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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特立此据
年长的那个男人从后面具,噗嗤一声,具便顺利地整支入了我妈的,在入的同时他还对另一个男人嘟囔了一句:“这娘们儿下面都透了!”

 男人骑在我妈妈的大股上一边卖力拱动,一边还不忘用手去抓捏我妈前的两只巨她两粒满的大头。

 随着的速度越来越快,头触及的地方越来越深,母亲的子口开始强烈收缩,道开始夹紧,成女人特有的多水性器此时彻底沸腾了起来。

 男人也明显感觉到来自我妈妈膣腔处的一阵夹,头顶端已被热的完全包裹住。在这样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偏僻场所,被两个陌生男人强,儿子还在身边不远处…

 极度的恐惧感和羞感掺杂在一起,使得母亲几乎整个人崩溃,大脑也陷入了一片空白。可戏才刚刚开始。男人们看我妈妈丝毫没有反抗的动作,甚至连做声都不做,不怀疑她是否是个傻女人,或者干脆就是个哑巴…

 但此时此刻哪还管的了那么多?先抓紧时间在她身上好好一把再说吧!没过多久,一旁那个叫山子的男人终于按捺不住了,于是我妈的身子再次被高高抱起。

 接着好似一块夹馍般的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下身处红肿的和后庭紧窄的眼,随即便被两巴同时满。

 母亲仍旧一声不吭,只是牙齿咬着嘴,柳叶眉紧紧皱起,男人们的卵蛋随着具冲击的巨大幅度,把我妈妈的撞的“啪啪”直响,渐渐地,两个男人开始进行起一场比赛,而“比赛场地”则是我母亲的道与门。

 他们竞相提高自己送的速度,以及拔出来再没进去的频率,并且还较量谁能使自己的头一到底,紧紧抵住我母亲的直肠和子口…

 在俩人狂风暴雨般的轮下,我妈妈只感觉在自己身体内两不断加热膨,无论道壁还是她眼里的肠黏膜,都好像要被整个爆裂撑开一样的煎熬。

 妈妈表情痛苦地把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两条胳膊无力地的环住男人后背,她的大股则丝毫不听使唤,不时地一下一下往下坠着,仔细望去,还能看见母亲的间正源源不断地着透明的汁…

 目睹自己的妈妈在一旁被人轮,我虽然内心也很恐惧,但又感到身上隐隐发热,伸手往下一模,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硬了。

 一个多钟头后,两个男人在我妈的道、眼、嘴巴,甚至肚脐眼里,几乎我妈全身上下能玩的都灌满了,今天的“验货”才总算告一段落。

 但可以预见的是,母亲的噩梦这才刚刚拉开帷幕。尽了兴的男人们把一丝不挂的我妈丢在原地,然后各自穿好衣物就走了,临行前,我还看见他们拿出了一张纸条,不知道里面具体什么内容,反正我妈是被他们钳住小手,强行在上面按了手印。

 躺在地上稍作息后,赤身体着的母亲就迅速爬过来,帮我解起绳子松绑。母亲一边费劲地解着麻绳,一边一个劲儿地痛苦,不断地喃喃自语,说她对不起我,不该生我作儿子,都是她害了我,害我遭受这份罪。

 我安慰了母亲几句,说至少我们娘俩儿还在一起,没被分开,且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得赶紧想办法逃跑。待母亲情绪稍微舒缓了点,我便告诉她,无论如何得先找到行李箱,所有的盘仍然还在里面。“对,就放在我的那几件内衣里…”我妈点点头说道。

 之后,那两个男人一直都未出现,不过外面大铁门紧锁着,门外还有一只凶神恶煞的大狼狗,再加上我妈妈的衣服鞋子全都被掳走了,此时此刻,即使四下无人看守,我和母亲也几乎没办法逃跑。在如此绝望不堪的境地中,我和妈妈本来内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恐惧与害怕。

 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在黑暗中又茫然地待坐了许久,我们渐渐放下了沉重的心理包袱,互相挽着手,依靠着,开始回忆到了许多过往的人和事。

 母亲黯然地回首起她这大半辈子,苦笑着对我说,自打年轻时起,她就是老家附近那一带公认的大美人:五官标致,长相俏丽,皮肤像牛般的白

 即使是跟我爸结过婚后,在制衣厂里上了好几年班,她的皮肤、身材仍一直出人意料的保持的很好,羡煞了厂里无数同年龄的女工。

 妈妈言语中难掩自豪地说道:“当年你爸带我出去,甭管做啥,不管识的还是不识的,几乎人人见到她,都得夸两句‘年轻’、‘漂亮’、‘看不出都结过婚了’,特别是你爸学校里那些男教师,常常当你爸的面都要和我…”

 妈妈说到这,突然言又止,打住了,“啥?要和你干啥?”这么多年来,今天是我头一次听母亲回忆这段往事,以前还从未想过这一茬。

 于是我自然打破砂锅问到底:“难不成…妈,难道你老早以前就已经给我爸戴过绿帽子了!”“当然没有!”母亲斩钉截铁地说道。“只是和我说些黄笑话,的,弄得我和你爸当时都特尴尬。”

 哎,真没劲,后来,把我生下来后…妈妈说到这儿,脸颊和脖子上不泛起一片红云…妈妈的身姿愈发感婀娜了,一对雪白丰的大子,由于充满了汁,无论穿什么衣服部都鼓的。

 母亲说她当年最怕跑步,哪怕走快一点都不行,因为一旦运动,她前那两只原本立着的豪,就会立刻随着节奏摇摇晃晃,因此在路上常常招来过往男人们的侧目,那一双双十足的眼睛,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诚然,上天给了母亲完美的外表,但也夺去了她完整的人生。自打我有记忆开始,以下几件事,我就非常清楚:第一,我们是一个落后小县城的普通家庭,父亲是个清贫的中学教师,家里经济条件很一般。

 花钱、用度什么的,一定得省着花、省着用。第二,母亲只是个普通女工,她赚的钱不多,但为了我,为了这个小家,已经相当辛苦、劳累,而自己脑袋又不聪明,不是读书的料,因此快快长大,出去挣钱,为母亲分忧。

 第三,从小到大,无论多困难的时候,我都没见到,哪怕一个亲戚,帮过我们,至于外人,我更是都很少接触到。因此想要挣大钱,过上好日子,我就必须得靠自己,而不能指望任何人。

 至于后来的那些事儿,从99年算起,因为国企改制,母亲和无数劳苦工人一样,被迫下岗,后来母亲选择离开县城去乡下做小生意,本想另辟蹊径,补贴家用,没想到从此走向了命运的转折点,彻底堕入男人们发的苦海之中…说到这里,我和母亲都不自觉地沉默了。

 尤其是我,心里除了非常难过外,还不免有些自责,至于个中原因,我想各位读《可怜的妈妈》系列的看官们,应该十分清楚吧。

 半晌,不知妈妈是为了转移话题,还是纯粹出于情感上的迸发,她突然对我说道:“如果这次咱娘俩儿能够平安离开这,我回家后一定再找你爸好好谈谈。”

 …到了下半夜,我和妈妈互相拥搂在一起,就在这黑漆漆的废旧工厂里,沉沉睡去了。***第二天天明,等我浑浑噩噩的从地上醒来时,已然不知几时几分。

 接着下意识地往旁边一瞧,突然发现,我妈竟不见了踪影!正当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妙,准备出去瞧瞧时,不远处一扇铁门被推开,一张熟悉的面孔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

 我定睛瞧了瞧,母亲此时不再赤身体,她身上正穿着一条墨绿色的吊带短裙,脚下穿着双酒红色的鱼嘴高跟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些衣物都是母亲自己的。

 看来妈妈已经成功拿回了我们那些行李,不过,又瞧我妈妈那一副衣衫不整、满脸红的样子,我心里大致有了谱…我妈今早又被男人们了一次。

 “妈,你什么时候起来的?刚刚去哪儿了啊?”我妈低着头不答,只是把手中的一些早餐,包子、油条之类的一股脑递给我,叫我赶紧起来收拾收拾,把早饭给吃了。

 我问她,早饭是不是那两个人给的,我妈依旧低着头,不愿吭声,似乎有难言之隐。于是我也不再追问下去。一刻钟后,我狼虎咽地吃掉了那些早饭。从昨天下午到今早,我一直腹中空空如也,此时确实饿极了…突然。

 “小娃子,你娘长得是真水灵啊!呵呵!”我循着声音望去,一个长得十分瘦的男人,一米七的个头,不高,皮肤也黑,但浑身紧紧的,看起来很有力气的模样,年龄嘛,估计不到四十岁。此人旁边还站着个壮汉,个头虽然也不高。

 但瞧那魁梧的身板,好似一名金牌打手,站在远处都令我胆战心惊,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打手模样的家伙,就是山子,28岁,本地人,而那个山子一直管他叫“哥”的瘦男人,也是本地人。

 并且还是这一带有名的人贩子,叫昆哥,39岁。“哎,你多大岁数?有二十吗”山子踢了我一脚,“老子问你话呢!”我刚反应过来,赶忙说道:“有,有…”

 “念过书没?”“念过,但…”“行了!那你看看这个,能看懂吧”山子打断了我的话,并递了一页纸给我。

 我大致看了下内容,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就是昨夜他们完我妈妈提子走时,强我妈按手印的那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大字:“本人欠XXX一佰万元人民币,利息每天一千元人民币,特立此据,定按期偿还。”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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