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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铃…铃…”睡意正甜时给电话铃声吵醒了,迷糊糊打开手提电话,却是一阵“呜…”的电声,可能真是太紧张了,连做梦都惦着电话响,望望时钟,才是中午,便搁起手提电话在枕头边,转身倒头再睡过。

 “铃…铃…”怎么电话还在响?定神听清楚,原来是桌子上的家用电话在响。

 咦,是谁呢?自从碧茵陪她爸爸去台湾视察业务后,半个月来这电话都没响过,也由于碧茵不在香港,这一段时间我才可以这么轻松和毫无顾忌地应召出外,蛰夜出,跟不同的痴女怨妇上绵。

 太习惯了,每当电话一响起,就本能反应地拿起手提电话来接听。

 脚步蹒跚地走过去,一拿起听筒,原来真的是碧茵!“哎!阿龙呀,我刚从台湾回来了,这么多天来,有没有惦挂着我呀?”

 我头脑马上清醒了一大半,连忙回答:“喔,小甜心,是你呀!半个月来,想你想得心也离了,你回到我身边就好了,再不用天天打手罗。”

 她在那边甜丝丝地咭咭笑着:“你呀,没厘正经,老是想到那方面去!我现在机场,跟爸爸回家放下行李后,一会来陪你吃晚饭喔。”

 我对着听筒送上一个飞吻:“快来呀,我恨不得你立即就在面前哩!”

 一收了线,马上就执拾所有蛛丝马迹,首先是手提电话,把它关掉藏进公事包,不然忽然响起来,就甚么馅都出了,然后是七八糟的屋子,肮脏未洗的衣服袜子一大包。

 换上张新单后,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再嗅嗅西装上有没有女人留下香水气味或头发,统统挂回衣柜里,然后才怀着既兴奋,又歉疚的心情等碧茵到来。

 傍晚时分,碧茵来到了,进了屋一放下手袋,还没顾得上说半句话,就飞扑进我的怀里,搂着我热烈地拥吻,久久舍不得分开。

 所谓小别胜新婚,我俩把收藏在心里十多天的思念化成实际行动,我一边与她舌头相地继续热吻着,一边把她抱到上,两人在上翻来覆去地滚动,互相替对方解除着身上的障碍物,不到一会,我们已经一丝不挂地抚摸着爱侣身上的每一寸赤肌肤,燃烧起来的火令我们急速地着气。

 我在碧茵身上,用深情的目光注视着她一对妩媚的眼睛,轻轻地抚着她一对充满弹房,她舒服万分地搂着我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在耳边轻声说:“阿龙,我不在你身边这么多天,到底有没有偷偷去顽皮?”

 我回亲了她一下,用甜得发腻的语调回答:“有这么一个不可多得的漂亮女朋友,其他的庸脂俗粉哪里放得进我的眼内?一会我大发威风时,你就知道我的精力是为你而储存了十几天了。”

 这句话一半出自内心,一半却是扪着良心而说,碧茵确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我肯为她付出一切,但这两星期以来,跟我上过的女人,都怕没三十个,也二十到尽了。

 碧茵充满着青春气息的体,与我在上服侍过的女人跟本无可比拟,她的每一颦、每一笑都打动我的心弦,她的每一声叹息、每一声爱叫,都令我无比快慰,我们的媾都是出自心底里灵互通的爱。

 我用舌尖轮在她前两粒粉红色的头上扫,含着它们在啜,带来的美快觉不但像电一样传进她躯体,也同样传进我的灵魂。

 碧茵身体像蛇一样轻轻扭动,微张着樱桃小嘴昂头叹息:“啊…阿龙…我爱你!…”糜糜地飘进耳中,简直是一首百听不厌的诗曲,我愿意听足一生一世。

 当我曲树起她的小腿,埋头在她大腿界处,将整个娇得像一朵含苞初放玫瑰花般的户都过一遍时,她醉得简直像在仙境里梦游,闭眼喃喃自言自语:“噢…阿龙…我真的爱你!…让我们结婚吧…让我们时时刻刻都可以在一起…”,水多得好像真的储存了半个月,此刻才一下子全都出来。

 两片吹弹可破的小向左右硬撑着,出中间鲜的粉红色层层瓣、紧窄而又令人神往的道、得发亮的小蒂…,一切一切,像在我面前打开一道通往幻世界的大门,引着我早已硬茎进去奋勇探索一番。

 我的火越烧越旺,心脏越跳越快,茎在不停地叩头,像在央求我快快把它送进这充满热情、而又温暖的爱巢怀抱。

 我起身跪在她大腿中间,握着茎,用拨了几下小水已经沾满整个头,连棱下的沟也藏满黏而滑的分泌,碧茵张开双臂,准备我一而进时,好把我紧紧地搂抱在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省起还有一件事要做:就是戴上安全套,我侧身拉开头矮柜的抽屉,取出一个银色的锡纸囊,撕开两边,一手拿套子、一手握茎,就往头上戴。

 碧茵正在紧张关头,见我忽然暂停,不奇怪地睁开眼睛,目睹我正拿着一个小胶袋在头上舞弄,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用手拉着我说:“阿龙,甭戴了,过一、两天我的经期就来,今天安全得很哩!快进来吧,我忍不住了!”

 我对她说:“你一向不是怕未婚先怀孕吗?还是小心一点好。”

 她坐起身把避孕套夺过去,握着我的茎甜甜地说:“甚么时候变得这样细心了?要戴,我替你戴,不过我从未做过,你教一下我好不好?”

 她俯低头,充满好奇地把套子盖在我的头上,然后一手扶着茎,一手箍着套子就想往下捋,我见她手鸭脚的来一通,忍不住对她解释一番:“先别忙,你看见套子顶端不是有一个小气泡吗?该捏着它把里面的空气挤出来。”

 她又发问:“挤不挤有甚么关系?还不是一样戴得上去?”

 我笑了一下:“你不是男人,当然不知道,那是预留给时盛载用的,如果涨满了空气,出来时便没空间可装,会有一种迫感,高就没那么舒畅了。”

 她似懂非懂地照办,一边弄一边说:“真想不到,连戴一个小小的套子也有一番学问。”

 我还教她多一点:“你捋套子的时候,最好将包皮先捋低,不然胶套裹着包皮皱摺的茎,送的时候外皮便被包着不能捋动,快亦会减少许多哩!”

 她照足我的方法做好后便仰后一躺,演户等待着的开始。

 她当然不知道,我戴安全套并不是怕有孩子,而是这许多天来,跟几十个不同的女人有过接触,万一不幸把肮赃东西传给她,就算赚上多少钱都弥补不到这个遗憾,虽然我和她之间有一块胶膜的相隔,但却减少了我心中的歉疚。

 我俯身双手撑在她旁,挪动着盘骨,用头将她两片小拨开,待棱道口,就将身一沉,茎瞬即在道里长驱直进,我是再动一下,头已经触到了的尽头。

 我将肢不停地前后摇摆,茎也在她户中不停进退,她双手提着腿弯,曲在纤两旁,令户显得更翘更深,我不知疲倦地送着,完全陶醉在如漆似胶的躯体碰撞中,两人灵互通,已经融汇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身上渗出来的汗混在一起、口里传出来的呻声混在一起、濡一片的黏在一起,我不断地在道的频繁中把无穷快带给她,而她用又又窄的道包裹着我的茎,搐着发出像啜般的动作,把快赠送给我作出回馈。

 我们对时间全无概念,因为已经算不出过了多久漫长的快乐时光,我们对数目完全陌生,因为已经计不到送了多少下,祗懂忘我地渲着心中的爱意,整个世界就祗得我们两人。

 我俩舍不得转换花式去中断这连续不停的快慰,祗是面对面地凝视对方的眼瞳,嘴贴嘴地舌尖骨与会对碰撞,茎和道互相磨擦,完全投入在水融的发中。

 快在身体里越聚越多,就像往气球不断充气,终有一刻会产生爆炸。

 随着我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的,这股令人感到四分五裂的爆炸滋味,铺天盖地就袭上身来。

 我们疯狂地拥抱着,净用颤抖来发出身体语言,全身血脉在跳动,所有神经在燃烧,快在两副躯体里穿梭传送,茎在搐,出一股又一股热辣辣的户在痉挛,出一股又一股黏滑滑的水,我们双双进入了虚无漂缈的斑烂空间,像在太空漫游,又像在宇宙飞翔。

 高慢慢地消退,软化的茎也在道里功成身退,我们还是双拥着,默默地品着最后一丝高的馀韵而不发一言。

 良久,碧茵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痴情地望着我,用柔情万分的声调说:“嘘…真舒服,阿龙,能和你一起,我感到幸福极了,你令我充满快乐、充满安全,我爱你!”

 我报以微笑:“你也使我充满快乐,你也使我感到太幸福了,我也爱你!”

 当我把茎连装载着一大截的避孕套慢慢从她道拉出来,俯身扔到垃圾桶里时,她伏在我背上,抱着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说:“阿龙,在台湾时我已经把你的一切告诉爸爸知道了,他也替我能找到一个这么体贴的男朋友而高兴,我们并且约好,这个星期六一同回家吃顿晚饭,顺便介绍你和我父母认识,如果提婚事,你就把握这个时机吧!”

 我回过头来对她说:“好,反正我们拍拖已经这么久,见一见你的家人也是应该的,怕他们看我这个穷小子不上眼呢!”

 坐在上,碧茵任由我从背后握住她一对子搂抱着,懒洋洋地挨靠在我怀里,用热烫的脸蛋依偎在我膛,小鸟依人般不舍得分离,享受着后的温馨气氛。

 她无意中瞧望了一下闹钟,才忽然大叫一声:“哎唷!时间不早了,还要洗澡、吃晚饭,头一个月上新工,别令你上班迟到了哇!”

 我这才醒起,原来我晚上的工作是“广告公司的电脑输入员”!

 吃完晚饭回来,碧茵替我穿好西装,打好领带,送我到大门口,挽着我脖子献上一吻:“好了,不送你了,我还要替你收拾一下房间,把那一大袋脏衣服拿到楼下的洗衣店去洗,星期六我再来找你,拜拜。”

 亲恩爱得让邻居看起来,我们就像是一对在月中的新婚小夫

 坐在酒吧里,叫了一杯啤酒,自斟自饮,重新打开手提电话放在桌面,百无聊赖地等着客人的呼唤,平时碧茵不在香港时,我还可以躺在家里的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应召,今晚她呆在家里,反令我无家可归。

 还好,坐了不一会电话就响了:“喂,丹尼哥,还记得我吗?我是嘉嘉呀!我们又可见面了,有空吗?今晚我需要你帮忙呀!”

 我当然明白这“帮忙”是要跟她上的暗示,也就是我今晚有收入的意思,我连忙回答:“喔!嘉嘉,当然记得,做梦也会想起你呢!你在哪呀?我二十分钟后到。”

 她在那边咭咭地笑:“小心肝,你真会逗我开心,我在旺角一间酒店已经开了房,快点来呀,今晚没你当男主角,我这场戏就做不成了。”

 我心想,做上戏,当然是缺一不行,拿出笔记下她酒店的房号,赶忙结帐离去。

 嘉嘉一把我进房间,就拉着我坐在边,笑口地朝着我说:“十几天没见了,一想起你那天的干劲,睡着也会醒哩!丹尼,今天有单好生意,需要一个男主角,我一想就想起你了,也好顺便让我重温一下你的功夫。”

 我还不大明白她的意思:“男主角?你不是想找我拍小电影吧?”

 她笑得前仰后翻:“拍小电影哪用我自己找对手?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客,已经上过好多次,他有一个儿子,快十七岁了,还没女朋友,这不打紧,但这小子却老喜欢和其他男孩泡在一起,客怕他搞同恋,对女孩子不感兴趣,叫我在他面前和男人做一出上戏,引起他对男女的好奇,发起男人对女念,大概算是心理治疗的一种吧!我想,就当做一件善事,也想再跟你拾拾旧,温存多一次。你不是想跟我说,从未试过在第三者面前和女人做啊!”

 我疑云尽消,对着这除碧茵以外,第二个让我把道的女孩子,暗叹她身材仍是那么玲珑浮凸,浓脂抹掩不住透出来的秀气,可惜沦落风尘,人尽可夫,白白糟塌了大好青春。

 但回心一想,自己不也是一样?生活迫人,可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呢!便对她说:“啊,做得这一行,也难扮有尊严了,况且有可能经此一役,把那小子的心理纠正过来,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哩!”

 话音刚落,门铃就响起,嘉嘉开门进来的是一对父子,父亲看上去还不到四十岁,斯斯文文,颇有点礼貌,还伸出手来跟我握握,寒喧几句,旁边的黄小子却害害羞羞,躲在父亲背后对我们偷偷地瞧。

 他生得眉青目秀、红齿白,其实如果对女孩子有兴趣,真不愁没有少女对他锺情。

 那男人在嘉嘉耳边嘀咕了几句后,回头对儿子说:“爸爸有点事先走,姐姐和哥哥会示范男人常对女人做的事儿你看,有甚么问题尽可请教他们好了。”

 留下龊不安的大男孩,自顾自开门而去。

 嘉嘉拴好门,抚了抚那男孩的脑袋,搬了张椅子叫他坐在边,拖着我的手一同登上大

 男孩坐在椅子上混身不自然,将身体挪来挪去,手足无措,心不在焉,像在学校里上一堂自己并不喜欢的课程。

 嘉嘉也不管他,先作主动地坐近我身边,将腹贴实我口,搂着我的脖子就把红凑上来,我亦环抱着她肢,低头四相接,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般热吻起来。

 不一会,嘉嘉的身躯移后一些,让我们之间腾出一些空隙,开始用手替我逐一解开上衣的纽扣,但又热又的一双樱仍然在我嘴上吻过不停。

 我也同时对她丝剥茧,将她身上所有能够下来的东西都过清光,不到一刻,地上扔满着一堆七八糟的衣物,而上的一对男女就赤地回归大自然。

 当我和嘉嘉在互相‮弄抚‬着对方身上凸起来的器官之时,我偷眼望过去小男孩那处,果然发现他的反应与普通男孩有点不同:这种场合,男人的注意力多数会集中在女人的房和户上面,就算注视玉腿或肥亦属正常,可他的一双眼睛却在我小腹下溜来溜去,起来的茎比起活生香的女体还来得吸引。

 当嘉嘉俯低头含着我的茎在吐时,他眼里冒出火光,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去,但裆里却明显地隆高起来。

 我开始觉得不对路了,再这样下去,结果有可能弄巧反拙,便出她口中的茎,将她推躺在上,把她的大腿掰得张阔,用户对正男孩的目光,令她里面的一切生理构造,清清楚楚地展示在男孩面前,跟着我才与嘉嘉头脚相对,继续干着前戏。

 我用指尖捏着她两块小左右扯开,特意出粉红色的道口和娇滴滴的蒂,纤毫毕现地让他一眼福,然后再伸出舌尖,慢慢地在蒂和道口上,等他领略户如何渐渐被濡的过程。

 嘉嘉握着我的茎,先套捋了二十来下,待它得更加硬了,才一边继续套捋,一边含着啜。

 进口中时,她的舌尖就在棱下的凹沟兜圈,当头吐出口外时,她又用舌尖点着马眼,不过这一切动作都给我的身体挡着了,在小男孩的视线内看不见。

 他用一种充满惑的眼神看着我的一举一动,直至嘉嘉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声,充满血而变得又红又硬,小高,道口出源源不绝的黏滑水,他的呼吸才急速起来。

 裆隆起得比前更高了,他好像对此反应有点不好意思,把手按在上面遮住,但男的本能望,仍可从他的眼神表出来。

 我见收到了预期效果,便变本加厉,反正小此刻硬得不用我拉扯亦向两旁撑开,于是指头便改而进她道里,舌头不断蒂,手指不断在道出出入入,嘉嘉的大腿张开得几乎成了一字形,伴随着微微颤抖,水随着我手指的抠挖,一股一股地涌出外面,很快就把整个户都沾得像撒了一泡,在灯影下闪着亮晶晶的反光。

 男孩对着眼前咫尺之遥的出一种既好奇又难以致信的表情,把头越靠越前,好像想探究一下,到底为甚么这两片皱皮,转眼间像会变魔术般越越硬?

 为甚么那一颗圆圆的小粒,会变得又大又红?更不明为甚么那,用手指捅一会,就能出这么多带点腥味的白色黏滑体?

 为了让他的无数个为甚么能得到一个完满的答案,亦让他清楚黏的用途,更为他能了解上帝创造亚当和夏娃时,特意做成不同构造的原意,我昂起身,准备示范两副器官紧密合作的美妙过程,于是举着早已被嘉嘉啜得坚硬毕茎,跪到她两条大腿中间去。

 刚转过身的一煞那,男孩的眼中出难以致信的神情,他怔怔地定睛望着我又又长的茎,目瞪口呆,想不通我如何可以把这条巨形,完全进那窄小得像仅可进两手指的里去。

 我怕送时股挡住了他的视线,看不到整个性过程,就将嘉嘉的小腿提起搁上肩膀两边,让她的户提高一些,然后向她慢慢趴下去,我趴得越低,她的下体就翘得越高,当我手掌撑在她房两边、张阔大腿跪在她会前时,头就刚好碰到她的道口,我在这适当时机把盘骨一沉,硬梆梆的茎就垂直往下进,随着头在她身体的深入,道口的出些被憋出的水水花。

 嘉嘉空虚的户突然被我的大巴填得又满又,舒服得“噢…”地高声叹了一口长气,等不及我的,已经率先动下体,用道套着我的茎在高低送。

 我以逸代劳,让她把劲消耗一下,便停留不动,是气聚丹田,使茎鼓得越加坚硬,头棱得像个大草莓,任由她干一番。

 趁这时回头瞧一瞧那小男孩,他的脸蛋涨得红通通的,额头冒出几滴汗水,聚会神地透过我张开的,望着嘉嘉饥渴的户正在上下摆动,不停吐着我青筋绕的茎,水多得顺着眼。

 渐渐地感到她动的频率慢了下来,深深气,令前的一对大房亦随着呼吸而高低起伏,户一张一缩地搐动着,等待着我行将发动的大进攻。

 我挪一挪股,较正炮位,开始朝着她道猛力

 在我茎强而有力的不断进出中,“吱唧、吱唧”的水声、“辟拍、辟拍”的声、“啊…”的叫声,混和着在空气中杂散播,嘉嘉已经忘了她正在表演,是尽情地享受的快慰,美得摇,死。

 “噢…丹尼…好舒服喔…你的巴把我的命取去了快一点…死了死了…我要丢了…”

 嘉嘉两眼反白,用力捏着我手臂,身体连续不断地打着哆嗦,搐不停,全身肌猛地缩到绷紧,然后颤抖了十几下,又再放松,才软软地瘫痪在上。

 我在她高中仍然卖力,直到她完了高的甜头后,才把她放开,将她反转身跪在上,按低她的头,抬起她的股,双手撑在她圆滑的肥上面,然后骑上她股,茎下兜着再进她得像浆糊潭般的户里。

 在我第二轮雷霆万钧的送下,她把摇、她把甩,疯狂得像匹癫马,得像只发的‮狗母‬。

 我知道,此刻在那小男孩金睛火眼中所见到的景象,是她得发户正给我得里外反,水飞溅四散。

 不知不觉间,男孩原来已经爬到上,想用更近的距离观察他一生中头一遭见到的惊心动魄难忘一幕,紧张刺的男女场面。

 嘉嘉迷糊糊间发觉身旁忽然出现一个人影,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小男孩,她微笑着摸了摸他烫热的脸,然后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正在左摇右晃的房上。

 男孩起初像触着火一般把手缩了一缩,跟着试探地用一只手轻轻抚着,捏了几下,接着就受不住引了,索伸出双手捞起她一对子又握又,玩个不亦乐乎。

 嘉嘉已经给我得死去活来,料不到现在又增添了一名生力军,上下受敌之下,快很快又充满全身,没想刚送走了一个高,第二个高又接踵而来,措手不及地又全身颤抖不堪,户的痉挛传遍整个身躯,一齐在同步搐,出的水全到我囊上,弄得我下体黏一片。

 受到她搐的刺,我的茎产生像在给一部真空机啜的感觉,令到头也随着渐渐发麻,快开始由头通过茎传遍全身,再不到四十下,我也忍不着跟随着她一同颤抖、一同搐,所不同的是,出的不是水,而是滚烫的

 当充满快搐停顿时,我和嘉嘉都像了气的皮球一样倒塌在上,混身乏力,剩下的气力全都用来做深呼吸,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有充满精力的小男孩还在握着嘉嘉一对房,仍在抚摸弄,爱不释手。

 当我恢复神志之后,亦是茎软化掉从道里出来之时,头拖着白花花的滑出嘉嘉体外,我拿起枕头边的巾随便抹拭一下,就用它扪到嘉嘉的户去,堵着继续汨汨往外而,免得把单染一大片。

 嘉嘉也清醒过来了,她对着抚摸住她一对子的小男孩地笑着:“哥哥和姐姐干得好不好呀?”

 男孩害羞地点了一下头,她伸手按到男孩的裆上,了好几下,咭咭地又笑起来:“哎唷,小孩子变成大男人了!让姐姐一会洗完澡后,再教你玩刚才哥哥玩的游戏好不好呀?”

 小男孩的脸上马上绯红一片,脑袋低垂得几乎下巴也贴到了口上。

 她掉头过来向着我单一单眼:“丹尼,你先走吧!看来我还有一堂课要上,你明白啦!”边说已经边用手去拉男孩的链了。

 我怕在场会影响他们的教学情绪,赶忙拿起衣服穿上,夺门而去。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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