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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心里想着:嘉嘉脚头真吉利,自从干完了她后,生意便接踵而来,看来今天可要跑两趟了,一边想一边赶忙把电话接通。

 “喂!你是丹尼吗?…”

 电话里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我还没等他说完,便回应:“对不起,我不做男客的,请找另外的人吧!”

 “哈…哈…哈…”对方笑个没完没了。

 嘿,怪不得声线蛮识,原来是小张!“怎么了?有甚么好关照?”

 我要用指头着一边耳孔才能听见他的说话,街上实在太吵了。

 “有点事需要你帮忙才行,你那边太吵,上来我俱乐部才详细讲吧!”

 我照着名片上的地址,摸到他上班的“星期五俱乐部”

 那是位处湾仔轩尼诗道一楝商业大厦的五楼,表面上装修成半酒吧半夜总会的格局,其实是专门招待寂寞女仕的舞男聚集地,要客人看中那一个壮男,讲好价钱便可埋钟出街,一同携手辟室寻

 此刻却因时间尚早,所以才得四、五台人客。

 小张把我引进休息室,开门见山就对我说:“刚才旅行社导游打电话来,说他带的一团日本游客中,有一个日本婆娘今晚想找点刺的玩意儿,问我肯不肯干。”

 我奇怪了:“那你去应酬不就行了嘛?啊,莫非今天接了太多客,应付不来?”

 他说:“一对一自然绰绰有馀,但她是要求和两个男人一齐玩,还要玩困绑强呐,所以就要你帮忙了。”

 我说:“那没问题,但这种变态的游戏我从来没试过,到时真要靠你提场喔!”

 他有成竹地拍拍心口:“都包在我身上!老实说,以前导游也经常有这样的生意介绍过来,不过这次是玩三人行而已。”

 我们按导游给的地址来到了铜锣湾的一间酒店里,找着了房间,便依预先约好的暗号三长两短地按响门铃。

 一个中年女子探头出来,叽哩咕噜地用语说了几句,瞧她的表情,像在问:“你们要找谁啊?”

 。

 小张二话不说,将皮包搁上我手后,便一把推开房门,拦把她抱起,等我也进去后,伸出右腿往后一蹬,房门“砰”地便关上了。

 小张把手中不停挣扎着的女人往上一抛,软的弹力把她弹得蹦高,一起一伏,小张还没等她静止下来,便踪身一跳,在她身上。

 她口里大叫大嚷,把小张又推又擂,拚命挣扎。

 我赶过去帮小张忙,站到她头顶沿,抓着她两只手腕,左右拉开,按在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她见无法挣脱,好又蹬着腿朝小张踢,混乱中几乎把他踢落下去了。

 小张昂起身,用手将他一双小腿力按在面,她顿时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的模样,丫字形躺在上,毫无反抗馀地,得腹在高低起伏、着大气,任由我们两个“暴徒”的处置。

 我趁此机会才有空档仔细对她瞧瞧,长直头发,滑溜溜的清汤挂面,瓜子型脸庞,幼眉细眼,嘴上涂着鲜红的膏,耳上戴着一对养珠镶的小耳环,看来还不到三十岁。

 虽然算不上是个美人儿,但五官端正、皮光滑,尤其是一对正在随着她气而耸高耸低的大房,是一般日本女人所少见的。

 小腿短了些,有点肥,典型日本女人的特徵,不过对上的大腿却补充了小腿不足之处,此刻由于她先前的拚命挣扎,而令睡袍高高掀起,整对大腿都暴在我们面前,洁如白雪、滑似羊脂,把我逗到恨不得马上伸手捏她一把。

 小张骑身坐在她小腿上,伸手揪着她的睡袍猛力一扯,都变作了碎片扔落下去,想不到她里面原来是真空的,一对汤漾不停的大房,骤时便无遮无掩地在我们眼前摇。

 我见她口中吵吵闹闹,叫骂连声,顺手便抄起枕头上的垫巾,进她口中,房间里马上静了下来。

 这时小张接替我按牢她手腕,然后吩咐我到他的提包里取几条绳子出来,我们合力将她翻过身子俯伏在上,再把她一双手拐到背后,紧紧地绑牢在一起,令她成为一只待宰的羔羊。

 绑起了双手,跟着下来便好办了,我稍稍扛起她的,小张揪着她的三角头,往下一褪,部两团肥就在我们面前一颤一抖。

 小张随手把她的三角掉,扔落地下,我俩便一人扯着她一只小腿,左右掰开,出了涨的户,肥肥白白,稀落,清洁得像个待摘的水桃。

 我和小张像有默契似的,把她的‮腿双‬再用劲拉开一些,张成一字,整个下骤给拉得变了形,两片鲜红的小被扯得往两旁蹬开,像只大张的嘴,里面的构造一目了然,道变成一个无底深,可以看见壁上的瘀红色皮层,与小上面皱得扭曲一团的深紫边,争斗、互相辉影。

 小张伸出两只指头,在口中,就朝她道直捅进去,一之下,她鼻子随即闷吭一声,身体弓后演了一演,不知是痛苦还是畅快,身子颤了好几下。

 小张也不管她的反应,是不停地里外动,抠得她道里的皮也几乎给扯了出来。

 他见我还有一只手空闲,就叫我朝她的肥上打,越狠越用力越好。

 我暗自心忖:神经病!哪有人喜欢让人打股的?可也来不及慢慢细想,就按照他的意思,用尽全力朝团上使劲掴下去。

 劈劈拍拍一轮声,雪白的上出现了我的无数掌印,纵横错,鲜红夺目,在洁白的体上显得格外分明。

 打了几十下后,连我的掌心也打麻了,但每打一下,她鼻子便吭出一句充满被的呻,引着我罢不能地继续打下去。

 此刻她的户在小张手指弄之下,涨红一片,小因充血而变得又厚又硬,得翘起,出来的水将小张的手指浆得透,在指间拉出像蜘蛛网般的无数白色小丝,剩馀的再往下淌向上的一小撮上,把柔软的发沾得黏作一团。

 两片小界的地方,此刻像变魔术似的,在那薄的皮管里,蒂把粉红色的圆头凸了出来,好像发芽的小豆苗,渐渐破土而出,越伸越长,硬着抖个不停。

 小张也知道日本婆给他弄得开始发了,便变本加厉地将她的劲再掏多一点出来。

 他除了将两指头越捅越深外,还用姆指蒂端上按摩,偶尔又轻轻拨几下,‮弄抚‬得她像着了魔般又颤又抖,脊骨上全是汗珠,上身高低抬跌,小腿指尖蹬直得像在跳芭蕾舞。

 她的股给我越打越红,再也分不出一条条指印了,见到惺红一片,微微发肿,娇的小眼在两块中一张一收,痉挛不断,口环型皮上面,‮花菊‬蕾状的放皱纹越绷越阔,就快成了一个光滑的漏斗状深潭,足可进任何能入的圆柱体长条。

 我打得手也痛了,便停止再向她股拍打,把中指移到小张正捅得不可开户外,蘸透她出来的水,涂满在眼四周,然后跟小张有样学样,将指头一内后便出入不停。

 在我和小张双管齐下的亵弄下,她的身子越拗越后,演弯得像把弓,前,有小腹支撑着她全身的体重,鼻子咿咿唔唔地不断发出吭声,脑袋摇得像个二郎鼓,黄豆般大的汗水从下巴一颗一颗地甩到上。

 我想,如果她的手不是被反绑在背,可能此刻单也会给她疯狂地撕成碎片。

 真有趣,我们把速度放慢时,她前便渐渐垂下,贴着面,有鼻孔在呼着气;但当我们突然快马加鞭时,她的膛又了起来,一边颤抖一边向后仰,完全受着我们控制,就像一件任由我们随意操纵的电子玩具,玩得我俩乐不可支。

 这时小张又拐转身从皮包取出一个电动自器,把手指拔出,换过那橡胶条来道给越撑越阔了,将胶条含得紧紧密密的,一拉出外时,口的皮也跟着被扯出,形成一个半寸长的粉红色皮套。

 我们将她张成一字形的大腿放开,揪着她背后的绳结,向上提起,让她的姿势变成跪在上,可能她的腿被我们拉开得太久了,有点麻木,要好一会才能靠拢一起。

 小张把身上的衣服三扒两拨清光,具已经得翘起首来,一下一下地点着头,到处寻觅着藏身之所。

 他打了个眼色,示意我也该把衣裳掉,转头一抄起茎,便不由分说地朝她眼直捅进去。

 那日本婆身子猛然了一,像捱受不住小张的突袭,大腿肌拚命地抖,随着小张盘骨往前再猛力一撞,她便整个人都趴到上。

 小张用手牵着绳结往前一拉,姿态美妙得像骑师在勒着野马的绳,她马上给扯得前起,股后凸,脊背水平,恰和小张在她眼里的茎成一直线。

 小张弯打开自器的开关,那东西便马上在道里一转一转地搅个不停,发出“嗡嗡”的颤动声,小张紧拉绳结,动着肢,将茎在她眼里不停送,猛力的冲撞把她部两块红通通的团弄得颠抖不已,发出的“劈拍”响声震耳聋。

 我身上的衣裳此刻已全部光,一丝不挂地跳回上,准备跟小张联手驯服这匹野大发的胭脂马。

 小张朝我下一瞧,眼睛瞪了瞪,骤然嚷了出来:“阿龙,原来你真人不相唷,藏有这么厉害的武器,早就该捞这一行了。”

 我笑了笑,也不答话,站在日本婆面前,将在口中的巾扯开,她随即“哇…!”地长叫一声,像把憋在里已久的呼喊一下子吐尽出来。

 我哪会让她的嘴空闲?

 叫声未停,我已经把擂似的进她嘴,用劲直抵,直到感觉头触到她的喉门为止,“唔…”

 一声哀号从她鼻孔里直透而出。

 我双手扯着她的秀发,前后摇动着她的头,让得笔直的在她红中套出套入,头像用来撞钟的巨柱前端,朝着她喉门吊钟状块,一下一下地来回力碰,她小口给我硬梆梆的茎撑得大张,根本合不拢,唾沫不回去,便顺着口角边两旁往下直淌,与汗水一同汇聚在下巴尖上,垂成一串充满泡沫的水条,跟着脑袋的摇摆而前甩后晃。

 我和小张前呼后应,齐手把她两个口弄得应接不暇,紧裹着自器的两片小,也伴随着那橡胶条快速的震动频率,而在不停颤抖,令大量的水在自器跟道的隙间往外出后,便被胶条的震动而带得飞溅四散。

 她的双手由于给小张往后力拉,而令股凸,捱着小张毫不留情的力猛干,快要被撕成两边。

 口里又满着我的巨型条,气也抖不过来,窒息得眼泪直冒,两眼反着白,水汪汪地瞪大得像铜铃。

 我们联手足足整治了她二十几分钟,真怕她因此窒息而死,我才把茎从她口中拔出来,让她气。

 小张则还在不停地着她的眼,见我停了下来,便用手指一指皮包,对我说:“里面有几细绳,取出来把她的房紧紧绑上,勒得越紧越好”,见我满带狐疑的目光,他加上一句:“别怕,她们喜欢这种玩意儿。”

 我掏出绳子后,小张从后伸出一只手,帮我将她一边房托起,我随即把细绳围着部,绕了好几个圈,再用劲扯紧,将好端端的一团白,扎得像个鼓涨的圆球,房与膛之间的皮肤,被绳子勒得深深地凹陷进去。

 当两个房都被我照办煮碗后,我还“大赠送”,用剩下的一条小绳,两端分别系着她的头,各狠狠打上一个死结。

 小张见我办事有加,不开口称赞:“阿龙,干得不错,果然够醒目。来,让咱一同来!”

 随即往后一躺,顺手一扯,“呀”的一声,日本婆给拉得一股坐到他大腿上,小张的茎分毫不剩地给得全藏进她门内了。

 我顺势把她身子往后再推一推,斜斜仰后,下便高翘起来,令道里不停震动着的自器往前直指。

 我握着橡胶条末端,猛力一揪,水淋漓的一,当被拔离亢奋的时,发出“噗!”的一声巨响,上面满沾着黏白的浆

 可是几秒钟后,腾空了的道,马上又被我直径更的坚茎填补,再次得到充实。

 我茎一进她道后,便如鱼得水了,在我肢前后动下,茎便在温暖润的腔道里穿梭不停。

 很奇怪,那种感觉从来没试过,隔着道和直肠之间的一块薄薄皮层,居然察觉到小张在旁边的存在,他散发着热力的硬、鼓得蹦起的头棱,将道弄得凹凸不平,当我在送时,头与道壁的磨擦,就像两枝茎夹着薄皮在,又像榨蔗汁机的两铁柱,把中间的物品用力挤出水来。

 小张见我得如火如荼,当然不会袖手旁观,双手把她的股托高,演着下体,也狂猛送,跟我一唱一和。

 日本婆一刀难敌双,那里是我们的对手?

 在前后受敌下,除了把水大量出外,便一筹莫展,懂将身体颤完又颤,筛来筛去,口里喊得声嘶力厥,吐出一连串“呀…”“啊…”“哇…”毫无意思、但充满发快意的呼唤。

 不用翻译也了解这国际语言的其中含意,就是东洋婆子彻底地败在中国功夫的手下,让我们得死去活来,替中国人吐气扬眉!

 我们连续不停地送了一百多下,几乎把她的水都掏净出来,她的叫声亦越喊越弱,变成气如牛,‮腿双‬颤得发软,根本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要不是小张用劲托着,我想她准会瘫痪在小张的肚皮上。

 我刚才顾低头疯狂送,没留意到她前双,此刻由于细绳的紧箍,血不畅,已变成了瘀红色,肿涨得硬硬实实,皮肤上布满树根状的深蓝色青筋,握上去实得像个木球,两粒蒂发大得有如红枣,得硬硬的,已变成紫黑色,翘得老高,尖端围着一圈凸起的圆型小粒,皮绷涨得闪着亮光。

 从来没经历过这样令人血脉高张的场面,心里兴奋得把一股股热血往茎直注,令得空前硬朗,头鼓涨得快要爆炸。

 我鼓起馀勇,势要把日本婆征服在下,为国争光。

 左手搂着她的纤,右手牵着拴在她蒂上的细绳,一边拉扯,一边继续向她的户进攻。

 和小张携手又一轮势如破竹的冲锋之下,她完全崩溃了,整个人被数不完的高袭得落花水,奄奄一息,气若游丝,放软着身子任由我俩随意,再也没气力招架了,有道和眼的肌尚存一点剩馀气力,在机械地张合,含着我们的茎不断搐。

 我头的酥麻感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此刻被她道一下下的啜,加烈了快的强度,发出高的火花,将我推向的巅峰。

 突然间觉大脑和头同时一麻,丹田火辣一片,全身的神经末梢一齐跳动,硬得像铁枝般的茎在道里昂首蹦跃,把一股又一股的出来,灌满在仍然搐不停的户里。

 她像骤然感到一道充满生命力的热正飞奔进火烫的子,如梦初醒地用尽吃之力,拚出“啊!…”一声长叫,表示着对洗礼的接,然后又再次无力地瘫软成一堆团。

 小张在我的时候,特意也把送的速度加快,锦上添花,让她承受的高更上一层楼外,亦让我在高时领受着他在隔壁推波助澜,加强磨擦感而产生妙不可言的美快触觉。

 等我把软化了的离她道后,他便将软摊在肚皮上的手下败将推过一边,让她俯伏在上,然后趴上她背,继续在她的眼里干着尚未完结的动作。

 我一边用巾抹拭着秽淋漓的下体,一边偷眼瞧望过去,见日本婆的会经已又红又肿,和赤得发亮的颜色连成一片,道和眼两个口更是被我们得肿涨不堪,跟开始时相比,完全是两样东西。

 看来小张这时也将到达终点了,见他闭目狂捅,狼狠得像誓要把她眼爆不可,股高低起伏得像暴风中的怒,碰撞得他下的体前后颠颇不已。

 忽然,小张‮腿双‬蹬得笔直,全身肌绷到隆起,狠命再往眼力几下,便身而起,将日本婆扳转身子,然后蹲在她头顶,握着巴用劲地捋。

 接着咬紧牙关,猛地打了几个哆嗦,一条淡白色的柱就从他头直而出,分七、八下才尽而停,都满在她脸上,日本婆的五官给浆得七八糟,盖满着一滩滩黏滑的浆。

 我和小张洗完了澡从浴室出来时,她仍然混混沌沌地躺在上一动不动,任由从她道和脸庞上。

 不过每隔一阵子,便全身猛地颤抖一下,消化着我和小张灌输进她体内的生命活力,反刍着高的馀波。

 我心暗想:这具涣散的躯体,看来要过好几天才能够复原,起码这两天她别指望可以随旅行团到处观光了,乖乖在酒店里躺几天吧。

 小张过去把绑着她双手的绳子解掉,见她手腕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深红色绳痕,我刚想帮忙把房上的细绳也解掉,小张却说:“算了,一会她清醒后就会自己解开,让她多一会吧!”

 我这时才省起还没收钱,小张说:“你放心好了,导游早已先付了钱,一会到酒吧坐时,你的一份我才算给你。”

 临走时,小张还掰开她的大腿,掏出巴朝着她户撒了一大泡,把她红肿不堪、外反的户,直得黄、白水沫飞溅,,弄至七八糟、一塌糊涂方和我扬长而去。

 在电梯里,我好奇地问小张:“这世界真光怪陆离,怎么有人喜欢这种玩意儿的?”

 他说:“你少见多怪而已,等会找个地方坐下,我再说一些更匪夷所思的你听,干我们这一行,收得人客钱,就得顺他意思干,越变态收费就越高,吃得咸鱼抵得渴,看钱份上,就陪他们疯癫好了。”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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