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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像热恋男女
她想象在警局作供的场面,警察查询儿子强她,和她做的每一个细节,记录在案,并且在报纸报道。这比儿子用具的剌扎她,用脚镣锁着她更难堪。儿子一点也不从容,和秋萍一样,紧绷着身子,郄装作镇定。

 直到他们登上了预约的小船,才深深了一口气。船启航了,只有他们两个乘客,他们把小汽船包下来。他们站在船尾看海,海水泛着白光,像女人的部一样酥软起伏。

 水波向上涌,不时泛起泡沫,码头上的人和古旧的房屋缓慢地退后。海风面拂来,秋萍几乎是的胳膊抵不住寒气,紧紧靠在儿子身上,任他用双臂拥抱她。

 儿子温暖的气息已弥漫她全身。船主在把着舵,偶尔扭身向后看,见到他们母子像情侣一样倚偎着,男人急不及待地拥吻着他的女人,女人闪避着如点落下的吻,把个埋在那广阔的膛。

 船主发出会心微笑,说:“先生太太,放轻松享受航程,半个小时就到。”他指向遥远的一个小岛,那里人迹罕至。儿子把她拉到船尾,倚着船桅,海风掀起秋萍的裙摆,将两条雪白的大腿在阳光之中,慌乱的手要按住它。

 儿子从后面吻她的头发和耳后,在她耳畔耳语说:“放开手,让我来。”“你想怎样?”“别问。我只想同各种不同的方法去享受你的美丽的身体。”“不行,船主会看见。”

 “他不会看见,他后脑没长眼睛。”儿子拨开她的手,把她的裙子起。儿子的手指爬上她的肚皮,勾住小内的松紧带,把它慢慢的扯下,一条红色香的小内挂在一对雪白的大腿间。

 “不要,求求你。你想要做,去到了才做个够,不要在这里。”秋萍合拢膝盖,扭摆着儿挣扎,只让小内从大腿徐徐滑下。海风吹起,吹进开的小,使秋萍全身哆嗦。

 儿子的手不住在她光儿打圈、,她的心七八糟地跳,他的双手揽抱起她下半身就向他。他的东西在股沟之间前、入,抵触到秋萍的菊心,顶着她,满她。

 剌扎她的菊心,秋萍心慌意门热呼呼地痛,她尝试以腿使力抬举部,向上承儿子的

 可是船身摇晃,母与子站不稳,没有支点,在着,不能使力。儿子冲剌了几下,只顶到门口,不能深进。秋萍但愿快点完成这个合:“饶了我吧!痛得很厉害。”

 儿子搂着她,脸贴着脸,安慰她说:“这是预演。到了岛上,我就剌穿你的菊心,享受你股的好风光。”然后,儿子把她的裙子高高揭起,盖着她的头,热吻着出来的峰和平坦的小腹。

 他们双双倒在长椅上,儿子的手熟练地翻开她的大、小,找到了户里那神秘的小蒂,用一只手指、两只手指,不同的手指轮番搔抓,他发现了母亲的秘密,按那小粒就能启动一具爱之躯。

 他一手握着,瞄准那人小,抓紧时间要在抵岸前先发一炮。秋萍觉得那个一径张大‮腿双‬、承着儿子的女人不是她自己,她已不是自己了。

 而是做了儿子要她做的那部爱机器。她的小手,抓住那随起伏颠摇的具,引它来到丛中,小大开,绽开,柱以雷霆万均之势入,马上给柔软的包裹着。

 船在晃动、起伏,那子在她里面搅动、冲撞,引出她体内最极致的酥麻渴。那东西在她的户里的感觉与在她的口腔里完全不同。挑拨蒂有快,不过还需入来完成,这一子令秋萍又爱又恨,她已受到它的控纵。

 儿子的送由急而缓,由浅而深,母子的呼息由细而。有一个女人地嘺呼,秋萍鄙视她,她不能不和她在一起。因为她万劫之前中了巫蛊,只能用最毒的解药,就是儿子的去破解。两个拥抱着。合着的身体,一个“啊”

 一个“呀”此起彼落的叫,和爱的呻。是一对做的母子在小汽船上的唱和,做的叫声秽放,仅仅给船的机器声所掩盖。

 他们做着爱,做着爱,做着爱…直至听到船主大声的说:“到了。”这个光天白绵激动的场面,都看在侧目旁观的船主的眼里:“他们真是相爱啊!”如果不是,不会如此做

 ***小岛的山路迂回曲折,秋萍心情忐忑。儿子挽起她的手,一路前进。落时分的晚霞即将逝去,一行水鸟在粼粼碧波之上掠过,朝向落之处。在临海的崖边他们找到了盖了一座向海的房子,门前草坪绿草如茵,墙面爬满开花的藤蔓。

 儿子在后门的一个隐闭角落,找到了钥匙开门。房子布置简洁,有园野的气息,餐桌上放了一瓶干花,是她一路上看到的野花。蚌贝用来做烛台,浮木做了橙柱,火炉边散布了干海星和罕见的贝壳。儿子似曾来过,对房子内外的事物很熟悉。

 “这是谁的地方?你以前来过?”“房子的主人请我替他修理装修。”“他知道我们来吗?”“他不会知道的,他身在国外,只偶然回来渡假。我借用几天,他不会介意的。”

 秋萍预料儿子一踏进屋里就会光她的衣服,将她的体再次陈列在面前。然后是不停地做,以补偿小休假养病的日子,可是他郄跑到外面砍柴,生起炉火,又跑到外面的园圃里探摘了些香草,在厨房弄晚餐。

 秋萍站在一旁在等儿子的行动,看着他跑来跑去的忙着,迟迟未有打她的身体的主意的行动。儿子看见她站着,没说话。

 只是对她笑咪咪的,她就溜进睡房里。房间很雅致,双人是用杉木做的,头灯罩贝壳做的,地板铺了一张波斯地毯。

 她打开衣橱里找单,衣橱里挂上琳琅满目的各款时装、晚装,那是女主人的行头,在这个孤岛上渡假要这些东西来做什么?她把一袭旗袍拿出来,比一比身材,她从来未穿过这样华丽的衣裳。她找到了洁白的单枕套,闻一闻,铺好,把儿子的衣物用品从他的背囊拿出来。

 他带了一支润滑膏,秋萍明白那是用来做什么的,对这回事,秋萍心存抗拒,她认为那里是个脏地方。这个儿子什么恶心的事也做得出来!秋萍把润滑膏放在枕头下,或者他什么时候会用得着它。朝外面看看,儿子已站在房门口,请她进膳。

 儿子做的晚餐相当简便,酱意大利粉,很香,很可口。儿子“呼噜呼噜”地把意粉进嘴里。

 秋萍用叉子卷起粉条送到口里。他们不时相视,儿子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到她在她的衣领的花边下面她那雪白的削肩在微微颤动,她的肩正中有凹陷处,在大领口出来,秋萍吃得津津有味,她觉得现在才像个人,吃一顿正经的饭。自从她的婚宴以来,她就给光了。

 每一顿饭都是光全身的吃,下咽时房微微的起伏,都在儿子监视之下,好像樊笼里被儿子喂饲的动物。“是什么调味料?”秋萍问。“后院种的香草,胡荽、鼠尾草叶、迭香、百里香…”

 “胡荽、鼠尾草叶、迭香、百里香…我不知道你会做得一手好西菜。”秋萍想起她爱听的一首歌,西门和格芬哥唱的老情歌,少女时代看过的电影的一首曲。电影说一个青年人爱上了女朋友的妈妈,和她偷情做伦故事。迭香、百里香,鼠尾草叶,这些香料的名称听起来好像是催情药。

 “迭香”是人种叫人意的药,让人闻了,就会情发动。“我说,我虽然干活,但不是一无是处,除了做之外,还会做一些事。你在听我说吗?”

 儿子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向她回话。秋萍垂头,嘴嚼,在烛光掩影中,以眼角的余波看坐在餐桌对方的儿子。在他其貌不扬的皮相下,有一个心事细密的男人。

 在他的面上他的自卑和对自己的柔情,眼里闪烁着对她身体的望。“这是我的儿子,我曾发誓永远要爱他。”秋萍对自己说。他的脸面肌不受控制而扭曲。

 他出生时医生的一个错误,令他大脑缺氧,令他有了这个缺憾。女孩子一见到他都吓跑了,读书也不成。她常以为这是亏欠了儿子,而对他过份的保护。蓦然,秋萍抬起头来,与儿子的眼神相遇,马上畏缩了。

 儿子站起身来,轻捷地走过桌子,来到她身旁,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按贴在他的敞开的膛上。

 她闻到儿子的体味,那是男人的味道。脸紧紧贴在她的口,感觉到他呼吸时脯的起伏。他的手入她的头发,不住摩挲,将她一头柔软的头发弄得蓬蓬的。

 秋萍常常不能领会儿子的感受,而让他独自一人面对他的不幸。他的内心世界是异常孤独的,就像这座孤岛一样,对此她一无所知。

 秋萍强烈渴望有人爱抚她时,她的手给牵起,到炉火边坐下。他将秋萍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抱着她,让她贴紧他际那股情

 秋萍的肌凝固了,紧绷绷的,此刻她成了一具没有了思想的体。秋萍将头埋在她头垂在儿子的膛,将脸埋进去,她的两只小去怯生生地在他的身体两侧滑动,轻轻的按他的身体,探寻儿子成长了的身体的轮廓。

 她的小手,在他的衣服下面,在他的后背缓缓动,随着这双手的移动,他全身的血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涌,身上像着了火一样,盛满了一股巨大的望,集中在两腿之间,变得坚硬。那是母亲给他的,现在又为她而起。

 突然,儿子扬起羞容满脸的母亲的脸,发狂地用劲搂住她,用自己的嘴贴在她的双上,紧紧地贴在一起,秋萍完全失控地落在儿子的怀抱中,像热恋的男女,互相嘴里香草的芬芳。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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