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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百一十二 做,爱?
“可怜这个词,也是个人看法。好坏任人说了。”我轻快地咧嘴一笑。狐仙能够说出这番话,显然身子已经安然无恙,看來这个女人沒唬我,好转地倒是很快。“看样子你的状况是沒问題了。也省了我的心。”

 “可真是越來越不像个人了,王一生。”狐仙糯糯腻腻地道,两手叠着抓着被单,倒是眼神里却依旧渗透出丝丝的黯然寒意,“王一生,知道么。我自降生时便记得任何事,从我出生起到现在,所有的事,我都清清楚楚地记得。见过的人,发生过的事…我沒有一件忘的了。有时候,我闭上眼,或是做梦,也能见到那些故人,有时候,从一株木槿棉里,我也能看到那些故人的脸,清晰如昨,连额角纹也能清晰看见。便是一滴不经意落下的雨,我也能从中看到他们的眼睛。有多少雨就有多少双晶亮的眼睛。”

 “我见证的太多了,梦想也好,追求也好,所有人追求的,渴望的,其实是不断重复的东西,你现在追求的东西,或许几百年前就有无数人追求过,你的梦想,或许是几百年前已经成功过的人的梦想。新鲜的事物,鲜见的发明能够让我忘我一时,但当我看透其中的本质后,我会重新看到那些眼睛。”

 狐仙悲戚地说着,语调开始渐渐变冷。

 看來这个女人又要感伤一番,我轻轻上前一步,什么也沒说,只是把头柜上的茶杯递给了狐仙,狐仙看了我一眼,伸出手接过了茶杯,只是红花被单因为沒有用手遮挡而从口滑落了下來,两团丰顿时暴在了我的视野之中。

 狐仙却像是沒看到一般,丝毫沒有去遮挡的心思,只是接过了我的茶,轻轻抿了一口,也沒说谢谢。

 “现在还想么?”我轻咳嗽了一声,坐在了沿,一手挨着窗面,问道。

 狐仙静静地看着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看吧,其实有时候想要忘记一件事很简单,就是把心搁在别的地方。给自己找一个永远不长远的目标。需要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几万年去实现的目标,一个理想。你终究会意识到自己的短暂。说实话,如果我是你,在实现我的理想之前,我王一生无论如何也不会死。”我给了狐仙一个冷魅的笑容,瞅了她一眼。

 却发现狐仙也用一个清淡的笑容看着我,绝的脸庞上写着忧婉。

 “呵,”狐仙幽幽看着我,启道:

 “王一生,以前我送了你一句话,妖在王侧方为妖,今天,我要再赠你一句话,王一生:内圣外王才是王。”

 我呵呵一笑,拍了拍铺抚平了褶皱道:“我的目标一直都是哲学王。这话多余了。如果身体无大恙的话我就走了,我要忙的事还很多,沒工夫跟你科打诨。还有,根据你刚才说的回忆理论,我也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也会想念我,对吧?”

 啪!

 一个枕头凌空飞來,我身体微侧,左脚向着后方微微斜步一迈,整个人身体往后方轻轻弓仰,堪堪躲过了飞來的枕头。

 然后我看到了狐仙正娇怒地靠坐在上,脸上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怒意,双颊上泛着片片红霞,虽然有点大病未愈的意味,但是还是有种说不出的别样风情。

 显然,这个女人被我戳中了痛处吧。

 “王一生,别给我鹅头装在鸭颈上,不成样。”狐仙贝齿外,冷斥道。

 我抿嘴一笑,狐仙愤怒是她情绪好转的信号,我弹了个响指,转身朝着屋外走去。

 只是,我才刚刚跨了一步,背上却突然传來了一阵剧烈难忍的剧痛!

 那种剧痛,像是有两把斧子狠狠地在了背上,皮开绽,痛入骨髓!

 “嘶…”我倒了一口冷气,整个人趔趄了两步,重重地倒回到了上,背上传來的剧痛让我的额头瞬间冒出了丝丝的汗珠,浑身都剧烈颤抖起來!我清楚地感觉到我的背部的肌像是有四条游蛇在皮肤表层以下动似的,像是要破土而出!

 我倒曲手臂,摸向了背部,却惊愕地摸到了我背上的四块肌在慢慢地鼓起,连带着我的整条脊梁骨都像是断裂一样疼痛,那种痛來自脊梁骨,好像脊梁骨的侧面眼神长出了刺似的,然后朝着体内延伸。

 “怎么了?”狐仙略带错愕的清润声音传來。

 “我的背…有问題,肌好像自己在动,你帮我看看是什么情况。”

 我一把下了内衣,把光溜的背部暴在狐仙的视线之下,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了一只冰腻的小手在我的后背上缓缓地抚摸、按着,动的部位正好是脊梁骨两侧鼓起的小包。当狐仙的手指尖按到那几个小包时,一阵刺心的剧痛沿着脊梁骨传來,冲刷着我的大脑,几乎让我晕厥过去。

 我忍着剧痛,咬牙问道:“是什么情况?”

 狐仙沒有立刻回答我,一只纤细冰凉的手依旧在我的背上按抚着,须臾,我听到了狐仙倒冷气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狐仙飘忽的声音里,充满了讶异,但随即又恢复了常态,她齿一笑。“海东青么…原來如此…”

 “喂,能说人话么?我的背怎么了,好像有东西要钻出來…”剧烈的疼痛刺地我双目不住地发黑,这种剧痛比我一生中任何一次痛苦都要强烈,哪怕当初矮子把硫酸泼到我的脸上也不及现在的三分之一。

 我整个人都剧烈地颤抖起來,一股反胃的冲动在胃部蔓延,几乎漫上咽喉,我痛苦地筋挛着,整个人都蜷缩在上,浑身冰凉发冷,哆嗦着。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背上的痛苦却像是水一般,迅速地消退了过去,我整个人都瞬间释然了,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了下來。我僵硬狼狈 地蜷缩在上,剧烈地息着,强忍着胃里的呕吐感,而狐仙冰凉的手也缩了回去。

 半晌后,我才从上爬了起來,擦拭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息却依旧沒有停止。

 “我怎么了,狐仙?”

 “…”“我怎么了?”我重复了一遍,声音冷硬了几分。

 “不知道。”狐仙淡淡地道。“怕是方才受到我妖术的影响,引动了你体内的灵元金丹吧。”

 “不像是真话。”我气,一手扶额道。

 “…”狐仙沉默了,似乎是谎言被我识破后在斟酌该如何回答我,又似乎是打算用老一套的招牌式沉默糊弄过去。

 而偏偏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道纤瘦娇小的身影蹦蹦跳跳大大咧咧地跳了进來:

 “老大,发烧药我买來了…诶,老大,你们…”

 声音的主人当然是猫女小夭,而且非常不凑巧的事我不用脑也能够料到:当她进门时,从她的角度,能够看到的自然是了上衣坐在头气吁吁的我和裹着被单靠在头上伸出了两条玉璧,同时同样**着上身的狐仙。

 这样的景象,沒有任何让人往正常方向解读的可能

 “啊!老大,你跟狐仙姐,你们两个人刚才在…在做,爱?”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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