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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两情相悦
天才狂妃,废物三小姐,173、两情相悦

 回来时,落云曦跳上墙头,见君澜风还未出来,也不想回房。爱夹答列

 墙头能眺见远处的山峦云海,她便坐在墙头,拈了一绿草在间咀嚼,感受山间清新的气息。

 君澜风与普慧大师一走出来,便不约而同地看到慵懒坐于墙头的少女,墨发轻扬,侧脸廓绘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头躲进了云层,天色微,但她身后远山上的皑皑白雪做了最美的背景。

 君澜风心尖轻颤,走近,柔声叫唤:“曦儿,下来,上面风大。”

 落云曦坐起来,笑了一笑槊。

 见她要跳下来,君澜风本能地张开双臂去接,女子却已轻灵地跃在丛草间,拿掉嘴里的草,向他走来。

 普慧大师面容一动,眼前的女子,似乎与他想象的又有不同。

 君澜风回头看了他一眼,嘴角染上极浓的笑意砌。

 “你们自便吧,老衲不打扰了。”普慧大师告辞离去。

 君澜风与落云曦回到厢房饮茶休息。

 君澜风低声说道:“刚才上山的女子,我问了,普慧大师也不知道她的全名,只知她叫幽儿。”

 幽儿?落云曦心中的答案得到印证。

 “每年都会向皇兴寺捐香火,有五、六个年头了,四年前寺里做过一场超渡的**事,便是她出资的,与寺里众僧都很熟悉。”君澜风打听得很详细。

 落云曦勾了勾,提起另外一件事:“普慧大师不是说不方便吗?原来也是看人的,出家人也打诳语!”

 君澜风哈哈一笑。

 落云曦眉目微沉,四年前…幽儿还在她身边吧?那场法事到底是她出资的还是从前的落云曦出资的不好说。看来她这三年还在信佛,做了亏心事,心下不安吗?

 在皇兴寺用了午膳,清淡的腊八粥,两人吃得津津有味,吃完后便在厢房对弈。

 君澜风见落云曦有下棋的心思,想着天色还早,便答应陪她一局,但只能是一局。

 落云曦不以为意,与他摆好棋盘,她执黑,君澜风执白,饶有兴趣地走起来。

 普慧大师坐在一旁观看,见落云曦出子散漫,可招招包藏暗招,一环套一环,就算是他心思之远,也难以一时看透,心中暗惊。

 虽然知道她的废物名声不真,一直隐藏实力,可耳旁常听说的却是她的斑斑劣迹,对她的了解便有些片面。今儿一瞧她的棋道,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落云曦的棋走得虽不犀利,却极平稳,每一着,都有着极大的后劲,一见便是弈中高手。由棋断人生,她的棋如此,性格岂不也如此?

 君澜风原本擅长的是锋芒毕的走法,可面对落云曦的棋风,他改成剑走偏锋,常常会出其不意地来一招暗的,普慧大师看得直乍舌,看不出来,君家这小子藏得也很深,棋的本事居然高!

 两人足足下了一个时辰,尚还分不出胜负,落云曦额头已渗出丝丝细汗。

 前世她是个围棋高手,今生的记忆更是读了不少旧谱,却丝毫占不到君澜风半点便宜。

 君澜风空抬头,眼中划过疼意,抬起袖子为她拭去汗水,自责地道:“都怪我要曦儿陪我下棋,咱们不下了,出去玩。”

 落云曦咬咬,分明是她要他陪下的,可棋已经下成这样,她哪有心思出去玩?

 “下完吧!”她的双眼紧盯着棋盘。

 “不许下了!”君澜风撤了棋盘,说道,“看你累成什么样了!残棋我记住了,下次再陪你!”

 落云曦一抬头,也觉得头昏脑的,便点点头,站起来,撑了个懒,故意嗔道:“说我累,你就不知道让我个一子半子吗?”

 君澜风低笑:“这可不行!”

 落云曦瞪了他一眼,眸中却带着笑意。

 君澜风声音极柔道:“曦儿,去睡一下。”

 “本来就头晕,再睡的话,更晕了。”落云曦摇摇头,“出去走一走。”

 “好,我陪你去后山看瀑布。”君澜风提议道。

 两人也不管仍冥思苦想着残棋的普慧大师,一同出房,步往千丈崖。

 滔滔的黄泉瀑布倾泻而下,偌大的水花打在千丈崖上,将崖顶的积雪冲得干干净净,只留一片水迹。

 两人站在千丈崖上,瀑布的飞泉溅在脸上,都不觉冷。

 “曦儿…”君澜风大着胆子由后揽住她的,将脸凑到她侧脸旁,轻唤一声。

 落云曦的身子立刻崩紧。

 “我喜欢你。”男人轻语一句,看着她粉圆润的耳垂,情不自地含住,轻一口。

 落云曦脚底一麻,低一声,身子已被君澜风扳了过去,吻轻洒在她的下巴和脸颊上,慢慢移到那令他难以抵挡|惑的娇之上。

 双刚一相触,君澜风突然将她往怀里一带,身子旋转一百八十度,不知何时拿的武器,雪锦早已出手,“刷刷刷刷”直挡下七、八件铁器。

 “滚出来!”他凌厉地喝道。

 落云曦靠在君澜风前,微愕。

 男人适才的柔情一瞬间敛得干干净净,周身如突然浸入寒泉,冷了好几度,臂膀上因常年在军中舞刀弄剑长成的肌也有力地隆了起来。

 她暗暗将雪锦从出,眯眼朝外看去。

 好几个黑衣人从暗处冲出来,戴着黑色头罩,打扮统一,手握长剑,径直对准垓心二人。

 “我们只要她的命!”其中一名黑衣人怪气地指着落云曦。

 君澜风冷笑一声,吹响口哨,雪锦猛然挥出,身形瞬间闪进人圈。

 落云曦仍被他紧紧拥着,一点也不放手,随着他的轻功极速旋转,雪锦在他手上舞得极其刚劲,劲风扫过,响起不断惨叫的声音。

 每一回来皇兴寺,君澜风都会叫血狼组织在寺外候命,大批暗卫藏在寺中总归不好,所以,那声口哨,便是命令。

 黑衣人片刻功夫后便被撂倒四个,剩下的几个都是武功绝顶高强之人。

 落云曦叫道:“放开我!”

 她又不是受人保护的弱女子,何必他如此护着?不仅没用,还影响他出招。

 “你会轻功吗?这里是千丈悬崖!”君澜风厉声说道。落云曦立时没了声音,好吧,先将情况看明白也好。

 “这些人非我天夜之人!武功毒而辣!”君澜风右手一挥,卷中一名黑衣人,径直抛向黄泉瀑布,那人一声惨叫,撞到崖上,发出“轰”的一声响,眼看着活不成了。

 雪锦顺势上横在千丈崖上的铁链,君澜风扭转肢,抱着落云曦直飞向瀑布那头,沉声道:“他们有备而来,必有后招!”

 两人落在黄泉瀑布顶的岩石上,向外眺望,只见寺中一片火光,火光中传来打杀的声音。

 “血狼被他们拦住了。”君澜风危险地眯起眸子。

 落云曦冷声道:“这不是一般的杀手组织!”

 从他们高强的武功以及分工有序,放火、刺杀、拦截暗卫来看,有着一套程序。1

 君澜风揽住她的,低声道:“抱紧我!”

 落云曦环住他的,看了他一眼:“小心。”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君澜风薄微弯,眼光刹时变得深情脉脉,低低道,“等他们走后,得将刚才的事做完…你先欠着。”

 落云曦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事,脸颊立时红了,咬牙切齿道:“君澜风,这种关头你还想着七八糟的事!”

 君澜风一脸向往地道:“一点也不,十分美好。”

 说着最后一句,他已经横身立在了铁索之上,吩咐落云曦:“用你的雪锦住铁链。”

 借着瀑布飞泉的遮挡,君澜风出其不意地攻招,没几下,便将剩余的几名黑衣人全部击毙。

 早知这些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他才会说出那样轻松的话,落云曦剜了他一眼,同时竖起耳朵倾听周围动静。

 然而瀑布的水声太大了,很多声音就此被掩盖。

 君澜风的耳力却比她好得多,适才的利器声响她并没听见,但他却听得清清楚楚。

 想着,她不由问也在侧耳倾听的君澜风:“你听得见?”

 “当然。”君澜风扬起剑眉,“千军万马中训练出来的耳力,你能比?”

 “难怪了。”落云曦恍然大悟。

 “曦儿,敢跳下去吗?”君澜风伸手一指铁链下的千丈悬崖,一眼望不到底。

 “上次下去过,两旁有岩峰,借着两条雪锦,不成问题。”落云曦回忆着上一次下去的景象,下了定论。

 “我也这么想。”君澜风的眼光转为锋利,“他们的目标在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批人,便是上元节沉船的凶手!”

 “连皇上的船都敢沉,他们是什么来头?谁会花这个大手笔要我的人头?”落云曦心中充满疑问,第一个怀疑对象便是落飞颖,当然,也包括适才逃离的幽儿——她应是最知道自己下落的人了。

 君澜风看了眼脚下,说道:“我送你下去,上面太危险了,等我清完敌后,再来接你。”

 “这怎么成?留你一个人在上面,我不放心。”落云曦一口拒绝,“我能保护自己。”

 君澜风眉眼轻弯,望着她的双眼问:“你担心我?”

 落云曦扭头不语。

 “我不是一个人,还有血狼,整个血狼的战士与我共进退。”君澜风遥遥看向火光起处。

 “我就不能与你共进退?”落云曦面薄怒,了雪锦,一脸坚定,“走!”

 “那好。”君澜风无奈,又怕她摔下去,便裹紧她的,飞向千丈崖,窜出后山。

 不说落云曦的武功有多妙,她临战的经验却十分丰富,从后山过去,一路遇到好几队寻找他们的人,都被她与君澜风杀了。

 落云曦心里清楚,这些人都是要她命的,他们武力高强,又有智谋,如果今天不杀,必是后患无穷!

 头一回见落云曦面对凶悍敌人从容不迫的神态,临危不的招数,君澜风既惊且疑,叹道:“曦儿,你心理素质太好了!你这样强,我怎么保护你?”

 落云曦翻他一个白眼:“谁要你保护!”

 君澜风愉悦一笑,虽然他更愿意去保护她,但并肩作战,也不失是一种心灵的靠近。

 两人杀出一条血路,直奔前山,血狼的暗卫见主子没伤,一个个更如打了血似,越战越强,不消一个时辰,将皇兴寺里的贼子清得干干净净。

 九煞接到急报,从京城赶了出来,这会儿风尘仆仆地出现在皇兴寺,协助血狼人手统计杀手尸体,又派人抚慰寺中僧人,核算商议相应赔偿不提。

 吃完一顿简便的晚饭,君澜风便牵了落云曦的手悄悄行到后山千丈崖处。

 “还有埋伏的?”落云曦蹙眉问,眼光警觉地在周围搜寻。

 “不是。”君澜风低声道,“我们下去。”

 “现在下去干什么?”落云曦不解。

 君澜风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落云曦惊喜道:“真的?”

 “我有骗过你?”

 “好!”落云曦将雪锦递给他,“你负责带我下去。”

 君澜风“嗯”了一声,用一条雪锦将落云曦系在自己肢上,递给她一块耀眼的夜明珠:“你替我照明。”

 他挥出另一条雪锦,上铁链,带着落云曦飞身下崖,待找到崖壁一个合适的停留点,又将雪锦回,在对面突起的峰上,狠拉几下,确认牢固后,再往下飞去。

 如此危险的行为,君澜风面不改,落云曦更是毫不紧张。

 她仰头看着飞瀑,瀑布顶端,现出一轮明月,光芒在头顶若隐若现。从这个角度看,她竟觉得景致很美。

 如果就这样摔跌下去死了,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两人就这样一路下到崖底,头顶的月光被两旁崖壁挡住,崖底一片黑暗,但君澜风的夜明珠效果却极好,照亮一大片区域。

 “曦儿,你在这等我,害怕吗?”君澜风低声问她。

 他们所站的地方是一块突起的宽大岩石,就算站不稳,也只会跌进水里,什么事也没有。

 君澜风担忧的是她害怕黑暗。

 “我在黑暗中长大的。去吧。”落云曦淡淡一笑。

 当然了,还因为是和他在一起,如果他就此走了,将自己丢在这里,她一定会感到害怕,这种害怕,与黑暗无关。你在黑暗中长大的?”君澜风很吃惊。

 落云曦自然无法同他解释,只是习惯地说了出来,当即催促他:“你还不去?我等你,慢一点!”

 “好。”君澜风伸手,捏捏她的脸,然后转身跳进水中。

 落云曦等了没有多久,很快,君澜风便从水中爬出来,挥了挥手中一块牌子,被夜明珠反出银白色的光芒,他摆动有力的‮腿双‬,游到岩石旁,抹了把脸上的冷水,道:“果然有!”

 落云曦将夜明珠凑过去一照,牌子呈三角蛇头形状,铜制的,背面雕着繁复的花纹,正面只绘了一个人头骷髅的图案。

 “是和月骷髅团的!”君澜风低沉着嗓音说道。

 当时,将这名黑衣人抛下悬崖时,他间银光一闪,君澜风余光扫到一枚牌,心中记下了,而事后搜查多具尸体,都没有看到一个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他便想到了这里。

 “这人,应该是这批杀手的头头。”落云曦肯定地说道。

 君澜风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刺杀终极目标,自然要派最厉害的,那几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好在借了千丈崖的优势。他们大约以为千丈崖会是我们的坟墓,却没想到,是他们自己的墓地。”

 落云曦看着他坚毅的脸庞直滴水,衣服也全,再看看自己,被瀑布的水也打得全,顿时皱眉道:“赶紧上去吧,会冻着的。”

 君澜风笑道:“已经这样了,再上去吹吹风,更会受凉,先将衣服烘干。”

 “去哪烘?”落云曦问道。

 “跟我走。”君澜风双手捧了冷水,往落云曦身上泼去,落云曦冷得一缩。

 待她适应了冷水后,男人才将她拉下水,两人潜入水底,找到上次的山

 上岸后,落云曦冷得直跳脚,两人拣上次走过的路,往地势高的地方行去。山并不是密封的,头顶有很多裂,周围的石中也生了不少植物,到地势较干处,君澜风用剑砍了一些树枝堆在一起,擦石起火,燃了一堆篝火。

 火光一起,周围顿时温暖起来。

 落云曦一面将外袄去,出里头浅红绣花的褙子,一面吩咐君澜风:“将外衣了,容易干些。”

 君澜风微笑着看她,道:“别冻着了,坐近些。”

 他不停地为火堆添柴,火势极为旺盛,不一会儿,两人的衣服便干得差不多了。

 落云曦蹙眉道:“等会儿上去,衣服不是又了吗?”

 君澜风笑道:“不从那条路走。我估计着这个还有一个出口,我们休息一夜,明天早上寻过去。”

 见他说得肯定,落云曦才放下心。

 君澜风睨见她在火光照映下极为明的小脸,心跳猛然加速,这个地方不错,绝没人来打扰他们…

 见他不停地看着自己,落云曦有些不自然地说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吗?”

 君澜风眼色加深,单臂撑地,身子移到她身边来,轻声道:“曦儿,你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落云曦直觉不妙,想往旁边坐去。

 刚才还不觉得什么,现在衣服烘干了,在这沉寂无人的崖下山,只有他们二人,她便担忧起来,君澜风这没脸没皮的,不知道会对她做些什么。

 果然,来了…

 君澜风提醒她:“刚才没做完的事,被打扰的事。”

 落云曦的心慌乱起来:“别胡来!”

 她站起来,连退好几步。

 突然间,脚踝有些发麻,落云曦急忙坐下来,去褪鞋袜。

 “怎么了?”君澜风见到她古怪的举止,脸色一变,收了心猿意马,几步赶过来,半蹲在她面前,问道,“脚扭了?”

 “不是,刚才在水里,似乎了一下,没当回事。”落云曦将袜子褪了一半,便看到右脚的脚踝外侧红肿起来,一个动物的牙印向外着鲜血,她才恍然,“应是被水蛇咬了。”

 君澜风将夜明珠拿过来,借着火光,看得清楚,突然就捧起她的脚,俯下身子,住她的伤口。

 落云曦一呆,感觉到男人的薄正贴在她的脚踝上,顿时惊道:“别,我自己来…”

 君澜风摁住她的脚,了一口血水,吐在一边,沉声道:“你自己来?你能够得到?”

 落云曦伤的是脚踝外侧,怎么使力也使不到嘴边啊!

 她当即无语。

 实则,就算是够得着,君澜风又怎会让她自己来?

 可是,这男人向来有着极重的洁癖…她讪讪道:“没有中毒。”

 “可是会感染。”君澜风堵住她的话,将伤口旁的淤血吐干净了,才一抹嘴,道,“去清洗下。”

 不由分说将落云曦横抱起来,拿了夜明珠,大步走向水边。

 到得水边后,他将落云曦放到岸上坐好,掏出自己的丝帕,落云曦见状忙道:“别,用我的。”

 那丝帕她可是看他擦过嘴的。

 “你的我的不是一样么。”君澜风望了她一眼,眉眼弯起,笑容溢上足,低下头,将帕子浸了水,轻轻在伤口上擦拭。

 落云曦静静看着他有些笨手笨脚的动作,紧抿红,心中涌过复杂的滋味。

 从到皇兴寺起,她便将今天当作一场游戏,一场可以放纵一下自己的游戏。

 明知道对自己是一种残忍,对他也如是,可是,离开这里后,他们的身份、地位以及婚姻关系却注定了距离。

 眼角微,在夜明珠灿然的光辉下,她细细望着一脸认真的男人,想要将这一幕深深印入脑海。

 似是感受到女子专注的视现,君澜风抬起了俊朗的脸庞,好看的丹凤眸回望着她,眸中尽是宠溺:“疼?”

 “可以起来。”落云曦扶住他的肩,站起身,她并没掉绣花鞋,所以直接踩在地上。

 君澜风担忧地低头,问道:“落脚试试,痛不痛?”

 落云曦右脚落地,皱皱眉,双臂圈住他的脖颈,将全身的力量都挂在他身上:“算了,去坐着吧。”

 “嗯,这里冷。”君澜风托住她的,将她抱了起来,往火堆处走去。这一回,落云曦半点挣扎都没有,而是紧紧抱着他不语。

 到了火堆旁,火势比刚才小了,君澜风想要将落云曦放下来,却发现她有些不对劲,抬眸看去,就见她眸光复杂地看着自己。

 君澜风一怔,想说什么,落云曦的眼中划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双臂错,揽紧他的脖子,将头往他肩膀上一偏,嘟道:“不想下来。”

 “轰!”脑子一炸,君澜风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想下来…心尖颤栗得发抖,他拥紧她骨架虽小却无比娇软的身躯,颤声道:“那,那就不下来。”

 落云曦“咯咯”一笑,心内低声一叹,既然是放纵,那就再好好放纵下,明天,离开这里后,他们又将是陌路。

 “曦儿,别|惑我。”君澜风勉强镇定心神,说道,“否则,我怕我会把持不住。”

 心爱的女子难得如此主动,他虽然被兴奋冲晕大脑,可也不忘理智,生怕自己惹了她的嫌。

 落云曦扳过他的脸庞,吐着热气,虽然前世过无数男子,可现在她面对的不是目标,不是已经被她视为死人的东西,而是她喜欢的男人,难免有些紧张。

 君澜风撞进她深情款款的眼神内,顿时失了自我,与她痴痴对视,再也移不开眼神。

 火花“噼哩啪啦”地响着,是火堆的爆裂声,更是眼神织的电

 “澜风…”落云曦低一声。

 仅仅是一声情不自的呼唤,便让君澜风的大脑第二次变成空白,浑身颤栗着,心醉得一塌糊涂,后背在墙壁上一,转过身,将落云曦到墙壁上,滚热的封住她的红,长舌疯狂挤入,一阵烈的索取,着呼吸道:“曦儿,以后就这样叫我。”

 落云曦的双颊一阵红,背靠墙壁,枕着他的双手,攀着他的脖子,无力地挂在他身上,被刚才的吻得有些失神。

 “再叫我一声。”君澜风有些食不尽味地说了一声,火热的目光紧紧锁定她的双目

 “中山王。”落云曦坏笑道。

 君澜风无语,满的天庭抵住她的额头,呼吸沉重:“不乖,曦儿,叫我。”

 落云曦望进他的双目,喃问:“澜风,你喜欢我么…”

 君澜风眸光瞬间幽暗无比,抱起她,已坐到火堆前,将她横放在大腿上,不等落云曦调整坐姿,他已倾身下,成火热的男子气息尽数涌来,声音急促:“你说喜不喜欢?”长舌迫不及待地探入她双之间。

 落云曦伸出舌头,与他

 虽然前世魅惑目标是她的任务,但也从未有过齿相以及身体易,所以对这方面她还是很陌生。

 凭着感觉品尝着他的舌头,君澜风的心甜得发麻,逐渐加深加浓这个吻。

 落云曦躺着,两手将他的头勾下来,努力回应着,生涩的舌头织将君澜风得疯狂。

 “曦儿,喜欢你,只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他大口咽着那甜美的津足得不得了,缓缓睁开双目。

 舌头并没离开她的齿,他轻轻品尝着最醇的美酒,凤眸深遂地望着落云曦白里透红的小脸、离的眼光,心软成一摊水,将脸埋进她的脖颈,嗅着那令他心安的香味,轻轻|着。

 落云曦轻一声去推他。

 君澜风的双目已经暗得无一丝光泽了,女子柔细腻的肌肤,味道竟然不比红差,他很想就这样一路吻下去,吻遍全身都不够吧?然而,终究敛住这样的***,他抬起脸。

 炭火的烘烤下,落云曦逐渐有了睡意,倚在他怀里道:“要睡了。”

 君澜风哪肯睡,抱不够,亲不够,就差将她拆解到腹中了。

 两情相悦的滋味,根本与平强吻她的感觉大不相同,第一次尝到这样的甜头,他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这样亲密。

 然而,瞧着落云曦泛困的小脸,他终是不舍,深情地说道:“睡不够的丫头,睡吧,陪你。”

 “嗯。”落云曦便在他蜻蜓点水的亲抚下沉沉睡去。

 这一夜,她睡得格外香甜,直到第二早上,被外面的动静吵醒。

 她睁开眼,见还躺在君澜风怀里,想起昨晚的事来,不由垂了垂眼睫。

 “主子,衣服要送进来吗?”九煞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见落云曦已经醒了,君澜风才不悦道:“先放外面。”再看向落云曦,眉眼盈上脉脉情意:“曦儿,起来了。”

 落云曦红着脸移开身形,站了起来。

 君澜风急扶住她,关切地问:“脚还痛吗?”

 落云曦试着走了几步,摇头道:“不疼了。”

 在外宿营,一切从简,她只将一头长发重新梳理了下,也只是以手作梳,在脑后系了起来,没有柳在身边,她连辫子都懒得编。

 九煞进来后,看到地上的残骸,再看着主子一脸深情,落小姐满面娇红,心中大震。

 昨天晚上,两人该不会又…想想也是,自那书房之后,这件事已经很正常了。

 三人一起往尽头寻路,小路分支虽多,但却是按乾坤八卦图分布的,几人运气很好,第一次试路便试对了,直接走出了山,天光洒下的一刹那,落云曦长长吐了口气。

 这里还属于天柱山的山脉,只是在山间一个低谷处,离皇兴寺已经很远了。

 君澜风一路问了九煞昨晚的情况,并命他派人去和月深入调查骷髅军团的事情。

 落云曦也大致知道了,骷髅军团是和月国最大的基地组织,在和月国的历史上曾干过轰轰烈烈的大事,背景强大,势力雄浑,这些年一直销声匿迹,从没出来接过单子,可却不知,这支队伍竟然发展到了天夜。

 九煞说道:“如果民间传闻属实,那昨晚在皇兴寺刺杀落小姐的人马只是军团的一小部分,属下担忧他们还有后招。”

 “最近小心些,多派些人马去落府。”君澜风轻拧剑眉,“骷髅军团当年可是雄极一时,接单价格也高得离谱,但从未有过失手,可以说三年不出山,出山吃三年。但如今,谁会花那么大价钱买通他们来刺杀一名弱女子?”

 他看了眼落云曦,否定道:“不会是落飞颖,她请不起。”落云曦将矛头对准幽儿,只不过,这时并不适合提起,只问:“骷髅军团不是从不失手吗?怎么昨晚全军覆没了?”

 “那是因为遇到我们王爷。”九煞不无骄傲道,“王爷一人能敌十人不说,血狼组织也是一支精英,不比骷髅军团弱,这是他们没想到的事情。”

 他们一面从山谷深处走向山路,一面交谈着。

 无肠驾着马车在路旁等待他们,昨天的事,他十分自责,尽管落云曦骑着雪练飞驰出去,他的两条腿根本追不到,还是喜欢揽下责任。

 君澜风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并不怪责无肠。将上马车,他担心落云曦的脚上车不行,直接将她抱了上去。

 九煞在路上便听到君澜风不停地问落云曦脚痛不痛,能不能走路,知道她的脚被蛇咬了,所以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驾车的无肠却不知道其中缘由,目瞪口呆,心想,主子,你也太…属下已经知道你对落小姐的好了,用不着这么宣扬吧?

 落云曦见他脸色有异,急忙解释:“我的脚昨晚被蛇咬了,不方便。”

 无肠木然点头。

 回到云阁,君澜风查探了下派给落云曦的血狼暗卫是否到位,确认安全后才离开。

 昨儿白天在皇兴寺时,君澜风便传了消息去云阁,就怕柳不知小姐下落,急得四处去问,将此事传得人尽皆知,所以云阁虽然担心,却没有张扬,见小姐回来,皆大欢喜。

 当午后,齐娉婷来了云阁,那晚落云曦虽然特地去了侧院告诉她很安全,太子不会动她,但还是不放心,想来落府瞧瞧,岂料落云曦一消失就是两天。若非柳保证曦儿没事,她一定着急死了。

 落云曦请她在主房内说话,互道平安后,说起医学,落云曦便将从端木离那拿来的一本入门级医书递给她,说道:“你没事将这个看完,尽量全记住。”

 齐娉婷高兴地收了,还想说什么,柳在门外叫道:“小姐,杜晴烟小姐下了拜贴,人已经在府门外了!”

 她的声音既惊且讶,满是不信。

 京城第一才女,世家明珠杜晴烟居然来拜会自家小姐?自家小姐可只是太尉府一名庶出的千金啊!

 不仅她这么想,齐娉婷更是如此,扬眉道:“曦儿,你何时与杜晴烟走得很近了?”

 “走得并不近。”落云曦低低道,“她比较热情。”

 起身,她与齐娉婷一起出阁去

 落云曦很注意地围了一条狐领,她回来后一照镜子,才发现脖上竟有一些红色的吻痕,无比尴尬,好在是冬天,可以掩饰一下。

 杜晴烟由于身体原因,自备软轿,径直抬进云阁,见齐娉婷也在,她笑着打招呼。

 齐娉婷借口去如厕,留给两人一个说话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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