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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像个木匠
我还好,大姐的脸通红通红的,和白皙的身体一点也不协调,不过我们都没有遮挡重点位置,长期的奔经历让我们已经没有了这个反神经。

 那人不仅看到了我们被干的全过程,还听到了二姐说的有关共夫的事,所以我们对他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其实共夫也不是什么秘密,许辉他们公司几乎尽人皆知。二姐对那人说,了吧,我可以让你

 那人这时已经完全虫上脑,几乎是把自己扒光的,然后有些凌地把二姐按倒,后入式地干进了二姐的道。

 我们三女一男就光溜溜地坐在上看,小明把我揽到怀里,然后作势要吻我,我也很配合地仰起脸闭上眼,小明便和我来了一个长长的舌吻。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我对于接吻这种事是毫无抵抗力的,这甚至超过了被干进道的感觉。

 如果我是块巧克力,接吻绝对会让我融化的,长吻过后我觉得我意识都有些离了,小明很足,然后又把大姐揽入怀中长吻一番,最后是丹丹。

 但揽着我的手一直也没放开,不仅揽着我的肩,小明还抓着我的房。我由着他把玩我的房,这我早已经习惯了,然后看着上的二姐被干得浑身是汗。

 那人进了二姐的道,拔出时油亮油亮的巴还是硬的,我很主动地凑了过去,引领那人进了我的道,说实话被轮得久了,只中一发真是有点无法足。

 那人大喜过望,把我紧紧抱着,两只胳膊像钳子一把我卡在他怀中。他大概兴奋得有点过度,捏得我的房很疼,最后大姐也让他了一次。

 一切平息下来以后,六个一丝不挂的体坐在上聊。二姐详细地跟小明讲了我们共夫的来龙去脉,那同事以为是秘密,说要不自己先走吧,二姐说没事,坐这一起聊一会吧,然后我们基本把他当空气了。

 小明说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福利,以前看到我们这些小姨子觉得个个都很漂亮,也幻想过干我们的样子,但没想到居然美梦成真,而且是以这种撅着股等的方式开始的,这简直太刺了。

 就这样小明在有目击证人的情况下正式进入了我们的大家庭,然后在一个晚上,我们四对夫混乱地玩了一个晚上。

 小明之前怎么也没弄明白到底谁是谁的老公,许辉搂着我的时候毫无违和感,晓祥和丹丹的深吻似乎也完全是出自真情,让小明大挠其头。我说弄不清楚也没关系,我们都是你的老婆呀,你们也都是我的老公啊。

 然后小明就很搞笑地对我喊了声:老婆?我就干脆地回答:哎!他又去对丹丹叫老婆,丹丹淡定地应声说:哎,干啥啊?小明很卡通地咬手指头看疼不疼的样子,嗯,别咬了,搞不好你真的在梦里呐。

 我其实有点担心小明会不会喜欢我超过喜欢二姐,那样不免对二姐太不好了,后来二姐说跟小明谈过心,小明说如果有机会重新选择一次老婆,他还是选二姐。

 他对我虽然有好感但只是因为觉得我长的样子很可爱,但夫间更深层的是感情,还有世界观啊、人生观之类的,所以并不觉得我比二姐更适合当他的老婆。

 他也坦然承认第一次见到我时就很希望有机会能干我,却没想到我们这么主动,其实一见到我就想我的人还真不少,大概跟我平时穿得很清凉有关系,后来的日子里,我们看到小明确实是表里如一,对二姐真的很好很好,我也就逐渐放心了。

 彻底放心之后我们都可以拿这个开玩笑了,比如我会很哀怨地对他说,这么久不来找我,都不想人家了是不?完全是一付小三的表情。二姐说的不错,这个真有可能是我们寝室的风水问题,我们四个妇,居然都有一个百里挑一的好老公惯着我们。

 我们这种奇妙的组合,如果玩夫换已经名不符实了,所以有一次小明忽发奇想说我们换着过一天怎么样,老公们一致响应。

 于是范哥领走了大姐,我被许辉带回了家,二姐跟着晓祥,丹丹和小明住进了出租屋,大家讨论了一下,觉得期限为两天比较合适,这期间得女生得称呼男生为老公。前面说过,对于女人来说,老公这个词真不是叫的,两天下来,我对许辉已经有了些异样的感觉,其他姐妹也差不多。

 好在只有两天,然后恢复正常,过了几个月有人提议就又换一次,我们女生没有选择的权利,他们男生商量着就决定了。

 一年之内大概有个三四次吧,几轮过后,在我心理这四个老公已经不仅仅是爱那么简单了,我们姐妹几个会为他们四个男人考虑很多。

 甚至对性格也有了一些深入的了解,不过他们男人倒似乎没什么事,还是很能分得清哪个是自己的,哪个是别人的。晓祥玩换的时候通常是把女生带到我们自己的房子里,在这之前只有小水在祥妈家住过。

 晓祥吃不准父母会不会觉得我们玩得太疯而生气,不过晓祥带二姐的时候却把二姐带回了父母家,祥爸很喜欢二姐这种类型的,二姐也很痛快地一进门就了个溜光,祥爸老实不客气地干了二姐。

 我被小明带走的那几天,小明每次我都会在一小时左右,我高了好几次他还不,而且完小眼,眼就要进我嘴里,小明也不嫌我脏,我刚刚含完从眼里拔出的巴,他就会吻上来,而且舌头长驱直入,完全没有半点犹豫。

 我在QQ上和二姐说,小明太持久了,简直能干死人嘛。二姐发了个笑脸过来,说现在知道小明的好处了吧。嗯,这妇把这叫做“好处”哎。

 其实小明还算好的,给范哥当老婆才叫惨呐。一开始玩换时还是范哥自己我,他的大巴我已经适应了,眼和嘴巴都适应了。

 不过他每一次都是进我的子,我担心怀孕所以口服了避孕药,后来有一次又是换到范哥那里,饭哥居然带着朋友我。

 饭哥还提前问我说有没有兴趣见识几个比较能玩的朋友?话说饭哥这种老保守居然还有这样的朋友?不过赵哥算是氓吧,不一样也是饭哥的朋友?好吧,我蛮好奇的,见识一下也好,其实“能玩”的就一个,其他的朋友蛮平常。

 不过那个能玩的也太能玩了,平时很常见的游戏硬是被他搞出很多花样来,我有时都担心会不会被他给弄死。

 比如口,一开始他问我能不能口,我说没问题啊,然后他们就让我在上躺好。很奇怪对吧,口交通常都是跪着的嘛,但既然让我躺着我就听话地躺好,然后那人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拽到沿,身体还躺在上,但脑袋悬在外。

 这时我的脑袋自然就垂了下去,以我自己身体的角度来看,应该是仰着脖子的姿势,我硬着脖子想让脑袋跟身体保持水平,那人说别动别动,我就听话地任由脑袋垂在沿。

 这种感觉跟倒立差不多,血都涌在脑袋上,感觉脸部涨涨的,这时那人面向,骑到我的脸上,一个巴猛地进了我的嘴里。口还是口,但角度完全不同。这种角度我不可能把蛋蛋也到嘴里。

 那人的的速度也很快,我就算是能含也没机会。两个硕大的蛋蛋撞击着我的鼻子,居然会发出跟一样的啪啪声,那人上下活动身体不是很方便,后来干脆用手托着我的后脑勺上下活动。

 这种角度,巴是绝不可能进嗓子里的,但那人偏偏又很长,头就一下下地撞击我的嗓子,我觉得脖子都要断了。

 一方面是头的撞击,另一方面那人活动我的脑袋也太快了些。这种姿势无论是用嘴还是鼻子都没法呼吸,我觉得我都要窒息了。

 好在那人似乎不是第一次这么玩,了半分钟左右就停一会,然后我大口的呼吸,期间还会咳嗽,刚觉得好点那人就又开始了,好像故意给我留出时间气一样。

 口还是口,仅仅是变换了一个角度而已,却让我有了完全不同的感受,感觉很,也很刺,那人在口时和别人也不一样,基本上频率跟差不多,我的脑袋被他们托着上下‮弄套‬,感觉天晕地转的。

 其实他不管我哪里都是一种狠狠的感觉,也比别人更猛。还有后入式,也是蛮平常的对吧。我在地板上跪好,撅起股,脑门顶着地面,还很自觉地把胳膊反剪到背后,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手的手腕。

 那人让我转过脑袋把脸颊帖在地面上,我依言照做,这样脖子很拧,我又很担心被弄断脖子,这时他的一只大脚踩在了我的脸上。哎,也不洗洗脚,酸臭酸臭的。这次活运动倒是不那么剧烈,不然我的脖子不断大概脸也会被他踩变形。

 其实这姿势也不太容易剧烈运动,他有点前腿弓后腿绷的架势,部的活动范围要小很多,嗯,像个木匠,而我就是被木匠“”着的某种架子。

 不过脸被人家踩在脚下蛮的,他的脚刚踩上来的时候我的水就泛滥了,再后来我甚至觉得活的幅度不够而主动前后晃着合他的巴。

 要的时候,他拔出巴把在刚刚从我脸上挪开的脚背上。嗯,这种时候我向来是聪明乖巧的,把脚背上的干净不说,还顺带把他的大脚趾含到了嘴里。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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