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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好大强盗窝
帐子上清楚地映出一个娇弱的女子身影,细盈盈,不堪一握,前的两座山峰鼓成球,随着身子的扭动不停抖动,像两只风中的椰子。男子的头颅正埋在山峰上面,两片开合的嘴一下下地房上的尖细突起。

 云霞怔怔地看着,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空气中弥漫着男女合的气息,耳中尽是男子重的气和女子娇柔的呻,如火如荼,人心魄。

 这两种声音相差如此悬殊,织在一起却又如此和谐,仿佛深入骨髓,与生俱来,蕴藏着一种让人血脉贲张的力量,难以逃避,难以自抑。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好像骄下的雪,正在慢慢融化,水一般从自己的脑中一丝丝走。

 云霞拼命咬住下,用手掌掩住耳朵。纱帐之上,那个女子的身形已颠倒过来,头下脚上,双臂抱,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夹住男子的头颈,像一只从高处落水的青蛙。

 方学渐伸出双掌,轻轻初荷光洁滑腻的部肌,灼热的呼吸在她芳草如茵、丰隆如丘的花房上,满娇的红雨绵绵,他伸出柔软细长的舌头,沿着微微开合的宝蛤口轻轻拨。

 初荷的细不住扭动,喉咙间突然挤出一连串的轻声呢喃,白如美玉的桃腮犹如火烧,感的身子轻轻一颤,平坦润滑的腹部一阵搐,娇如花的桃源胜地晶亮一片,晶莹如珠的溪水汩汩出。

 从帐子外望过去,男子昂然似铁的大宝贝,被两个女子左右摇动的螓首所没。云霞心跳如鼓,呼吸微微急促,她猛地转过身子,额上细汗密布,视野中的天空依旧灰暗一片,远处锯齿般的山峰在淡淡的曙中勾勒出乌黑的剪影。

 院子里桂花飘香,几棵大榆树在秋风中抖落一身萧瑟的落叶。一只不知名的秋虫不时发出低低的鸣叫,从角落里飘过来,寂寥而深邃。云霞仔细地听着,突然眼眶发热,她觉得自己还比不上那只虫子,它至少还有歌唱可以排忧自乐。

 而自己呢?方学渐跪下来,跪在小昭的圆后面,用力分开她两片肥美的瓣,美女的‮腿双‬之间,浓密润的芳草贴着雪白的小腹,下面的桃源胜地早已糟糟一片,殷红的花房吐出丝丝晶莹的玉

 方学渐长长地一口气,寂寞难耐的灼热分身缓缓前,将头送入一个温软润滑的所在,然后部一沉,火烫的宝贝深深地透体而入,舒畅愉悦的美妙感觉霎时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全身一抖。小昭“阿唷”一声,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她闭上冰雪般澄澈的杏眼,眉目间意昂然,清丽的容颜红扑扑的,娇滴。

 小昭的私密之处被情郎彻底占领,脑中晕晕乎乎,芳心又羞又喜,充实鼓的感觉让她咬住嘴

 随着身子的扭动,从肩头垂下来的秀发油光黑亮,漾起层层波,花房深处不时渗出丝丝玉,缓冲两人的紧密和火辣。云霞忍不住转过头来,帐中烈的体相撞声惑着她的好奇,男女相搏,情澎湃,活生香。

 “嗯”、“哼”、“啊”,她今天才知道,原来女子的呻也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动人。

 两具凹凸有致的女子娇躯已经亲密地叠在一起,孔武有力的男子半跪在她们的身后,肢前后摆动,口中的息急促而热烈,在空阔的房间里汹涌,轻而易举地侵入她的耳膜、她的芳心。

 云霞低下头,发现自己的‮腿双‬在不自觉地轻轻颤抖。她的中空落落的,漫无边际,又像满了棉花似的受不住力,衣服下的身子却是热的,火热,无数细小的汗珠从张开的孔中渗出来。

 很快把她的衣服打得透。云霞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那只墙角的虫子,在寂寞的深秋凌晨,低声绵的情歌,哪怕下一刻等待自己的就是死亡。

 她提起手掌,握住仿佛要化成鸽子飞走的娇房,透过蒙的眼帘,她看见那张木在剧烈地摇晃,“咯吱、咯吱”的呻,像痛苦又像快乐,她想:帐子里面的空气一定是滚烫的,火红的体“噼啪”相撞,晶莹的汗水四下飞扬,珍珠般撒满每个角落,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突然有人在她的肩上拍了一下,张开眼来,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却是方学渐,离她的面孔不过一尺距离。

 云霞吓了一跳,坐在椅子上的身子缩了一下,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方学渐的面孔一本正经,伸出修长的手指,点在她抓住自己部的手背上,问道:“这只手在干什么?”

 云霞触电似地缩回手,藏到背后,脸上微微一红,道:“没什么。”“没什么?”方学渐面孔上的表情简直深刻至极,点着她捂在自己‮腿双‬间的另一只手,道:“那么这一只手呢?”

 云霞的小脸一霎时变成一块大红花布,急忙把这只手也藏到背后,低下头不吭声。方学渐心中得意非凡,又指着椅子面上那一小块水迹,道:“那么这一块水迹,又是…阿唷…两位女侠饶命…”

 却是被初荷和小昭一人扭住了一只耳朵。“欺人太甚。”初荷言。“罪该请饭。”小昭语。半个时辰之后。东南大街。一品香酒楼。三楼雅座。

 “火焰牛柳”、“沙茶葱段爆球”、“麒麟鳜鱼”、“豆皮卷”和“葵花虾饼”等十几道大菜已端端正正地摆上桌子,热气腾腾、浓香扑鼻。方学渐站起来,举起手中的酒杯,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吃完这顿饭,小昭、童管家、云霞姑娘、素素小妹,还有牛福,你们五人就要回去玉山,建设家园。”

 “我和闵总管、麻叔、初荷,还有这三位兄弟,赶去天山救人,从此分道扬镖,再次相见已不知何年何月,来,大家干这一杯酒,希望前途一切平安,顺心如意地救回龙红灵小姐和秦伯母,早团聚。”

 众人“哗啦”站了起来,酒杯相撞,“乒乒”作响,仰起脖子一干而净。坐下喝酒吃菜,回去玉山的免不了惜别之情,赶去天山的少不了悲壮之,只有云霞听得有些莫名其妙,通过初荷传过话来,问道:“我的卖身契偷出来没有?”

 方学渐正在咬一块牛筋,听了这话,差点哽在喉咙里,呛得半死,一连灌了三杯茶下去,这才觉得好过一些,他一脸的尴尬之

 搔搔头皮,道:“‘龙眠山庄’昨天出了命案,那只老乌和他的两个老婆死了,现在官府查得严,先让她到玉山躲一阵子,等风声过去,我再给她想办法。”

 云霞听了初荷的转告,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瞪着他,也不知是怨恨还是愤怒,弄得方学渐全身不自在,躲着她的目光,低头喝酒。分手在即,大家的心情多少有些低落,又少了方学渐的谈话逗趣,酒宴显得十分沉闷。

 正尴尬间,楼梯口脚步声响,一个官差三步并成两步地跑了上来,方学渐心中诧异,远望觉得有些眼,待那人走近,这才记起是昨夜见过一面的赵虎,只是林中光斑错,看得不是太真切。

 赵虎径直走到方学渐面前,先躬身行了一礼,道:“方公子,小人赵虎,奉周大人之命,前来请教一个问题。”方学渐见他间没有佩刀,显然是尊重自己,点了点头,道:“大师兄有什么吩咐,直接说吧。”

 “周大人让小人来问问,昨夜方公子在那两个蒙面人的身上,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方学渐摇头,道:“好像没有,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因为枞县昨夜也同样发生了一起盗窃、杀人大案,遭窃的是当地首屈一指的王员外家,而作案的手法和十几年的‘豺狼当盗’一模一样,可能是那两个蒙面人的同伙,方公子是目前唯一和他们过手还活着的人,所以周大人让小人来问问,这两人在武功、言语和动作上有什么疑点。”

 方学渐心中一惊,道:“昨夜枞县也有人家遭窃?”“是的,四天里,这已是第九起案件。

 安庆城里,一连两夜发生五起盗案,第三天潜山县发生两起,周大人的师门‘名剑山庄’,还有方公子的三师兄盛公子的‘盛世山庄’,都在其中,几个老人家都不幸遇难。”

 方学渐慢慢放下筷子,脑中一片模糊,突然想起一事,道:“等等,我从那两个蒙面的衣袋里搜出两块玉牌,说不定有用。”

 伸手入怀,在银票堆里好不容易找到那两块玉牌,拿出来一看,见是同样泽的汉白玉,质地还算细腻,一块上刻着“二十七”、一块上刻着“二十八”,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赵虎脸显喜,接了方学渐递过来的玉牌,收入怀中,又行了一礼,道了声“多谢”,飞奔下楼而去。

 方学渐怔怔地坐在那里,好半晌突然跳将起来,大喊道:“二十七、二十八,这还得了,好大一个强盗窝,小昭,你回去以后赶快搬到山上去住,多养些狼狗防盗。”***“…三万八千、四万一千、四万三千…”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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