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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初九画画
古清辰笑着评判:“初九,你这叫贪心不足。”

 唐初九小声嘀咕到:“哪有,这是人之常情。”

 要知道,如果真是千年人参,可是价值连城!

 古清辰笑着摇了摇头,把药材上的泥土去掉后,再把药材折弯着放到竹篓里。

 今天收获颇丰,竹篓都装满了琬。

 唐初”全文_九现在看不上竹篓里的那些药草了,拿着那人参,爱不释手。

 这好东西,可遇而不可求。

 以后开店,都可以拿它做镇店之宝了藤。

 看着就喜欢,看着就欢喜。

 这时欧小满白着脸,走了回来,手上拿了水桶般大小连带叶的一株花,口小肚,花瓣卷在一起,通体翠绿,周各有一大片血红色的叶子。有非常好闻的清香,颜色鲜得像要滴出水来。

 这花唐初九识得,在月寻的医书上,有大篇幅的记载,叫尸香魔芋,生长在古墓中,可以保持尸体不腐烂,还能让尸体散发芳香。

 此花香味虽然很好闻,却是隐藏着致命杀气,在一定距离内,都会因为被它的香味惑而产生幻觉,从而自杀或自相残杀。

 唐初九立即扭头跟古清辰说到:“快点掩上鼻子,不要入它的味道。”

 不想自杀,也不想和古清辰在深山老林中因为幻觉而自相残杀。

 古清辰虽然疑惑,却依言拿衣袖掩住了鼻子。

 欧小满面无表情的看了二人一眼,自顾自的往山下走。

 越走越远,香味越来越淡。

 唐初九和古清辰虽然闻得不多,可是却还是受了花香的影响。

 古清辰感觉又回到了沙场征战之时,杀气腾腾。幸好一向心志坚韧,毅力惊人,立即惊觉,暗到不好,席地而坐,屏气凝神,气起丹田…

 唐初九完全陷入了幻觉之中,伸手摸着古清辰的脸:“十七…”

 古清辰看着唐初九,星眸里染上了暗

 突然唐初九发狂一般的,捶打着古清辰的:“十七,你怎么就那么狠,你怎么下得了手,那是我们的孩子,你为什么要那么残忍…”

 “十七,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你赔我孩子,你把孩子赔给我…”唐初九把恨意化做力道,越来越重,完全不管不顾,而且双目赤红。

 古清辰大惊,怕初九出事,只得强行把运行到一半的气归了丹田,喉咙里立即有了腥甜,强行了下去,抓住唐初九的手:“初九,怎么了?”

 唐初九眼里怒火滔天:“十七,我恨你。”

 话落,一口咬在古清辰的手臂上,用力非常狠,咬出了血来。

 古清辰伸手,点了唐初九的昏睡

 剑眉紧蹙,只觉得口气血翻滚,眼中又看到了沙场征战时的冲锋陷阵…

 大惊,赶紧就地而座,再次气起丹田。

 过了一刻来钟,古清辰才睁开了眼,看到眼前景像,还是在山中,这才松了口气。

 伸手解了初九的昏睡,好在醒来后,没有再发狂:“古清辰,我想喝水。”

 古清辰去拿来水壶,拧开盖子,扶着唐初九坐起来:“慢点喝。”

 连喝了好几口,唐初九才感觉舒服了些,但还是有些头昏眼花,感觉难受。

 古清辰担忧的问到:“初九,感觉怎么样?”

 唐初九捏了捏眉心:“没事,就有些头昏,你呢?感觉怎么样?”

 古清辰刚才强行收功,受了内伤,口闷痛闷痛,不过无妨,调养几就会好:“我没事。”

 唐初九这才跟古清辰解释到:“那花香味好闻,不过闻不得,能惑人,产生幻觉,从而自杀或自相残杀。刚才,刚才对不起…”

 古清辰听了大惊,果真是越美的东西越有毒,同时也感觉到后怕,幸好刚才没有酿成大祸,庆幸劫后余生。如果失手把初九…想都不敢想这种痛苦。

 唐初九非常自责,轻抚着古清辰手臂上的伤:“痛么?”刚才就像失心疯了一般…

 古清辰笑:“没事。”

 不想让初九自责,转移了话题,问到:“欧小满拿着它去哪?回竹院?”

 唐初九觉得很有可能。

 想想就不安心,欧小满要真拿回竹院,肯定会有一场血雨腥风。

 虽然有月寻在,但他…一向指望不上。

 等唐初九和古清辰下山回到竹院时,并未闻到香味,难道是欧小满没有回来?

 还是月寻已经拿那花化腐朽为神奇了?

 唐初九拿着那人参,去敲月寻的门。

 月寻嗡声嗡气的到:“进来。”

 推门进去,就见月寻手中拿着一紫的药水晃来晃去,随着晃动,那药水冒出阵阵青烟,颜色慢慢变淡,直至跟水一样的无

 月寻送到鼻间闻了闻味道后,扬眉看着唐初九:“要不要试试味道?”

 唐初九一脸防备,小心翼翼的问到:“什么东西?”

 月寻一摊手:“我哪知道!”

 唐初九无语问苍天:“…”!不知道还给别人吃!亏你是大夫!

 就说月寻罪大恶极,如此视人命如草莽!

 “欧小满还没回来么?我们去山上,她挖了株尸香魔芋。”

 月寻难得来了兴致,问:“开花了么?”

 “开了,香味很浓。”也很要人命。

 月寻看了唐初九一眼,似叹息着的说了一句:“祸害遗千年。”

 唐初九:“…”!也不知谁更祸害天下苍生。

 月寻看着唐初九手上的人参,问:“山上挖的?”

 唐初九笑靥如花的把人参递了上去:“你给看看,是不是千年人参?”

 月寻捏下一小戴须,放嘴里嚼了嚼后,风马牛不相及的问到:“你哪里人?”

 唐初九觉得月寻问得古怪,却还是答到:“江南杏花村。”

 月寻把人参递回去,指了指房中凌乱的药材,颐指气使:“收拾好。”

 随后,伸着懒,打开门,出去了。

 唐初九追到门口问:“是不是千年人参啊?”

 月寻理都没理,走人了,也不知道去哪。

 剩下唐初九纠结万分。

 把屋子里的药材收拾好后,拿着人参去书房找古清辰。

 见沈从来在,只得又退了出去,把竹篓里的药草倒出来,打来一桶水,仔细清洗着药草上的泥土。边洗边在夕阳西下中,由衷的感叹,要是芸娘在就好了。

 她肯定能懂月寻话中的深意。

 初九,其实你错了,要是芸娘在,这竹院肯定会是一片刀光剑影,血债累累,不得太平!

 把所有的药草都洗好后,摊开放到竹箕上摊好后,看了看书房的门,还是紧闭着。

 唐初九叹了口气,学着月寻,拿了一小截人参须,放到嘴里嚼了起来,不苦,但味稍微有些涩。

 嚼完后,唐初九更加失落了。

 因为嚼不出年份。

 不愧为妇孺老幼皆知的好东西,唐初九就只嚼了点须,那鼻血就被补得了出来。

 赶紧扬起头看天,好一会后,才止住了血。

 拿来巾,把鼻血洗干净后,刚好沈从来从书房出来了,神色有些凝重。

 唐初九拿着人参去找古清辰,问到:“可是有什么事?”

 古清辰眉心,避重就轻:“一些公务。唔,你问出来没有?”

 唐初九气:“月寻没说。”

 想想又不确定,于是把月寻的话复述了一遍,问到:“还是说了?”

 古清辰沉了半响后,肯定到:“初九,月寻说这是千年人参!”

 唐初九疑惑:“真的?”哪句话说了?

 古清辰丝剥茧:“月寻问你哪里人,其实问的是你祖宗。”

 唐初九这才恍然大悟!

 月寻说过,要是挖到千年人参,就是祖坟上冒青烟。

 撇了撇嘴,说话简明扼要点会怎么样?非要弄得跟暗号似的,谁猜得到!又不是肚子里的蛔虫。

 虽然鄙视月寻的人品,但是,对于他的医术,还是膜拜的。

 他说是千年人参,那肯定就是了。

 唐初九眉开眼笑,这可是价值千金。

 突然就觉得以前在杏花村的苦白受了,要是以前就晓得去山上挖草药,那肯定早就家财万贯了。

 可惜,以前不懂识药。

 说起来,这贵人还是月寻,有了他的医书,才开了眼界,活得不同。

 囧,对这贵人,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好。

 古清辰看了看夜幕低垂的天色,微叹了口气,长夜漫漫。

 “初九,突然想吃你做的面。”

 唐初九笑容满面:“我这就去给你做。”

 古清辰跟着一起进了灶屋。

 唐初九拿了面粉出来,开始面。

 古清辰看着唐初九的忙活,心里满满的,全是…欢喜。喜极了看初九这样为自己张罗。

 唐初九回眸说到:“你去忙你的吧,还要会才能做好。”

 “没事,我空下来了。”说着话,古清辰把袖子挽了起来,跃跃试到:“我给你面。”

 唐初九笑着让了出来,去了灶前生火。

 两人一起,说说笑笑的,做了一大碗西红柿鸡蛋面出来,味道…也就那样吧。

 最多只能算家常便饭。

 刚好月寻和欧小满回来,毫不客气的坐上桌,吃面。

 一筷子入口,月寻就嫌弃了:“难吃!”

 古清辰面无表情的看了月寻一眼后,再看了看他面前的碗,说到:“初九,等会拿去喂猪!”

 月寻,冷‘哼’一声后,扬长而去。

 但是,那面却是吃不成了。

 被下了毒。

 只有欧小满不受影响,继续吃面。诈尸就是这么的百毒不侵。

 古清辰隐忍着没有追上去把月寻一剑劈成两半,君子不与小人同。

 唐初九哀叹,如此随心所的浪费粮食,月寻也不怕天打雷劈。

 看着那变了颜色的面,到:“我再去做一锅。”

 等吃时,已经天黑很久了。

 洗澡出来,唐初九呵欠连连,想睡。

 古清辰拿了笔墨,板着脸:“初九,画画。”

 唐初九哀嚎一声,又被一夜折腾。

 而且连着几夜,都是如此。

 唐初九满面菜,这黑白颠倒的日子,过得…凄风苦雨。

 月寻把了唐初九的脉后,非常不认同,私下找到古清辰:“你这样不是长久之计。”

 古清辰脸色非常不好看:“解药什么时候会有?”

 月寻直皱眉,这些日子,把七毒所有的药都再次钻研了个遍,可是一无所获,对于唐初九出现的半夜惊梦,觉得匪夷所思:“只能等再次毒发,有些药并不确定。”

 却不知道下次毒发时会是什么时候,至今总共发作了三次,每次间隔时间都不同,也没有因,只能再等,苦等。

 古清辰对着月寻怒目而视。

 月寻无视之!当初试药,是你情我愿!

 看着药架上的)b7药,对古清辰说到:“也不是没有办法,睡前)b7药一包,保证起不来。”

 不过,得忽略后遗症这个问题。

 )b7药偶尔一次,只会头昏眼花,肢酸痛,调养段日子就会好。

 但要是长期使用,只会成为白骨一堆!

 月寻是不介意世上多一堆黄土的,就看古清辰愿意不愿意了。

 古清辰拂袖而去。

 月寻摊了摊手,去找欧小满,一同去她坟前了。

 上次欧小满把那株尸香魔芋移植到了她坟墓里,嫣了几后,居然活了。

 对于这株尸香魔芋,欧小满侍候得非常用心。

 月寻以前早就深入研究过尸香魔芋的毒,所以,早就过了走火入魔之期。

 见着欧小满这样小心翼翼,不同寻常,难得起了好奇心,问到:“你拿它做什么?”

 欧小满面无表情到:“招魂!”

 月寻猜测到:“是不是招你那鬼降之魂?”

 欧小满又视月寻如无物了,不回话。

 月寻已经习惯了,自从上次七月十五误了欧小满的好事后,就一直是这待遇。

 想想就憋屈,若不是芸娘,若“海”全|文不是芸娘…!

 芸娘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了结了手上之事,迟早去了结了她!

 以为去了南诏国,就山高皇帝远,能逍遥无事了么?

 休想!

 躲得过初一,还有十五!

 月寻火冒三丈,冷哼了一声。

 迟早让你悔不当初!

 此时,一身宫衣的芸娘打了个寒颤,身上起了层皮疙瘩。

 来到南诏国已经半月有余,受的是花千古的密令,扶持南诏国新帝登基。不过,此时的新帝还是太子。

 明天,将是约定的太子宫之

 太子从暗中刺探到的信息得知,当年之事有人从中作梗,导致东窗事发,圣上有意废太子重立。

 所以,宫!

 芸娘化做宫女,正在宫中,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自古每一任帝王登基,脚下踏着的,都是无数尸骨成堆。

 无数的冤魂。

 就如芸娘现在冒做‘绿枝’之名的宫女,已经是香消玉殒。

 而南诏国当今圣上,也已经是人为的病入膏肓。

 不知是不是预感到大事不妙,连夜诏了南君非入宫,而且摒退了众人。

 芸娘做为一等宫女,皱起了眉,就怕好事多磨。

 不仅看上了南诏国太子,太子微摇了摇头。南君非虽有圣宠在身,但在朝中根基未稳,且手中并无兵权,不足为惧。

 半刻钟后,南君非退了出来,神色悲凄,和太子妃夜长好擦肩而过。

 芸娘特意用眼角余光,锁定了太子妃。

 看到了太子妃纤纤玉手抓着绣有牡丹花的手帕,擦了擦额角。

 芸娘面上不动声,但却柳眉微皱,觉得太子妃这个动作耐人寻味。虽然她做起来,是不胜娇弱之态,好像情人间的诉相思,可芸娘却总认为,没这么简单。

 自从第一次见到这南君王和太子妃共处一室后,芸娘就直觉的认为两人之间不对劲。

 尽管太子妃身边有太子相陪,而且室中也还有其它人,二人之间也没有其它任何的亲密交谈,每次即使说话,都是中规中矩,可芸娘就是感觉二人之间不同寻常,有…情!

 其实有情芸娘不怕,毕竟绿云遮顶的是他人。最多为南诏国太子叹息一声,看得出来,他对太子妃一往情深,宠之入骨。

 芸娘怕的是情之中,有阴谋。皇室之间的情,牵扯的大都是天翻地覆,改朝换代!

 所以,芸娘每次只要南君非和太子妃见面,就会非常注意,暗中观察。

 芸娘的不动声,南君非全都觉察到了。对于芸娘的生平所有信息,南君府中有一份非常完整的卷宗。

 刚才太子妃传递出的信息是‘今夜动手’,其实南君非从蛛丝马迹中,已经推算出来了,不过,不管今夜是怎样的血雨腥风,结果都不会变,都是明哲保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看着南君非出宫回府,芸娘松了口气,但同时,心也提了起来。

 随着夜越来越深,宫中气氛也越来越凝重。

 这夜,注定血成河。

 当天边第一缕阳光照耀皇宫时,太子做新帝。

 而芸娘,却是身受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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