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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只能停留小时
同法20条:对他人为扰者,由直辖市、县(市)主管机关处新台币一万元以上十万元以下罚锾。

 同法21条:对于因教育、训练、医疗、公务、业务、求职或其他相类关系受自己监督、照护之人,利用权势或机会为扰者,得加重科处罚锾至二分之一。

 所谓业务,依我国实务见解,最高法院89年台上字第8075号判例意旨,系指个人基于其社会地位继续反覆所执行之事务,包括主要业务及其附随之准备工作及辅助事务在内,此项附随之事务,并非漫无限制,必须与主要业务有直接、密切之关系者,始可包含在业务观念中。而认其属业务之范围。”

 然后老师深深了一口气,又劈哩啪啦用着毫无感情机器人般的语气接着道:“刑法225条第二项:对于男女利用其精神、身体障碍、心智缺陷或其他相类之情形,不能或不知抗拒而为猥亵之行为者,处六月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如果定义你的行为是猥亵,那就是六月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如果是扰,但是你不是趁老师不及抗拒,只是趁老师‘不知抗拒’,所以不是适用第25条,而是第20条,那就是新台币一万元以上十万元以下罚锾。

 但是你是趁担任老师助理的业务上对生病的美少女实行扰,加重其刑二分之一,就算是行政法上的裁量怠惰只处以最低罚锾,你也要给我一万五千元(伸)。”

 老师拉上棉被紧紧护着部,只伸出右手,张开手掌、掌心朝上,一副要跟我要钱的晚娘脸。“哼,看也知道你没钱,从薪水里扣,延长长工契约时间两个月。”老师边嘟哝着。

 边把身体翻了过去,连带地卷起了一大片棉被,让我因此把在冷风中了,呜,偷袭失败还被酸没钱,我双手捂住下体,平躺在寒冷的冬夜中反省,我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呢?幸好老师没告我趁机猥亵,不然真的有可能被关,我好像真的有点太得寸进尺了,才刚反省几分钟,老师又开始加重了呼吸,这次我不敢造次。

 但是寒夜让我不得不把身体往老师捱近了一点藉以取暖,还偷偷用了一点真力抢老师的棉被,然后钻进被窝里从背后抱着老师入眠。一月一的早上,我的下在它的拥有者仍然沉睡的状态中和国旗一起参加升旗典礼。

 直到我醒过来,花了几分钟才确定这美好的早上是真实,包括情的跨年夜、偷袭被察觉的夜晚,还有这暖呼呼的被窝,只是身边已经没了老师的踪影。

 我像变态似地一丝不挂、蹑手蹑脚地出去晃了一圈,才发现老师竟然在客房睡着呢,她总是这样,克服不了心中的情,却又要遵循道德或法律的逻辑,想必是为了免去天人战的麻烦,她才不在我身边醒来,否则要怎么解释一个大学教授跟大学部学生身共眠的景象?

 嘿嘿,偷袭行动Part2开始,不过这次我不敢再偷袭老师身体了,而是把目标放在家居检查,检验陈湘宜到底是不是外表亮丽、生活邋遢的伪女神的时候到了。

 如我以前提过的,老师的家具走的是简约风,所以生活态度一目了然,非常的中规中矩,家里几乎是一尘不染,奇怪咧,这种几乎洁癖的美女怎么能忍受我那肮脏又过好几个人的小放进她的身体,真的是诡异极了。

 趁着女主人睡觉中,检查重点当然是装满许多男憧憬和幻想的─衣柜!我轻轻地拉开木制衣柜的转门,也小心翼翼地不发出声音,等到转门完全敞开的瞬间,映入眼帘的就是老师那琳琅满目的衣着了,天啊。

 原来平常她穿来上课的只是冰山一角,跟一般的女孩子一样爱漂亮到不行。无暇细看老师还有什么特殊衣物,我拉开衣柜底部的防箱,里面像糖果盒一样分成一格格,里面还满了色彩缤纷的内衣,我几乎忍不住就要拿起一件做些淘气的事。

 就在这个瞬间,我瞥见衣柜里以衣架一排排吊着的,竟然有件好眼的深蓝色外套,那不是一般国高中生的制服外套款式吗?

 我轻轻地拨开遮住那件外套的其他衣物,发现左前赫然写着“嘉义高中”还在嘉义高中四个字两边各画上一条横杠,靠夭,这不就是嘉中一年级的意思吗?

 是谁?陈家小孩应该只有两姐妹,陈湘宜确定没念过高中直接跳级,陈香仪好像念过一年嘉女,但怎么样也不可能有嘉中的制服啊!干,一定要确定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要把这间外套拉出来看看右前的名字和学号就知道这件外套的主人是谁,以及他属于哪一届,也就能推算出他大概的年纪了。

 “你在做什么!?”门边传来的老师声音让我心里触电似地大大跳了一下,但是我不动声地仅把双手若无其事地翻弄着衣柜里满满的衣服,道:“老师,我睡得有点冷,有多的棉被吗?”

 老师急忙走了过来,手忙脚地关上衣柜,冷冷道:“棉被不放在这里。”然后鄙夷地瞥了我的下一眼:“还真的蛮冷的,三颗小球。”

 “那不用了,我也要起了,老师早安。”我故作镇静地把刚刚差点破解的谜团暂放在心里,也许破解那件制服的秘密后,能说明为什么老师对嘉中毕业的我情有独钟,相处的模式完全不像她对待其他人的方式。

 老师走了出去,把我洗好烘干的衣服还给我,然后我便识相地告辞了,隔天要参加一个嘉义市的市政研讨会,老师对那个情的跨年夜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地拨了通电话给我,我当然很乐意尽到老师助理的本分陪她参加,但是说来奇怪。

 经过那件嘉中外套的刺后,我竟然从以前接到老师电话的120%雀跃,变成了只有7成乐意,却夹带3成的意兴阑珊,我想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不然我有天一定会发狂。

 市政研讨会牵涉到很多法律层面的讨论,所以老师很认真的全程听到结束,也因为今年年底就要选出嘉义市市长,所以候选人们纷纷殷勤拉票,我们刚到会场不到一个小时,涂姓男候选人、程姓女候选人、萧姓女陪选人就都纷纷来跟我们热切地握手,其中两位女生候选人大概是因为拉票太累,都只有嘴型作出什么惠赐一票、拜托拜托,却丝毫没发出一声声音,只有旁边立委助理、乡镇村里长、议员候选人什么的团队在帮腔,仅有涂姓男候选人是诚恳地跟我们小小聊了一下。

 然后坐了下来,像个普通市民般地勤做着笔记,直到研讨会结束。在这之前我对涂姓候选人什么改路名的政策是没有好感的,当然也受到美国籍伪前立委李庆安嫁祸给他的扰丑闻影响,生理上无法接受这个中年大叔。

 本来以为他是个普通政客,却没想到他在这么烈的选战中还愿意花上整整一天参与市政的讨论,我承认我有点被感动到。隔天的刑总课,延续战况烈的选战,候选人竟然拉票拉进学校来了!

 不过毕竟牵涉到行政中立的问题,她们人数非常少,也没有穿选举背心,只是低调地与学生及教授们握手,光靠程姓候选人光鲜亮丽的外表,想要不知道她是谁、她的意图为何,也是不可能的事。

 虽然部份学生根本没有投票权,但他们可以回家影响父母亲的决定,何况还有超过一半的学生是有投票权的,所以程姓候选人还是进了我们学校。

 我提着陈湘宜老师的包包,像个小太监般紧跟着老师,老师看见那位正妹候选人,不知道是正妹相轻还是不屑政客的嘴脸,只从鼻子里用力哼了一声,然后斜眼瞪了她一眼便急忙走进了法学院。

 “延续上礼拜提到的共犯理论,所谓广义共犯包括共同正犯和帮助犯以及教唆犯,我们─”一阵动打断了老师的陈述。

 原来是程姓美女候选人拉票拉到二楼来了,老师昨天才刚跟她见过面,昨天市政研讨会的场合老师基于礼貌并没有给她排头瞧瞧,但今天她竟然因为拉票而打断老师的上课,老师本来和善的神情笼起寒霜,冷冷地盯着外面的动。

 “嗨,陈教授,我们又见面了。”程瑀贞今天没有了庞大竞选团队的帮助,貌似诚恳地使用自己疲累的声音拉票,穿着白衬衫、黑色窄裙,一副普通的白领丽人貌,却又不失庄重。

 “我只是副教授。”陈老师冷冷地应着,“哎哟,马上就会升任教授了啦。”程瑀贞出招牌的笑容,一排洁白的牙齿和有点垂垂眼的无辜大眼睛相互呼应,不知道拉走多少猪哥票。

 “这一节是刑法啊,大家要努力学习喔。”程瑀贞出亲切的微笑和些微的八字眉跟大家招着手打气,大家也受不了年轻正妹的惑,都礼貌出微笑跟她回礼点着头。

 “少来了,这不是政客拉票的地方,想要真的了解民众的需要,请参与我们的课堂,不然就滚。”

 老师很不客气地呛声,哇靠,她几乎已经确定是未来的市长了,您这样给她脸色看不怕以后被刁难吗?我又担心又尴尬地往陈老师看了过去,又往程瑀贞看了过去。

 只见程瑀贞丝毫不以为忤,敛起笑容,与助理头接耳了一下,嘴角上扬道:“陈教授,谢谢您的指教,我辞掉了午餐餐会,延后了几个行程,我这就认真地参与您的课堂,不过我只能停留一个小时,请接受我的虚心求教。”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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