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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刚走到门口
汗味儿混合着体的腥气在闷热的屋子里弥漫,两个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着搂抱在一起,浑身,呼哧呼哧的气。大敞四开的窗子没有一丝风打进来,过了很久,两个人终于把气匀,却越发燥热。

 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漉漉的难受。巧姨慵懒的探起身子,见吉庆仍闭着眼摊着四肢躺在那里,心忽然像被腊杆儿捅了一下,忍不住上去又亲了一口。吉庆睁开眼,咧了嘴朝巧姨笑。

 “起来不?”巧姨问:“晚了你娘该叫了。”吉庆有气无力的爬起来,伸手从炕梢扯过衣服。

 巧姨也穿起衣服,见吉庆穿好,又帮他抻抻拽拽,这才送他出来。堂屋里漆黑一片,门却大敞四开,巧姨记得进来时应该带上了门,却不知为何又开了。巧姨摸索着在门边找灯绳,冷不丁脚下碰到物件,恍惚着差点绊个跟头。

 “啊!”巧姨叫了一声,顺手扯亮了灯,定睛一看,几乎吓掉了魂儿。那物件,竟是蜷缩在门边的大巧儿!***

 大巧儿是个精明的闺女,长的妖娆,心眼也多得像个马蜂窝。爹死得早,靠娘一个人拉扯着她们姐俩,里里外外的总有个忙活不开。

 大巧儿大上几岁,打小就开始帮衬着娘,带妹妹持家务,左邻右舍的有个支应,巧姨便也常常指使大巧,倒让大巧儿小小的年纪心思却变得很重。

 其实大巧儿早就觉得娘和吉庆越来越奇怪。娘对吉庆打小就好,这没什么,谁让庄户人家都稀罕小子呢,吉庆对娘也亲,但不像现在这样亲得乎。开始大巧儿没理会,就是觉得吉庆来这院儿越发的勤了,而且一来就和娘摽在一起,娘也不烦。

 可慢慢地大巧儿却看出了蹊跷,两个人背地里咋总是钩钩扯扯的呢,不是吉庆捅咕一下娘,就是娘悄摸得摩挲一下吉庆。他们自以为背着人,躲在一边却被大巧儿冷不丁的看见好几回。那表情也不一样,两人的眼神似乎都能出火来。

 不会是有啥事背着我们吧?大巧儿不由得开始琢磨。大巧儿转年就17了,无论在哪儿,那都是个大姑娘了。

 虽说在农村,孩子们开窍晚,那男女女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大巧好歹也上了高中,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那年来了初,生理卫生之类的书也着学了一些,早就明白了这里面的道道。

 反正大巧儿现在看娘和吉庆,咋看咋觉得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像归像,但大巧儿却从没真的往那边儿想,也不敢想。俩人差着一辈儿呢,咋可能?但两人一定有事情瞒着,到底是啥呢?却让大巧儿费了不少心思。

 今天看见娘和吉庆又在背地里窸窸窣窣的扯,大巧儿便藏了心眼,吃过晌午饭,看娘又一个劲儿的催她们,更认定了今天有事。

 骑着车带着妹妹一路往姥姥家奔,心里却像开了锅一样的翻腾。到了姥姥家吃过后晌饭,便再也坐不住,找了个由头就偷摸地回了家。

 七、八里路,大巧儿飞一样的骑回来,进了村,天才刚刚擦黑。天热黑的晚,家家户户早就吃过了饭,却没几户亮灯的,人都不在屋里,要不就是聚在打麦场扯着闲篇,要不就在自家的院子里,点上一堆乎乎的蒲,沤着浓烟熏蚊子。

 来到自家门前,看见大门紧紧的闭着,但没上锁,知道娘一定在家。推了推,却从里面柭了个严严实实。踩着转头,大巧儿翻过自家的院墙,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儿,一眼看过去,一溜砖房只有娘睡得西厢亮着昏暗的灯。

 大热的天,娘在屋里干啥?大巧踮着脚悄悄地走过去,轻轻地推开堂屋的两扇门。堂屋黑黢黢的鸦雀无声,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

 西厢的门没有关,漏了一条,隔着低垂的门帘,微弱散的灯影隐隐的透出来,像给薄薄的棉布帘豁开了一道儿金光闪闪的口子。

 还没走近,便听见里面一阵阵的笑传出来。大巧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下子揪了起来。是娘的声音:“这两天想没想?”“想了。”声儿很小,但大巧儿一听就是吉庆,忙伸头扒着门往里看,这一看,真就吓了一跳!

 见娘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里抱着吉庆,身上的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两个滚滚的子挤在吉庆的身上,却被娘的手拿着,在吉庆的脯上蹭,吉庆用嘴去捉,娘却晃着逗弄,格格的笑。

 吉庆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的东西却通红拔,没羞没臊得那么立着,触目惊心,娘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上下的捋。

 大巧儿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得要把皮儿撑破,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

 娘趴在吉庆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的勾贴在身上,出一片黑乎乎亮闪闪的儿,丛间的那条忽闪忽闪地动,像长了胡子的一张嘴在嚼着什么吃食一样。

 吉庆也爬起来,上了娘的身子,下面肿的东西被娘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身体里送,进去的时候,娘大声的叫,叫声尖利高亢,听不出来是因为难受呢还是因为舒坦,却那么地让大巧儿心悸。

 听着娘的叫声,看着吉庆在娘身子里,大巧儿一时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瘫软无力,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忽地了下来,想走开,却迈不开步,眼里还在看着,身子却顺着门框往下出溜。

 那里面的两人又换了姿势,娘翻到了上面,坐在吉庆身上,上来下去地忽忽悠悠的‮弄套‬,手着自己的子,嘴里却迷糊糊的说着话,那话让大巧听得脸红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话是从娘嘴里说出来的,说得还那么顺畅。

 咋就不嫌砢碜呢?那话也是人说的?大巧儿看着,不恨恨的咬了牙,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

 眼却仍瞪大了,盯着娘翻飞的身影。见娘面色红,一头的汗水浸发,粘在鬓角,便暗自咽了一口唾沫。耳边却传来阵阵“啪啪”的声音,待她明白了那声响的来源,忍不住一阵头昏,想不到平里弱不风的娘,这时候竟那么大力气。

 正胡乱琢磨着,却见娘一声惊叫,头就在那里摇着,双手痉挛一般的抓着身下的吉庆,绷直了上身了一会儿,又轰然倒下,哆嗦着趴在吉庆瘦弱的身子上,盖了个严严实实。

 大巧儿一时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软下来,倚在墙角呼哧呼哧的气。两腿间乎乎的,浸透了内,粘粘黏黏热辣辣地糊着难受,却无力整理,只是迷糊糊的蜷缩在那里。

 不知道娘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直到一脚踩到了大巧的脚面,大巧儿这才惊醒,没容娘说话,翻起身来就想往外跑,却被娘一把薅住了胳膊。

 巧姨惊愕的都有些了章法,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见大巧儿要跑,下意识的拽住了她,拽住了却不知要说些啥,嘴张张合合支吾了几声,却吐不出个话。

 大巧儿还在死命的挣扎,甩了几下便甩了娘的手,却不再往外跑,一转身,逃命般的钻进了自己住的东厢。

 吉庆也走出来,黑乎乎地见两个人影撕扯,不知道什么状况,愣怔着有些发呆。待巧姨定了身形,告诉他是大巧儿,一下子也慌了神,忙问:“看见了?”“…看见了吧。”巧姨颤着音儿说。

 吉庆差点没哭出来,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咋整?要告我娘咋整?”巧姨摩挲着脯,定了定神儿,想起大巧儿并没跑出去,略微的放了点儿心,却也有些心焦。

 这要是让大脚知道了,那天就塌下来了,我也就没个脸活了。越想越是害怕,慌乱的眼神看到了同样六神无主的吉庆,一下子便有了主意。

 一把搂过吉庆,说着别害怕,手却伸下去摸索着解吉庆的子。吉庆不知道巧姨要干嘛,以为她还要弄,却再没那份心情,便去拦着巧姨的手。

 巧姨却坚持着把子给吉庆褪下来,俯在吉庆耳边说:“你不是喜欢大巧儿么?”吉庆愣愣的看着巧姨,不知道说什么,巧姨又捅了他一下:“喜欢不?”

 吉庆迟疑了半天,终于点了下头。“那就行,去。”巧姨拿起吉庆的子,竟把赤的他往东厢里推,一边推一边努嘴:“去,跟大巧儿也弄一下。”

 吉庆又吓了一跳:“那咋行!”巧姨死命的推了一下,差点推了吉庆一个趔趄,吉庆只好壮了胆子,撵了进去。

 进了屋,黑咕隆咚的见大巧儿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气。吉庆蹭着过去,手却掩了吊着的下身,嘴里磨叽了半天,终于吭吭哧哧的说:“要跟我娘说么?”大巧儿横了吉庆一眼:“我说不出口,恶心!”

 吉庆一下子放了心,高兴地便想往回走,刚走到门口,却被守在那里的巧姨又一把推了回来,跌跌撞撞的搡到了炕沿,赤股咯在冰凉的炕沿上,灵一下打了个冷战,忙慌乱的去瞟大巧儿。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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