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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外出游船
哼,人就是矫情,就是会装蒜!不领情地哼哼鼻子,花意浓装作沒听见,拿起筷子就兀自吃起菜來,每一筷子都快狠准地向花言昭夹的最多的菜,那力度,仿佛盘里装着的是花解语那张招人嫉妒的美颜一般。

 “语儿啊,现在天色不早了,你和夜儿就在府里住一宿,明再回王府可好?”一脸期盼地凝望着花解语,花言昭柔声说道,“茉莉园已经派人收拾好了,你们随时可以住进去。”

 “嗯,好!语儿还要在将军府多呆些时呢!”花言昭眸底的慈爱与呵护深深地刻入了花解语的眼中,心中仿佛有千万股暖紧紧包围,她撒娇地靠在花言昭身上,糯糯地说道,“语儿也想多陪着爹爹和哥哥…”

 “嗯,乖孩子!”宠溺地摸摸花解语的脑袋,花言昭仿佛透过这张小脸望进了她的灵魂深处,心里又是一阵唏嘘。

 呼呼…太好了,只要在花府多呆几,冥洛夜就不好意思不分时间场合的欺负她了吧?哈哈…

 心里打着小九九,好像已经看到了冥洛夜求不满的抓狂模样,花解语不由得开心地轻笑出声。

 花解语的那点儿心思哪能逃得过冥洛夜的眼睛,只见他低头喝了口茶,双眸偷偷地看着那个笑得灿烂的小女人,眸底氤氲起浓浓的兴奋与激动。

 傻丫头,以为躲在这里就沒事了?呵,你太低估为夫了…嘿嘿,娘子,今夜你可要准备好哦…嗷呜…

 戍时,灯火阑珊,整个花府陷入一片宁静之中。

 茉莉园,主房。

 红色的棱木桌上,醒目地摞着一圈儿麻将,四个女子正围着桌子得尽兴。

 “呵呵,不好意思,清一对对糊!”花解语兴致颇高地坐在椅子上,一把推掉手边剩下的四张牌,笑呵呵地对输牌的·绵说道,“傻丫头,都教过你多少次了?看见别人一直在收集同一种花,你就不要打那种花的牌。你倒好,我糊条子这么明显,你居然还敢打!”

 “啊…小姐…我就是笨嘛…”捂着嘴打了个呵欠,·绵动了动酸痛的胳膊,怕怕地指了指桌案旁无比哀怨的某个高大身影,小声地说道,“时候不早了,你该就寝了!”

 “是呀,小姐,要是将军知道了,又得心疼了!”一脸赞同地点了点头,织锦一把按住花解语准备继续洗牌的小手,劝说道,“若是睡晚了,明天恐怕又不能准时起身,万一四公子來看你了怎么办?”

 “语儿,今天就这样吧,咱们明再继续可好?”柔弱地眼睛,寡言少语的浣纱也忍不住出來说两句。

 “哎呀,我不困!來來來,咱们继续!”勉强撑了撑眼皮,花解语偷瞄了一眼某个虎视眈眈的男人,迅速把手从织锦的手中了出來,逞强地说道,“不再打个十圈八圈的,谁都甭想睡觉!來來來,继续继续!”

 “小姐…”无可奈何地望着瞬间化身为“赌鬼”的花解语,·绵织锦浣纱不由得抖了抖发颤的身子,苦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偷偷瞥了瞥强冷气压的源头,哭笑不得地码着手里滑溜溜的方块。

 呜呜…小姐,你不困,我们很困啊!还要无辜承受王爷那非常人能够忍受的冰冷气息,我们真的好心啊!不行啊,不能再继续下去了,眼皮真的不听使唤了,对不起了小姐,我们不能再陪着你耗下去了!

 想到这里,三个丫头默契地对视了一下,然后果断地一头栽在了桌子上,不一会儿便呼呼大睡起來。

 “喂,你们都干嘛呀?怎么一下子全睡过去了?”紧张地看了眼好整以暇角带笑的冥洛夜,花解语捅捅睡得跟死猪似的三个人,焦急地呼唤,“·绵,醒醒啊!织锦,别装睡了!浣纱,你钱掉了!喂,你们都给我起來…啊…”

 身子猛地腾空,花解语惊恐地低呼出声,下意识地搂紧身下男子的脖子,羞恼地低骂道,“冥洛夜,你放我下來!”

 “她们都已经累了,你居然还强迫她们陪你打牌,是不是太不体贴了?”轻轻地啄了啄花解语粉的红,冥洛夜抱着她大步往上走去,美其名曰地说道,“经常这样可能会破坏你跟她们的感情哦。”

 “你还好意思说?我也很累很累,你还不是照样强迫不误,就不怕影响我们的感情么?唔…讨厌…嗯…放开我…唔…”

 未说完的控诉被冥洛夜炙热的狼吻急切地堵在了喉咙里,小舌无力地逃离着他强势的追击,花解语仿若置身云端,整个人虚浮地找不到自我。

 …

 整个晚上,室内一片旎,娇·声,低吼声织成一片,掀了屋顶冲上云霄,羞得天上的月亮悄悄地躲进了云层之中。

 不远处,高大的树梢上,一抹黑影孤冷地立在上面,听着耳朵里不断灌输着的暧昧呻·,男子眼神晦暗一片,拳头捏的嘎吱作响,嫉妒的目光狠狠地向了屋顶深处。银色鬼面下的薄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來,充满占有·

 “花解语,你早晚是本座的…”

 …

 第二天,上三竿。

 茉莉园,整个院子空无一人。

 动了动酸痛的身子,花解语痛呼一声,气鼓鼓地踹了踹身旁一脸餮足的冥洛夜,沉着小脸儿咒骂道,“骗子,王八蛋,禽兽,伪君子,·狼,混蛋…”

 呜呜…说什么只要表现好就只做一次,最后还不是折腾了她一晚上…呜呜…花解语啊花解语,你怎么变得这么笨了?男人在上说的话根本就不能相信!

 “别咬了…”心疼地抚摸着她因为懊恼而死死咬住的下,冥洛夜翻身将她紧紧地拥入了怀中,让她娇小的脊背密不透风地贴在他宽阔的膛上,双臂温柔地锁住了她微微反抗的小手,脑袋埋在她馨香的颈间,薄在她耳边呢喃着动人的情话,“对不起语儿,又弄疼你了…对不起…我实在是太爱你了…所以总是控制不住…语儿…不要生我的气…我发誓,以后一定节制一点,不让你郁闷不让你辛苦不让你在众人面前不好意思…”

 “夜…”心里的委屈被他这番话彻底抹去,花解语感动地鼻子,转了个身与他正面相对,小手恋地依次抚上他浓郁的剑眉,明亮的黑瞳,拔的鼻子,感的薄,最后停留在他瘦削的右颊上,软声咕哝道,“我不怪你…我也爱你…”

 说完动情地主动吻上他微凉的薄,生涩地描绘着他的型,小手无辜地搭在他的口处。

 “嗯…”低·一声,冥洛夜僵硬地捉住她作的小手,偏头躲过她香甜的瓣,声音暗哑地提醒道,“语儿,不要惹火…”

 “嗯?啊…”迷糊了一瞬间,花解语总算看清了眼前的形势,不由得尖叫着推开了冥洛夜,不讲义气地将整个被子围在了自己的身上,跌跌撞撞地跑下了,眼神慌乱地躲着某个一丝不挂的王爷,结结巴巴地催促道,“快穿衣服,起來!”

 “嗯,好…”无奈地下体内的·望,冥洛夜宠溺地看着那个娇羞无限的人儿,这次不作纠,直接翻身下,利落地将衣服套在了身上。

 一直缩在茉莉园十丈开外的某个丫头在见到那抹熟悉的白色身影后,咻地一下从花坛后面跳了出來,怯怯地看了眼花解语身后一本正经的冥洛夜,·绵戳着手指说道,“呃…小姐姑爷,你们起來了…”

 “嗯…”尴尬地应了应声,花解语低着头快速地往园外走去,一想到昨晚她们可能听到了动静,脑袋都快埋到地底下去了。

 “呵呵,小姐,我们昨天都不在茉莉园,去别处睡觉了,嘿嘿…”一眼就看出了花解语的懊恼,·绵很体贴地主动解释道,“现在四公子,晨王曦王八公主都在正厅,说是今下午一起乘船游漓江。”

 “好啊,我刚想出去透透气呢,这个提议正合我意!”忽略·绵脸上那抹异样,花解语开心地挽着冥洛夜的手臂,欢喜地说道,“走快点儿,夜!”

 “嗯,好!”宠溺地点点她娇俏的鼻尖,冥洛夜反拥住她瘦削的肩膀,提脚往北面走去。

 “呃…小姐,我话还沒说完呢…”瞪大双眼看着滴溜溜跑得老快的自家小姐,·绵仰头望着天空,各种吐槽。

 啧啧,就王爷那劲头,她和织锦浣纱哪敢在茉莉园多呆半刻?昨晚一听到二人亲热的动作声,装睡的她们就跟踩到炸弹似的逃了出去,连桌上的银票都來不及收。

 后來还很义气地把刚刚从雅琴阁回來的左氏兄弟拦了回去,然后五人苦命地在花府里寻找着离茉莉园十万八千里的客房,心惊胆战地窝了一晚上。

 汲取了上次的教训,现在就算打死二人,她和织锦也不会一大早就去伺候花解语起。所以左鳟左鲟两人一大早沒有过來汇报工作,直接去了两个阁里;织锦乐的轻松躲在厨房准备着午膳;浣纱则跟以往一样,去了朴华街的医馆帮忙。

 至于她,·绵,则傻不拉几地蹲在茉莉园外,任务就是拦着任何一个前來探望新婚夫妇的客人以及措辞各种委婉的直接的拒绝理由,再就是等着她们家小姐姑爷发发慈悲赶紧完事…

 想到这里,蹲到腿发麻的·绵不抹了一把心酸的眼泪,好想抱着花解语大吐一番苦水:小姐啊,你和姑爷动静可不可以小一点呢?我们以后难道都无家可归了么?难道你忘了茉莉园里有男有女会很尴尬吗?

 伸出去的手弱弱地收了回來,·绵摇了摇脑袋,傻笑着跟在二人身后。呵呵,开玩笑,这些话她只敢想想罢了,哪敢真的说出來!她们家姑爷此刻正紧紧地揽着她们家小姐走在前面,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她才不会傻到自掘坟墓!

 兀自思绪间,三人已经走到了花府正厅。

 冥洛晨与花轻尘相对而坐,正聚会神地博弈对杀,冥洛曦则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悠然地吃着点心,时不时抬头往棋盘上瞅两眼。

 “语儿…”正对大门而坐的冥洛星一眼就看到了盈盈走进來的花解语,遂激动地扔掉手里的点心,高兴地扑了过去,可怜兮兮地诉苦道,“呜呜…你和七哥成亲了快乐幸福自在去了,你不知道我前天晚上多辛苦,一人照顾三个烂醉如泥的大男人!”

 冥洛夜见状,深知冥洛星同花解语恐怕要讲一些女子之间的小秘密,遂体贴地放开了她的肩膀,笑着走向了堂上的三人,实际上已经不厚道地竖起耳朵偷听起來。

 当然,同样已经心不在焉的对弈三人组也开始停了下棋的节奏,屏气凝神起來,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她们谈话的内容。

 “呵呵,是吗?辛苦你了…”温柔地摸摸冥洛星耳边的发丝,花解语抬眼看了一下故作镇定的三个俊美男子,好笑地说道,“傻丫头,把他们丢给下人照顾就好了嘛,你用不着亲自动手!还是你主要看着我哥哥了?”说完暧昧地冲花轻尘眨眨眼睛。

 “我哪有…”心虚地戳戳手指,冥洛星脸红地偷瞄了花轻尘一眼,不好意思地咕哝道,“是他突然拉住我不让走的…”

 “哦?你们都干什么坏事了?”牵着冥洛星走到一旁,花解语将面面相觑的几个男人撂在一边,故作严肃地问道,“说,我和你七哥房花烛之时你和我哥哥在干嘛?该不会…”

 “哎呀,沒有啦…你不要想!”惊慌地捂住花解语夸张猜测的小嘴,冥洛星悄悄地靠近她的耳朵,脸红地小声说道,“就…就是接…接吻了…而已…沒有干别的…”

 “我说的该不会就是指这个呀,又沒说别的,你想到哪里去了?”故意曲解着冥洛星的意思,花解语指了指俊脸微红的花轻尘,八卦地问道,“他主动还是你主动?只接吻了?有沒有说些情话啥的?”

 “哎哟讨厌…”娇嗔地捶了花解语一拳,冥洛星拉着她离几个男人更远了些,既羞怯又兴奋地低嗓子说道,“他…他主动的…还…还说了喜欢我…”

 “呵呵,我就知道!”得意地扛了扛冥洛星的肩膀,花解语笑嘻嘻地说道,“怎么样,我说了我哥对你有意思吧?”

 “可是…可是他喝醉了…”羞涩地绞着衣服,冥洛星不确定地说道,“万一他是酒后胡言语呢…”

 “那叫酒后吐真言!哎哟你们有完沒完?”冥洛曦不知何时悄悄蹿到了二人身边,将冥洛星最后一句话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遂鄙视地将黏在一起的两人分了开來,急忙忙地催促道,“语姐姐,不对不对,七嫂?哎呀,算了我还是喊你语姐姐吧!我们等你和七哥很久了,你和星姐姐就不要在这里窃窃私语了,咱们赶紧出去玩吧!我好不容易不用练武的说…”

 “呃…你们什么时候來的?”突然意识到什么,花解语羞恼地瞪了冥洛夜一眼,不等几人回答,便干笑几声掩饰道,“呵呵,走吧走吧,先去醉仙居吃个午饭,然后去漓江上面好好玩一下午…别愣着了,走啦走啦…”

 说完便拉着呆愣的冥洛星,拽着就往外跑去。

 “哎,小姐…你昨儿个不是说在府里吃午饭么?小姐…”心急火燎地追着兔子一般逃跑的花解语,·绵气吁吁地喊道,“织锦已经准备好了…小姐…你等等我啊…那个桃,你帮我跟织锦说一声,叫她别管厨房了,尽快到醉仙居來…”一边奔跑一边还不忘嘱咐着堂上的一个粉衣丫鬟。

 “知道了,·绵姐姐…”乖巧地应了声,名唤桃的丫头行了礼退了下去。

 “呵呵,夜,看來你把解语欺负得不轻啊…”轻扫了眼那抹飞快消失的白色身影,冥洛晨戏谑地看着冥洛夜,调侃道,“以后可不能**苦短高起了,小心纵过度…”

 “嗯,多想着点儿语儿!”花轻尘捡起了棋盘上被围死的一片黑子,帮腔道,“她还小…”

 “站着说话不疼…”薄轻吐几个字來,冥洛夜丢给两人一个酷酷的眼神,转身追随着那抹娇小的身影,低哑的声音持久地回旋在身后的大厅里,“后你们成亲就知道了…”

 “呵,恐怕是的…”轻轻地呢喃出声,花轻尘站了起來,冲冥洛晨点了点头,低声道,“走吧,晨…”

 “嗯,春光灿烂,不可辜负…”抬头遥望了一下外面的金色阳光,角勾起一抹儒雅的弧度,冥洛晨拍拍衣襟,站起身往外走去。

 “五哥,尘哥哥,等等我啊…”被冷落的冥洛曦急吼吼地跟了上去,拼命地追赶着将自己远远甩在身后的一大波队伍。

 巳时三刻,漓江。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一艘豪华加长的龙型乌蓬船在水中轻轻漾,卷起一圈圈醉人的涟漪;偶尔游來几只啄着羽的黑色野鸭子,调皮地亲吻着船身,然后飞快地逃走。

 花解语俯身轻掬一捧清澈透明的江水,随意地抬起双手,任水在指间缓缓淌,贪婪地呼吸着水中央清怡人的空气,抬眼眺望着远处水天相接的一片湛蓝,美眸盛满了欣赏与享受。

 “哎,我教你们唱首歌好不好?”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花解语从痴中回过神來,直起身子注视着众人,笑靥如花地说道,“看见这江面上无数只游來游去样式各异的船只,我就情不自想起了我们那里传唱不息的一首经典歌曲,叫做让我们起双桨。怎么样,各位,有兴趣学么?”

 “好啊好啊,我正觉得游船沒有伴奏就少了点什么呢!”

 “嗯嗯,我要跟语姐姐学唱歌!”

 “听名字也确实应景,不错的主意!”

 “呵呵,这是语儿第一次唱歌给我这个当哥哥的听呢!”

 “咳,我也是!语儿,以后这项福利得加重一些…”

 “太好了,又能听到小姐唱歌了!”

 话音刚落,众人便七嘴八舌地连声附和起來,纷纷迫不及待地看着花解语。

 “既然大家盛情邀请,我就却之不恭了!”好笑地摇了摇头,花解语清了清嗓子,不放心地叮嘱道,“不过你们都要学的,而且要在这人多嘴杂的地方唱出來,不许害羞!行不行?”

 “行!”沒做多想,众人异口同声爽快地回答道。

 满意地点了点头,花解语喝了口茶润润喉咙,红轻启,空灵通透的嗓音如出谷黄莺一样缓缓倾泻而出,“让我们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水面上倒映着美丽的大白塔,四处环绕着绿树红墙,小船儿轻轻飘在水中,面吹來了凉爽的风…”

 “來來來,我唱一句,你们唱一句,很容易的!”拍拍手掌拉回略微失神的众人,花解语继续唱道,“让我们起双桨…”

 “让我们起双桨…”音声调不一,或清脆或低沉地跟随着花解语哼了起來,不一会儿便汇集成一股宏伟壮阔的美妙声,悠扬地穿过船顶,久久不散地回旋在漓江上空,吸引了无数过往的船只驻足观看…

 (ps:哎,真不知道怎么改了,只好l两章合在一起啦~~~~原谅我吧~~~~以后连个吻戏都不写了~~~呜呜~~~)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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