仪在美国学术界的人脉和关系,甚至连FBI都有认识,我们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香仪,和谁在通电话?”一个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然后另一张熟悉的东方脸孔把陈香仪的脸蛋挤开到萤幕外,竟然是周子敬老师!“Hi,小平,好久不见。”他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

 坦白说,要是在别的地方偶然看见他,也许我会开心地和他抱在一起也说不定,我想念关于大学生活的一切,即使陈湘宜老师差点失身于他。

 “你们慢慢聊,我先去忙。”简单寒喧完,周老师离开了,我继续和陈香仪讨论起关于老师的事。“你们…”我不知怎么开口发问,不过他们的关系看起来不错。

 “我们要生第二胎了。”陈香仪笑得灿烂,脸颊上的酒窝却像针刺进我的心坎。她吃力地把椅子往后挪开,让我看见她已经因为怀孕而明显隆起的肚子。

 原来他们是在中正认识的,陈香仪常常到老师的宿舍去找老师,竟然这样差认识了深深恋老师外表的周老师,因此相识相恋。

 结婚后他们也就双宿双飞到美国,周老师也因此从我母校离职,不过以他的学经历,在哪一国都吃得开的,我才不为他担心。

 原来老师曾经说过她和周子敬老师的关系不一样了,也敢大胆把周老师当作工具人,是因为周老师当时已经变成她的准妹夫了。

 她才敢在晚上麻烦他做东做西的,经过深谈之后,我才得知,原来我的起功能渐渐丧失,是陈香仪早在我的第二堂刑总课之后就发现了的事实。偶然获得我的陈湘宜老师,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动机把寄给她从事医学研究的双胞胎妹妹。

 然后陈香仪随即从我DNA序列中发现这个罕见疾病,也告知了陈湘宜老师,从此陈湘宜老师便像在保存稀有文化般地提供我各种兴奋的情境和新鲜体享用,想让我在茎失去起功能后,至少还能拥有美丽的回忆。

 当时她预估我能再的次数不超过100次,大约是正常男半年内就会因为自而耗损光的次数。

 心急如焚的陈湘宜老师深怕我从此以后就成为不完整的男人,才开始设计课程要让我在丧失起能力前拥有最美好的各种爱回忆。

 不过我和陈香仪搞不懂的是,她早在第一堂课时就用上称得上是荒谬乖诞的方式上课,并不是得知我的“特发海绵体纤维化”疾病之后才开始颠覆她以前上课的方式,这难道又另有玄机?

 “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当时我正在研究我和姐姐身上的各种罕见疾病,你知道鸟类的生殖器官是退化一边的吗?

 我和姐姐虽然有超人的智商,生殖系统却也以惊人的速度退化,当时从事相关研究的我,虽然已经努力开发减缓征兆的‮物药‬,却需要人体实验佐证。”

 陈香仪回忆当年的情景,看起来颇有妈妈的稳重样子,我无法把她当年沉溺爱的模样和现在的成样子联想在一起。

 “你知道实验总要有实验组和对照组吧?我们身上的这种疾病,样本数本来就已经少之又少,要到哪边找人来实验?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同卵双生的我们一个当实验组,一个当对照组,在全身DNA都相同的情况下,做起实验更是事半功倍。

 如同你大一跨年时的那一次,你不是有透过视讯看到我吗?那次是针对另一个征状,我当对照组,姐姐当实验组,她吃了药,所以身体好了一点,我却难过到像贞子一样,一半像人、一半像鬼。”

 “针对生殖系统衰退的这次,则是换我当做实验组,毕竟姐姐的生活圈几乎没有男,她既没过男朋友,也不认为她这辈子嫁得出去了。

 所以吃药的是我,我也确实恢复了生殖能力。可惜的是等到实验结果证实我发明的‮物药‬有效的时候,当对照组而没吃药的姐姐已经丧失了生殖能力,从此不能再生儿育女。”

 我回想起大四那年确实没有再帮老师买过卫生棉,难道老师那个时候就确定停经了!?而陈香仪说老师没过男朋友,那实验室的那次过失强制,不就证明我夺走了老师的第一次!

 “既然要做受与否的实验,除了我一直有进行体内受的尝试之外,身为对照组的姐姐也不能违反科学实验的基本精神,所以她也必须进行被不断体内的动作,这就是为什么她会用那样子的方式上课,还每次都找机会让你不戴套内,就是要比较施用‮物药‬与否的差别。

 一方面大概也是要给你留下美丽的回忆,毕竟你的茎在当时只剩下将近100次的额度,过100次之后,你的海绵体就会慢慢纤维化,从此再也无法起。”

 我的脑海嗡嗡响个不停,原来老师独厚于我的方式,是因为她们老早就知道我的茎就像被宣判死刑或绝症宣告一样,只能慢慢等着失去功能,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要让我把握最后的时光好好享受。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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