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拉姆纪 下章
第134章 钻穿血朒
昏昏沉沉的他眼看着就要摔倒,琳花见势及时张开腿勉力将他接住,又忍着手腕的剧痛弯起一条小腿供他撑起身体。

 汉娜望见这一幕,随即松开芭堤雅,然后用脚掌在她的脸上敲打了几下:“去帮帮你的子,把他从那双专门用来男人的腿里拉出来!”

 听到汉娜的话,赛门清醒过来,他迅速站稳脚步,推开琳花的‮腿双‬,然后死死地瞪住汉娜。“瞪着我干什么?上过那个人的男人比上过我的少不了多少!”汉娜愤然道。“住口!”“哦?我的好人,你以为她…”“我叫你住口!”

 赛门将手中的皮鞭全力挥向汉娜,在她的身体背面留下了一条从肩膀至际,几乎纵贯全身的鞭痕,还差点殃及了朵拉。

 “啊啊!”汉娜痛得大吼一声,朵拉也趁机从束缚中挣脱。大了几口气后,汉娜仍旧嘴上不饶人,“呼,呼,这鞭不错,这才够味儿,我的人。要是你每一鞭都有这个力气,那个人早就招了!”

 “芭堤雅。”“是,人。”芭堤雅应声跪下…屋内紧张的气氛和同时来自汉娜与赛门的压力几乎倒了她。

 朵拉虽然没有被叫到,但也自觉地选了一个汉娜够不着的地方跪倒在地。“你,去把隔壁房间里的东西都搬过来。”赛门一股坐在边,呆呆地望向头顶。

 他伸手在尾处摸出一串钥匙,丢到芭堤雅的手里。歪头瞥了汉娜一眼后,赛门又对朵拉吩咐道:“把炭炉的火烧旺些。”就在朵拉心惊胆战地起身时,她不经意间注意到,汉娜和琳花的表情似乎发生了一些之前不曾有过的变化。

 不过朵拉没有细想,她正专注于执行赛门的命令,往用于照明和取暖的炉子里加炭。汉娜的身体发出了微微的颤抖,她对自己接下来的遭遇甚为期待,已然是兴奋到了极致。

 而琳花则完全地陷入到了悲伤之中…是的,悲伤,而非恐惧。可惜,赛门没能理解这一点,他只把琳花的低头理解成了面对拷问时的畏缩。

 “琳花,汉娜的水准…你是扛不住的。”赛门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道,“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你们…有多久了。”“…”琳花张开嘴,似要出声,但过了半晌才说出一句话。“你会…把他怎样?”

 “杀了他,不管他是谁。”赛门毫无犹豫。听到赛门的回答,汉娜不哆嗦了一下,刚好对上了琳花悄悄投来的视线。

 那是琳花对汉娜从未有过的、求助的眼神。“不说也没关系,汉娜看到了,对吧?”赛门把头侧向汉娜,声音中明显底气不足。

 “那个男人是谁…如果不知道的话,告诉我,他长什么样子?”这个在贫民窟里长大的孤儿头一次感受到了名为自卑感的恐惧,他害怕自己不如那个男人,不如那个值得让琳花背叛自己的男人。汉娜看了看琳花,又望了望赛门,盘算了一会儿,一脸坏笑地反问道:“你杀得过来吗?”

 赛门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他从上一跃而起,上前揪住琳花的头发,迫使她正视自己。近距离地面对赛门难以置信的目光,琳花避无可避,闭上了眼。没过多久,芭堤雅陆续从隔壁搬来了一堆工具、一堆炭,和汉娜视若珍宝的漆柜。

 朵拉也将汉娜和琳花放下,捆在了两张专门用于刑讯的扶手椅上。汉娜平时住在这里,一直是把刑椅当成普通的椅子来用的,所以这两张刑椅并没有占去太多额外的空间。与普通的椅子相反,这两张刑椅是出于“让人坐得不舒服”为目的而打造的:

 狭窄的椅面与椅背限制了受刑者挣扎的空间,扶手上则分布着皮带、螺栓与用于束缚手指和手腕的凹槽。扶手下方是镂空的,便于将受刑者的‮腿双‬分开固定住,暴出他们最脆弱的部位。

 同时也方便了对腿部的用刑。糙的椅背与椅面的连接处有一转轴,可以在一定范围内调整受刑者后仰的角度,椅背上还设有可调节上下位置的用于托起身的枕木,等等。

 此刻,汉娜和琳花就正面对面地被固定在两张这样的刑椅上。倾斜的椅背迫使她们向后仰躺,但卡在她们身下的枕木又得她们不得不身和膛。

 上身和脖子被宽皮带绑在椅背上,修长的‮腿双‬大大地朝两边分开,穿过扶手下方的空档。大腿和脚腕处被皮带捆住,牢牢地绑在椅子的两侧。两臂的束缚略有特别之处。

 在扶手的表面,两人的前臂和张开的五指被螺钉、木枷固定在在扶手上,动弹不得。这个姿势是汉娜挑选好刑具后,率先动摆好,并让朵拉用皮带固定住的…

 赛门也如法炮制在琳花身上…几乎从头到脚都被限制了活动的空间。“这个样子还真是不像话,请人为我们俩遮遮羞吧。”

 汉娜故作媚态,把视线投向事先准备好一组刑具上。一对看起来颇有些份量的挂有球形铅坠的钉和几把细长的锥子。它们的作用可谓一目了然…当然不是如汉娜所说,给只穿着内的她和琳花“遮羞”之用。

 “别忘了先烧热。”汉娜提醒道。钉这个东西,汉娜并不陌生。在汉娜的那只仍完好的头上,原本就留有用于佩戴钉的针孔,平时和赛门时,也会不时地更换不同款式与功用的钉供赛门把玩。

 但另外一边几乎缺失了头的房就不同了。因为头残缺了小半(赛门对此事一直感到很内疚),想要靠剩下的半截头固定住钉实在是过于勉强…

 虽然可以固定住,可一旦用力过度,很有可能会把那里的皮扯断,更何况,一般赛门与汉娜的戏,用“烈”来形容恐怕都有力有不逮。“只戴一边就行。”赛门提醒道。

 “闭嘴,我说可以就可以。”汉娜对芭堤雅和朵拉示意,“往里面扎一点,头不行就扎在房上,给我动手就是。”

 在等待钢锥加热的间隙,汉娜趁众人不备偷偷给琳花抛了个媚眼,然后用语对她说了一个词。这是个短词,汉娜还故意说得极慢,让琳花一眼就能读出来:“活该。”

 只消一小会儿,朵拉将前端被烧红的锥子用布包好递到赛门手里,同时,汉娜也示意芭堤雅对自己动手。在“公平”的问题上,汉娜似乎很大方。她命令芭堤雅在自己已经扎过头上重新选了个更靠近晕的位置,再次横向贯穿了整颗头。

 “呵。”火热的锥身贯穿头,一进一出。烧红的锥尖一路无阻地刺破表皮,钻穿血,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滋响,用滚烫的热力瞬间愈了创口。

 同时从内部给这身体最感的部位送去一丝无可抵挡的钻心痛楚,而正经受着这种折磨的汉娜只不过是轻轻哼笑了一声。“人,下次试试那个超大号的坠子怎样?”汉娜幸灾乐祸地盯着琳花,“挂两个环固定住正好。”

 …完全就是一副悠然自若、满不在乎的样子。“该你了。”汉娜把身子向后靠了靠,摆出一个相对轻松的姿势。这句话既是对琳花,也是对赛门所说。

 “琳花,两年前,也是在这个地方,我曾亲手为你戴上一只坠。”赛门的手伸向琳花的下颚,端起她低垂的脸庞,把她的脸侧向一旁摆放着坠的漆柜,“不过今天用的这副可比两年前的要重多了。”…听上去似是威吓的话语,但其实这只是赛门在给琳花最后一次机会。  M.iGExS.com
上章 拉姆纪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