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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走在路上
“啊…”阿娇一声长呼,脖子向后仰起,两腿伸得直直的,浑身僵硬的痉挛着。我知道她高了,她被东北佬了,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头一阵奇,我用力向前一,一股白溅而出,到了小窗下面的墙上。

 “妈的,真!”我将具放回到子里,拉上拉链,当我再次将注意力转向小屋,向里偷看的时候,我发现东北佬也瘫软在阿娇身上,呼呼地息着。

 这家伙一定是把进了阿娇的道里…***不一会儿,屋里那盏小红灯熄灭,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就仿佛是一出大戏结束后,幕布放了下来,告诉观众戏已演完,谢谢观看一样,我知道,配后的阿娇,一定是光着身子,偎在东北佬怀里睡去了,睡是她的习惯。

 他们可能会在后半夜醒来,再干一场,但我已无心再看下去了,当我刚要转身离去时,突然屋里响起一阵电话铃声。是东北佬的手机在响。

 “喂!”东北佬拿起手机:“我打算明天早晨过去…”他一边答话,一边下了,朝窗口走过来。我本能地低下头,往后一退。“什么?非要现在过去?我都待好了。”

 “什么?非要现场监督?没那么严重吧?”“好,好,那过半小时我到。真啰嗦!”屋里的小红灯又亮了,东北佬开始穿衣服。我看到阿娇从上爬起来,松蓬着一头长长的秀发,红着脸蛋儿,光着身子下,给东北佬拿东西。***

 我用钥匙打开房门,走进去。阿娇身侧卧在上,优美的体在小红灯微弱的光辉映照下,泛着白感的光芒。尤如一头刚刚与公兽配后十分足的母兽一样,懒懒地躺在那里休息。空气中充斥着一股男人的腥臊味。

 地上是他们刚才做后丢下的卫生纸团。“他呢?”我问。“走了。”她答。“你没留他过夜?”我故意问。

 “留了,他有事才走的。”“那你不给我打电话,害我在外面等了半天。”“哼,你不是一直在偷看吗?还用得着打电话?”“嘿嘿,你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我跟你这么长的时间,还感觉不出来你躲在那里吗?”她笑了。

 “那你还不老实点,还跟他那么?”“我故意和他那样的,就是让你看着眼馋。哈哈…看你个吃醋的熊样…哈哈…““你就是变着法,让我生气,是不是?”

 “哈哈,是呀,看着自己老婆偷人,你该生气呀,可怎么越生气,巴越大了呀?”她笑道。“被你气大的呀!你个小货!”我笑道。“那你想不想搞小货呢?”她笑道。

 “搞!搞死你个小货,小!”“哎呀…你轻一点,我又跑不了…你…呀,不要呀…““你的里,真他妈的滑溜。是不是没洗?”“是。人家是故意留着给你的。”阿娇莺莺的说。

 我下面一边着她的小,一边捉住她的一双小脚,分别放在两边的脸上摩擦。我记得刚才东北佬就是这么玩她的。“刚才跟他那样干,还没够,还要老公搞!”我下面一边着她的小,一边吻着她整齐的脚指头,这样问。“感觉不一样嘛。”阿娇哼哼着说。

 “怎么个不一样?”我贪婪地吻着她细的脚心。“啊…跟他只是男女之间的‘’,跟你才是情人之间的‘做’。你个傻老公,这么不懂老婆的心。”

 阿娇说完,将手伸到枕头下面,摸出几张百元大钞来,在我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说:“看到没有。”看到钱,我乐了,一晚上的郁闷顿时烟消云散。

 许多人不理解,我为什么一直都舍不得离开阿娇,可是没见过阿娇的人,没有感受过阿娇的人,怎么会知道阿娇的可爱就可爱在这里。她的一句话,一个笑靥,一个眼神,一个搂抱,就能征服了我。

 “好!不愧是我老婆,真是捞钱的高手。”我满意地说:“来,今晚让老公好好地干你!”“我里面…又了…啊,好舒服…再大力点…”我知道阿娇刚才跟东北佬高了一次,但女人总是可以连续高的,而且只有连续不断地高,她才能通体舒透,由于此前我已在外面了一次,具的第二次的起,不硬则已,硬了就会特别强。

 我在她身上,双手与她的双手掌心合实,肢和股不断地拱动,让坚硬的具不断地在她的小里进出。我的意识中忽然看到非洲大草原上,一头母兽爬在地上,一头公兽骑在她身上不停地着、发着。

 而那头母兽则温顺地享受着来自公兽身体的不停撞击…“啪、啪、啪、啪…”我和阿娇的器不停地撞击着,舒服得媚眼如丝、死、魂魄飘渺、香汗淋淋、娇呼呼,水顺着器的进出,从膣道内滑出来。

 沾在我们两人的部,又顺着她深深的股沟,上…“说,我是你的什么人?”“是我的…男人…老公!”“他是你的什么人?”“他是…嫖客!是给我送钱的嫖客!”“服不服你老公?”“啊…服…服了…”“服了什么?”

 “我是你的女人…啊,我,再也不偷人了…我要来了…快…大力点,进去,死我…“阿娇哼哼着,再也说不出话来,股猛烈地向上抬起,合着我的

 我感到她道里的肌开始有力地收缩起来,随后两条大腿也跟着伸直了不停地颤抖着,并扭动起肢,使整个身子都痉挛起来…她高了。

 再次高了,一波一波的泻,完成了从兴奋到忘我泻的整个过程,她做得非常完美。她刚才说了,我是她的男人,她的老公。

 对我而言,这就够了,我想,在这个屋子里,虽然她的器膣道非我独享,但在她的精神家园,我却不允许藏有外人的气味。我要做她的兽王!

 ***那一天,天气阴沉沉的,滚动着层层叠叠的云,好像要下大雨。阿娇打电话给我,说东北佬来了,叫我暂时先不要过去了,可那时我已走到半路上,也不想转身回宿舍。

 心想你不就是贪恋着和他做,一个小时,顶多两个小时不就完了吗?我不打扰你们,就在外面的儿童公园里坐一坐也可以。于是还是一直往东门走去。

 当我到达时,发现阿娇的房门紧闭着。我知道里面有人。我返到小屋外面,给阿娇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在房门外面的走道里。不一会儿,阿娇从屋里出来。

 我见她头发松蓬,一件粉吊带裙,里面空空的,前的两颗头和下身的在透明的轻纱后面若隐若现。看到她这副靡的样子,估计是正和男人‮情调‬时,被我从上叫下来的。

 “他来了?”我问,同时被她前的那道深深的沟所吸引。“嗯。”“他是做了就走,还是打算过夜?”“今天可能要过夜。”她小声说。

 “那我怎么办?”我低下头,看到她一双白的光脚伸在拖鞋里面,十个趾头都抹了黑指油,十分的美。“你,先回去嘛。明天我打你电话。”“不行。”“哎呀,有什么不行嘛!”“要下雨啦,我回不去了。”

 “那你到我三姐那里去,我跟她说,她那里随时向你开放。”阿娇暧昧地轻轻一笑。“呸!你个小货,真不要脸!”我低着声音骂道。“哈哈,谁叫你不听话。叫你不要来,你偏要。”“我去搞阿媚,气死你!”

 “好、好、好,只要你高兴…”阿娇说完便转身,进屋之前又回头朝我做了个怪相,伸出一个手指,放在嘴上“嘘”了一声,意思是不要打扰他们。

 我刚想过去拉住她,抱她一下,道个别,然后再离开。不料阿娇却满脸堆笑地伸手把我往外一推,说:“快要下雨了,他没地方去。你还是先回宿舍去吧,啊!”她说完便转身跨进房里。

 我看到她再次转身来,依然还是那样笑着,在向我抛来一道冷的媚眼后,房门随即在我面前“咔嚓”一声关上了,我同时又听到房门锁从里面“咔”地一声上锁声。我的自尊心被这道“咔嚓”的关门声一下子给触动了。

 我望着那道在黑暗中将我和她分隔开来的房门:一边是孤独无奈的我,另一边则是那个东北佬和风的她。***走在深圳的车水马龙、灯火辉煌的街头,我忽然感到自己是一个被遗弃的孤儿,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失落和绝望。

 “快要下雨了,他没地方去。你还是先回宿舍去吧。”“咔嚓”的关门声。灰蒙蒙的天空低沉坠,远处依稀传来一阵阵雷声,低沉而又有力。我抬头望着去,路上的行人都在加快步伐,甚至小跑起来,我虽然走在路上,可眼帘里始终挥之不去的,是她在关门之前向我瞥来的最后那道冷的媚眼。

 我感到那里面似乎蕴含着一种选择、或者一种决定。是阿娇绝情吗?想想也不是,当初,我把她的小男孩从深圳赶走,做的事情不是也很绝情吗?但她对我的报复来得如此之快,是我没有想到的。

 层层叠叠的雅园立桥上,一辆接着一辆的汽车从身边一扫而过。城市的血脉正在动。一道明亮的闪电,撕破了天空。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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