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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公司上市?
165公司上市?

 结果,意外的顺利,派出去的各个小队基本没废吹灰之力就拿下了克孜牧各个市的地盘。而那些所谓的高手早已无影无踪,甚至连克孜牧和他身边的好手也踪迹全无。

 怎么回事?难道这些家伙害怕了?很显然不是,作为地下世界的人物,谁不知道害怕就表示离死不远?死磕还有一线生机,害怕要么投降要么丧命。

 但第二天凌晨,安冬一行人就知道了答案,因为蒙省的大街小巷突然出现了大量警察,街上不时响起阵阵警笛。蒙省公安厅对蒙省的地下势力进行了一次全力围剿,抓获各类涉黑分子三百余人,甚至胡汉刚侵入蒙省的部分小弟也遭了殃。

 很显然,克孜牧及其帮手在蒙省公安厅下达命令之前就已经接道了消息,所以早早的溜了。

 没有了对手,安冬一行人有点百无聊赖。这天安冬和媚四正在街上闲逛着,是闲逛其实也是勘察现在蒙省的形势及克孜牧与那些帮手可能的藏匿地。突然,安冬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仅见过一面,但这个身影给安冬的印象比较深。

 “怎么了?”看到安冬的脸色一变,媚四知道肯定遇到了什么状况。

 “没什么,看到了一个人。”

 “人?那你怎么不过去打个招呼?”

 “算了吧,人家不见得有空见我。”

 “哦?什么人啊?”

 “怎么呢?这么吧,在华夏国有这么一个组织,他们直属于中央军委,有人其属于中央办公共厅或公安部。但他们既不是行政官员,也不是普通警察,而是实实在在的军人,而且都是军中的佼佼者,他们根据需要又被分为不同的组别,其中部分负责首长的安全,我们称之为中南海保镖;有些则负责对敌对势力的清剿,我们称之为影子部队;还有一些负责全国地下势力的动态监控与黑恶势力拔除,这些称为打黑工作组。其实这些人都属军方领导,跟地方甚至公安部无关。”

 “你是你刚才见到的人就是这样的人?”媚四道,虽然她也通过网络知道一些有关特卫、影子部队以及打黑工作组的事,但她还真搞不清这些人的什么隶属关系。

 “我不知道他是属于哪一种,但他肯定是这一类人。”安冬。

 “那既然有这些人,为什么还要允许地下社会的存在,既然他们一直在监控地下社会,为什么不用国家暴力机器把地下世界的人一网打尽?”媚四问。

 “一网打尽?谈何容易,你一个省级大佬手底下有多少人?三万?五万?十万八万?,都有可能,这么多的省,有多少人?打得完么?就算你动手大规模的部队,清剿了这一茬几个领头的,但下一茬就象割了头的韭菜,很快又会冒出新的。再割?再冒,如果一来,国家什么都别做了,只忙着打黑好了。”

 “再,华夏立国几千年,什么时候少了地下世界的影子?三国时刘备、曹这些私募兵勇的算不算?水浒英雄算不算?陈胜、吴广算不算?朱元璋算不算?上世纪的黄金荣、杜月笙算不算?其实这些人都是,是政府能清除得了的吗?所以,因势利导,善而用之才是首选。”

 “上世纪三十年代,沪市国军在对倭战线上全线溃败,死顶在大街小巷的是什么人?是青帮、洪门弟子和大大小小堂口的血男儿。”

 “再了,这些人哪是那么容易清理掉的?他们的不仅扎在政府各要害部门,甚至触及军方,蒋老头子手下当时的好多军阀不就是地下社会的老大么?”

 “但混地下社会的也有一条,这你比我懂,那就是即使为非作歹,但绝不叛国。象张啸林那样的会为所有人不齿,当然也会遭到地下社会的群起剿杀。”

 “是啊,血雨腥风裂神胆、热血**报国忠,这就是吴爷挂在其书房中的一幅字,”媚四深有感触地。

 “话是这么,但真正能做到热血报国的又有多少?如今人多图利,物,人心不古。”

 ,完这些话,安冬都觉得自己有点愤青了,自己这个地下社会头子就也是图利么?热血报国?扯淡,自己完全是被钱给出来的,没钱、没利,自己会帮着狐二姐去死磕克孜牧,还扯淡的把触角伸到蒙省来?

 不过,反正现在克孜牧已经不见了踪影,拿下蒙省的地下已经指可待,所以安冬这货心情大好。

 两人一路来到一处宾馆前,对望一眼,竟不约而同的向宾馆大堂走去。

 这是蒙省一座非常有特色的五星级大酒店,外面的装饰完全似蒙人的蒙包,圆圆的顶,高高的突出,就象女人**的*房。而在这包尖上,还形象的点缀着个突点,给人无限遐想。

 宾馆内到处可见蒙省特有的羊地毯,精致润滑,丽而不失庄重的色彩,衬托着蒙人特有的**与豪迈。置身其中,不由得让人**满怀。

 心灵神会,两人来到房间,房内的设置同样富丽堂皇,甚至在这总统套房的内间还设计了一个可以游泳的温泉池,潺潺的温泉水被用瓦罐、竹引进室内。在纯现代中引进一丝质朴,让人感到非常和谐,这就是现代与传统的融。

 每次都是要么在车中、要么是在怕被别人发现的紧张氛围中燃情一刻,但今天不同。克孜牧消失了,没了潜在的威胁,而在蒙省更是没人会认识他们两个,什么董事长,什么黑道闻风丧胆的火狐,在这一刻就是双燃烧着旺盛情的饥渴男女。

 “看着我干什么?”进了房间,两人就进行了一次深情长久的拥吻,安冬急不可耐的就想进攻而入,可媚四很想体会下那种放松身心,全身心投入的做*爱的感觉。

 如今在这陌生的城市中,对别人而言,他们都是陌生的,一切都不用那么急切,所以她准备衣服先洗洗。

 可当媚四衣服的时候,这家伙的两只眼睛却发着绿着似的盯着媚四的身体,眼珠子一动不动。

 “好看,”某货咽了声口水。

 确实好看,媚四一米七以上的个子,穿着高跟鞋整个人看上去纤细修长,但该**处却一点也不吝啬,浑圆的部在用衣服紧缚着时还不是太夸张,一旦解开那束缚,在小小的罩里就显得拥挤不堪,两个足有34D的大白兔直接跃跃出,因长期练功而修长健硕的‮腿双‬透着野感。

 “去,你又不是没看过。”火狐娇斥着一笑。因情沸腾而更加丽的俏脸上着万种风情。

 “看过,但看不够。”安冬从沿上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向狐四,轻轻把她拥在怀里,而顺手就解开了那只能兜住小小半球的罩罩的纽扣。

 再次离束缚的两只快的白兔立马一跃而出,顶着那只能聊以点缀的小罩罩。

 双手盈握,慢慢动。低头**那红色蓓蕾。

 “嗯…”火狐媚四发出一声轻轻地浅

 突然,媚四只觉得浑身发颤,因为安冬的牙齿已经轻嗑到蓓蕾尖上,酥麻中略带一点疼痛。

 “冬子,等等…”媚四有气无力的。

 松口,用两只大手轻轻的满的丰盈,轻轻咬住媚四的感的小耳垂。

 “啊…,”这次已经不是低,直接是高呼。多次的融,安冬已经知道,耳垂是媚四最感的部位。

 果然,一被咬住耳垂的媚四,整个人都瘫了,软软的依在安冬的怀里,任由他上下其手。

 满,轻咬着耳垂,安冬的手开始伸向那翘上仅有的一片小布。轻微下拉,触手而及,一边茂盛的浓密。

 一指轻探,温泥泞,澎湃的小溪中,儿朵朵。

 轻轻地,两伸进那紧窄的膣腔,来回的搅动、左右的摩擦。

 媚四再也站立不住软软的向上倒去,此时即使安冬要去洗,她也罢不能了。

 上下其手,很快解开这妖孽的皮带,主动趴过来,蹶起*感的翘,引导着妖孽那暴突的昂立,进入自己体内。

 “啊…”充盈与摩擦带来蚀骨的快*感。

 这一次,没有紧张、没有了害羞、没有了空间限制,两个妖孽级体力的痴男怨女进一了一场又一场持久的拉力赛,直至疲力竭…

 …

 “喂,死妖怪,你们出去卿卿我我了,把我们几个象犯人一样的押在这狗宾馆里,还让不让人活了?”两人一进门就听到笑妖大声鬼叫。

 因为怕克孜牧突然出现报复,所以除了有安冬、曾桐、天一三人中一人相陪外,其它人不得随意外出。当然安冬已经出去了,再要留曾桐与天一中的一人保护留下的人,所以几个人的活动就不太自由了,对于一向好动的笑妖来还真有点不习惯。

 “胡,”媚四脸一红,但却没法否认,两人确实卿卿我我了,而且还是‘深层次’的。所以,卿卿我我算是便宜的了,应该是‘干柴烈火’。

 “好,现在就让你活,”安冬回答着笑妖,然后又转头对着留守的曾桐:“曾哥,警报解除,所有人可以自由活动,明天我们也可以解散,各回原籍。”

 “哦?怎么了?”曾桐有点疑惑。

 “警察正在大规模搜捕蒙省黑恶势力,想那克孜牧也不敢出现,我们呆在这也没什么意义,再我们人多,目标太大,反而容易引起警方的注意,所以明天一早,大家解散,需要时我们再联络,你看行不?”

 “那也行,我马上上楼跟天一一声。”曾桐应道。

 “天哥那我就行了,”媚四。

 “那今天晚上大家都到我的山海楼聚一聚,我给各位大哥大姐饯行。”胡汉道,能请到这么多地下世界的人物在自己的西山省相聚,怎么也是一种荣耀。

 “就是,死妖怪还是华安胡氏的大老板呢,都没人家二姑娘痛快。”笑妖道。

 “死笑妖,老子早就想撕你的嘴了,你…”胡汉作势就要去揪笑妖的嘴巴。

 “切,你老娘更贴切些,”笑妖一拧身,胡汉扑了个空,本来笑妖的实力就比胡汉高出一点,再加上胡汉胳膊有伤。

 “小蹄子,真希望你以后找不到男人,”胡汉气呼呼地:“就是找到,也是个萎男。”

 “反正不找你,喎”笑妖做了个鬼脸。

 一群人看着胡汉的窘相,再看看笑妖的鬼相,不住都哈哈大笑起来。

 本来想着自己出手教训克孜牧,没想到警察帮了忙,直接把克孜牧连同其帮手全部给赶跑了,当然这也好,胡汉虽然不能全部接管克孜牧的产业,最好也可以接收一半。那可都是华安集团的产业,怎么着一年也能弄几十个亿,给员工发发奖金也不错。

 ,几十个亿啊,人家就打算给员工发发奖金用。

 当然,这次打黑风声一过,克孜牧应该还会强势回归,毕竟克孜牧已在该地盘踞了近二十年,残余势力那是无论如何都剿不清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只要这次打黑结束,克孜牧在台面上的那些头头脑脑们就会对其形成一个严密的保护网,他克孜牧又可以纵横驰骋,快乐逍遥。

 既然大家散伙,媚四也再没有跟安冬呆在一起的借口,魁五的仇算报了、黑衣社也被整了一把、自己想见的男人也见到了,还是回到吴爷身边乖乖的履行自己的职责吧。

 当天晚上,虽然大家伙闹的很凶,特别有笑妖和狐二姐这两个针锋相对的冤家,大家有有笑,有喝有闹,直到夜深方才散尽。

 媚四和安冬这一对虽然情真意切,但这么多人在一起也不能表现的过分亲热。

 妾有浓情夜,深闺寂寞寒,这一走,又不知何时才能在一起。

 ……

 “喂,你出差也太恐怖了吧,每次一出就是一个月。”正牌女友警花妹子一见安冬就叫了起来。

 呃…咋跟这警花妹子呢?自己去处理地下事务?显然不妥,可要公司有事,一去一个月还真有点不过去。好在西山省有N多处产业,勉强撒个谎还行,特别因为西山省的产业都是刚归到华安不久。

 “妹子,你知道西山省有多少个公司不?一个公司呆一天,一月都不够,要不,下次你跟着一起去?呵呵,也看看你老公是怎么卖命工作的。苦啊,累啊,怎么的,老婆,要不要好好慰劳一下偶这无偿劳工?”

 “去,我是知道最近蒙省那边风声紧,替你担心。”方梅。

 “那关我啥事,俺早就跟你过,我是正经生意人。”这货貌似很无辜地。

 “正经生意人?正经生意人能在市公安局刑警队挂过号?”

 “呃…这个于浩,破嘴咋就关不住一点事呢,那是他们硬给我这个守法商人头上挂了个不法的名字。”这货表现得更无辜。

 “得了,你也别跟我叫了,有本事找市公安局去。”

 “嘿嘿,有啥问题,俺也先跟老婆自首不是么?再,于浩这货咱不鸟他,直接找你们市长韩朝功去,再不行找你们省长,哪有这样冤枉人的?”

 “你?跟我自首?那,这次出去跟哪个女人厮混在一起了?”

 “天地良心,有了老婆大人,其它女人全是野草了,野花都没家花香,何况野草?要不,老婆,咱厮混一下不?”

 “行”,靠,有盼头,“只要你不怕我这不小心走火,打爆你那具有肮脏思想的大头和那夹不住老想往外溜的小头。”

 呃…哥不要了还不行么?

 “唉,人家的马子是硬往上凑,我这个马子却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矣。”雄牲口有点无奈。

 “你什么?谁是你马子?”

 哎…哎…哎,别扭哥耳朵行不?咦,这货象发现新大陆似的,一双贼眼突然盯着某个地方不动了。

 嗯?这货怎么这么老实了?拧着耳朵也不叫?方梅再一看,哇,光忙着打情骂俏,自己那警察制服的纽扣不知什么时候松了一颗,那白白的隆起、深深地沟壑、甚至那一点点暗红色的晕圈都了出来。

 啊,方梅一叫,迅速松开手,跑到一边:“死狼,不准看。”

 “我没看,我没看”这货一摆手,貌似很纯洁,但接着的一句就不纯洁了:“我只看到一点点那啥…”

 “死狼,还…”方梅扣好了纽扣,扑了上来。

 安冬双手一抓,就把两只粉拳握在手中,并在方梅耳边吁了口气,低声:“只看到红色‮丝蕾‬边,而且…而且…”这货把声音得更低,“那个地方好象有个痣。”

 “死狼,叫你别。”两只粉拳迅速了出来,对着宽阔的膛就是一阵猛欠锤。

 “好,不不,”安冬一搂方梅的,粉拳变成了挠

 方梅气鼓鼓的瞪着一双凤眼盯着安冬,那娇憨的模样可爱极了,安冬忍不住就把嘴覆到了她的樱上。

 “呜…”方梅本能的想抗拒,但自己的双手放在安冬的肩上,被安冬紧紧的搂着,根本动弹不了。再加上安冬的舌不断的侵犯她的领地,轻嗑她的贝齿,两手也加大了抚摸的力度,方梅醉了,她张开嘴,将丁香之舌与来犯之敌狠狠的绞在一起。

 一阵近乎窒息的深吻,醉中,方梅发现安冬的一双禄山之爪已然侵犯到自己满的**之上。

 “呜…呜…嗯…”想抗拒的方梅却怎么也使不出力道,只能任凭那一双手把自己抚摸得浑身如过电般麻酥、酸软。

 “咚咚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方梅迅速推开安冬,匆忙整理好衣服,满脸红地坐在安冬对面的椅子上。

 “进来,”在老板椅上坐定,安冬应声道。

 “冬哥…啊…方梅姐,”进来的袁静看到方梅也在,稍稍愣了一下。

 “哦,袁总,有事?那你们先谈,”方梅假装一直坐在安冬对面的椅子上,于是作势要离开,走到门口还不忘回头一句:“别忘了今天晚上吃饭,我妈可念叨好长时间了。”

 啊…噢,这丫头反应够快,你啥时吃饭的事情了?咳…咳…还不能给这丫头尴尬,连忙接口:“好的,我早点下班过去。”

 等方梅走出董事长办公室,袁静这人的丫头啧啧嘴道:“看看,看看,人家这夫俩配合的,那叫个天衣无。”

 呃…敢情两人打了半天哑谜,人家早知道谜底了。

 “小丫头,懂得不少啊,配合啥了?”

 “额,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我只是向安董汇报工作,”这丫头狡黠一笑,一本正经的:“董事长,重要事情汇报。”

 “小丫头,胡咧咧啥嘞,”安冬伸手在袁静的**上一拍,“有啥事就跟哥。”

 小丫头脸一红,安冬一巴掌拍在**上,咋那种异样的感觉特别…特别让人心颤呢?不过袁静还是很快镇定下来:“冬哥,还真有重要的事,前几天市国资委主任打电话来,市里准备在近几年运作一些大型企业上市,其它都是国企,私企只有我们华英。”

 “上市?”虽然公司没有上市,但华安这么大的集团早就超过了一般意义上的上市公司,而上市又能带来哪些好处,安冬却并不清楚,“你觉得需要吗?”

 “我对公司状况做了分析,但最后还要你和几个大股东决定。”袁静。

 “妹子哟,你知道我对这些玩意又不太懂,虽然公司董事长是我,但你是总经理。公司就象个孩子,我就是那不负责任的老子,你才是那个决定他成长的良母,你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我的决定就是那几个股东的决定。”安冬,这点自信他有,那两个大股东无非都是依附安冬这个杀器及其地下势力而已,投了几个亿在华英,基本开辟了他们在苏宁省的整个市场,谁还在意这点雨啊,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呗。

 呃…有这么比喻的么,你是他老子,我是那良母,那我不是你那啥啥了?安冬浑然不觉得自己的话外语境,还为自己的比喻贴切而自喜。却没想到袁静这丫头一抹嫣红早爬上俏脸,双眼暧昧的盯着安冬,有点俏目含的味道。

 其实,对于猛人,任何女人都会有心仪之感,谁不想找人结实的依靠?就象男人对美女垂涎三尺一样,女人对猛男同样如追风揽月般饥渴。再加上小丫头对安冬与文雅、麻川赖子、方梅的那种关系,感情细腻灵敏的袁静早就感觉到了,甚至王语馨的醋意、柳婷玉的不舍、媚四的恨不能相守都没逃过这丫头的七窍玲珑心。

 更有甚者,连华安集团第一次节聚会上,许阿蛮的那一丝失落都没逃过袁静的眼神,虽然现在许阿蛮已经跟了于浩,但她确信,如果安冬愿意接受,在安冬与于浩之间,许阿蛮还会选择前者。

 看到袁静脸红,安冬才发现自己的话好象有点语病,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我是董事长,你是总经理,咱们俩个要对公司负责,但我却什么都不懂,基本都是你一个人在忙,我有点失职,嘿嘿嘿…”

 到最后,自己也感觉解释的是多么苍白无力,只好尴尬地笑了笑,因为他知道,袁静不会在意这个。甚至,他能感觉到袁静喜欢这样的比喻,甚至喜欢就如他的做个孩子的老子和良母。

 “冬哥这么可就见外了,我是公司的总经理,我就得为公司的发展负责,再,要是没有冬哥你,公司怎么可能如此快速大规模的发展。”

 也是哈,要不是安冬这怪物“无私”的接受了惰熊的产业、“慷慨”的成就了狐二姐的心愿、再“大方”的携手两大集团,华安现在也就是个资产才过亿的小集团而已。

 “那你快跟哥,上市到底有什么好处?如果没好处,上市干嘛?”这货还真不懂,当了董事长几年,处理地下事务就占用了一大半时间,虽然袁静有时也想让他学点管理技能,可人家对袁静是一百二十个相信。

 “这上市嘛,有市有上市的好处,但也并不代表着就是天空向下撒钞票。”袁静,“如果上市,我们华英的资产有可会在瞬间翻倍、甚至几倍、十几倍,但显然有我们也要冒着同样的风险。另外就是,冬哥,公司只要一上市就得经国家审计部们的审计、证监会的监管,那我们好多的事情可能没法做。”

 虽然袁静的很含蓄,但安冬已经明白。华安公司是安冬一手创起来的,相对来除了一些擦边球生意,总休还算干净。但华英,有三家公司合资,江海集团还好,世英本身就有利用华英洗钱的目的,如果遇到国家审计还真不好对付。

 拍一部戏,用了一百个临时演员,你用了一千个,没人去认真考究。你建一城墙做背景,然后炸了,你投资两百万,也没人查你。只能你大制作,大投入,大手笔。可一旦上市了,不审到你万事大吉,审到你?嘿嘿,用一千人,这一千人领钱的签名呢?建城墙两百万,财料多少钱?工钱多少钱?审得你不仅出汗,甚至出血。

 不上市,只对自己几个股东负责就行,上了市,就得对千千万万个股民负责。

 “那你怎么办?”资产几番,十几番的往上滚还是很有吸引力的,那是一不小心就创造多少个亿万富翁的行为,但这有黑钱的东东还真不好。

 “上市是企业发展的趋势,我的意思是上,但以后咱们在资金的支配上要做到尽量经得起审计,但这样可能就断了合作企业的后续投资。”袁静,她虽然清楚世英集团投资华英是看到华安雄厚的战力,但世英大规模洗钱她也只是隐约感到,毕竟她不在地下世界这个游戏圈中,所以了解的并不多,只是在担心一些审计问题。

 “没问题,其它股东的工作由我来做,只要对企业发展有利的,我想他们不会有什么意见,”安冬知道自己有把握服两个股东,江海集团本来的煤炭生意就比较干净,所以资产能翻多少倍那是求之不得。世英集团,虽然是借着华英洗钱,但洗钱毕竟有风险,如果一点风险没就会狠狠的赚上一大笔,谁会发傻嫌钱多烫手呢,最多换个地方换个企业洗钱就是了。

 “那我就回复过去?”显然回复一个国资委主任,袁静这个华安集团、华英公司双料总经理的份量足够了。

 “妹子,要不我们晚上请韩市长吃个饭,把这事再一?”显然这货心里又开始盘算着怎么再发一笔。

 “行啊,”袁静附议,现在的安大董事长请市长吃饭基本不要提前预约,市长也更不会不给面子。华英的一次文化产业发展经验交流会,已经让市长韩朝功看到了安冬的能量,再加上那个省政法委书记直指上面的电话,让这个官爷们多少对安冬其人及其背景产生了无限遐想。

 参加晚宴的人并不多,市长、于浩、安冬、袁静,现在的市长已把于浩牢牢的发展成了自己的嫡系,抓住于浩就是抓住了安冬,抓住安冬也就抓住了安冬背后的大树,这是一切官场的定律。

 “韩市长,这次市里动作企业上市,作为唯一的一家私企,我们还要感谢市长的关照啊,”酒至产酣,安冬觉得该正题了。

 “哪里,主要是安董的华英公司可给我们江汉打开了名气,现在在全省,我们江汉的文化产业是发展得最快的,也是最有成效的。”

 “这也是韩市长一直的关心,不仅华英,我们华安集团在江汉发展也多亏市政府的大力支持,”安冬在这市政府,却忽略了市委,这不能不让韩朝功心中一阵窃喜,从这一句话可以表明,在安冬的心里,他这个市长远比市委书记份量要重得多。

 “发展一些龙头企业,让本地企业做大做强也是我们市政府的一项主要工作,当然国企、私企,只要是有良好发展前景的企业,我们一定大力支持。就象华英,刚成立一年不到,就成社会上取得了巨大成就,这样的企业不扶持,我们是要被人指着脊梁骂的哟。”虽然韩朝功已经认定了安冬这棵“大树”及其背后的庇,但他跟安冬还没有完全心,以往的一些政策倾斜也完全是打基础,所以好多话也就比较官面。

 “不过,韩市长,我们华安现在盘子真的铺得已经够大,几年时间发展到两省上百家实业,还真是千头万绪啊。现在资金倒是有,也不在乎在股市上再圈几个,但把这些闲钱用在哪,倒是我头疼的一个问题。”安冬貌似很头疼的。

 这才是安冬今天请市长吃饭的目的,要项目。

 以前韩朝功为了示好,也给了一些项目,但市区亮化工程、老城区改造,根本挣不了大钱。一个市区的亮化工程撑死了一两个亿,而老城区改造,由于江汉是个千年文明古城,要保持其古朴和文化口味,所以只是把大量的门面用那种仿制的古砖古瓦再重新彻一下。没有大量的土地,没有大量的高层建筑,能玩出几个钱来?现在的安冬,还会对一个亿、两个亿下功夫吗?

 韩朝功当然明白安冬的意思,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甚至可以是条件。

 “哦?安董事长现在是超级富豪哈,钱多得没处放了,我市政府建设正愁没资金呢,要不借我点?”韩朝功笑着。

 “行啊,只要市长需要,”安冬倒也爽快,不过,呵呵,大家都是明白人,什么事也不用的那么直白。

 “好啊,我们就需要象安董这样为本地经济发展大局着想的企业家,我们城西有块地,本来是准备用来建市委市政府大楼的,可市里一直资金短缺。虽然有好多企业想揽这个工程,但又怕资金不到位,就这么一直悬着。我们市里的想法是整个城市向西移,靠近省城商业圈,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韩朝功,“而且书记好象还另有打算。”

 “哦?”安冬比较注重于后面一句话,“书记另有打算”表明市委书记与市长的想法并不一致,甚至有冲突,而市委书记是一把手,怎么的你也得在的领导之下。

 “韩市长、冬子,我失陪一会儿,去一下洗手间。”于浩适时起身,他知道韩朝功要和安冬谈一些实质的问题了。

 “不知书记有什么打算?”安冬问。

 “跟安董兄弟之间,我也不隐晦什么,我和一把手之间政见有不同,而且一把手这人太跋扈。在江汉,大多数部委办局的一把手都是他的人,我这市长有时也是政令不通。就拿西区这块地,我的意思是将市委市政府搬迁至西区,这样带动西区发展,尽量将江汉融入省会一小时都市圈。书记先是不同意,后来不知是因为我的坚持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总算同意了,但对外招标却困难重重,因为政府没钱,所以有些开发商就动了歪脑筋,大肆要求各种各样的优惠,甚至要以周边配套土地的无偿使用为条件,而书记竟慨然应允。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猫腻,但这样损害人民利益、损害政府利益的事,我坚决不同意,所以这事也就一直僵着,好在马上要换届了,估计书记会想方法把我弄走,到时我倒眼不见心不烦。”韩朝功。

 安冬知道,韩朝功有无奈,但也有示好结的意思,那就是要把这工程和地送给安冬,而韩朝功希望从自己这里能得到一点帮助,至于是什么自己明白,韩朝功也明白,可自己在白道还真没什么力量,也许韩江和孙亦福有,但那都是外省的富豪,能把手伸到苏宁省来么?

 其实,此时的安冬和韩朝功都不知道,为什么一年多年前省里就调整市级领导班子,而江汉市的班子却一直未动。因为,华英的一出文化产业发展大戏让省领导对江汉的班子刮目相看,省政法委书记的上面,又让齐天胜心里多了一份对安冬的关注。而文化产业发展经验交流会当天,安冬特意安排韩朝功与省领导的交流,虽然齐天胜不在当场,但过程细节却一清二楚。

 所以齐天胜准备对江汉市的班子作些调整,原书记平调到其它市做书记,韩朝功升任市委书记,原常务副市长升任市长。

 当江汉市委市政府还未就城西用地达成一致意见的时候,韩朝功突然接到了上面的电话,省委组织部谈话,接着是市委书记谈话,接着一纸任命,韩市长成了韩书记。

 哦,这安冬的能量到底有多大?自己只是稍微表示了一下意思,不仅没有被挤走,反而直接的咸鱼翻身,搞走了市委书记,自己还升任了一把手。

 当然,韩朝功并不知道,在这个过程中,安冬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安排他和几位省领导做的那次特别交流。至于后来,呵呵,他还真没有再去找曾桐,尽管他知道韩朝功的意思。但求人的事,特别是为并没有心的韩朝功,安冬还真不愿去做。

 可此时的韩朝功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安冬圈子里的人,他觉得安冬就是无冕之王,这家伙想办的事就没有办不成的。

 于是在新任市委书记(韩朝功)和新任市长(原常务副市长,韩朝功的铁哥们)的建议与政令下,市委市政府大楼顺利动工,当然周围的土地同样给了中标企业——华安公司。只是华安公司比较人,不仅按市价补偿了拆迁市民,还按市价购买了办公大楼周围的土地,这样使得政府有足够的资金来进行办公大楼的建设,华安公司也得到子大片的土地。

 其实在这个操作过程中,只是华安给市委市政府建幢办公大楼,而市政府把办公大楼周围的土地无偿给华安集团。因为华安集团的钱只是象征的从公司帐户上划到市财政,然后又从市财政划到了华安集团。前者是华安付政府购地款,后者是政府付华安建设资金,N亿的资金旅游了一圈又回来了,当然回来后就会带来成倍翻的利润。

 当然,华安公司这次得到的不仅仅是经济利润,而且还得到了整个江汉市委市政府,不管安冬承认不承认参与了江汉市这次领导班子调整的运作,韩朝功是铁定认为是安冬的作用,也许安冬是不想担手政府事务的虚名。这才是大佬,把事做在实处,但严密封口,韩朝功只能这么想。

 而在江汉市委书记市长的建议下,于浩任江汉市副市长兼公安局长,原公安局长至政协任副主席。哦,市公安局局长、政委都升了半级,咋个差别就那么大呢?

 根据华安集团的申请、市委及相关职能部门的批复,华安集团在市委市政府办公楼西一百米处再建两幢办公楼和多处写字楼,按市委市政府法,是要在市政府周围形成一个高档写字楼林立的商业中业,带动城市整体西移,从而融入省城一小时商业圈。

 安冬不知道自己给市委市政府盖办公楼花了多少钱,也不知买地多少钱,只知道公司上市后,本来资产只有十几个亿的华英市值已经超过了五十亿。而自己从市场套现来的资金除了供应商业区建设,最后还落了十多亿。

 也就是,本来只有十多亿的华英,现在资产过五十亿,而华安还落了两幢办公楼外加十多亿的资产值,这就是安冬与韩市长,啊不,现在应叫韩书记那一顿饭的结果。

 直到今天,安冬终于放心了自己的大本营,在地上有市委市政府全力维护,且办公区就在市委市政府办公楼隔壁,就是再疯狂的地下势力也不会直接冲击这一地区。地下,刀疤四当年能维护西山省近二十年,同样可以维护江汉这一个小市的稳定,再加上钟磊、耿天柱、雷光雷凯,江汉已固若金汤。而苏宁省,惰熊与四个市的大混子会牢牢的帮安冬守护好每一份产业,一大带百小,在安冬这大树下,他们这些分枝会因为深而更加的繁荣茂盛。

 当然,在这一段时间里,安冬不需要呆在工地,更不需要他去管理任何具体事情,他有自己的事要忙,那个睡觉还不踏实的地方一直放在他的脑海里。

 项目合同一签订,安大董事长就又辞别方大局长去了蒙省,当然这次不再是去做客。蒙省,这个曾经的比利波夫家族对华夏走私的大门已经悄悄关上,那个曾经的大佬克孜牧已不见了踪影,街上到处门面是华安集团的旗下。

 虽然没能亲手宰了克孜牧,但几乎拿下了他的全部产业,胡汉这“娘们”是打心眼里解气,但蒙省的大大小小的社团却并不服这个外来客,大大小小的争斗时有发生。甚至一些小帮派里还有着大量的高手,胡汉不知这些高手从何而来,如果真是这些小帮派自身所有的话,应该早就不太屈身于克孜牧之下,有些高手,胡汉自认也不是对手。

 因为胡汉在安冬的严令下,对、毒敬而远之,再加上高手在蒙省的溃败,比利波夫家族很是不的,一省大佬再加自己的高手竟然完败而归,这家伙也太牛B了,而且听还调动了华夏地下世界四大超级大佬的贴身侍卫,这货到底是什么人?华夏政府的人?不会呀,不是仅仅是个小保安吗?

 比利波夫家族作为俄罗斯地下势力中数得上的实力派,当然不会吃这样的哑巴亏,我的生意做不成,你的也别想做得安稳,于是比利波夫家族中的一些好手,也在蒙省掀起了不小的破坏行动。

 蒙省的不太平,让安冬很是不,拿下地盘却控制不了地盘,这是地下世界最窝火的事,所以一搞定江汉这边的事务,安冬立马只身赶赴蒙省。

 一省大佬,要么自己功力够深,要么有功力深厚的人罩着,不然很难把位置坐稳,何况是外来户。在西山省,胡汉有哥哥胡楚,甚至还有刀四爷,所以他能雄踞十几年。在蒙省,克孜牧更有比利波夫家族和黑衣社的支持,也是二十多年不倒。如今安冬虽凭力夺下蒙省,但江汉与蒙省地理位置相隔太远,而自己可用的高手又不多,总不能拉着四大家的高手给自己守地盘吧。

 贵人自有天助,正当安冬为高手而一筹莫展的时候,却接到了吴爷的电话。

 “冬子,是不是正为蒙省的事犯愁呢?”吴爷的话亲切慈祥。

 对于吴爷能知道自己的境遇,安冬一点不觉得惊奇,华夏地下世界就象吴爷手里的一盘棋一本书,动了哪个子翻到哪一页,吴爷肯定是一清二楚。

 “是,吴爷”安冬只能老实回答。

 “我听天一了,要不让媚四带两个人过去帮帮你吧,你那新收的一大摊子也不容易。”吴爷。

 “这怎么好意思,”动用四大家的人帮自己夺了地盘,还要四大家的人帮自己守地盘,这也太不过去了。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救过玉儿的命,算是我还个人情,以后媚四就跟着你了,跟着我这老头子能有什么奔头,现在应该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吴老爷子这话却让安冬有点吃惊,媚四以后跟着自己?吴老爷子把自己的贴身侍卫送给自己,那是何等的慷慨?自己又何德何能受老爷子如此器重呢?

 媚四不仅自己来了,还带来了自己的两名弟子——江鲲、江蛟,这两人本是一对孪生兄弟,因父母早亡,被吴府收养。别看两人才十八九岁,但功力却与二王差不了多少,而两人的配合却又要比二王高得多,因为他们有着一般人没有的那种孪生兄弟的心灵感应。

 “媚姐,你来可帮我大忙了,”见到媚四,安冬真是打心眼里高兴,人力问题终于解决了,但在两个小家伙面前还真不能表现的太亲昵。

 “我以后就是你手下的兵了,随时听候你的调遣,”很显然,对于吴爷安排自己跟着安冬,媚四也打心眼里高兴,她知道这是天一的主意,所在心里对吴爷和天一充满了感激之情。能为属下着想的老大,才是属下甘愿效命的老大,从今后不管吴爷还是天一,只要有事让媚四去做,刀山火海她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记得有句话驭夫之道:“不打你,不骂你,只用深情来感动你。”其实用在任何地方都适用,因为人是感情的动物。

 “师叔好,”两个小家伙整齐划一的叫道。

 呃,这个称呼有点蛋疼,一直被人称哥的,现在都被叫成叔了,难道自己真的老了?呵呵,这货一摸自己的脸,俺还是那么风倜傥嘛。

 “额,叫我冬哥就行。”这货还是觉得“哥”比较好听些。

 “不行,”没想到媚四强烈反对,“他们叫我师父,叫你冬哥?再,以后还指望你点拨他们呢,你比他们大了近十岁,叫你一声师叔也是应该的。”

 噢…噢…噢,人家在这等着呢,师叔不是白叫的,那是要拿出点看家本领滴。

 “额,那行,叫师叔就叫师叔吧,要不先让师叔看看你们俩的身手?”看人家这师叔当的多尽心,立刻就开始点拨了。要是别人的弟子,安冬还真不能这么做,也太不给人家师父的面子了,但跟媚四这个自己的女人还用假惺惺么?一切为实用出发。

 “来,你们两个尽全力向我猛攻,并注意配合。”

 我们两个尽全力向你猛攻?两个小家伙有点愣,因为他们虽然单体作战可能战斗力弱点,合力那可已经达到大师伯(天一)那个水平了,那是大师伯亲口的。

 “没事,尽你们全力。”媚四。

 既然师父都开口了,那就上呗。两个家伙立即腾身而上,到底是火狐教出来的弟子,再加上他们那几个师伯师叔的点拨,这两小子还真是学到了些真功夫,两‮腿双‬、四只拳,基本处处对着安冬的要害。

 道上学功夫是要实用,而不是花架子,所以只要出手最好就是一招擒敌,所以招招要害也可以理解。

 但他们对面是安冬,一个连天一和媚四都不知道深浅的怪物,所以两个家伙的凌厉招式不仅被一一化解,安冬还一一点拨他们配合中的瑕疵。

 高手为什么上升到一定阶段就会停顿在某一节点上,长时间得不到提高,俗称叫瓶颈。那是因为某人到达一个层次后,他会对以往的经验过于依赖,从而墨守成规。而当有一个更高层次的高手加以点拨后,立马会打破这种自己恪守的陈规,那自己就会得到一次质的飞跃。

 攻——守——退,两个小家伙重复了上百次这样的动作,最后气吁吁的停了下来,这师叔也太怪物了,我们两个拼全力攻他,他既要拆招,又要指点,我们累得不过气,他尽然面不改心不跳?

 “怎么样?知道天外有天了吧?”媚四对着两个徒弟。

 靠,拿哥作教训弟子的教具呢。

 原来这两小子自被天一夸过以后,成天晕乎着呢,差点就成老子天下第一了,毕竟青出于蓝了嘛,媚四现在可不是这两个小家伙联合的对手了。

 “师…师叔,你的身手咋这么怪物呢?”江鲲气。

 “怎么跟师叔话呢?”靠,还真有师父的威严。

 江鲲一伸舌头,哪知江蛟接过了话头,“师叔是怪物的。”

 “皮了不是?”媚四一巴掌向江蛟**拍去。

 江蛟一闪,赶紧躲到安冬后面,“师父,要不我们一起上呗?”

 “我?”媚四一哂,“我才不找,他那妖怪身手我见过。”

 噗…这两小鬼是彻底崩溃了,师父啊,你知道这妖怪的身手还让我们受?肯定是我们在家里来时一定扳倒你口中的大神,你在报复俺们呢。

 “师叔,你你跟我师父身手,谁厉害?”江鲲眼珠子一转,问了个蛋疼的问题。

 呃…乌云罩顶,咋?你师父不如我?那也太不给人面子了。你师父比我厉害?两小鬼明显不信。

 “差不多,差不多…”安冬打着哈哈。

 “那您跟我师父比划一下呗?您别怜香惜玉,我师父猛着呢。”这两家伙,是非要撺掇这师叔跟师父较量下,谁让师父让咱丢人了呢。

 “小兔崽子,再多嘴,今天谁都别吃饭,取消游戏时间。”

 “啊,师父别,我们不了,”两个小家伙同时住嘴,饭可以不吃,游戏不能不玩。

 原来两小家伙最近刚上网络游戏,每天必玩。但为了学功夫,媚四给他们的时间是每天两小时,那可是他们唯一的娱乐活动。

 刚闭嘴,江鲲大呼了一声:“师叔,师婶找你来了。”

 噗…安冬差点没恶心死,门外是袅袅婷婷地进来了一位“美女”,长发披肩,描眉画目,血般的口红与指甲油无一不显示着来人的“丽”只是身材长了点,而且略显结实。

 “小兔崽子,都没长全呢,眼神就不好了?我是你二爷。”胡汉扭捏着自己那很“感”的部走了进来。

 两小家伙早就见过胡汉,这是拿安冬开涮呢,刚才撺掇师父没成,这样报复一下师叔也不错。

 “小兔崽子,”媚四也笑了起来,“没大没小。”

 这两小崽子自从十一二岁就跟着自己,自己不仅教他们功夫,更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有点宠溺,他们也根本不怕自己。

 “师婶…”噗…如果刚才是“眼神不好”,那现在就是“记不好”了,刚了是“二爷”

 “嗯…”狐二姐胡汉把丹凤眼一瞪,“再胡八道,小心爷撒烂你的小狗嘴。”

 乖乖,这媚娘们发起飙来,还真有点怕人,江鲲把要的后半截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不过这“娘们”后面的话却有点酸酸地,“我这只狐可比不上你师父那只狐,你师叔啊,心里没我。”

 呃…,噗…,两人同时有反应。

 呃…,是媚四的反应,这个假娘们怎么什么都敢,这可当着小辈呢。

 噗…,是安冬的反应,这个假娘们什么呢,的,老子浑身汗倒竖,不过他一抬头,还真看到了狐二姐那如久旱怨妇般哀怨的目光。

 滴,不是一直自称爷的嘛,怎么用这种眼光看老子,晕。

 “你也跟着胡。”媚四脸一红,其实她跟安冬的这些秘密,也只有柳婷玉那丫头傻不拉叽的看不出来,作为在道上打滚了多少年的五人小组这些人,加上狐二姐胡汉,早就了然于

 “怎么的?我的不对?”胡汉竟然没有放过媚四的意思,“小崽子,过来。”

 胡汉一招手,江鲛、江鲲老老实实的走了过来,在这个盘子里,他们不能老是两个连在一起,要是落单了肯定是找,但两个在一起却又不敢找狐二姐的麻烦,狐二姐身边的保镖可不少。

 “师…呃…胡二爷,有事?”两崽子依然是那种滑相,虽然走的是毕恭毕敬,但脸上却扬着坏笑。

 “,你们叫我什么?”

 “师…呃…胡二爷呀。”

 “叫他呢?”胡汉一指安冬。

 “师叔啊。”

 “错,他刚才是不是指点你们了?”

 “是,”

 “指点过你们了,是不是就可以称师父了?”

 呃…貌似也是哈,自古不就有‘一字师’的法嘛,再这妖孽教自己的何止一字之功啊,但自己师父就在旁边呢,怎么回答?

 “你这做长辈的,跟孩子胡闹什么?”媚四知道狐二姐下面的话肯定不好听,赶紧打岔。

 “记住,以后叫这妖怪师父,至于师娘…嘿嘿,”狐二姐拿眼瞟了一下媚四,没有继续下去。

 ,不好,再下去就不象话了,毕竟这两崽子还未成年呢,安冬赶紧打岔。

 “怎么样,名单拟好了没?”安冬问胡汉。

 “统计好了,大一点的共七家有高手参与,其它基本都是跟着起哄的,对咱们接手地盘构不成威胁。”安冬一提到正事,胡汉还是立马恢复正容。

 “好,就搞这七家,这一次咱们一定要全盘接手。”安冬道。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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