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氏家族
2001年春天老爷一下子娶了七个姨太。

　真不知道那时老爷怎么那么受女孩子的喜欢。婆婆告诉我们，因为老爷有一头卷卷的荷花头，特别可爱。说到婆婆，她可是我们邓家人缘关系最好的一位。长得漂亮，思想成。

　我们七个姨太可是各有特色：大的单纯可爱，二的伶牙利齿，三的豁达大方，七的前卫个性，十七的漂亮，二十五妹妹的憨厚，还有我二十三的疯癫。

　大老爷是我们邓家的佼佼者，帅气时尚，很有领导才能。所以邓家的诸多大事都是由他出面负责。我们老爷，也不知道他修了几世的福，被我们拉在女孩子堆里成了贾宝玉。

　邓家一开始就是一个不凡的存在。也与众不同。所以邓家也格外引人注意。

　那年春天，学校引种了许多花木。天空总是变幻各的蔚蓝。那时我正在学写诗。我觉得我们的青春的笑脸像春天的花朵般美丽。在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里，我写了许多关于青春的诗句。写好后就拿给婆婆看。婆婆看了半天说看不懂，什么天空啊青春啊一大堆。

　在理科班男的一群女的一的状况下，我们则是男男女女以最闪亮的姿态出现。我们成了高二乃至全校最出名的集体。

　那时我们还在一个班。每天上午的集体取信让我们出尽了风头。姐妹们打扮的花枝招展走成一排。四面楼的男生吹着口哨尖叫着喊美女。这时我们都没有了方寸，还得无知地清纯说笑。他们一定羡慕死两位老爷在我们这些美女身边。而实际上我一年没有取到一封信。

　邓家作什么都是集体出动。上课说话传纸条成风都是我们带动的。我们最拿手的是集体旷课去逛街。被老班抓住还找个种理由应付。

　我们不来上学心里就慌。主要是姐妹可以在一起。那时我们亲密得就差住在一起了。

　我们走到哪里都是一幅美丽活泼的青春画。偶有初中生小个子跑来问我，你就是那个什么邓家的吗？我出大姐姐阳光的笑脸说，是的啊，你有什么事吗？

　这时的我可是美滋滋的。我为自己是邓家的一分子而感到自豪。小个子说，你们有什么十七姨太吧，好漂亮好个性哦。我说，是啊，她可是我们邓最美的，你是不是想追她啊？小个子早摸摸脑袋瓜子跑了。我想，怎么就没有人问我呢，我也差不到那里去，我可是邓家的二十三。哼。

　我们邓家在上课讲话传纸条，下课疯癫，逃课的日子里走过了疯狂的第一个月。我们就是在这一个月里陆续加入邓家的。

　夏天在五月初如期而至。穿着各裙子的我们更显得漂亮活泼。

　那时我们县城白沙被评为中国第一座“氧吧城”这主要归功与白沙四面青山绿水环绕。这个还没有我们年纪大的现代化城市车少人少，我们就在宽阔的大街上追追打打。第二天就在众人面前尽显淑女清纯。

　晚上大家被一个个送回家，就只剩我和大哥一起回家了。我们在楼下谈论一天发生的事情的好与坏。配合得天衣无。我们晚上十点放学，却十二点才赶回家。

　会考很快来临。老爷开始上了反恐游戏。我们放学时常去网吧找老爷，欣赏他“反恐”的高超技术。

　5月31是二十五妹妹的生日。恰巧我和三生病了，邓家的全家福就没有照成。

　事后大说，二十三你要是不生病，一定会有好多搞笑照片的。

　我说，那是自然，邓家怎么没有少了我呢？

　大姐一变脸说，呸，小小二十三，也不拿镜子照照，明天就叫老爷休了你。

　我忙挽了大姐的手说，大我再不敢了。

　二十五妹妹句话进来说，大姐别骂二十三姐姐了。

　我忙转过脸去说，淬，主子们说话，哪有奴才嘴的份。

　大姐对我一瞪眼，那样子让我想起了《红楼梦》里的晴雯。说，放肆，到底谁是主子谁是奴才。好妹妹别怕，有我在，二十三不敢欺负你。大家早以笑作一团。

　六月份的会考在我们的共同劳动之下顺利通过。高二也就在之后婆婆的17岁生日下圆满结束。

　邓家姐妹的感情体现来自于高三分班。而当时我们对分班大为不满。大姐二姐七姐二十五妹妹和两位老爷分在五楼。我和三姐十七姐姐在三楼服侍婆婆。这时婆婆成了邓家的另一中心。这也是必然。

　我们开始全新的探亲活动。今天我们上去明天他们下来。这一上一下可不是闹这玩的。最后把四楼的老班惊动了。先是批评我们。后来见不行了，老班就蹲在四楼楼梯间。我们则是找各种理由上去下来。最后不了了之。

　开学不久后搞了次模拟‮试考‬。我们邓家考得一塌糊涂。老班乘机用成绩狂轰炸我们。我们却依旧是我们。

　九月的白沙，夏天还正盛呢。我们邓家依旧风风火火。可在这个时候，邓家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天我们上去和大老爷他们在走廊上玩笑。二也带着他的男朋友。起先大只和我们玩笑，说着说着就说到二的男朋友是我们邓家的丫鬟。二的男朋友突然生气了。他吼着和大吵了起来。我们看不对了，忙拉了大在一边。二也直推着他走了。

　后果就是他着老爷把二休了。后来我问婆婆，太太，你觉得怎么样？婆婆说，也好，你二姐本来就和邓家的人的关系不是很好的，不过当初看见好玩，进来凑热闹的。我想了想也是。

　就在之后不久，邓家的二十五妹妹和七呀也学习和邓家分生了。这反倒是邓家更为亲密了。

　十月的时候，白沙到了最美好的季节了。天空蔚蓝。我们邓家又一次集体逃课去吃刚刚流行的麻辣烫。

　当时大家走在已长得很茂盛的樟树下。我停了下来。透过树叶是淡蓝的天。我清晰的看见我们邓家的没一个人都被光圈包围着。我想那应该是青春的幸福的光圈吧。

　大在前面喊我：二十三，在看什么呢，快来啊。

　我说：我在看我们邓家呢。说着跑上前去，不让青春就此溜走。

　我们在秋天的辉煌的阳光下渐渐走向家族的辉煌。好友李氏有时对我说你们邓家好个性。我说那当然，你有什么想法？她说让我加入邓家好不好？说完还出她的缺牙齿。我说，这个不好，也不是我说了算。邓家的人都是情同姐妹的，没有几年感情是不会走在一起的，再说还要看能不能和邓家的人很好相处呢。李氏“切”了一声，有点不屑一顾。

　可以偏偏有人想钻进邓家。这人我们后来叫他老表。‮试考‬老表先来巴结我。有天中午我和婆婆刚吃完麻辣烫去学校。只见他隔好远就在叫我“二十三”跑过来说，二十三好啊。我看见他气就不打一出来，我二十三的名号也是你叫的吗？他又说，那叫你刘金花好吧？我说你想死啊。他又赶着婆婆叫叔娘。婆婆没做声。我看不惯，你要死啊，我实话告诉你，你是进不了邓家的。

　老表被我抢白之后，就去拉拢大，只叫她作大嫂子，还一天到晚和大在一起，说这说那。我们那单纯耳朵软的大也就相信了，直在我们面前说他的好话。我们后来看在大的面子上，让他做了邓家的亲戚。可是邓家的活动他不可以参加。我们说不知道老表是什么人，全年纪出了名的诈。当面是个人，背后是个鬼。

　之后下了几场大雨，阳光就那么热了。而我们依旧。那时教育台正在热播《红楼梦》。我慌得不得了。每天下午逃课去看。看完就跟婆婆面前说台词。开始还有新鲜感，后来见我没没夜的说，就骂我是不是疯了。我说是啊，我着了红楼梦的魔了。

　我本来就着了魔了。我觉得现在的邓家就像在大观园里的姐妹门。幸福的生活。大观园的后来让我大为悲伤，我用尽全力去做好，希望邓家不要像红楼梦一样。

　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生活。没有什么多大的改变。无非就是今天我和大闹别扭了去找婆婆诉苦明天大和婆婆闹别扭了就去找我诉苦。邓家隔那么久就会有一两件大事发生的。或好或坏。

　十一月的某一天。三在走廊上梳她的齐长的头发。中午的阳光黄黄的。暖暖的。我说三姐啊，你头发留几年了啊，我好羡慕啊。三说那几十年没有。我说那你什么时候剪啊。三说你慌了是吗，想我把头发剪了，你戴是嘛。我说我怎么敢啊三。

　眼看着婆婆来了。我和三忙跑上去接。忙帮她拿包提袋。

　一阵客套之后，有是聊一些无聊的八卦新闻。我说大怎么还不下来，我都想死她了。婆婆打断我说你上去啊，人家在上面和她男朋友亲热呢。你当她的电灯泡啊。我说那有什么，一家子的姐妹何必在乎这些。

　果不其然，大和老爷大老爷一起下来和我们商量星期天去浦市古镇玩的事。这是之前大家要老爷带我们去外面玩的原因。老爷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大家积极响应。次出发。

　我们坐了一个小时来到了我们县里有1300多年历史的古镇浦市。这是我们说话的习惯，去那里玩要把那地方的每一个细节都说出来。值得成为我们谈资的是浦市是湘西四大古镇之一。曾有小南京之称。

　在车上，我说老爷，你不是很有钱吗，那就把这条路买下来吧。然后就让过路的车子钱。老爷说好啊，我没有那么多钱，你可以先下车去种萝卜了。我说为什么。大说二十三，你还不知道，老爷是种萝卜发家致富的，才娶了我们这么多的姨太。我楞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接着和大家一起大笑。

　我们先到沅江里的岛上的江东寺求签。我们都是求高考考个好大学。可老爷却求因缘签，结果得了个下下签。我们笑他有了我们还花心，连天都不容他。

　在我们从江东寺回来的时候，大说二十三啊，你以前不是说老爷休了你你就去当尼姑吗，刚好，这里最好了。我说可以啊，那天老爷不要我了，我就来。老爷忙说我现在就不要你了。惹的大家都笑起来。

　正当我们开怀大笑的时候，老表却来了。我们大家互相看了一眼，情一下子就没了。老表拉了老爷又回到寺里求签，我们在码头等了半天。让我们街上都去不成了。好不容易等来了。老表有说老爷和他去他亲戚家玩。

　我们大家发了一肚子的气去逛街。大姐由于她妈妈给她的时间太少了，就先回去了，我们则更是个个板着脸。

　晚上赶回来上晚自习。进班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今天的天空也是着脸的。之后大家把老表恨得要死。老爷的地位在我们心中的也有所下降。

　不过这都对我们都不重要。让我们觉得在重要的是即将到来的圣诞节。

　秋天辉煌并且短暂。很喜欢白沙的秋天，天空蓝得让人让人眩晕。

　而白沙的冬天去却是冷得可以死人的。尤其是风大。我们晚上坐在教室的时候。外面的风像鬼叫一般。

　在圣诞节之前半个月，大家就已经开始买礼物了。到了圣诞节的那天，我们全都硕果累累。尤其是大和十七，从头到脚全是大家送的。

　我们邓家也是整个学校都在欢乐的海洋里。感觉根本不像高三。我们邓家在最寒冷的时节发着最红火的热情。

　我正在沉醉邓家辉煌的同时，却感到隐隐的隐患。因为每一件事都有高和低谷。我想现在就是邓家的高，我知道总有一天低谷会到来。但我希望高就这样一直保持下去。

　然而事实并不按我所想的。

　元旦过后的第四天晚上，大哥和我送走了大家之后，突然说，二十三，我和你商量一件重要的事。我以下子预感到是什么事了说：什么事，说啊，你今天什么了，我有什么事不能接受的。

　大哥说：那我们解散邓家吧。

　果不其然。我猜中了：为什么？

　你不觉得邓家有等级制度吗？

　那又怎么样，大家好玩啊。

　你好玩，可有人不好玩。比如三妹。

　我这才发现大哥今天说话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以前根本不是这样的。我想起我和我三在邓家的光辉作用。想当初，我和三可是邓家快乐的创造着。有过多少经典的笑话。的确，三没有受到过多的重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真的。

　我沉默了一会说：明天再说吧。

　本来几是这样的，你想想…

　我只有听下去，我知道我说不过大哥，他有大道理一大堆。

　我望着夜空上橙黄的云朵叹气。大哥说你也不用叹气，其实你也很累。我说不是，我只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

　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班里，手里拿着给婆婆带的粉。

　婆婆和三坐在一起叹气。我把粉给了婆婆。婆婆没有心思吃，推在了一边。我立刻明白什么回事了。

　二十三，大哥说要解散邓家。

　我忙坐下说：三姐，没事，我不会让大哥解散邓家的。我们还得老爷说了算。真不知道大哥怎么了。

　正说着，大就跑下来了。进门就说：二十三，你不同意解散是吗？

　我说：是的啊，我当然不同意啊。

　大又问三和婆婆。问到婆婆的时候，是叫了婆婆的名字。平常我们都叫婆婆的。关键时刻了。

　大哥也跑了下来。大家站了起来，围成一个不大的圈。

　大哥说，我们商量一下，解散邓家。大说，要解散，你一个人去解散。大哥大声说我是为你们好。我们这个家族存在等级制度。大说，那里有啊。大家不都好好的吗？大哥说，你是大当然不觉得啊。大说，那二十三和他们怎么不说有啊。你是怎么了，想破坏大家团结。大哥说，我不是破坏团结，只是有的人玩得比较辛苦，就像三妹。大家都不重视她。大说，我们哪有不重视她，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我们看了看三。三早就憋红了脸。没有说话。

　大哥说，那二十三不是低身下气的伏侍婆婆吗？七妹不是不叫你大姐吗？尤其是老爷不是每次来只和十七说话，对其他姐妹不是很冷淡吗？

　大说：那又什么样，是你自己想那么复杂！大家还不是在一起吗？

　我说：一家子的姐妹，何必在乎这些。

　大说：是嘛！本来就不要在乎这些。

　大哥还要说时。婆婆开口了，好了好了。都不要说了，搞的那么绝干什么。大家不说话了。大和大哥上去了。

　后来大和大哥在上面大吵了一架。大家出面调停。后来大家让老爷做主到底解不解散邓家。老爷却一会儿说解散，一会儿又说不解散。

　上午的课没有上好。我把生气的婆婆说好了。可三去说不好。直说是自己的不好，给邓家造成麻烦。

　我知道，邓家的辉煌一下子就没有了。邓家的高就这样转瞬即失。

　本来大家就已经是情同姐妹。有些毛病是可以忽略的。

　大哥说：重点就是你二十三。看什么红楼梦。硬是把邓家的等级关系搞的那么分明。

　我说那又怎么了。大家也不在乎这个。

　我在乎啊。我是为你好，现在还搞什么封建家族。还有，白天都不帮我，还帮大姐说话。大哥坐在石凳上。我也坐了。依旧看到夜空橙黄的云。

　是你太极端了嘛，我本来就不想解散。再说马上就是三哥哥和十七姐七姐的生日了。也太没有主意了。

　大哥说：那倒是。我说；那还是不要是解散了吧。

　不，把他们的生日过完就再说。大哥很倔强的。

　之后就是1月18大家给他们三人过生日。我们倒是处处小心。生怕触动什么等级之类的东西。为了等级，我还和婆婆闹了几次别扭。

　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好在二月一大哥自己过生日。大家搞的非常隆重。之后的邓家就没有像以前那么齐心了。婆婆也因为大在上面只顾男朋友，没了尺度，就不上去了。我们自然也很少上去。我天天想着婆婆有什么事就好了，就可以上去玩了，姐妹在一起了。可后来都是婆婆有什么事，都叫我去传话。哎。

　大和大哥在上面也是成天大吵大闹。

　我有时问婆婆我们该怎么办？婆婆说你想那么多干什么。让他们吵去。我们在下面过我们自己的。倒是他们每每下来看我们。每次来都说怎么不开心。

　邓家元气大伤。高三第二学期开学的一个月里，我和婆婆三三个每晚都去上网。当时是每天小雨不断，又刮大风。冷得要命。我和三也不在合作唱我们已经唱了半年的《我不是天使》。因为那歌是我们邓家辉煌时代唱的。这个我和三都清楚。

　由于上次老爷在邓家解散事件的时候太失败了，大家也就和他疏远了。其实也不要我们疏远，老爷早已上了传奇，不要命的玩。成天看不见他。现在倒是姐妹更加亲密。老爷现在已经失去了那种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地位了。后来大哥还说是我把老爷捧得高高在上。

　我和三精心服侍婆婆，平平淡淡的。婆婆也了男朋友。对我和三都好。

　上面的几位主子以是一人一派了。

　突然觉得春天来了。今年的雨水好多，还带着冬天的大风。我和婆婆也开始复习了。高考在即。

　很少出太阳。少有的几天晴天，天蓝的纯纯的。我想去年的这个时候，邓家正风风火火的成立呢。

　4月28。邓家一周年纪念。大家说好照全家福。那天阳光很好，大家都换上了鲜的装。大家好多都是穿着去年的旧衣服。这让我想起过去十分伤感。

　大家快的玩了一天。忘记了以前的不开心，忘记了不久就要到来的高考。大家在春天第一次聚全在一起。二十五妹妹还悄悄的问我是不是邓家在闹解散。我说没有，别说啊。我想还是不要告诉她为好。七也来了，平时她可是大忙人。我问大要不要叫二来。大说她来我就不来。我说那就算了。我想邓家已经失去了很多，再不能失去大了。

　可悲的是之后大家为怎么分照片闹了一次。最后还是婆婆做主让大家平息了。这在以前是没有的。

　四月末的天空互晴互雨，像无可奈何的我们。

　春天用雨水保住他的时间。这是不可能的。夏天总会来的。夏天到了，我们就要分开了，我最后一次坐靠窗的日子里。写了一些十分伤感的诗，接着就放下笔就只剩悲哀了。

　夏天还是到了。最后的一个月里。我们出宝贵的时间去搞各种纪念活动。想以前大家不珍惜时间认真学习。文科生可是越到后面越紧啊。

　而现在的邓家只剩我和三还有婆婆和大老爷。邓家的其他的人都是我们的好朋友，而我们四个却是可以一起走过一生的了。但不管怎样，邓家永远都存在。永远。

　陶子的《青春》在5月上市，让我伤感得摇死。尤其是《不再想念》和《青春》。我想我们花季雨季的青春就这样的过去了。我也知道即将到来的是我们大学更加别样美丽的青春。我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可能找到这么纯洁的友谊。

　我们顺利通过高考。老爷复读。

　在高考后的我们像放下了千斤重的担子。7月11号。高考后的第2天，我们邓家全家去了离我们一百多公里的凤凰旅游。以此纪念我们辉煌的中学时代的过去。

　整个暑假，大家都笑得十分灿烂。

　和邓家成立是一样。

　依旧是一片湛蓝的天。

　我们曾经在这里有过一段青春故事。

　我们邓家的故事。我们的青春。

　2001-2002 　Ｍ.ＩｇＥＸｓ.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