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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瘦子用手拍了下彩花的股:“真肥啊,这股,说不定叫多少人了,要不咋这么大呢!”彩花扭动着身体:“那么讨厌呢!”年纪小的就说“他讨厌我不讨厌行吗?”

 彩花亲他嘴一下:“好,你乖,我一会和你先玩。”年纪小的就问:“咋玩啊?”彩花就把腿劈开了:“你使呢?”

 “我知道了,就是这啊?”彩花一下就把那孩子的头按到了喀吧裆里:“给我下。”那孩子果然了几下:“有味!”他紧着鼻子。瘦子哈哈大笑:“小林子盘子拉!”叫小林子的孩子不懂,就问:“啥是盘子啊?”

 大就扒拉了那孩子脑袋一下:“我,就是呀!”那孩子连连吐了几口,还不断的擦着嘴。瘦子说:“没事,不埋汰,我听说有的老头就喜欢,说有营养。”

 大说:“是啊,我们村的老孙头就是啊,他老去李寡妇家,就是给李寡妇盘子去了!”彩花听到这儿,也把持不住了,把那小点的孩子又按到了喀吧裆,那孩子听说有营养,还真的认真了起来。

 大蔫看着他们玩彩花,就说:“没事我出去了?”大胡子急忙说:“你先别走啊,来,大兄弟,我想和你比比巴。”

 彩花和大蔫心里都明白,这一定是老牛头的主意。大蔫嘿嘿的傻笑:“看大哥说的,我的咋和你比,你的多伟大啊。”

 大胡子就说:“这么吧,我们哥四个一起和你比,如果有一个输给你的,那我们就给五个人的钱,如果有二个输给你的,我们就给你六个人的钱,怎么样?”

 彩花听了就给大蔫使眼色,鼓励他子。大蔫把了下来,几个人都笑了。彩花说:“笑啥啊,你们也了啊!”大胡子就说:“如果我们都比你哥哥大的话,你是不是叫我们白啊?”彩花把脸一扭:“那我不干。”

 “那就少给一份钱行了吧?”“行!”彩花一口答应了。”当四条巴齐刷刷的排成了一排时,彩花和大蔫知道输定了。四个膀汉玩了一宿,临走的时候给了三个人的钱。从那以后,凡是来彩花家的民工都要求和大蔫比巴,时间有长,大蔫也就无所谓了。

 大蔫家热闹了,成天人来人往的,当然了,都是那些民工们。民工们其实也没多少钱,你想想:去了吃饭和用的就寄给了家,都是农村来的,本来就节省,不可能往这上头花太多的钱。

 彩花也不计较这些,多了呢你就多给点,有少呢你就少给点,没有呢你就欠着,好在他们事后都会来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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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大蔫一出门,就和一个十六、七的孩子碰了个对面。那孩子穿了双布鞋,上面粘满了白灰,一看就知道是个小民工。孩子一看大蔫抹头就想回去,大蔫急忙问:“你找谁呀?”

 “这是彩花家吗?”大蔫心里寻思:难道这小东西也是来的?就回答他:“是啊,是彩花家啊。”

 “那我可以进去吗?”那孩子怯生生的。“她在屋呢。”孩子就进去了。大蔫悄悄的进了小屋,想听动静。彩花一见进来个孩子,就问:“你是找我的吗?”

 “我是大老董工地的。”孩子腼腆的站在那。“啊,我知道了,你是来玩的吧?”“嗯,是。”孩子吭吭吃吃的。“怎么,别不好意思,来坐我跟前。”彩花热情的让着。

 “我…”“怎么了,你说吧,又没外人,有啥不好意思的。”“我就二十块钱,行吗?”那孩子低个头。

 “行,没事,不就玩玩吗,你喜欢就行,别说你有钱,记着:以后就是没钱你也尽管来!”大蔫悄悄的骂到:“你她妈了个的倒大方!”

 “我帮你啊还是你自己啊?”彩花问那孩子。“我自己吧,还没有人给我过衣服呢,怪不好意思的。”孩子把衣服了,害羞的看着彩花。“你多大了?”彩花问那孩子。

 “我十六了。”“哎呀,你还是小孩呢。”“我不小了,我前年就有那个了!”“可你还没长多少呢。”“那你不想叫我啊?”孩子着急了。

 “没啊,我想,你看啊,我这都起变化了。”彩花指着自己的下面。孩子在彩花的下面看了半天,才说:“我不懂,我没见过,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光?”

 “那你摸摸。”孩子伸手在彩花的喀吧裆摸了一把,然后看着彩花。彩花引导的说:“有什么感觉?”“乎乎的,还有些粘。”“就是啊,女人的这地方如果了,就是动情了。”“什么是动情啊?”孩子不明白。

 “动情就是想叫人家了。”“这么说你同意叫我啊?”“那当然了!”彩花把那孩子搂到怀里,孩子的嘴就挨到了彩花的大子上。

 “那你不嫌我小了?”“我喜欢的就是你小啊,我的小童子!还没几呢,多希罕人啊!”彩花扒在孩子的喀吧裆了起来,孩子叫着:“真好!可真好!”“还有好的呢,上我身上来。”彩花仰脸躺在炕上,把两条腿劈的大大的,那就张开了。那孩子笨拙的爬到了彩花的身上,了半天也没进去,彩花就问:“你以前没和女人睡过?”

 “没有。”“一次也没有啊?”“从来没有过,今天是第一次。”彩花一下就把那孩子抱住亲了个嘴:“闹了半天还是个真童子呢!真招人稀罕!”

 彩花在那孩子的脸上一连亲了好几口,这才循循善的告诉那孩子怎么,怎么弄。那孩子也聪明,一学就会了,小股一起一浮的运动着,就好像波一样。

 彩花可真是用上心了,她耐心的就像妈妈一样,可那孩子还是没经验,没几下就出了。彩花关心的问;“咋了?怎么这么快就了?”“我好像太紧张了。”孩子羞愧的说。

 “没事,呆一会再弄就好了,在我这和家里一样,你就把我这当成你们家好吗?别紧张。”“你可真好!你长的就像我妈。”“好啊,你喜欢的话,我就认你当我的儿子。”

 彩花说着亲了下那孩子的嘴。没多大会那孩子就又硬了,彩花兴高采烈的:“你看,我说的吧,你别紧张,你看,这么快就起来了!来,再来试试,这回呀你别着急,一下一下来,如果感到要了你就停一下,明白吗?”

 “我明白。”孩子响快的回答了声就爬上了彩花的身体。那天晚上孩子住在了大蔫家,彩花那一夜把个孩子折腾了够戗,直到后半夜了还在教呢!

 第二天一大早,那孩子就赶回工地了,临走的时候彩花又悄悄的把钱给了他,他惊诧的问:“干妈,你叫我白啊?”彩花指了下外面:“别吱声,你以后来也别说没钱,你就只管来,没钱也不要紧。”

 “干妈,那我天天来行吗?”“只要是没有人就行。”孩子一出门看见大蔫时,大方的叫了声:“舅舅。”大蔫纳闷的看着他。

 “我认彩花当我干妈了,你不就是我舅舅了吗!”大蔫气的,心里想:这小崽子,才多大啊,就他…的知道逛窑子!他终于承认自己的家是窑子了!

 那孩子尝到了甜头果然天天来了,而且是非常的准时,每天的下午三点半准保到大蔫家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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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秋的时候,人突然的少了,后来就没有了,大蔫和彩花都很着急,就去问老牛头,老牛头说了句:“哎,我去看看吧。”

 就出去了。晚上老牛头回来时,他们才明白:大楼完工了,民工们都回去了!老牛头知道这民工一走,来的客就少了,那彩花肯定受不了了,就笑嘻嘻的说:“彩花呀,我晚上去你家喝酒啊!”彩花的心里也着实的想老牛头了,就一口答应了:“行啊,我给你好好的炒几个菜。”“不用,一切我都准备,就是叫大蔫买点酒就行了。”

 大蔫说;“你放心吧,我这就去买,你和彩花唠一会。”大蔫说着就出去了。大蔫一出去,老牛头就开始放肆了,他摸着彩花的子问:“还穿那条粉衬呢?”

 彩花把褪下来点,出了那粉红色的衬:“你看啊。”老牛头就把手伸了进去:“是不是都叫人家大了?我摸摸。”老牛头晚上住在了大蔫家。

 彩花给大蔫买了一套西服,大蔫美了够戗。他们回家时,老牛头已经等在了门外。

 “牛大爷,有事啊?”“可不,没事我能来吗?”“啥事啊,这么急?”

 “我那来了个老板,有点钱,下午就走,要马上找个女的!我急的什么似的,你们干什么去了?才回来!”老牛头有点生他们两口子的气“上街也不告诉一声!”

 大蔫就说:“那快请人家到我家去吧。”老牛头生气了:“人家不干,说明白了要在我家后屋。”

 大蔫看看彩花,彩花看看大蔫,最后还是彩花说:“那就听人家的吧,有不人家不高兴走了咋办?”彩花把手的东西交给大蔫就去了。那人是个50多岁的小老头,个子很矮,还没有彩花高;人也很瘦,像个小孩。

 见了彩花就像见了活菩萨一样,兴高采烈。老牛头就介绍说:“这是你雷大爷,他可是我认识的最有钱的,就想有个干女儿,你要是认了这个干爹,那就吃香的喝辣的了!”

 又对老雷头说:“这是我和你说的彩花,那小可好玩了!”彩花推了老牛头一把:“牛大爷,看你说啥呢!”老牛头嘿嘿的笑:“根本就是吗!”又冲老雷头说:“不信一会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老雷头就说:“好好!那我可不客气了!”彩花和他上了炕。老头不慌不忙的着衣服,脯干干瘪瘪的,胳膊腿都细细的,可就是下面那东西大的出奇,和他的身体极不相称。

 彩花见了大家伙,又听说是个有钱的主,自然高兴,就“雷大爷、雷大爷”的叫个没完,把老头哄的不知道怎么好了。

 老牛头在一边说:“看你呀,彩花,是不是不懂事拉?怎么叫雷大爷呢,叫干爹啊!”彩花就口口声声的叫起了“干爹。”

 老牛头笑了:“这就对了,我就不耽误你们的好事了,你们弄吧。”老牛头拉上了窗帘,转过身来说了句:“用啥吱声。”

 就出去了。老牛头在外屋喝酒,听见里面“叭叽叭叽”的声音,就受不了,把手伸进裆里着,过了一会,听里面没声音了,就假装打水,推开门,只见老头正骑在彩花的身上。

 老头见老牛头进来,就嘿嘿一笑“老哥,一起来啊!”老牛头是巴不得的,一听这话,就顺竿爬,上了炕。老牛头上去啃彩花的子,那老头就,两个人配合的很好。

 一会老牛头又把进了彩花的嘴里,两人换位置。两个老头你上我下,你来我往,把彩花弄了个半死。晚上的时候,老牛头对彩花说:“晚上别回去了,你雷大爷明天才走,你陪他一宿。”

 “行,那牛大爷你去告诉大蔫一声吧,要不他该来接我了。”彩花那天住在了老牛头家,后来她和老牛头说过一句话:那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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