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钟就带着两娃收拾利落出门了，要给娃们买点好玩的小玩意，还要给可怜的女儿买两件衣裳穿，于是看护彩仙加上烧中饭的任务就交给了来旺。
来旺今年59，人黑黑瘦瘦的但
精神，一天到晚喜欢戴个解放前那种特务帽子，他年轻时一直做瓦匠，现在老了只能在家歇着，偶尔接点附近的简单活计，比如修个猪圈呀、盖个牛栏啊、翻个漏瓦啊啥的。来旺呆在女儿房里很窝火，天气这么热，说傻不是真傻、说不傻又有点傻的女儿穿着个背心和大
衩在自己眼前没羞没燥的晃
来晃去，虽然是亲闺女，可这没
罩遮住的大
头子也是看的他实实在在的烧心！这个平时他很少看到，因为平常都是彩仙娘带着两个娃在这屋，有时彩仙娘也不在，彩仙本来脑子也和小孩差不多，于是天天三个小孩在屋里玩的不亦乐乎。
彩仙娘很注意细节，在屋里时随着彩仙的
子穿，一旦要带她出去就会给她把罩子和外面的衣裳穿整齐，省得村里那些找不到婆娘的老光
和二
子想着害女儿。来旺又点了一
烟，实在憋不住了，女儿的大头子随着她的脚步不停的上下滑动着，让他有了一种即使是眼睛看看都像犯了大罪似的：“我说彩仙，你就不能坐那消停会看会电视，那电视多好看啊！打的多带劲啊！”彩仙自上回出事后病又加了几分，她一脸神秘的看着来旺说：“爹，你和我娘一晚
几回
？二福只要在家都要弄两回呢！有时早晨还要弄一回哩！”来旺听的老脸通红，这孩子！这种夜里夫
办的事咋能张嘴就来呢？再说自己和她娘都多大岁数了，三月能整上一回就不错了！只好躺在
上闭目养神不接彩仙的话，反正你骂她也是浪费唾沫。彩仙看爹不和她玩，只好继续在屋里走来走去，又走了二十来分钟，健壮的身子终于有点乏了，便坐到
边喝水，这时上的来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了下去，而且睡的打起了呼噜，他昨晚玩牌玩到十二点半才回家，早上6点就起来了。这时睡个回笼觉可真是舒服！彩仙其实
强，身体好，能睡能吃，又正当岁数，虽然她心里不清楚为何物，但出于本能看到爹大衩中间微微的突出还是心里亮了。心里有了种孩子似的顽皮念头：“二福和水生哥还有那天的几个坏人都喜欢拿
巴放俺嘴里，他们都是男人，爹也是男人，我要是偷偷的吃爹的巴，爹肯定高兴死了！对，我悄悄的吃，不让他知道！”于是她像小孩恶作剧般悄悄的扯掉了爹的
子，大嘴巴把爹黑不溜秋的小小命子含进了嘴里，吃了几下后用手把巴头上的皮翻了下来，伸出舌头在沟来扫着。来旺平时不怎么注意清洁，
巴上的味道可想而知，反正绝对是香不了，不过彩仙对这些不在乎，二福的
眼和
水她都不知尝过多少回了，这种
味只是小儿科。来旺基本处于半退休的软
巴在女儿嘴巴的服侍下，竟然像吹气球似的硬了起来，彩仙看到自己的成果高兴极了，要不是怕把爹吵醒不好玩，她都想拍手庆祝了。彩仙头歪来歪去的研究着爹的
巴，比自己以前见的都要短一些，不过上面的青筋好像多一些，一道道的盘在巴皮上，看着还好玩的，彩仙想给爹一个更大的惊喜，不过这对来旺来说不是惊喜而是比惊吓更恐怖的事情…来旺睡的嘴上
着哈喇子，竟然做起了
梦，几个月没过的老竟然一反常态的主动骑在自己身上，今天也怪，老里竟然泛滥成灾，身上的女人像个熟练的骑兵一般，
扭的旋风一般，来旺一把年纪如何招架的住，才八分钟左右就感觉
意从巴窜到了巴头，眼睛终于睁开了。天哪！竟然是女儿彩仙，可这时要拔
巴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主动权没掌握在手上，否则倒是可以在
水的一瞬间拔出来，来旺头半仰着。嘴张的能
下一个鸡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巴抖了几下，这下完了，全女儿里去了！彩仙继续
快的扭着大
，渐渐的扭不起来了，因为爹软了的巴已经滑出来了。她恋恋不舍的翻下了身，嘴里还在埋怨：“爹你真不好玩！人家还没玩高兴就软了！”可怜的女人，把高
叫玩高兴！来旺顾不得擦泥巴糊过一般的巴，捂着老脸喃喃道：这是咋了？这是咋了？咋就把闺女给
了？没脸活人哪！“娘，开门，是我！”“还回来干吗？丈母娘家好就在那住着呗，反正她儿子常年不在家，你干脆给她当儿子算了！”
“娘，快开门，不想看看我带啥好东西给你了？”“不稀罕，孝顺你那个妈去吧！”“娘，娘，快把门开开，外人看着笑话哩！”金娥板着脸手摇着破蒲扇开了门，不接满脸堆笑的水生手上的运动鞋，转身回自己房面朝里躺下了。
“娘，你看看这鞋，多好看啊，穿着软和和的，我看城里好多老太太穿这鞋，还怪好看的，就给您买了一双，一百六呢！”“多少？一百六？”金娥一听装不下去了，腾地一下坐起来。
拿起扇子没头没脑的就往水生头上身上砸：“你钱多了烧的是吧？花一百来块钱买双鞋，到镇上买那老布鞋穿要买多少双？还有你那婆娘都过世多少年了？还老去那献什么好卖什么乖？你老这样人家哪个女的敢再嫁给你？”…终于打累了也骂累了，钱花都花了。
也退不回去，拿起手上的运动鞋仔细研究了一下，嘴里轻轻的说：“我这乡下老婆子穿这鞋下地干活人不得笑啊？你别说倒是
好看的！”水生一见有转机，厚着脸站到娘跟前逮住了头上的一白发：“娘，你别动，我把这白的拔了！”金娥一掌把儿子推出去好几米远：“少和我在这赖皮赖脸的，给你那贴心贴肺的丈母娘拔去！”说完转身又朝里边躺着不理儿子。
水生脑子里又确认了一下门栓确实
上了，便悄悄的
的剩一条衩子爬上了，两人摆了个一模一样的姿势一里一外的继续躺着，“要摊尸回你自个房去摊！”“娘，我这一年不也就去两回吗？农忙一回，过年一回，二福也不在家，现在彩仙也搬回娘家住去了，她一个人年纪又大了，哪里忙的过来。”
“你这样老和她家夹七夹八的纠
不清，以后别的女人敢上俺家和你过日子吗？”“行，行，娘，我都听你的行了吧。”说完水生把下身贴在了娘的股上，大手从背心下摆捞了进去。“拿出去，再和我没上没下的我拿刀把它跺了？”老女人把儿子手硬拔了出去。“剁哪？娘？手还是
巴？”水生没皮的又把手伸了进去，娘阻挡了一会，到底还是吃不住儿子，“摸两下就回自个房去，这大白天的！”女人缩回手喃喃的说道…水生头钻了进去，张嘴就叼住了一只，手在另一只的头子上
着。城里呆了两天，看了些‘专业书’的水生花样又多了，竟然用舌头在娘白花花松垮夸的肚子上划拉了起来。
子也慢慢的，舌头
到哪子就褪到哪，
糟糟的
像牛吃草般随意选了一把放进了嘴，嚼了一阵又还了回去，金娥现在已经懒得和儿子纠了，虽然可以拖延一下衩子滑落的时间，嘴里正经的说一通不能这样不能那样的理。但自己迟早跑不掉光身子的那一刻，儿子的毒
巴也早晚会到自己里寻快活，不把那水弄到自己
子里儿子是不会出房的！自打被儿子上了身子后，金娥变的讲究起来了，老天天晚上都要用香皂洗一回。水生
了一会后抬起头冲娘说：“娘你用啥洋玩意了？里香哩！”金娥嘴里依旧是‘滚’！心里却得意的，这要是不洗勤点，里三四个味窜到一起让儿子说出嫌弃的话，这老脸可没地搁！水生
舒坦后直接就开干了，现在可不是嘴泡巴的好时候，临走前还结结实实的又‘孝敬’了丈母娘一回，差点把丈母娘孝敬的背过气去，巴只是随便用草纸处理了一下，上面的味道可想而知！娘母子两个
门路，话不多时，也不用试探，直接就是一阵暴风骤雨，金娥两手像鬼子投降似的举在头两边，嘴里数落着儿子：“唉呀唉呀，慢点慢点祖宗！快找个婆娘回家由着你吧，娘这身子骨照你这么个法，可活不了几年！”水生不悦的放慢了点速度，只好把乐趣放在观察
巴进出娘
上，慢慢的猛地一，娘哼了一声，巴只剩下卵袋子还留在外面，慢慢的提出来。又猛地一
，娘又哼了一声…就这样一进一哼的玩了百十下，水生俯下身子又快干起来，像开足马力的拖拉机一样耸着，金娥身子像飞起来一样上下不停的抖着：“水生，好儿子，娘要被你干死了！儿子慢点慢点，娘的
要破了…”“娘，你坐起来上下的动才舒坦！”水生很无奈，姿势已经正确的不能再正确了。可娘一坐上去就趴下身子，这快活劲可就差远了！金娥啪的把儿子肩膀都打红了：“死东西，我是你娘，可不是你婆姨！一天到晚琢磨些新鲜方折磨你娘，刚才在底下我这
都快被你闪断了，哪还有劲啊！”话说完了，想一下不动是不可能的，只好强打精神上上下下的套着儿子的大
巴，水生舒服的哼哼起来，嘴里还在说些胡话：“娘，你的套的俺真舒服，这倒一点不见老哦，又多又黑，看着真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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