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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两天后的下午洪悦先出院,被父母接到娘家。

 她如今是两个孩子的妈,以后上班难以两头兼顾,曾淑琴说服她搬回海河路居住,已让洪搬去四楼客房,腾出三楼安置母女三人。

 洪悦听说洪和冷替她解决了债务,但再三询问二妹都不肯透具体情节,回到家又拉住她追问,不弄清楚不安心。

 曾淑琴怕她焦虑伤身,打算坦白真相,受洪阻拦便开导:“你和仔的事基本都定下了,后天他回来大妹也会知道,告诉她不打紧嘛。”

 洪急道:“他还什么都没说呢,哪里定下来啦?”

 曾淑琴狡笑:“昨晚陈老太说欣宜问她在榕州男方向女方家提亲该准备几套金饰,什么款式最喜庆,可不就是打算来我们家提亲吗?”

 洪悦惊喜:“冷家要来我们家提亲?仔想娶阿?”

 “是啊。”

 “那真是太好了,二妹,仔有才有貌,人品又好,你嫁给他准没错!”

 大姐加入道喜队伍,洪羞得想捂脸。

 洪万好端来果盘,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没什么可害臊的。我们家走了这么久的霉运,是该有件喜事冲一冲了。”

 这时洪回来了,曾淑琴先前叫她和洪巧去市场买菜,见她独自一人,问:“阿巧呢?怎么没跟你一块儿回来?”

 “她走得慢,我等得不耐烦就先走了。”

 她只提着一袋泥鳅,分明将其余物品扔给了洪巧。

 曾淑琴恼火:“你力气比她大,还把重的全扔给她,自己捡轻巧,太自私了!”

 洪辩驳:“她怕泥鳅血腥,主动跟我换的。又不是纸扎人偶,几斤菜就能死她。”

 洪万好叫她们别吵,出门去接三女儿。

 洪悦催曾淑琴说回债务话题,曾淑琴自忖冷做定洪家女婿,抖出他和洪结婚,设局整治黄丹云的计划。

 洪悦心惊忐忑:“就算官司能告赢,可黄丹云没钱还债,不是害仔损失两百多万?”

 曾淑琴安慰:“他把钱给了小三,可以要回来嘛,再说他爸妈那么稀罕他,也会想尽办法帮他还债的。”

 洪直为二姐冷叫好,接话道:“是啊,黄家以前巧立名目剥削大姐,不知坑了多少钱,这回叫他们连本带利全吐出来。167真,我终于有个像样的姐夫做靠山了。”

 她搂住洪示好,叮嘱她苟富贵勿相忘。

 家人们正笑骂不迭,大门开了,洪巧两手空空站在门外。

 洪问她有没有遇见父亲,她僵着不吭声。

 洪先发觉三妹脸上的惊恐,正快速靠近,洪巧身后闪出人影,一把勒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持刀抵住她的脖子。

 “黄丹云!”

 屋内人齐声惊呼,洪悦也挣扎站起,慌乱寻计应付这一危情。

 原来洪巧回来时与洪万好错过,走到家门外被埋伏在一旁的黄丹云劫持,沦为人质。

 黄丹云蓬头垢面,满嘴胡渣,显然遭受了重大挫折。人们已猜出端倪,只听他鼓着脖筋怒斥洪:“死八婆竟敢设计陷害我!看我今天不杀你全家!”

 洪担心三妹,但并不怯:“你收到法院传票了?是不是找人咨询过,知道那官司你准输啊?这都是你自找的!赶紧放了阿巧,不然警察来了,你马上就得去蹲大牢!”

 洪也吵着要报警,黄丹云勒紧洪巧断喝:“敢报警现在就给她收尸!”

 洪与洪巧同时尖叫,吓落了手机。

 曾淑琴手提菜刀冲到近处警告:“黄丹云你再不放了我女儿,我把你大卸八块!”

 洪悦也抢上来怒骂:“黄丹云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想拉我们家的人垫背吗?快放开我三妹,不然当心你爸妈白发送黑发!”

 “臭婊、子还敢威胁我!你们姓洪的没一个好东西,存心害我家破人亡!”

 洪拉开大姐继母,面与凶徒对峙。

 “法院已经受理这件案子,你来这儿闹事也没用,其实想解决很简单,把你向高利贷借的钱吐出来就没事了。”

 黄丹云哭无泪吼叫:“当初高利贷说是借200万,其实只给了120万,后来你多还的那100万,他们也只分了40万给我。我全部交给鲍月了,自己没留一分钱!”

 洪悦愤流泪,嘶声控诉:“原来你真窜通高利贷陷害我,你禽兽不如啊!”

 琳琳早吓得哇哇大哭,连带弄哭了躺在沙发上的妹妹“香香”

 此刻大人们无暇顾及她们,洪质问黄丹云:“鲍月不是跟你很恩爱还要给你生孩子吗?你让她把钱出来啊。”

 她已料到黄丹云被‮妇情‬抛弃,专门说话挖苦他。

 黄丹云悔恨哭丧:“她听说我被你们追债,当晚就躲得不见人了,昨天发消息给我说已经打掉孩子,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洪詈斥:“你活该!当初还好意思说我大姐下,把那三捧上天,捡到垃圾当宝,你也是个大垃圾!”

 “随你怎么说,总之我没钱还你!再我我就杀你全家!”

 “你少威胁人,鲍月跑了,你父母还在,让他们替你还!”

 “我爸妈年纪都大了,你还想让他们倾家产?太狠毒了!”

 “你忘记上次在医院是怎么我爸妈,想害他们倾家产的了?这就叫为非作歹不长久,作恶多端终有报,先起黑心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半分钟前洪已看到洪万好在门外探头,有意掀起骂战分散黄丹云戒备。等洪万好瞅准时机自他背后扑来抓住他拿刀的手,她也趁机救下洪巧。

 黄丹云连滚带爬躲开洪家人的集体攻击,狗急跳墙地窜到沙发边抱起香香。

 “别过来!不然我掐死她!”

 众人震惊,曾淑琴詈吼:“她是你的亲骨啊,你也忍心下毒手?”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你们不肯放过我,我就跟她同归于尽!免得她长大以后知道她的亲爹是怎么被你们死的!”

 黄丹云抱着香香冲上楼梯,洪万好夫妇拼命追赶,洪扶吓软的洪巧坐下,吩咐洪报警,再扶洪悦上楼。

 黄丹云逃到天台,坐在临街的女儿墙上示威。警察火速到场,由专门的谈判人员与其涉,当事人都被劝离现场。

 为防止绑匪跳楼,楼下已搭起气垫,警员在洪家内部勘查地形,发现洪的卧室窗户上方两米处就是黄丹云所在的位置,便派人从此处悄悄突破。

 洪见状跑到楼下洪巧的卧室,爬上窗台,从垂直对应的位置向上观望。

 救援人员趁黄丹云与谈判专家说话的间隙接近,疾如雷电地抓住他。天台上的警员也赶来相助,混乱中香香滚出黄丹云臂弯,救援人员想抓住她却失之毫厘。

 见婴儿坠落,洪不及多想飞身一跃接住,奋力翻身背对地面,为她抵挡撞击。

 凌空的姿态让楼下的尖叫再掀狂,没等收尾,大人小孩已落在气垫上,医护人员急忙抢救,不久前到场的冷欣宜也迅速爬上气垫,扶住洪焦急查看。

 掉落的一瞬洪大脑断电,数秒钟后恢复意识,未感觉到伤痛,让医生先救孩子。

 家人们也赶到楼下,她向架住她的父母报平安,再安慰洪悦:“香香哭得很大声,应该没受伤,医生要带她去医院做全面检查,你身子虚让爸妈替你去吧。”

 洪万好坚持让她也做详细体检,陪她和香香登上救护车。

 在医院里曾淑琴来电说黄丹云已被刑拘,警察们都撤了,家中并无财物损失。

 洪万好报告说女儿和小外孙女都无恙,让她好好安抚洪悦等人,尤其是琳琳,明天最好带去让儿童心理医生辅导,以免留下病

 晚上洪返家,冷欣宜还在洪家等待,亲眼见她安然归来才放心。

 洪告诉洪:“冷姐姐给哥打了好多电话都占线,发消息也没回,估计正忙着。”

 洪说:“贵化工厂那事闹得很大,中央都惊动了,他在那边一定忙晕了。”

 立遭小妹取笑:“二姐,我们还没说什么你就急着护老公,秀恩爱很拿手啊。”

 洪凶她两句,送走冷欣宜,到三楼看望受惊倒下的大姐。

 洪悦正躺在上给香香喂,见到她又悲又愧,叫了声“阿”便涕泪交流。

 洪知道她想说什么,握住她的手安慰:“大姐,这下黄丹云坐牢坐定了,我问过律师,他至少判十年。冷起诉他的民事官司也会继续打下去,他最终还得还钱。两件案子加起来,他这辈子算玩完了,这是坏蛋应有的下场,以后你和琳琳香香再不用受他迫害,可以放心了。”

 洪悦历过劫难,看清身边的孰是孰非,最感激仗义英勇的二妹,但愿她善心人得好报,诉罢恩情问起冷的事。

 “妈说等冷回来两家就商量你们的婚事,你找到好老公,我们都为你高兴,可最重要的是你自己满意。说实话,你真心喜欢他吗?”

 洪赧然:“其实我也没想到会跟他走到今天,论性格他真不是我中意的类型,可处久了又觉得他这人蛮好的,一起过日子也不错。说起来我们还从没说过喜欢对方,到现在都没进入拍拖程序。”

 洪悦莞尔:“你们这叫久生情,相互看清对方的品质才确立感情,拍没拍拖都不重要。阿,以前看长辈们都宠你,我还暗中嫉妒,现在明白是我心太狭窄,你有那么多我欠缺的优点,当然讨人喜欢,尤其是理智果断这条,是你最大的优势,希望你能一直保持下去,这个家往后还要靠你支撑呢。”

 听她语带惆怅,洪关问那天夏蓓丽在医院都跟她说了什么。

 洪悦叹气:“她说了一些我以前不知道的事,我发现很多时候我都错怪她了,她不是不关心我,是我不值得被人关心。”

 洪怕她被洗脑,忙说:“那女人满口谎话,就想挑拨我们家人不和,你别被她骗啦。”

 洪悦笑道:“我心里有数,只是不想再恨她了,每次她和我们对立,吃亏的都是老豆和妈,以后我们遇事多忍耐,别再让父母为我们心,你说好吗?”

 建议是好的,洪愿意接受,然而次夏蓓丽又来滋扰,趁她送外卖时截住她。

 “小,听说你和冷结婚了?”

 这回洪没当告密者,她是从昨天黄丹云绑架案的新闻稿里得知此讯的,惊愕犹如千针扎脑,忙来劝阻洪

 “我不管冷耍了什么花招惑你,总之这小子不是好人,你马上和他分手,否则会步你大姐的后尘!”

 洪烦躁:“我昨天刚答应大姐不跟你吵,你也别来考验我的耐。”

 夏蓓丽一反常态,暴地拉住她,在她反抗前递出手机上的照片。

 看到姜秀娜搂住冷索吻的图像,洪震惊。

 “你看清楚,这张照片是冷叫人偷拍以后再亲自发给我的,他勾引娜娜玩她的感情,然后用这张照片向我示威!”

 洪忙问事发时间。

 夏蓓丽掌握主动,冷静道:“都一两个月了,这件事关系到姜家和娜娜的名誉,我本来不想外传。冷他恨我和姜开源抢走福满堂,专门回榕州报复我们。为报仇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明知娜娜是他亲妹妹还去引,足以说明他有多卑鄙下了。你也是我女儿,他能利用娜娜也能利用你,对你好都是装出来的,你千万别上当啊!”

 她成功搅浑洪的心境,但效力并不持久。十几秒钟后,混乱从洪脸上退,恢复礁石般的坚定。

 “姜秀娜现在还在跟贺交往?”

 夏蓓丽一时惑无言。

 “说不出话就是默认了,那那个衰女是脚踏两条船,一边吊着贺一边又跟冷勾搭?”

 “…娜娜有教养,不会做那种失格的事。”

 “哦?那就是说冷勾引失败,姜秀娜没上钩。还是这件事另有内容,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

 “小,你中毒太深,完全被那衰仔牵着鼻子走。就算所有人都害你,我都不会,你相信妈妈,我真怕你被人玩,糟蹋青春伤透心啊!”

 “够了!”

 洪打断,以不容争辩的气势发话:“我没你想得那么笨,会自己查清楚!”

 她将照片发送到自己的手机,骑车飞驰而去,送完外卖打车来到姜家。

 姜家一位保姆在此效力多年,听保安通报客人的名字,忙让他代问造访原因。

 洪通过问答得知姜秀娜在家,说有事找她。

 她初次打上山门,姜秀娜好奇缘故,让保安放行。

 洪进入小区来到姜宅,在保姆带领下走进客厅,姜秀娜抱臂坐在沙发上係威係势问:“你来做什么?”

 她直接掏出手机,举着照片问:“这个你还有印象吧?”

 姜秀娜变跃起,无过度地爆炸了

 “是冷叫你来寻晦气的?他还没玩够啊!”

 这反应大大消除洪的疑虑,越发淡定地笑嗤:“他已经用这张照片整过你了?”

 姜秀娜断定他们表里为,怒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别以为耍这种下三滥的花招我就会害怕,有本事尽管拿去找媒体,到时看谁先完蛋!”

 洪看出她的真情实感,判定冷确曾骗过她,但绝非夏蓓丽所谓的玩感情。

 老天似乎嫌剧情单调,安排夏蓓丽及时出场,见洪现身家中,她十分惊讶。

 “小,你怎么来了?”

 “来检验你有没有撒谎。”

 洪峻厉地看向她,鄙视再创新高:“你真的很会保持大话形象,想拿自己的女儿行骗,起码先跟她串好口供!”

 姜秀娜又怒又懵,问母亲:“妈妈,你跟她说了什么?她怎么敢到我们家来撒野?”

 夏蓓丽想搪,洪却报复地披:“她刚才来找我,说冷你的感情,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有一腿,背着贺脚踩双船呢,现在看来你只是中了他的恶作剧。”

 姜秀娜错愕地在她和母亲之间张望:“妈妈,你干嘛跟她说我的丑事?存心让这飞女笑话我?!”

 夏蓓丽烦恼解释:“娜娜,不是你想的那样。冷心术不正,已经骗小跟他结婚,我想让小看清他的为人才被迫说出这件事。”

 姜秀娜更不能接受她为洪牺牲自己,摔杯泼哭:“为了保护她,你竟然往我伤口上撒盐,只有她是你女儿,我就不是吗?!”

 洪无心观看这对母女窝里斗,泰然朝大门走去。

 夏蓓丽追上她,语气罕有地严厉。

 “小,你真不听我劝告?执意要和冷在一起?”

 洪觉得为她动怒都算吃亏,回头冷笑:“不管你费多少心机,我都是那句话,我的事你管不着!”

 尖刃刺入夏蓓丽心头,柔情灰飞烟灭,显出严酷本质。

 既然女儿这么糊涂,她就用强硬手段来纠正。

 回到客厅,姜秀娜又着她吵闹,被她猝然一耳光愣了。

 “你怎么这么蠢?别人略施小计就让你当炮灰,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只会让冷称心如意?”

 姜秀娜似有醒悟,委屈哀哭:“是你先出卖我的,明知这照片是我的把柄,还拿去给洪,让她当面来羞辱我!那冷究竟什么来头啊?只不过是洪的男朋友,为什么老和我们家作对?”

 夏蓓丽怒道:“他是你爸爸在生意场的仇人,一心想搞垮福满堂。我也是中了他的圈套,刚刚才回过神来,他想离间我们母女,你二姐已经被他控制了,连你也要任他摆布?”

 论强词夺理,她是姜秀娜的大前辈,镇住内后吩咐保姆为她收拾行李,准备连夜去海口找姜开源。

 姜秀娜提醒:“爸爸后天就回来了,什么事这么急,非要这会儿赶过去?”

 “当然是很重要的事,你叫小望明天替我出席例会,有情况再通知我。”

 夏蓓丽走到大门口,回头向送行的女儿出温柔面貌,捧着她的脸查看伤势:“刚才是妈妈不好,不该打你骂你。你要相信你永远是妈妈的心头,没有任何人能取代你的位置。”

 拿捏人心是她的专长,尤其是亲手调、教的子女,控制他们易如反掌。

 姜秀娜含泪点头,用力拥抱她,怨气尽数散了。

 数小时后,姜开源于睡梦中接到夏蓓丽从海口美兰机场打来的电话,连忙赶走身旁的模,到隔壁客房等候。

 见面时夏蓓丽一眼看到粘在他睡袍上的黄褐色长发丝,伸手拈起来嘲谩:“有心情寻作乐,看来这次生意谈得很顺利嘛。”

 姜开源料想她不是专程来捉的,问她有什么十万火急的军情,非得千里迢迢赶来。

 夏蓓丽保持尖酸语气:“我看了天气预报,待会儿这里有雷阵雨,你最好去卖避雷针,免得到时变焦尸。”

 姜开源嗔怪:“你是不是更年期了?怎么说话怪气的?我在家时够清心寡了,出外奔波操劳,偶尔放纵一下就罪大恶极到要遭雷劈吗?”

 夏蓓丽冷峻如冰:“男人天,你也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雷公是懒得管。不过亲生子女间通、伦,那就逃不过五雷轰顶了。”

 姜开源骇然凝睇:“你说什么?难道仔真和小做出什么了?”

 夏蓓丽默默打量,看够他的惶,方一字一顿说道:“他们已经登记结婚了。”

 姜开源直站起来,接着剧烈战栗。

 “他们不是在演戏骗我吗?怎么突然结婚了?”

 “他们说演戏才是真的演戏,怕你阻止他们交往,故意使这障眼法。”

 姜开源暴躁一阵又起疑:“不对啊,洪万好知道小是我女儿,怎么还准许她和冷结婚?”

 夏蓓丽多得是谎话应对:“他对我们恨之入骨,想利用小报复我才假装疼她。这次又想看我们倒大霉,故意纵容两个孩子、伦。”

 “…这混蛋太坏了,我不过抢了他老婆,又没杀他的父母,刨他的祖坟,他怎么能这样害我?我不会轻饶了他,一定要他冚家富贵!”

 夏蓓丽早算计好了,先劝他莫冲动。

 “事情闹开,遭殃的还是我们,这件事只能低调处理,你去找冷,告诉他真相,假如他丧尽天良,知道小是他亲姐姐还不罢手,到那时我们再去找洪家人算账。”

 姜开源接受建议,决定提前一天回榕州,问她:“那份亲子鉴定你还有留底吗?”

 夏蓓丽说:“原件我都带来了,你下飞机直接过去,铁证如山,由不得冷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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