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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内藏助,用力…对…还要…再进入一些,快!”女子的娇语比什么暗地里舶来的西洋媚药都更为管用,内藏助太阳凸起,双紧闭,头在膣内滚烫浊的浸润下不断地膨,每次进出都直抵颈。

 头的裂一碰着颈的凹点,女子的指尖就在内藏助的背上深入一分。“内藏助,快,再快…再快点…好…很好…我就…要…去了。”

 “夫人,哦,好舒服…好软…内藏助我…也要出来了。”因为快持续不断的袭来,女子的指甲已然刺破内藏助背部的表皮,并深深地陷进里去,殷红的血从伤口处隐隐渗出。“我…呀…去了”女子突然一阵痉挛,内藏助觉得背上一阵刺痛。

 但远远比不上下结合处那异常强烈的快。就在这痛并快乐着的织的感官刺中,内藏助两颗硕大黝黑的丸急速升温,在接连几十次强有力的贯穿冲刺之后,马眼顶着颈凹陷处,沸腾的随时准备闯砦叩关。

 “夫人!我…噢”内藏助再也不想忍耐,“嗷”的一声大喊,将一股接一股又浓又稠的滚烫急速入女子的花房深处。女子脸上红如血,一次次的承受着身上这个男人犹如华严之泷般的倾泻。

 额上的汗水滑落到身下,二十七岁成的人哆嗦着颤抖着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爱高

 “哦,阿久里夫人!阿久里夫人!”当最后一发完毕之后,内藏助猛地从上惊醒坐起,摊开丝质的内衣,发现身上全是汗水,居然连并不算严厚内衣都给打了一片。

 房间已不再如睡梦中的那般昏暗,又何况现实中的夜月已经高悬。“原来是个梦啊”,内藏助用袖子拭了拭周身的冷汗,大口大口的气。

 随即如烂泥般,又重新瘫回被子上。兜裆布、褥子、大腿上到处都是新鲜的大滩,在窗边月光的照耀下,透亮如银。

 “阿、阿久里夫人,呼、呼、这、这真是一场梦吗?”健壮的中年男子喃喃的问着自己,无人回答,天空中冷月无声。***“驾,驾,再快点,快!”

 一名武士样貌的年轻人,正骑着一匹快马风驰电掣,沿路一阵烟尘,无论是速度还是扬起的灰尘,都不比唐玄宗时的荔枝使来的逊。他是赶去赤穗藩报信的信使。从江户到赤穗,足有五百公里之遥。

 即使是今天的新干线,也需要近三个小时。昨下午,赤穗藩藩主浅野内匠头长矩已经在幕府勒令下切腹谢罪了,江户时代的武家,有着“喧哗两成败”这种严私斗的法度。

 所谓“喧哗两成败”就是说,不问情由,只要双方发生暴力冲突,一律同等治罪,但是,在位的幕府五代将军德川纲吉,却只勒令当事人之一的浅野长矩切腹,这无疑引起了赤穗藩藩士们的强烈不满。

 “就算我家主公伤人有罪,难道上野介吉良义央大人就没有半点错误吗?”“没有上野介义央大人百般的敲诈勒索和羞辱,我家主公怎么会去砍他?”

 “喧哗两成败的法度被废止了吗?”但是,这些愤懑的悲诉却没能也不敢传到将军的耳朵里去。征夷大将军,那是连远在京都的天皇都为之战栗的人,区区五万石的赤穗藩主,又算个什么东西?

 更别说是在江户城里留守的赤穗藩藩士们了,藩士们不敢对将军不敬,但他们却派出了最可靠的人员,以史上最快的速度赶回赤穗藩去向夫人和首席家臣内藏助禀报了这个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噩耗。

 阿久里夫人闻讯当即晕厥,经藩医全力抢救,方才苏醒过来。好日子怕是到头了,被幕府勒令切腹,意味着在法律上,丈夫已经是一个罪无可恕的罪人。阿久里夫人自己,也可以算是罪犯的家属了。

 而赤穗藩这么多藩士,也将随着主公的死去而失去收入,成为无主的士,等待着他们的,将是那悲惨的颠沛流离的生活。从小便离家的阿久里夫人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生身父亲是什么样子的了。

 自从有记忆以来,丈夫就是她的天。赤穗藩就是她的家,而今,天塌了,家崩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想到这里,阿久里夫人决然从袖中出短刀,准备对着葱管般的喉咙刺下去,幸好近席的内藏助眼疾手快,一把握住未亡人手中的刀刃,血,顺着刀柄不断地滴落在畳上,但内藏助始终不肯放手。

 这时其他的家臣们也纷纷近前抢夺,刀子终于离开了绝的喉管,被丢在了远处,一旁的藏奉行吉田右卫门兼贞却悄悄地把这把染血的短刀藏在了袖子里,谁也没有发觉。

 阿久里夫人哭的是死去活来,叫在场的藩士们顿时看得痴了,接着又想起了自己即将成为人的生涯,继而无不下泪。唐土有句形容杨贵妃哭泣的诗叫“梨花一支带雨”,那么眼下的阿久里夫人大概就是“山樱瓣瓣雪随风”了。

 然而惜香怜玉毕竟解决不了问题,幕府是勒令藩主切腹了,也下达了废绝赤穗藩的指令,但并没有下达问罪家属和藩士们的命令。难道?事态尚有转圜的余地吗?一个月后,幕府的接收大军开到了赤穗城下,赤穗藩被正式废绝。

 藩士们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土壤,成了到处漂流的人。阿久里夫人也离开了赤穗藩无奈回到了娘家也就是三次藩去了。

 看见主家遭难,不少年长的藩士老早树倒猢狲散良禽择木栖去了,只有八九十名少壮派没有走,依然逗留在赤穗藩附近的土地上。在送别阿久里夫人回三次藩的路上,阿久里夫人红着眼轻声地念着“四十万人齐卸甲,宁无一个是男儿。”

 这是唐土五代时期花蕊夫人的诗句,说的是北宋灭亡后蜀时期,后蜀几十万将士没有一个管用的故事。

 内藏助和少壮藩士们无不自惭形秽,无地自容。他们的眼在流泪,他们的心在淌血,他们被最崇敬的女人无情的蔑视了,“不!”内藏助一声怒吼震天响,片刻的沉寂后,剩余所有的藩士们跟着他一起发出了无比悲愤的怒吼。

 “我们一定要再兴赤穗藩!”“再兴赤穗!”当夜,内藏助咬破手指,在写着“赤穗再兴手帐”的一大块洁净的棉布上,赫然用血写下了自己的名讳“大石内藏助良雄”,他的血签之后,是尚未成年的长子松之丞的血签,再之后,是吉田兼贞的…

 内藏助拿着这份画满血签的棉布,赶上了阿久里夫人回娘家的队伍。他跪在阿久里夫人的早驾笼前,将头磕得血模糊,不断地恳请阿久里夫人收下这份用血写就的名单。

 “我等对故主,对夫人忠贞不二,天可表,请夫人相信我们!”美貌哀伤的夫人被内藏助感动了。

 当内藏助告知赤穗藩还有再兴的希望之后,激动地当即收下了血签,而且很是勉励了内藏助和几十名少壮藩士们甘为再兴赤穗而决定付诸行动的决心。内藏助登时像狗一样肚皮着地,双手合十放在头顶,目送着这位新寡人的远去。

 他在心中切齿的暗暗发誓,即使不能复兴赤穗,至少也要将吉良上野介义央的人头砍下来祭奠惨死的主君,让主母不再为丈夫的枉死而一滴泪。

 可是要想再兴被幕府下令废绝的领地,哪有这么简单?内藏助和伙伴们开始四处收集以前藩里放出去的贷款来作为复兴领地的活动经费,但这世界就是名利当先亘古不变,不断有人赖账,更有甚者还有将前去收账的赤穗藩士们暴打一顿的恶人。

 几经辛苦,这才收回了贷款额的十分之一,一共是六百九十两金子,而这些放出去的贷款,曾经都是阿久里夫人带来赤穗藩的嫁妆。在一般人看来,这笔钱已经很不少了。

 内藏助立即修书给阿久里夫人,报告了筹集活动经费完成并准备付诸再兴行动的消息。没几天,阿久里夫人的贴身侍女就过来拜会了。

 “夫人说,请内藏助大人明晚来这个地方,她将有要事拜托大人。”说着,掏出一张折叠得很是时兴的和纸,到了内藏助的手中。***夜已深沉,不时的传来猫头鹰的叫声,凄凉。似曾相识的房间内,一对赤的男女正忘死的纠在一起。

 “内藏助,赤穗的复兴就拜托你们了。”“阿久里夫人,我内藏助一定效死竭力,纵然不能复兴旧领,至少也要砍下上野介的人头来为先君报仇雪恨!”“说得好,内藏助。就算不能再兴赤穗,至少也要让上野介得到应有的惩罚。”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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