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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 章 大山大海财星照
上午,布顺在独孤仁诸人恭送之下,搭上一部华丽马车,总管石永坚率一百名高手跨骑同行。

 布顺首次搭上如此华丽的马车,又有一百人随行,他在大之余,便含着“月珠”一直在内运功。

 第四天下午,未申时分,人车正在山区道路驰行之际,倏见两侧林中出暗器,他们立即在叱喝声中劈开暗器。

 布顺收妥“月珠”,立即掠出马车。

 立见一、二百名青衣人在一名老者率领下分别由两侧林中掠出,石永坚立即叱向老者道:“徐天刚,你是啥意思?”

 这名老者正是撼天帮三大堂主之一徐天刚,立见他狞笑道:“独孤世家气数将尽,你还是投效本帮吧!”

 “住口,独孤世家未曾得罪贵帮,贵帮先伤敝上,今又拦路,你们如此藐视本庄,究系何意?”

 “嘿嘿!你说得对,我就藐视你们,怎样?”

 “好,我就会会你。”

 “嘿嘿!很好,上!”

 布顺喝道:“慢着。”

 说着,他已行上前去。

 徐天刚嘿嘿笑道:“你是谁?”

 “胡彬!”

 “无名小辈,你不想活啦?”

 “我要超渡你。”

 立见一名壮汉喝句:“放肆!”立即扬剑扑来。

 布顺喝句:“找死!”立即劈出一掌。

 他出招甚疾,潜劲又强,壮汉匆匆收招闪身,右腹已经挨个正着,立见他惨叫一声,便向后飞出。

 一名壮汉见状,立即上前抱住他。

 “砰!”一声,两人已被潜劲震翻落地。

 呃哇声中,二人已经吐血。

 众人立即悚于如此强劲的掌力。

 徐天刚沉声道:“你究竟是何人?”

 “超渡你之人,来吧!”

 “好,我就先劈碎你。”

 说着,他已经扬掌劈来。

 布顺哈哈一笑,立即掌劈去。

 轰一声,掌劲四溢,立即退附近之人及徐天刚,他不由暗悚道:“好可怕的掌劲,居然还有潜劲哩!”

 布顺哈哈笑道:“三脚猫也敢脸,逊啦!”

 徐天刚喝句看招,立即扑来。

 布顺立即全力攻出生死招。

 他攻出六招之后,一股潜劲已经印上徐天刚的心口,立见徐天刚惨叫一声,便似断线风筝向后飞出。

 青衣人骇得不敢出面接人啦!

 砰砰二声,徐天刚撞断三株树,方始摔落地上,只见他呃哇的连连吐血,他挣扎的要起来,却发抖的爬不起来。

 布顺哈哈笑道:“姓徐的,滋味如何?”

 “杀…呃哇…杀…杀…”

 他边喊边吐血,状甚狰狞,青衣人立即疾扑而来。

 布顺存心练习打混仗,他立即挥掌全力劈攻着。

 石永坚诸人立即攻向左侧之青衣人。轰轰连响,惨叫声密集伴奏着。

 血纷飞之中,青衣人迅速吐血飞出。

 官道右侧远处突然驰来二十名骑士一部马车,马车一停,车夫立即掀帘而立,二十名骑士则坐于马背上。

 一名俊逸黄衣人立即在车内注视布顺。

 不出半个时辰!布顺已经宰了一百余人,他一见石永坚诸人在对付五十名青衣人,他立即靠大树旁欣赏着。

 独孤世家以剑招迅疾闻名,布顺瞧了一阵子,便颇有收获,他一见只剩下十名青衣人在挣扎,他便步向徐天刚。

 徐天刚吐血过多,不但脸色蜡黄,而且已近弥留状况,布顺一上前,立即道:“阎王在向你招手了吧?”

 “你…你是谁?”

 “你先说出主使者。”

 “我…我…”

 倏见林中出一把短匕,布顺反手一挥,短匕立即被劈碎,不过,立即有一蓬细针溅出来。

 布顺再挥一掌,便劈散细针。

 他一见一名黑衣人匆匆掠向林深处,他立即掠去。

 徐天刚道了一句:“铁…”立即嗝

 布顺掠出八十余丈,便由对方的头顶掠过,黑衣人见状,倏地双手一扬,便分别拍向良己的心口及脸部。

 闷哼声中,他已经毁容而亡。

 布顺哇一叫,立即怔住啦!

 倏见二名青年联袂掠来,布顺立即望向他们。

 二名青年一止步,立见右侧青年道:“东海王座前大卫奉王爷旨令,你速跟咱二人会见王爷。”

 “哇!你说了一大串,我听迷糊啦!”

 “跟我们走!”

 “去那儿?”

 青年指向马车道:“走不走?”

 “好吧!”

 他立即坦然掠去。

 二名青年一掠返车前,立即行礼及退立于车前。

 布顺一见车上之人,立即忖道:“够帅,够气派,他便是裘明珠之爹吗?看在她的份上,我就客气些吧!”

 他立即上前拱手道:“尊驾有何吩咐?”

 “你是谁?招式何名?”

 “在下胡彬,招名屠恶。”

 “人陌生,招诡异,胡说。”

 “多包涵!”

 “你为何敢抗撼天帮?”

 “撼天帮何惧之有?”

 “嗯!口气够傲,言不由衷吧?”

 “阁下若有空,何不陪在下去歼火撼天帮?”

 “唔!你打算独挑该帮吗?”

 “为了澄清‘言不由衷’四个字,在下得如此做。”

 “你如此在意这四个字?”

 “不错,因为阁下该不会信口道出此四字。”

 “唔!推犀利的口才,本王收回那四个字。”

 “谢啦!”

 “你瞧过此人否?”

 立见车前两侧青年各自袖中出一卷纸,他们整齐划一的摊开纸,便各现出一幅画。

 画中人分别为正面及背面,而且写妥身高及年纪,布顺不由忖道:“裘明珠姐妹的眼力不错哩!”

 他立即摇头道:“没见过。”

 “本王嘱你一件事,你若将他擒本王,赏银十万两,你如杀他,可以凭尸领银五万两,愿是否?”

 “在下可以不愿意吗?”

 “你为何不愿意?”

 “在下一向独来独往。”

 “不行,你非做不可。”

 车前之二名青年立即围向布顺。

 布顺道:“我不愿意敷衍王爷,如果要动手,请!”

 “罢了,你代为留意吧!”

 “行!”

 “启程。”

 布顺立即侧身站于林沿。

 二十名骑士一掠上马背,立即护车驰去。

 布顺吁口气忖道:“瞒过关啦!东海王不过尔尔。”

 他一见石永坚诸人已经站在一旁,他立即行去。

 石永坚行礼道:“铭谢公子解围。”

 “客气矣!撼天帮会不会进犯贵帮?”

 “有此可能,在下已派三名负伤人员返庄报讯。”

 布顺一瞥他们,立即道:“没多大伤亡嘛!”

 “全仗公子虎威,死七人伤三人而已,请上车。”

 布顺一见他们已经清理妥尸首,立即上车。

 他宰了徐天刚,信心一壮,便又含珠愉快的运功。

 黄昏时分,他们一投宿,便见不少劲装人员在注视,石永坚招呼布顺一入上房,立即出去探访消息。

 不久,他和小二送酒菜入布顺房内,便站在一旁。

 小二退去之后,他立即低声道:“今一役已使公子声名大噪,黑白两道皆正在注意咱们之行程哩!”

 “总管有何卓见?”

 “在下打算派十人今夜先行启程,他们先到宜昌接出敝上,再于途中会合,以免影响公子居处之安宁。”

 “也好!”

 “请公子赐知住处。”

 布顺立即低声道出庄院之处。

 石永坚立即出去安排人马。

 布顺忖道:“哇!多此一举嘛!独孤杰已经会合宜昌地面的江湖人物,我一返庄,大家便会明了啦!”

 他摇头一笑,立即用膳。

 膳后,他略加散步,便返房含珠运功。

 深夜时分,他一收功,立即练招。

 半个时辰之后,他立即收招歇息。

 翌起,他们再度启程,途中果然不时有江湖人物跨骑随行或故意面驰来,亦有人隐在林中瞧着。

 布顺早已放下布帘专心的含珠运功。

 午后时分,他们停在酒楼前,布顺立即下车。

 倏听一声:“站住!”

 立见对面客栈大门走出两名黑衣中年人,他们一高一矮,高者逾六尺,矮者不及四尺,可谓甚为醒目。

 妙的是,高者又高又壮,矮者又矮又瘦,两人这一出现,石永坚立即神色大变,其余之人亦立即紧张。

 布顺则注意他们的双手,因为,他自己修练“生死招”,他们又是徒手,所以,他特别注意他们的手。

 他立即发现他们的手居然没有手指头,而且皆只生长到腕部而已,腕部尾端如刀削般的整齐。

 他立即注视那四只手。

 那二人见状,脸色立即比苦瓜更苦,更难看。

 石永坚见状,不由暗暗叫糟。

 街道两侧立即出现二、三十名江南人物。

 布顺一见对方停在五丈处,立即望向高汉道:“有何指教?”

 “你叫做胡彬吗?”

 “不错!”

 “你杀了徐天刚吗?”

 “不错!”

 “我叫天哥。”

 矮汉立即道:“我叫地哥。”

 布顺点头道:“顶天立地,好名字!”

 地哥抬头道:“天哥,顶天立地好不好?”

 天哥道:“我觉得很好!”

 “天哥,我有些喜欢他哩!”

 “不行,一定要和他打一架。”

 “好,打吧!”

 布顺忖道:“哇!怪人怪脾气。”

 立见天哥道:“喂!胡彬,我们要和你打架,来吧!”

 布顺摇头道:“我不打架!”

 “为什么?”

 “肚子饿。”

 地哥叫道:“哈哈,他和我一样,肚子饿就不想干活啦!”

 天哥道:“不行,一定要打。”

 布顺道:“吃完再打,如何?”

 地哥叫道:“好呀!我又饿啦!”

 天哥叫道:“你刚吃三只及六碗饭,还饿呀?”

 “他一叫饿,我好像也饿啦!”

 “不行,先打架。”

 “可是,他饿了呀?我陪他吃吧!”

 “这…好啦!我也陪他吃。”

 布顺哈哈一笑道:“走,先大吃一顿,再大打一架。”

 地哥叫道:“对呀!走!”

 说着,他已经闪入门内。。

 天哥长脚一跨,亦闪入门内。

 布顺叫道;“店家,让他们吃个。”

 石永坚趁机传音道:“公子当心他们联手之怪招。”

 布顺会意的点头,立即入内。

 立听地哥叫道:“三只,我喜欢吃。”

 天哥也叫道:“三块蹄膀,快!”

 布顺抛出一锭银子道:“动作快。”

 六名小二立即奔进奔出啦!

 不久,三只烤及三块蹄膀已经端来,只见他们各以秃手捧着烤及蹄膀,立即猛张海口的咬嚼不已!

 现场之酒客立即又怕又好奇的瞧着。

 布顺点过酒菜,立即品茗等候。

 不久,佳肴一道道上来,他立即取用。

 立听地哥叫道:“胡彬,多吃些,听见没有?”

 “听见啦!你们为何要和我打架?”

 “老甲…”

 立听天哥道:“别说。”

 地哥道:“对,老甲…”

 “妈的!你又说。”

 布顺哈哈笑道:“妈的!是老甲鱼吧?”

 地哥怔道:“咦?你怎么知道?”

 布顺哈哈笑道:“他和我赌钱,欠了我二十万两银子,他存心不还债,所以,他利用你们来打我呀!”

 地哥叫道:“太过份了,我只拿他五两银子哩!”

 天哥道:“我不信,老甲鱼很有钱哩!”

 布顺取出三张银票道:“你们自己看。”

 地哥摇头道:“不必看,它们不认识我。”

 布顺忖道:“妈的!遇上老啦!”

 他立即取出两锭银子道:“我比他有钱吧?”

 地哥放下,双手由怀中夹出一块银子放在那两锭银银子旁,立听他叫道:“妈的!老甲鱼果然欺负我。”

 天哥张望道:“老甲鱼,出来,我打你。”

 地哥跳上天哥的左肩道:“老甲鱼,出来。”

 天哥一站起来,二人便叫喊不已。

 布顺哈哈笑道:“我知道他住在何处,我带你们去找他。”

 地哥跳回椅上道:“真的呀?”

 “当然真的,你们先收下这二锭银子,我如果找不到他,它便是你们的,我如果找他,你们就用它打仗,如何?”

 地哥叫道:“好,你是我的好朋友。”

 天哥点头道:“我也同意。”

 “哈哈!收下,吃…吃呀!”

 天哥及地哥收下银子,便欣然吃

 布顺化敌为友,不由大乐的用膳。

 石永坚诸人亦宽心的用膳。

 膳后,布顺哈哈笑道:“可以走了吧!”

 地哥叫道:“等一下,我要去拉一下屎,小二,茅坑呢?”

 小二慌忙道:“在后面,请!”

 “紧啦!快出来啦!”

 小二一跑,天哥及地哥立即一阵风般跟去。

 石永坚含笑道:“高明!”便向外行去。

 不久,天哥及地哥一回来,布顺立即道:“走吧!”

 地哥道:“好呀!拉得真痛快。”

 天哥道:“是呀!我至少拉了一脸盆哩!”

 立即有三名酒客捂嘴呕。

 地哥叫道:“我也拉了一脸盆,而且香哩!”

 “我拉得更香哩!”

 “哈哈!拉得真痛快。”

 倏听“呃”一声,一人已经呕吐。

 地哥回头—瞧,叫道:“天哥,他在干什么?”

 “哈哈!他也在拉啦!”

 “不对,那有由上面拉的呢?”

 立即又有三人呕吐啦!

 地哥叫道:“奇怪,他们也一起拉屎啦!”

 “哈哈!这些人不错,咱们拉屎,他们便跟着拉屎,可惜,他们的屎太不好看,不似我的屎又大又香又圆。”

 立即又有十二人忍不住的呕吐啦!

 其余之人也跟着呕吐啦!

 地哥哈哈笑道:“真好玩,大家一起拉屎啦!”

 天哥叫道:“不对,胡彬,你为何没拉呢?”

 地哥也叫道:“对,你若是我们的好朋友,你就快拉吧!”

 布顺笑道:“好,我去啦!”

 “你去哪里?”

 “你方才哪儿拉的?”

 “后面呀?”

 “我可不可以也在那儿拉?”

 “可以呀!这才是好朋友,走!”

 说着,他已率先掠去。

 不久,布顺已入茅房,他刚褪,地哥已经启门道:“拉吧。”

 布顺忖道:“妈的!我若和这对宝贝住久,我一定会疯。”

 他一蹲下,立即使劲排气。

 地哥叫道:“唔,厉害,好好听的劈里啪啦喔!”

 布顺不由暗叫神经病。

 地哥哈哈笑道:“拉出来了,哈哈!好朋友。”

 不久,布顺取草纸拭净之际,地哥突然叫道:“那是什么?”

 说着,他的右秃手已经指向布顺的大腿。

 布顺瞧向大腿道:“什么什么呢?”

 地哥一闪,秃手便已凑向布顺的“小兄弟”,布顺忙拨开秃手道:“干什么嘛!这有什么好玩嘛!”

 地哥收手道:“那是什么?”

 “小兄弟呀!你也有呀!”

 “有吗?”

 “你自己看看嘛!”

 地哥果然扯下瞧着下体。

 布顺怔了一卞,险些笑出来。

 因为,地哥的小兄弟好似一粒花生呀!如果没有仔细看,还真是找不到,难怪地哥乍见布顺的“小兄弟”,便大惊小怪。

 地哥叫道:“胡彬,你看,我就没有你那种小兄弟呀!”

 “对,你那叫‘小豆’。”

 “小豆,哈哈,小豆,你好。”

 说着,他那秃手居然拨弄着小豆哩!

 布顺整道:“地哥,走吧。”

 地哥立即拉跟来。

 不久,三人一近马车,布顺立即道:“天哥,地哥,请上车吧!”

 地哥摇头道:“免啦!我们跑惯啦!”

 “别客气,天哥,请!”

 天哥摇头道:“免啦!你上去吧!”

 布顺立即向石永坚眨眼道:“去找老甲鱼吧!”

 石永坚会意的上骑道:“找老甲鱼。”

 车马一出发,天哥及地哥便在车前掠行着。

 只见他们一高一矮的掠行,地哥虽矮掠行速度却甚快,二人皆同起同落,形成一幅独特的景观。

 妙的是,车马驰行甚疾,他们仍然轻松的同步而行,而且衣角只是微扬,足见他们轻功之高明。

 布顺瞧了一阵子,立即忖道:“妈的!老甲鱼居然会雇他们来斗我,我一定要好好的敲破他的甲壳。”

 他立即含珠运功。

 一个多时辰之后,马车驰行于山区,倏见二锭银子由右侧林中疾向天哥及地哥,他们秃手一合,立即接住。

 地哥叫道:“天哥,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赏钱。”

 立听林中道:“进来发财吧!”

 石永坚立即叫道:“老甲鱼,别跑!”

 天哥骂句:“老甲鱼,王八蛋!”立即掠入。

 地哥也追骂道:“老甲鱼,我打你。”

 二人一追进去,石永坚诸人立即停下,布顺探头向石永坚点头一笑,代表他对石永坚佩服之意。

 他一掠入林中,便见地哥已经将二人踢飞出去,天哥则追另外一人,他立即叫道:“扁死他们,扁!”

 地哥哈哈一笑,立即追去。

 那人刚撞上一株树,立即叹道:“别踢!我招!我招!”

 布顺忙道:“地哥,等一下!”

 地哥朝对方的右膝赐道:“我已决定要踢,绝对不能不踢,看在胡彬的份上,我就踢此啦。”

 “哎哟!疼死我啦!”

 “快招!”

 “方才有人叫小的丢银子给你呀!”

 “什么叫小的,妈的!你敢骂我。”

 说着,他立即连踢不已!

 那人立即疼得吐血惨叫不已!

 布顺忖道:“妈的!一定又是老甲鱼在搞鬼,他一定要引走天哥及地哥,得设法留住这对宝贝。”

 立见天哥掠来道:“地哥,你还在踢呀?”

 “天哥,你把那人摆平啦?”

 “对呀!上啦!”

 地哥右脚一踢,那人立即脑袋开花。

 布顺道:“地哥,你把那人的话告诉大哥。”

 地哥立即叫道:“妈的!他骂我哩!”

 天哥道:“该踢,妈的!”

 说着,他立即将尸体踢出十余丈。

 布顺道:“有人叫他们丢银子给你们哩!”

 地哥道:“为什么?”

 “他们看不起你们,故意用银子打你们呀!”

 “妈的!真可恶!”

 天哥叫道:“若再有人丢银子,就扁他们。”

 “对!对!”

 布顺道:“走吧!”

 说着,他已朝前掠去。

 地哥叫道:“胡彬,你跑得比我快哩!”

 “去吗?”

 “去啦!”

 不久,布顺一上车,众人立即又启程。

 果然不错,他们又前进五里,左侧林中又有两锭银子掷向天哥及地哥,他们一接住银子,立即掠入林中。

 “砰砰!”二声,两粒脑瓜子已经开花。

 天哥掠向车前叫道:“胡彬,你料得不错!”

 布顺道:“银子照收,照样扁他们。”

 “对!走!”

 众人立即又启程。

 不到半个时辰,先后又有三批人掷出银子,天哥及地哥果真一收下银子立即掠入林中宰人。

 良久之后,未再有银子掷出,他们便顺利前进。

 黄昏时分,他们一入城,天哥立即叫道:“我请客。”

 地哥也叫道:“我也请,大家痛快吃吧!”

 布顺道句:“请啦!”便哈哈一笑的下车。

 不久,他们已经在酒楼内大吃大喝着。

 良久之后,地哥喊道:“多少?”

 小二上前道:“一共三十两又二钱。”

 地哥抛出三锭银子道:“够不够?”

 “二锭即可,请稍候。”

 不久,他已经端来碎银及铜钱。

 地哥叫道:“太麻烦啦!送你!送你!”

 “谢谢大爷。”

 “哈哈!大爷,我是大爷,哈哈!”

 布顺道:“小二,好好安排二位大爷的房间。”

 “是,二位大爷,请!”

 天哥及地哥便哈哈大笑的跟去。

 石永坚低声道:“公子真高明。”

 “凑巧而已,这对宝贝真怪。”

 “是的,他们的脾气古怪,动辄杀人,可是,他们的武功太高又皮坚厚,没有人敢惹他们哩!”

 “老甲鱼这下子亏大了!”

 “对,公子若有机会,宜除去这人。”

 “没问题,歇息吧!”

 不久,布顺沐浴更衣之后,立即含珠运动。

 此时,老甲鱼劳余易容为一名青年在前面暗恨不已哩!他辛苦计划老半天,结果,天哥及地哥变成布顺的保镖哩!

 他怎能不恨呢?

 他思忖该如何除去布顺啦!

 翌起,他们继续南下,他们所经过之处,皆引起震撼,大家皆在探听天哥及地哥在护卫什么人啦!

 因为,这对宝贝一向独来独往呀!

 当他们获悉车内之人便是宰掉徐天刚之胡彬,胡彬当然更红啦!

 第五天下午,车马仍在山区驰行,倏件二位壮汉打着赤膊,双手抱的站在前方道路中央,石永坚立即率众停止。

 天哥掠前道:“是你们。”

 地哥叫道:“你们又要打一架啦!”

 立听石侧之人道:“不!我们要和胡彬打。”

 地哥叫道:“不行,他是我的好朋友。”

 “地哥,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胡彬怎是你的好朋友?”

 “真的啦!大山,你若要打,先和我们打。”

 “这…天哥,胡彬也是你的好朋友吗?”

 “不错,打不打?”

 “这…我那能不打呢?”

 地哥叫道:“大山,你收银子啦?”

 “我…是的!抱歉,我一定要打。”

 “我给你银子,别打啦!”

 说着,他已掏出大小块银子。

 大山摇头道:“我收了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会比这些多吗?”

 “是的!失礼啦!”

 布顺喝句:“接住1”便出二张银票。

 二位壮汉各接住银票,倏觉手指一麻,他们正在暗悚,倏见银票上写着十万两银子,手儿不由一抖。

 左侧之人道:“送给我们吗?”

 布顺点头道:“不错,不过,你们得逮住那人来。”

 “没问题!老大…走。”

 二人立即掠入林中。

 天哥道:“地哥,咱们去帮忙。”

 “好呀。”

 二人立即掠入林中。

 不久,只听句:“不要跑!”四人立即追吼不已。

 布顺跟入林中一瞧,立即喝道:“老甲鱼,别逃。”

 地哥也吼道:“老甲鱼,你皮啦!”

 布顺一见老甲鱼掠向山上,他立即全力追去。不久,他踏着山坡的树梢疾掠六次,立即拦住老甲鱼。

 老甲鱼吼句:“王八蛋!”立即来两锭银子。

 布顺翻身一劈,一道掌力已经扫去。

 老甲鱼岂敢接掌,立即躲向右侧。

 立见天哥吼道:“扁你!”

 呼一声,他已经连人撞向老甲鱼。

 老甲鱼尚未站稳,乍遇此景,立即匆匆一闪。

 天哥一撞落空,不过,他的长脚向外一踢,便踢向老甲鱼的脑瓜子,当场便得老甲鱼挥掌拍来。

 “叭!”一声,天哥的长脚挨了一下,身子便斜飞出去。

 地哥却已经吼句:“妈的!”疾撞而来。

 “砰!”一声,老甲鱼立即被撞倒及滚向坡下。

 “砰砰”二声,大山及大海随后追来,立即各劈中老甲鱼的右肩及左腹,立听老甲鱼闷哼一声。

 天哥一拧,便顺势撞去。

 老甲鱼刚起,立即被撞个正着。

 他一滚下,便再接近大山及大海,他们立即又痛劈他一掌,只听“哇!”一声,老甲鱼已经吐血。

 “给钱,我给钱,别打啦!”

 “砰!”一声,天哥已踢上老甲鱼的间。

 老甲鱼惨叫一声,立即飞落。

 布顺早已掠在半山恭候,他一见老甲鱼吐血飞来,他立即道:“老甲鱼,谁叫你如此做的,快说?”

 说着,他已扬掌作势劈。

 “饶命,是铁霸的命令。”

 说着,他已坠近布顺。

 布顺托住他,便掷向上方道:“胡说八道。”

 “啊!是…是金姬呀!”

 “金姬?”布顺不由一怔。

 地哥一头撞上老甲鱼背部道:“你的眼啦!”

 “啊!饶命,是东海王啦!”

 天哥又补上一脚道:“东你老娘啦!”

 “啊!是吴锋啦!”

 布顺恍然大悟道:“吴锋已死,他分明在骇我。”

 他立即道:“扁他!”

 天哥四人立即边追边扁老甲鱼。

 “砰!”一声,老甲鱼一落林中,便已经奄奄一息。

 天哥踢出老甲鱼道:“地哥,给你。”

 地哥踢向大山道:“大山,给你。”

 大山踢向大海道:“大海,给你。”

 他们便站在四个角落踢足球啦!

 不久,老甲鱼便活活被踢死。

 布顺道:“够啦!大山,大海,他的钱便是你们的啦!”

 “谢啦!”

 二人一搜身,立即掏出银票及现银。

 地哥上前抱起现银道:“我也要。”

 大山哈哈道:“行,拿去吧!”

 老甲鱼的积蓄便被四人瓜分啦!

 布顺一见有不少幅面具,立即收入袋中。

 不久,大山道:“胡彬,我们做朋友,如何?”

 “!大海,你呢?”

 “哈哈!我你这位朋友。”

 “哈哈!,走。”

 不久,四人已经在马车两侧掠行啦!

 布顺便愉快的瞧着那些面具。

 当天晚上,他们一入镇甸,立即用膳。布顺叫来丰盛的酒菜陪天哥四人取用,气氛十分的融洽。

 不久,大山递回银票道:“胡彬,还你。”

 “不,收下,我的银票一出去,便不再收回来。”

 “可是,我从老甲鱼那儿捞了不少呀!”

 地哥叫道:“胡彬叫你收下,你就收下。”

 天哥叫道:“对啦!我也叫你收下。”

 “好吧!谢啦。”

 胡彬哈哈笑道:“这才像话,干一杯。”

 “干!”

 气氛更融洽啦!

 戌末时分,地哥已醉得靠在椅上呼呼大睡啦!

 天哥打个酒嗝道:“真痛快,妈的!做了一辈子的人,今天最痛快。”

 大山道:“对,咱们打了八次,却未曾好好喝一次哩!”

 “哈哈!对!来!再干一杯”

 “干!”

 倏见一名青年入内道:“公子,撼天帮来了三百余人。”

 天哥吼道:“来找死呀!地哥,醒醒!”

 地哥怔道:“怎么啦?要吃东西啦?”

 “不是,撼天帮的人来啦!扁他们。”

 “好。”

 布顺立即道:“他们在何处?”

 “镇外林中。”

 “带路!”

 青年立即应是掠去。

 不久,他们便瞧见林中一片火光,布顺立即率先掠去。

 立见一名中年人和二名老者立于一大群人前面,天哥吼句:“王八蛋!”立即掠去,地哥当然也跟去啦!

 立见二名青衣人抬出一箱银子道:“送你们。”

 天哥及地哥立即止步盯着银子。

 为首之中年人指着布顺道:“杀了他,这些银子便是你们的。”

 地哥叫道:“不干,胡彬是我们好朋友。”

 布顺哈哈笑道:“地哥,宰了他们,银子便是你们的呀。”

 “对呀!天哥,杀呀!”

 二人立即冲入人群。

 立见地哥向上一掠,便向下一翻,天哥抓住他的右手,他的双脚迅速一踢,立即踢飞一支剑及踢退一人。

 天哥双脚连踢带旋,地哥顺势疾踢双脚,四周之青衣人立即又有三人被踢吐血。

 立听中年人吼道:“胡彬,你为何和本帮作对?”

 “你们讨人厌呀!”

 “胡彬,你开出条件,你入帮。”

 “你先自己切掉‘老二’,我就考虑入帮。”

 “妈的!你当真要找死吗?”

 “哈哈!来吧!”

 “上!”

 二名老者立即扑向布顺。

 布顺全力一劈,生死招亦攻出。

 大山及大海怒吼一声,亦杀入人群,他们孔武有力,招式又甚为猛烈,立即有三人吐血飞出去。

 他们立即猛劈不已!

 青衣人们立即凶残的扑杀着。

 石永坚见状,立即率众攻向左侧之青衣人。

 倏听一声惨叫,一名老者已经吐血飞出去。

 中年人瞧得神色大变,立即后退。

 他刚退出入群,倏听一声冷哼,一名蒙面人已经手持黑锥由树后闪出,他不由啊道:“追魂锥!”

 “不错,竺青你死定啦!”

 追魂锥立即疾戳而来。

 这名中年人正是撼天帮帮主竺勇之次子竺青,立见他闪身拔剑攻向追魂锥,二人立即扑攻着。

 不久,一声卜响,追魂锥已经戳入竺青的印堂。

 竺青惨叫一声,立即嗝

 追魂锥立即杀入青衣人之中。

 布顺哈哈一笑道:“追魂锥,谢啦!”

 “小意思。”

 追魂锥一出,立即重挫青衣人之士气,不久,便已有人溜之大吉,布顺见状,立即一掌劈死老者及大开杀戒。

 他立即似猛虎般扑杀羊群。

 惨叫声立即伴着轰轰连响。

 地哥喊道:“罩呀!胡彬。”

 天哥赐飞一人道:“地哥,加把劲。”

 “好!”

 二人立即猛踢不已!

 大山及大海立即全力劈宰着。

 青衣人们便在惨叫声中逃向四方。

 布顺追杀一阵子,乍见追魂锥消失,他立即掠向竺青。

 不久,他已由竺青及二位老者身上搜出不少的银票,他立即将现银抛给地哥道:“快发财呀!”

 地哥四人立即搜刮财物啦!

 石永坚诸人则随后搬走尸体并且蚀毁。

 不到半个时辰,尸体已经处理完毕,天哥及地哥各背着一包现银票乐呵呵的在旁傻笑不已!

 大山和大海亦欣喜的各背着一包银票。

 布顺哈哈笑道:“回去吧!”

 众人一运客栈,立即歇息。

 破晓时分,十人伴着一部马车前来,石永坚立即道:“参见主人。”

 “免礼,胡彬呢?”

 “在上房中。”

 “带路。”

 立见独孤杰含笑下车。

 不久,他们一近布顺之房,布顺已启门道:“久违啦!”

 独孤杰下跪道:“叩谢大恩!”

 说着,他已叩三个响头。

 “不敢,请!”

 三人一入内,便各坐一椅,立听石永坚道:“禀主人,奉老主人口谕,请主人请教胡公子是否已经成亲?”

 布顺不由一怔!

 独孤杰会意的道:“请公子赐知。”

 “在下尚未成亲,不过,目前暂无打算成亲。”

 “在下有二子一女,小女环儿今双十,迄未成亲,不知…”

 “庄主该先探探令媛之意?”

 石永坚立即道:“姑娘钟情于公子。”

 “这…”

 独孤杰道:“公子若不嫌弃,可否先说定这门亲事?”

 “可是,在下已有女友。”

 “无妨,大丈夫皆有多位妾,小女不计较名份。”

 “这…请总管出去瞧瞧有否他人?”

 石永坚立即开窗而去。

 布顺摘下面具道:“在下布管。”

 独孤杰含笑道:“是你,太好啦!”

 布顺戴回面具低声道:“在下为亲人复仇,对象是铁霸,所以,在下不打算拖累别人。”

 “我明白,东海王所找之人是你吗?”

 “是的!在下和他的大千金有些感情瓜葛。”

 “我明白,你小心处理吧!”

 “是!”

 “你仍返宜昌吗?”

 “是的!”

 “府上在前些时共有八批人前往窥伺,你小心些!”

 “我知道。”

 “铁霸擅长毒掌,家父此次便是中了他的毒掌,你小心些。”

 “我知道,他会不会再去找你们?”

 “会,他我投效,不达目的,决不中止。”

 “你对付得了吗?”

 “可以联手对抗,你放心。”

 “好!”

 立见石永坚入内道:“四周没外人,我去安排天哥四人去前厅用膳。”

 独孤杰道:“我们该启程啦!”

 布顺掏出二颗“月珠”道:“此珠泡水可解毒,你留着吧!”

 石永坚喜道:“老主人便是仗它重生矣!”

 独孤杰含笑收下道:“好吧!我们走啦!”

 “恭送!”

 三人立即联袂离去.

 不久,独孤杰已经搭车由众人护送而去。

 布顺一见天哥四人在大吃大喝,立即加入。

 膳后,车夫立即前来行礼道:“大爷返宜昌吧?”

 “不错,收下吧!”

 一锭银子立即入车夫的手中。

 “谢谢,请!”

 不久,天哥四人立即跟马车掠去。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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