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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变态到没药救
(为什么我对小时候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当真是因为太过辱,年纪大了以后自动忘掉这些丑事吗?

 可是…我真是全不记得了,不只是这“玫瑰的童年”我甚至对冷翎兰没有半点印象,一直以为我与她不曾有过接触。

 直到现在亲眼目睹,才相信我们小时候不仅认识,还是相当的青梅竹马,而一直被掩埋在记忆角落的影像,也渐渐浮上眼前。是啊,为什么我之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哈哈,兰兰好烂喔,球又接丢了,去捡去捡。”“去就去,有什么好得意的?我马上会把分数追回来。”

 真是想不到,原来我生命中还真有某个时期,可以用这种口气对冷翎兰说话,如果换作是现在,这种嘲笑口吻一定会造成重大代价。

 尚未习武的冷翎兰,动作相当笨拙,老是漏接,让球飞落到后头的花丛里头去,跑去花丛里找球的时间比打球还多,不过,每当她趴在花坛的磁砖上,弯翘着小股,裙摆下的‮丝蕾‬小内就完全处于不设防状态,一览无遗。

 对于男人来说,偷窥女裙下风光,是一件非常兴奋的事,而网球装的‮丝蕾‬小内,也确实是一个很人的景致,但我却没想到,能有一天这么近距离地窥看冷翎兰的裙底风光。(人活着总是有希望…神啊,我感谢你。

 小小的‮丝蕾‬内,与香贴合得极为紧密,深陷出一道浑圆的凹痕,让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气,一嗅那股甜美的芬芳。

 随着上半身来回移动,包裹在‮丝蕾‬内下的小白左摇右摆,翩翩舞动,像是一头稚的小母兽抬着股喝水,清新中散着人犯罪的感,看在雄生物眼中,绝对不是只有想去摸一把而已。

 (呵,理智是一回事,身体的反应却满老实的…神啊,这是你给我的考验吗?哈哈。尽管明知道不妥,但热血却忍不住疯狂往下身涌去,触碰忌的甜美罪恶感,让我甚至不想控制自己的污秽望。

 “你把球打到哪里去了啦?我都找不到…”“是你自己笨才找不到,让开啦,我帮你找。”似乎印证了福无双至这个道理,就在我间热血看回不回、小不易的当口,眼前一下子出现了两个稚的俏,穿着不同花的‮丝蕾‬亵,摇摇摆摆,在看似正常的画面中,蕴含着不该存在的火辣惑。

 而我尽管拼命诅咒自己,极力想要冷却下来,但硬间却没有那么听话,一时间硬度顺着早先的望直线提升。(喔!不、不要、不要啊…这个时候不能硬啊,看到不该硬的东西还硬,会变成莱恩,会变成基佬的…

 哦,神啊,诅咒我也别用这方法。有点像是给人般的痛苦感受,我双手抱着头、闭着眼睛,面孔因为极度的心理挣扎而扭曲,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说什么理智如何、身体反应如何之类的鬼话。

 (老天啊,我千辛万苦回到过去,是为了发掘事情真相,不是为了发觉自己的向啊!比起失落的记忆,我觉得这一刻的打击要大得多,幸好两个小鬼很快就找到了球,跑回月樱旁边,收了球拍,相争着吃起月樱所作的糕饼。

 也许生在王侯之家是一种幸福吧,我突然想起,十二年前的阿里布达王国不比今,当时经济混乱,贫富差距极大,一般民生凋蔽,许多失业贫困的父母生无可恋,就是这么准备了糕点,招来儿女共同分食,一夜之后,全家死光。

 这样的频繁情形在当时并不算什么新闻,直到月樱出嫁金雀花联邦,莱恩大力与阿里布达合作,给予各种政治、经济优惠后,阿里布达才迅速发展到今天的规模,所以对阿里布达的百姓来说,月樱就像是舍身救世的女神一样。

 我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月樱哄着两个孩子,温柔的表情中带着几分不舍。这该是她最后一次为他们准备点心了,明天就要远嫁金雀花联邦的她,此刻在想些什么呢?“月樱姐姐,我不要你走。”

 “姐,你留下来,不要嫁好不好?我舍不得你。”两个孩子的哀求,打破了不协调的温馨气氛,虽然年纪小,但他们并不是不知道明天之后的诀别,在勉强振作出笑脸之后,终于还是回归应有的孩童面孔。

 “姐姐,也很想留下啊…”轻俯着两个孩子的头发,让他们抱住自己的浅翠围裙,月樱面上的凄婉与温柔,让我都为之不忍,不自觉地跨前一步。

 但当我与她的目光一触,却发现那里头有着更多的坚决。“小弟、兰兰,原谅姐姐吧,姐姐有不能不走的理由啊…”那个理由,是因为这个国家吗?我正作着这样的思索,另一边的福伯快步走近过来,尽管时光回到十二年前。

 但他看来并没有年轻多少,真是个可怕的老妖怪。福伯打断了这边的说话,告诉月樱皇宫又派来了使者,请两位公主回去,但月樱却告诉福伯,想在离开萨拉之前,多和两个孩子聚聚,以后很难再有这样的时光,请福伯代为打发使者。

 “明白了,那么…以法雷尔家族的名誉保证,长公主殿下今晚可以安心,您不会受到任何的打扰。”

 有点怪异,福伯离开时候的背影,看起来不似平时的老态龙钟,反而像是一个要上战场作战的勇猛武者,这实在是一件很难想像的事,之后就没有再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两个孩子止住哭声,又开始和月樱玩闹在一起,仿佛要把往后十二年的欢乐一次用尽般,连在旁边窥看的我,都感染到那种满溢的幸福,浑然不觉时间飞逝。

 六岁的冷翎兰,与长大以后的她判若两人,一点都看不出老成多智的样子,很骄傲又淘气地与玩伴争论。

 尤其是听他们两个吵说“有小有什么了不起”之类的无良议题,让月樱红着脸排解争吵时,那个模样实在令人莞尔,这样的温馨气氛中,我仍在思索着一件事,就是月樱的秘密情人。她明天就要出嫁了。

 以她对这个情郎的重视,不可能不见他最后一面,但月樱摆明今晚不想离开爵府,难道她与那个男人约在爵府碰面?就客观条件来评估,爵府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偷情环境,隐密又不怕被打扰。

 可是如果没有外人能进来,难道那个男人是爵府中人?但…爵府中的男人非老即残,就算月樱再有同情心,也不用找个又老又残的男人来相恋吧?莫非…(难道…是变态老爸?

 这个疑虑再次泛上我心头,如果是十二年前的变态老爸,正值青壮盛年,仪表出众,武功绝顶,又是举世赫赫闻名的英雄人物,确实有资格让任何女人倾心。

 而若是他一声令下,家里这些老不死也必然奉行,什么皇宫国王的面子都不给,左右盘算,倒是最符合可能的一个。(妈的,我才不要月樱当我后母咧。

 在意识到自己回到过去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打算,如果找到月樱的那个情郎,我要作的事情就是立刻宰了他,宁可让月樱空等十二年,也绝不让他们欢喜团聚,我脑子又没疯,才不做这种损己利人的蠢事。

 但倘使那个男人真是变态老爸,我凭什么去杀人灭口?大半天的时间一下子就过去,天幕黑沉,已然入夜,我看着月樱与两个孩子用过晚饭,心里则是暗自悔恨没有偷带便当,肚子饿得发昏。

 晚餐后,月樱把冷翎兰先代人送回皇宫去,自己则留在爵府,这个不寻常的动作,再次让我疑心她是否正等着什么人,可是情形却出乎意料,送走妹妹的月樱,好像平常那样要把幼时的我哄上睡觉。

 而在上睡觉之前,则是要先净身沐浴。这在一般民家来说,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事,但我却快要看傻了眼睛。(哦!

 不会吧…月樱姐姐是和我一起洗的吗?怎么我都记不得有过这么好的事?哈…哈哈,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嘛,不过就是姐姐帮小弟弟洗澡而已…一般情形下,这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但当窗外多出一个不该存在的隐形偷窥者,事情的意义就不同了,看着月樱轻解罗裙,发成髻,用一件洁白的大巾裹住身体,尽显一身婀娜多姿的玲珑曲线,窗外的我看得身体一阵火热,几乎就要硬着下冲进去。

 “乖,小弟,自己把衣服掉,头发也拆下来,就像平常那样…”月樱坐在一张木凳子上,把年幼的我抱在大腿上,温柔地帮着宽衣,轻轻的话语中有着伤感。

 “以后,你就要自己衣服洗澡了,不会有人能再帮你,但也不会有人再让你穿这些轻飘飘的衣服了…”还真不愧是轻飘飘的衣服。

 在外头偷窥、下身火烫的我,看着年幼的自己下裙子,唯一的感觉就是全身热血瞬间由下直冲脑门,怒发冲冠,恨不得当场死去…那个变态小子,穿裙子、梳包包头已经够该死了。

 裙子底下居然还穿着一件感的‮丝蕾‬三角,两侧是细细的丝带,中间的单薄布料上除了有彩蝶图样,‮丝蕾‬荷叶滚边,最下头还有一朵鲜的玫瑰刺绣!

 (小、小小年纪就穿这么的内…我法雷尔家族世代英名,如今就毁在你这个小变态的下半身上,叫我死了之后哪有脸去见种马爷爷?神啊,就算有报应,也不必这样子报吧,他还只是个无辜的孩子…虽然是一个穿着女人内,变态到没药救,应该早点被天打雷劈的无辜孩子…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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