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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但可浓密得多
“不…没什么大碍了,姨母…嗯,还是不用客气了吧!”主人一听见姨母要看他的眼,吓得几乎跳了起来,这时又见裆前的帐蓬越撑越高,更加羞得脸红耳热,手足无措地只顾双手捂在隆起的部位,臊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啊唷!真是变成大孩子了,还懂得害臊了呢!哈哈,姨母几十岁人,什么东西没见过?来,给姨母看看而已,怕什么?你小时候跟你妈来我家玩时,还是姨母替你把的哩!你的呀,阿姨十几年前已老早见过了,咯咯…”

 姨母一边咭咭地笑着,一边掰开主人的双手,趁他站起身想开溜的煞那,揪着衩的松紧带往下用力一扯,主人身体上仅有的一块遮丑布也被剥掉,赤的身躯顿时便光地展示在姨母眼前。

 已经处在兴奋状态的我,亦随着束缚物的被解除而顺势弹出,在主人下硬地直指向姨母,眼前一片光亮让我一时不能适应,只懂傻乎乎的对着她不断地点头哈打招呼。

 褪下的着主人脚踝,使他一时举步为艰,要害部位倾刻变成不设防的地域,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姨母目光灼灼的双眼之前。主人在沙发前楞楞地站着,像个被攻陷后的城池,士兵高举着杆,等待战胜者前来缴械受降。

 姨母弯一弯,双手把我捧起,仔细地将包皮往下捋尽,爱不释手地在头上轻轻揩摸,像安慰着受到惊吓的小孩子,疼惜地扫抚他的头。

 我舒服地接受着这种近乎搔般的磨擦,享受着女特有的似水温柔,昂起头、,尽量表出男的魅力,心甘情愿地让她把玩在十指之中。

 姨母瞧住我雄纠纠的身躯,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惊呼:“呦,姨母一直都还当你小孩子看待哩,原来我们颂明已经长大成人了。”

 一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尚在膨中的躯体,一边将我的包皮拉高反下地不断捋动,企求把我刺到最佳的巅峰状态。

 当我被刺得青筋暴凸而起、头棱硬梆梆得会反光时,她又再次发出赞叹:“哇!不单已经是个大人,还是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呢!”用手把我由头到脚把量了一下:“天啊!真不相信,比你姨父的还要大、还要长。”说着。紧地“啵…”

 用嘴在头上亲了一口。她嘴,抬头笑嘻嘻地向主人逗趣:“还记得你小时候吗?一急就要找姨母到厕所替你捏,那时呀,你的小就只有这么长,像颗花生米。咯咯…”

 边说边用手在比划:“没想到转眼工夫,这像变戏法一样,变得又又壮了,要是放到女孩子那里面去,不把她死才怪!咯咯…”哼!老是挖人家小时候的糗事来提干吗?

 “像颗花生米”当然啦,那时候人家还没发育呢!英雄莫问出处,要是知道我现在的勇猛表现,保证你会刮目相看!

 不信你回去问问翠兰姐,哪一次我不是把她的小妹妹上天,哪一次不是令她高迭起水长!唷,一时冲动几乎说漏了嘴,幸亏她听不见我的叨哝,不然就把主人的秘密给捅穿了。

 姨母像个刚得到一件渴望已久心仪玩具的小孩子,既新鲜,又好奇,饶有兴趣地醉心把弄,一双手此时亦兵分两路,左手仍不间断地握着我前后套动,腾出的右手则兜到卵袋下面,将它握在掌中一松一紧地,两颗卵蛋被她捏得在皮囊里东挤西,在窄小的空间滑来滑去。

 随着我越来越硬,姨母也越来越,舌尖在两片红中左,眼眸闪出的火花,鼻孔里也出急促而燥热的气。主人心情十分矛盾,既不愿这么舒服的感觉突然中断。

 但这样站着给姨母替自己打手,却又滑稽得有点那个,嚅嚅呐呐地吐出一句:“姨母…我…这种东西…还是让我自己来做吧…劳烦你这样…我怕…不好意思…”

 要姨母这时把到口的烧鹅给飞走,不如取了她的命还好,她像恐怕手里那副宝贝真的会生出两只脚溜掉一样,双手握得更紧了,捏得主人几乎想张嘴喊痛。

 她抬起一对媚眼,丝丝地瞧着主人:“哎唷,颂明,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还怕什么不好意思!姨母又不是外人,怕不好意思的话,阿姨陪你。”说时迟,那时快,还不等主人有所表示,一把就将他给按坐在沙发上,随即又再一股坐上他大腿,有如大石螃蟹,纵使生有八只脚也翼难逃。她嘻嘻笑,用指尖点一点主人的额头:“你的,阿姨小时候摸过,大来亦玩过了。

 可十几年来,阿姨的身体你却连碰都没碰过,是不是有点不公平?想不想摸摸?”主人表情有点忸怩:“阿姨…这…不好吧…”

 “好,怎么不好!闭门一家亲,不便宜自己的甥儿,难道去便宜外人吗?”好像要去赶飞机,话还没说完,姨母的手已经快速地把上衣扣子一粒粒解开,雪白的肌肤与黑色的镂花‮丝蕾‬罩眨眼已展在主人面前。真不敢相信。

 除了肚皮上有几条浅浅的皱褶外,岁月似乎在她身上不留痕。黑色的罩衬托得她的皮肤白上加白,而且还像搽了润肤霜一般滑滑溜溜,小肚子紧实贴服,没有一处赘

 脖子对下一道深深的沟,显示出两边的山峰非同小可。胁上的腋显然经过细意修辑,光的清清洁洁。

 只是膈肢窝夹外的两块皮微微挤起,活像小女孩未发育的户。始终是富贵人家,除了体保养得好外,脸上的化妆亦恰到好处,既非浓妆抹,亦非不施脂粉,一道柳眉细细弯弯,把下面划了一条深灰色眼线的灵魂之窗相衬得更大更有神。

 红倒是涂得鲜滴,充满惑,使人不想偷偷去亲她一口。发型时髦前卫,烫成微曲的波形,海呈钩状,卷为半圆。耳垂上是一对镶有碎钻的珍珠耳环,不落俗套、得体大方。

 主人惊魂甫定,一副活生香的体又摆在眼前,稍微平复的心情被引得再次泛起波澜,心跳不期然“噗噗噗”的逐渐加快,只顾盯着她前两团块看得目不转睛。“阿姨这里美不美?”姨母用手托托房下部,使子显得更加满坚

 “美…头好红喔…我喜欢…”主人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视线仍然锁定在透过罩镂空的孔若隐若现地透出来的两粒深红色尖上。

 “咭咭咭…”姨母笑得花枝抖:“傻孩子,喜欢的话,还不快替阿姨揭封?”说着,牵起主人双手,伸到自己背后去解罩的扣。

 随着罩的解,一对球应声弹出,卜卜、圆鼓鼓、滑溜溜,两粒枣红色的头傲然立在雪白的房上,像两杯横放的牛冰淇淋上面加上两颗鲜红夺目的小樱桃,使人望而生馋。

 姨母用手把子挤起,轮凸的头在主人嘴上横扫,拨他体内蛰伏着的啜潜能。她凭多年的经验清楚知道,男人的火一经挑起,接下来的一切一切自然就会水到渠成。

 事情完全按照她设定的方向发展,主人终于降服在眼前的美下,再也顾不得她是谁了,只知道这是一副能为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体,而且这副体现在正热情洋溢、充满望,极需要自己去将她抚慰、征服,与自己一起攀登上人类感官最快乐的顶峰。

 他张开口,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粒头含进嘴里,用孩提时期已有的人类与生俱来啜本能尽情地

 当姨母舒畅得昂头拗、张嘴眯眼时,他又双手挤起房,用舌尖围着头四周惺红一片的晕兜圈,当舌头糙的味蕾擦过晕上的小丁时,姨母不发出“啊…”一声息。

 主人并未厚此薄彼,他对另一只子亦同样泡制、一视同仁,得姨母娇吁吁、大呼过瘾。

 姨母双手抱着主人的脖子,头往后仰,部任由他尽情舐,下身则在主人的大腿上,像具石磨一样地不停筛动。

 我透过腿,瞧见她裙内的三角底间部位经已濡一片,贴紧着小妹妹,令三角上也现出小妹妹轮廓的外形,水渗穿布孔沾在主人的大腿面,在挪动的范围被扯出一条条粘稠的白丝。

 主人也发现到大腿上有的感觉,他在头的同时,用眼角往下瞄了瞄,便把两脚往左右挪开,令姨母骑在上面的大腿亦跟随张阔。

 他一手抓、一手伸到她裙底去,从三角顶端往下进,直达小妹妹的部位,一边抚摸、一边曲起中指在间抠弄。

 “扯下来!扯下来!”我在心里暗叫,如果主人这时把那块遮挡视线的布片扯下来的话,我就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小妹妹的卢山真面目了,随着主人捂在小妹妹上面的手在不断移动,那可恶的三角终于一点点往下褪,哈!

 我已经可以见到上那丛黑漆漆的了,那可能经过细心修剪,是我所见过的小妹妹中打理得最整齐的一个。它当然没有翠兰姐的那么幼,但可浓密得多,剪成一个倒转的等三角形,除此之外便一也没有了。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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