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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忘了她


 

 

 第149章、忘了她“你可以不爱我,可我却不能忘记长琴,只有你在我的身边,我才会感觉到长琴的存在…”他的目光深沉让人难以琢磨,嘴角却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淡笑。

 她凝着他,讽刺的笑着“好一个不能忘记长琴,好一个以对长琴的爱为借口,长琴若是知道你现在为了她如此没人,没天良,她一定会后悔爱上你,为你所做的一切。”

 他上前一步,猛然撰紧她的双肩,抵在殿门之上,不顾一切的狠狠地向她下来。

 她用力推拒挣扎着,他却箍的的更紧,炙热的割伤了,重重的息仿若癫狂。

 身边的冰衣要做什么的时候,只觉得口一疼,两侧泪水止不住的了下来,跃过他们两人的身躯,跑了出去。

 而她在他的鲁癫狂之下,绝望的闭上眼帘,涔涔泪水,无声无息落下,了他的

 那一刻她的眸前闪过太多张的面孔,有他,有他们的儿女,有如妃娘娘,有三哥,甚至还有全天下的黎明百姓,如果她九儿命该如此,那便认命,只要他能活着,只要他没有死,她狠狠收紧了双手。

 随着她的泪水,他慢慢平复了他莫名的疯狂,扯她入怀,暗哑的声音轻轻飘进耳中“是借口也好,自私也罢,即使长琴怪我,我也要将你留在我的身边,你即使不爱我,我也会像爱着长琴一样,爱着你,永不放手。”

 这是一种罪孽,她父亲造的罪,她自己造的罪,这些罪就让她一人来承受,无论如何,端木辰曦一定活着,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她任由他吻着,只待他吻了够,在他放开她的那一刻,一阵冰凉划过她的脸颊,她敛回了眸中的泪水倏然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深邃如鹰的眸子“我可以做你的长琴,做你的皇后,你得先让我见他一面,我要知道他一切安好”

 他拉上了她的手,有些温暖,边微微一句“我领你过去。”

 长清殿

 这里是南靖公主的婉灵公主的寝殿,殿内还亮着灯。

 她任由他牵在手里,她却感觉不到他的温度,他的手是温暖的,而此时她的心却是孤独,却是冷却的。

 长清殿,三个大字映入眼帘,周遭的奴才个个行了礼,随着千面的扬手,全都退下了。

 她扒开了他的手,眸光无神却有神“这是何处?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他的眉头稍稍蹙了蹙,边却带着若无若有的笑“你不是要见他么?他就在我的妹妹婉灵公主的殿中。”

 她闻知他的话,心上顿时一紧,连忙回眸,她放眼望去,烛光越来越清淅,借着烛火的反衬在窗纸上的两道身影正是一男一女。

 男的身影熟悉,是他,她一眼就瞧出来了,就算隔着窗纸,只见他的影子,她也一样能认出他。

 女的身影有些陌生,婉灵公主,她曾经借用她的身份回到东晋复仇。

 她随着千面的脚步慢慢的靠近,刚靠近殿门,就听见一阵清脆的响声,她一阵揪心,这是杯碎的声音。

 她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一看摔得是官窑的白瓷碗,这才安心。

 她再一抬头,看见端木辰曦正握着身边一女子的手,那么漂亮的一双玉手被茶水烫的红红的,而这双漂亮的玉手正是婉灵公主的手。

 她微微一怔,要冲过去说什么的时候,看着眼前如此惊异的景观,眼前的男子一身青衣布,上下一无装饰淡雅如常,面上满是伤痕,却依旧不失他的英俊。

 而他身边的女子,白衣胜雪,暗传秋波,女子白裙配上男子青衣,再加上二人都是风采翩翩郎才女貌,心底突然冒上来五个字,才子配佳人啊。

 这一刻,他就站在她的眼前,却感觉离他的距离很远。她也没有想到,再次见到他竟是这般景象,他为何会在婉灵公主的寝殿之中,南靖的公主为何会无微不至的关心她的男人,这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失了神,也慌了张,而眼前的两人见她一时出神的望着眼前的端木辰曦与婉灵公主**的一幕。

 婉灵公主顿时羞红了脸,推开端木辰曦,眸光微微带着挑衅,带着慌乱的瞟了一眼身边呆滞着的她,缓缓走到千面的面前“皇兄怎么这般突然的跑来了,也不让人通报一声。”

 而她一时间,所有的情绪都涌了上来,只化作一丝嘶哑的声音,想唤出他的名字,却唤不出来。

 千面发现了她的情绪变化,上了前,对着自己的妹妹稍稍带了一丝笑“可是打扰你们了?”

 婉灵公主面上布满了红晕,羞涩的垂了眸“皇兄说什么呢?方才只是我不小心将药打翻了,烫着了手,婉灵不与皇兄说了。”

 婉灵公主的羞涩难耐,边的笑容间暗藏着许多九儿不明的情愫,这些她还没来得及理清,只听见一丝久违的声音“阿木参见皇上。”

 随着他的行礼,千面连忙上前扶起了他“你有伤在身,就不必多礼了。”

 “阿木?”九儿咀嚼着他口中自称的名字,五指紧攥,一阵钻心的疼痛,眼神定定的将千面兄妹俩锁住。

 千面与婉灵公主面上明显有了变化,婉灵公主只好垂了眸。

 而千面也只好转了眸,低沉一语“这些回头再与你解释。”

 九儿愣在了原地,只见端木辰曦那双淡定的眸子上了她,她要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端木辰曦又转了眸,不再看她,反而对千面问起了话“皇上这位是…”

 九儿只觉得自己的泪水己在眸中打着转,她极力压制自己,不能流泪。

 千面也拧了眉,带着一丝探究之意的问道“你不认识她?”

 随着千面的话,九儿的心揪得更紧了,只觉得口的一丝气道己生生的堵了起来,只要端木辰曦一句话,便会爆发。

 九儿揪着一颗心,费力的提着一口气去看他的脸,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眸中竟不带任何的情愫,他的眸中没有她,他就是那么淡淡的看着她,不变的淡定从容,却如同一个陌路人。

 直到端木辰曦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后,眸光很快的转向了身边的婉灵,终是摇了摇头。

 随着他的答案,他淡淡的摇头,九儿再也控制不了内心的情绪,上前猛的抓住了他领口,咬上了牙

 “你怎可不识得我,我是你的…”

 她的话生生的卡在了喉间,因为她还记得,她给过他休书,斩断过青丝,他们己不是夫

 她微微敛回一又情绪,声音变得哽咽“爷,你这是怎么了…我是九儿啊…你怎么会不认识我?”

 她哭了,在那一刻,她还是忍不住,不争气的哭了,她告诉自己不能再流泪,可是还是哭了。

 端木辰曦面对她在他身上不停的拍打,椅,哭泣,他变得慌乱了“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我…我真的不认识你…”

 身边的婉灵再也看不下去了,边忙拉起了九儿,一字一句开了口“九儿姑娘,阿木身上有伤,这些天好不容易醒来了,你这样会弄伤他的,快放手…”

 他还受着伤,可他也不能忘了自己啊,她流泪收回了手,摇着头哭着跑了出去“不…不是这样的,不是…”

 “九儿…”千面也追了上去。

 端木辰曦,竟然不认识她,这可是天大的笑话,这也是罪孽么?她也须承受么?

 即使这也是需她承受的罪孽,那为何不干脆,让她从来没有遇见过他,不遇见他,就不会爱上他,不会爱上他,就不会这般在意他的眸中有没有她,也就不会因此这般的痛。

 她无力的扑倒在地,看着眼前这片牡丹,脸上竟浮现出淡淡的笑容,是甜蜜,是幸福,是哀伤,是沉痛…承栽了她许多许多感伤。

 这一世他说过,无论她去了哪里?他都会找到她,下一世,他也说过,他喜欢她脸上的笑,他喜欢看她笑,因为她脸上的笑容就如牡丹般的美,他说他要深深的记住她的笑容,不管今生,还是来世,他都会凭着笑容,找到她。

 而现在,她就站在了他的面前,却觉得与他的距离己是天各一方,彼此感觉不到心的存在。

 端木辰曦,陈曦,你,不管是今生,还是来世,他承栽了她的悲与,喜与痛。

 她扑在地上,深深呼吸着牡丹的芳香,还夹杂了一抹清冷。

 她的眸斩渐阖上,脑海中闪现出与他的第一次见面…端木辰曦是第一个给她温暖的男人…端木辰曦要她做他唯一的子,他的心中一直都会有她的位置…端木辰曦对她的温情与伤害…端木辰曦对她的笑与恕…五年前所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梦,竟然就这样在脑海中匆匆划过。

 “九儿,地上凉,快起来”千面的声音悠悠的划过她的耳边,她只觉得沉。

 她抬起泪眸,伸手揪着他的衣领,眸中冷的肃杀“千面是你,是你对不对?你把他怎么了,怎么了?”

 千面揪开了她的手,将她的手紧在了自己的手间“你冷静些,我能把他怎么?这一战中,他身受重伤,就在昨,在你救出我的之时,他突然醒来了,头疾发作,还打伤了狱卒,窜出地牢后,他便倒在了这里,是婉灵发现了她,之后太医断定,他是重伤失忆了,忘记了以前所有的事,所以才会不识得你。”

 她哽咽着,颤抖着声音“他失忆了,你为何还不肯放过他?”

 面对她眸中泪,他却只能迫自己淡淡一语“我说过,他的生死在你,你让他生,他便可生,从此做他的阿木,你让他死,我不费吹灰之力便可要了他的性命。”

 “给我时间考虑。”她的声音飘忽渺茫而虚幻,还有掩不住的自嘲,甩开他的手时,她的泪却使劲的滴落,如泉涌泛滥,怎的都止不住。

 北风向着她袭来,将她背后散落着的发渐渐吹起,几缕纷的飘落在了她的前。

 她颤抖着手轻轻抚过一缕青丝,喃喃自语“斩断青丝,恩断义绝”

 那一的绝决,终是在此时此地实现了,他生着,却不记得她,难道这就是报复她的恩断义绝。

 夫五载,竞随着时光而飞逝去,她的身份一变再变,到如今,她已不知自己到底是何人?到底该何去何从?

 口一阵疼痛的搐,她还在狰狞的迈着步子,只可惜,不管她如何狰狞,她都迈不过口的痛,她只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掏空,身子摇摇一晃,翩然如那被北风摧残的落叶徐徐飘落在地。

 她不知自己是跌落在了谁的怀里,只觉得有温度,她却不想去感受那丝温度,她只想这般沉沉的睡下去。

 一,还是二,还是更久…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她又回到了那牢笼之中,身边的一清秀俊丽的丫头带着笑的望着她。

 身边没了他的身影,却只有千面的来回晃动。

 见到她的醒来,千面松了口气,匆匆的赶去上朝了。

 “皇上待姑娘可真好?”身边丫头轻轻的为她梳着发。

 她边浅浅一笑,却丝毫没有在意这丫头的话“你叫什么名字?”

 身后的丫头边微微一笑“奴婢兰心”

 她自铜镜中,细细的看了一眼这丫头的笑,倒是笑得甜,笑得真,扬了扬“兰心,好听。”

 “这是我主子给我取的名字。”兰心微微低了眸,眸中有什么,她却没有看到。

 但她却知道了一点“你主子是长琴郡主。”

 兰心抬了眸,眸中什么也没有,分明是刚刚低眸之时己敛了情绪,可她还是开了口“姑娘和奴婢的主子面容一样,甚至有时候的神情也是一样的,可奴婢却知道,你不是主子,奴婢第一眼就瞧出来了,主子的眸中只有皇上,而姑娘的眸中完全看不到皇上的影子,反而更多的是痛,姑娘的眼睛就是姑娘的心,眸中有痛,就代表心中有痛,眼中无皇上,就代表心中也无皇上。”

 她听着兰心的话,笑着点了点头“你倒是蕙质兰心。”

 兰心也只是笑笑,顺着她的发丝,问了问“姑娘想吃些什么?奴婢替姑娘梳好发就去准备。”

 “听你这一提醒,我倒觉着饿了,随意弄些清淡的米粥。”

 “是”

 这一觉睡得有些累了,她吃过米粥,便离了殿,来到了园子里赏花。

 她喜欢牡丹,却此时她不愿再去看望那些牡丹,倒是来到了这片海棠之中,淡淡的清香划过她的鼻尖,她却闻不到一丁点的味道。

 “看来你的身子己经好了,都可以出来赏花了。”冰衣的声音就在身后。

 她却没有转身,只是淡淡一语“劳你挂念了。”

 冰衣微微了上来,寻着她的侧颜,沉音开了口“对不起,我不该瞒你,当我确实在地牢发现你父亲将端木辰曦抓回了地牢,可我并不知道他失忆了,现在你知道他己不记得你,你心里一定很痛。”

 她抿了抿边竟是一丝苦涩“失忆对他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也正因他失忆了,千面才会给他一条活路,我的痛一直都没停过,而现在只是再加剧几分而己,我还得住。”

 冰衣转了眸,轻轻一叹“可是他为何连你也不记得了?”

 她转了眸,微微寻着冰衣的头上的那只代表她身份的金叉,淡淡一笑“我当初失忆,不也是忘了所有的事,所有的人么?”

 冰衣察觉了她的眸光,有些窘态的抚了抚头上的金钗,依旧说着安慰着她的话“你先前也是失忆,现在不也记起了所有的事了么?有朝一,我相信他也会记起这些,记起你的。”

 冰衣的话,突然让她转了眸,她不再看冰衣头上的金钗,反而眸中乍现了一丝似沉重又似欣喜的眸光。

 半响后,她突然对着冰衣扬了笑“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当初也是重伤失忆,而后来也慢慢的经历一些事情,便恢复了记忆,而他…我一定要让他恢复记忆。”

 这话伴着她眸中的自信突然停了下来,化作了一线拧眉“可是现在他的身边有婉灵公主,我又如何可以接近他。”

 冰衣抿了抿,微微一转眸,望向那片海棠之时,冰衣的眸光突然一闪“你放心,这事就交给我,皇上不是答应了给你时间考虑么?你能,况且他这些天忙于政事,每天都被朝臣拖在了御书房,他只有晚上的时候,才会来你的殿中,我负责支开这婉灵公主,你负现接近端木辰曦,让他早恢复记忆。”

 她欣慰的一笑“嗯,谢谢你冰衣。”

 冰衣憋嘴转了眸“你不要误会,也不要谢我,我这条命是你的,况且我现在也不是在帮你,我这是在帮我自己,我可不想你成为皇上的皇后,成为我最大的劲敌。”

 瞅着冰衣的一板一眼,她拍着冰衣的肩膀,也笑了。

 三月,也下百海棠开得正的时刻,这婉灵公主自小就喜欢海棠,而这片海棠也是先皇花了重金让人培育而成,每年的这个时候,婉灵公主都会在宫中设宴,款待各位朝臣贵族的秀来宫中一同赏花。

 可今年似乎还没有想起这回事,冰衣也猜到这是因为端木辰曦的缘故。

 海棠娇的绽放在冰衣与婉灵公主的面前,可今冰衣却从婉灵公主的脸上看不到任何对海棠的喜爱之情。

 婉灵公主心不在焉的小抿了一口茶水,微微开了口“皇嫂今怎么突然之间约婉灵出来赏花?”

 冰衣笑笑,眸光洒向那一片娇的海棠花“本宫见着这园里的海棠花开得正,想着公主最喜欢海棠了,可是这都快过三月了,还不见公主设晏款待贵族秀一同赏花,本宫也是担心这海棠花再过几便会谢了,所以今便让人在园子里备了些茶点,我们边赏花,边喝茶。”

 婉灵公主随着冰衣的话,眸光微微落在了那一遍骄的海棠花之上,一簇簇,一朵朵,还真惹人怜爱。

 婉灵公主边现了笑“可别说,今年的这海棠可真漂亮,如若今不听皇嫂提醒,我还差点忘了这回事?今年的赏花宴,只怕是办不成了。”

 冰衣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拧了眉“公主此话是何意,这不还有几么?这海棠花又没谢,为何会办不成?

 婉灵公主轻轻一叹“皇嫂又不是不知道,阿木身受重伤,这才刚刚恢复,这些日子我的心思全在他的身上,己经无暇来设宴了,今年的赏花宴,就此作罢。”

 冰衣微微抿了抿,轻轻的抚上了婉灵公主的手,声音带着些低沉“公主,你不要怪本宫多话,这阿木,在公主的心里你是清楚的,他不是别人,他是东晋的皇帝,虽然现在失了忆,但是终有一天会记起这些事。”

 冰衣手上一颤,面色沉了下来“在婉灵的心里,他只是阿木。”

 冰衣收回了手,自然看出了婉灵公主的心思,她也知道,千面也一定看出了婉灵公主的心思。

 这一次千面并无意放过端木辰曦,这一切都只是为了留住九儿,为了如婉灵公主的愿,婉灵公主自小体弱多病,而千面又只有这么一个妹妹,现在婉灵公主己爱上这东晋的皇帝。

 如若他要杀了东晋的皇帝,定会伤了婉灵公主的心,婉灵公主是他的心头,他纵然不会这般做,现在东晋皇帝失了忆,千面忐忑不安的心自然得放下了。

 冰衣瞬间敛回了自己的情绪,稍稍自心中长长一叹“这才几,公主可是爱上这东晋的皇帝了?”

 “我…”婉灵羞涩的垂了眸,言又止。

 冰衣抿了抿,带着一丝探究之意的问道“公主可清楚?这东晋皇帝心里只有一人,那就是九儿。”

 婉灵公主心上一紧,抬了眸,眸光却乍现一丝慌乱“那又如何,至少现在他心里装的是我,是我婉灵,待他伤好了,我便会让皇兄为我们赐婚,到时生米煮成饭,一切都水到渠成,况且皇兄马上就要娶那个女人为后了,她做了皇兄的女人,还如何与我争阿木?”

 冰衣心上一痛,咬上了“她若是不嫁你皇兄呢?”

 “那也由不得她…”婉灵一笑,止了口中的话,眸光却直直的停留在冰衣的表情之上。

 冰衣瞬间躲了她的眸光,她边又笑了笑“婉灵知道,皇嫂在担心什么?皇嫂在担心她若是成了皇兄的皇后,皇嫂可就失**了。”

 “哐当”一声响,冰衣手中的茶杯滑落至桌上,瞬间淋了她的衣角,冰衣反应过来,连忙慌乱的去抚住杯子,恰巧将手边的茶点倒一股脑的打翻在地。

 婉灵面上一紧,连忙起身“皇嫂莫怪,是婉灵口笨惹恼了皇嫂,有没有烫着?”

 身边的奴婢也拥了上来,连忙收拾,对待婉灵公主的慰问,她摇摇头“本宫无事。”

 婉灵心下了叹,抿开了口“既然皇嫂无事,这茶点也打翻了,今就这样,婉灵告退了。”

 婉灵公主要走,这可不行,她此次就是为了拉住婉灵公主替九儿争取时间接近端木辰曦,现在只怕九儿也在进行了,如若,现在让婉灵公主回殿,只怕会坏了事。

 冰衣连忙朝身边的丫头使了个眼色,倒在丫头的怀里,身边的丫头连忙叫出了声“娘娘…娘娘…你怎么了,娘娘…”

 丫头的声音让婉灵公主顿住了脚,转身见冰衣昏倒,连忙慌乱的了上去“皇嫂,你怎么了,快,快传太医…”

 而这边的九儿,今趁着冰衣将婉灵公主约出去园子赏花,她偷偷的潜入了公主的寝殿之中。

 殿中好似无一人,有些安静,她稍稍犹豫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裳,掀开里间的皮帘,房间内并不显昏暗,她悄悄进去,绕过门口的白玉屏风,看到坐在案前写着什么的端木辰曦。

 只见他按住口,轻咳了几声,端起手边的茶水小小的轻抿了一口,又放回了原处,

 看来这次他伤得不轻,他身上的伤还没好,而此时,他写字的样子,还和以前一模一样。

 她暗自里,深了口气,稍稍抬了抬声音“在呢?”

 书案前的他闻声,连忙收起了笔,将手下的纸张连忙用书卷掩藏了起来,微微抬起眸望向她,眸中却着一丝慌乱“你是昨晚与皇上一同过来的姑娘?”

 她觉着他方才的神情有些怪异,再听到他开口的声音,突然之间觉着他不识得自己,整颗心都凉了。

 她迅眨了眼,点点头“嗯,我昨晚是来过,可你却不识得我了。”

 “实在抱歉,婉灵说我在一次战之中受了重伤,如今落了失忆,我与姑娘可曾认识?”他起了身,也不知手下在收拾什么?她也没看得明白。

 可曾认识?这话问得如此的没良心,她真想上去给他两个耳光,让他想起这一切,她实在是没有想到,他们之间竟然也会出现这样的话题,他们之间竟然也会遇到这般的纠结。

 她抿了抿,似乎在克制自己的内心的行为“你与我岂只认识,你与我还是…”

 有些话她终是难以启齿,她还能说,她还是他的子,他们还是相濡以沫的夫么?

 她微微定眸,上他眸中见到她时,那可恨的淡定“你当真不认识我了?”

 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的波澜,边若有若无的一笑“我现在头脑里是空白的,只记得婉灵在我昏时,是她在我身边照顾着我,可姑娘,我实在是抱歉,丝毫没有印象,但从姑娘的眼中,我看得出,姑娘与我认识,我们是朋友么?”

 这样的问题,她似乎不想去解答,她难以说出她是他子的话,难道就要承认她是他的朋友么?

 她只能无奈的转了眸“你说是朋友就是朋友。”

 他微微笑了,转身把整理好的书卷转身放回了书阁之上。

 她也慢慢的靠近他,眸光似在好奇的寻找些什么?书案前己被他收拾得光光的,什么也没有,只有笔落下之时,落在桌面上的一滴墨迹,而这丝墨迹似乎是在他见她进来之时随笑掉下的。

 她寻着那丝墨迹一问“你刚才在写什么来着?”

 他转了身,举起手还在整理书阁之上的书卷“只是闲着无聊练练字。”

 “那你写的字呢?能让我瞧瞧么?”她好奇一问。

 她的话刚落,书阁前的他突然手上一僵,手上的书卷全掉了下来,洒了一地。

 她连忙了上去,上下打量着他,见他抚着口,似乎是牵动了伤口,连忙扶着他,在接触到他的手指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是他,就是他,感觉一点都没变,但为何他会记不起她呢?

 她不敢再想下去,寻着他脸上的痛意,她抿了抿“你身上还有伤,不宜下**操劳,还是回榻上歇着。”

 她轻轻的扶他慢慢的至**榻之上,见他依旧抚着口,面上阵阵痛意,这颗心依旧为了他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好似不方便动手检查他的伤口,但是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把衣了。”她瘪瘪了嘴,急切一语,虽是有些直接,但是她只想保留对他一惯说话的态度。

 “什么?”他的声音在出口之时,她明显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惊诧,从前都是她替他更衣,现在他却对她有了男女有别的心。

 她只能暗自一叹“我说把你的衣服了。”

 他微微抬起了眼“这…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哪一处,我没见过,还学起人,害起臊来了,我跟你说,就算你把我忘了,但有些事,终规是事实,既是事实,那就一辈子都改变不了。”

 她似乎没了耐,见着他这般拒她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她就难受,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伸手探入了他的领口,不管他是如保看待她,也不管他此时表情变化,她只管替他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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