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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巧试探
明成佑挨过去,那眼神那恢复好的肌可叫一销魂。

 “是不是个能促进和谐的礼物?”

 傅染拨开明成佑的手“我生日你送这样的礼物,我!”

 男人双手搂住傅染际“今天我刻意将瀚瀚交给月嫂带,你背部受伤后我们俩都没尽兴过。”

 傅染着小腿肚“站大半天我腿都麻了,想睡觉。”

 “现在天还早着。”

 傅染掀开被子钻进去,明成佑将碟片送入影碟机内,他躺回上,让傅染的腿叠着自己,手掌在她腿肚处轻捏。

 起先还能老实,发展到后来傅染越发想踹他一脚。

 可明成佑嘴里的话也没错啊,福幸福,说得像是她总在苛刻他似的。

 傅染想到先前看到的事,她双手推在明成佑前“成佑,我跟你说件事。”

 “怎么了?”明成佑声音含糊,继续在她颈间煽风点火。

 傅染将许容给沈素芬衣服的事告诉给明成佑“那些都是专卖店的尺码,许妈妈平里的码数许容不会不知道。”

 明成佑咬着傅染的耳垂“嗯,你想说什么?”

 “我觉得奇怪。”傅染手掌落向明成佑的脸,却又被他拨开“奇怪什么?”

 男人脸埋进傅染前。

 “我也说不上来。”

 “你倘若问她,她应该会说跟你关系好,衣服放着也是浪费,再说你还不准别人有尺码买不准?”明成佑支起上半身,薄轻吻傅染额前“许容是明嵘的未婚,你别太多心。”

 傅染伸手搂住明成佑际“自从尤应蕊的事情后,我怎么看所有人都像尤应蕊呢?”

 明成佑失笑,薄在傅染角用力吻过去,笑话,要把他也看成尤应蕊那还了得?

 翌,两人洗漱好后下楼,明嵘和许容坐在餐桌前,明成佑拉开椅子坐到他们对面。

 “小染,昨天累坏了吧?”

 “妈,休息一晚现在好多了。”

 明成佑拿起块新烘烤好的面包片,动作娴熟涂上千岛酱,再加入火候适当的火腿,他漫不经心拒绝“许容以前在哪上的学啊?”

 “美国啊。”许容喝了口粥,告诉明成佑学校的名字。

 “你和明嵘怎么认识的?”

 “他有次出差的时候,其实我们谈了也很久了,我总想跟他回国来拜访趟,可明嵘总拖着,”许容瞅向旁边的男人“我这会算是知道了,他就想好好挑挑呢,不乐意吊在我一棵树上是吧?”

 明嵘给她夹菜“之前忙着事业,女人就是多心。”

 傅染看向身侧的明成佑,看来昨晚她在他耳边的话他不是没听进去。

 许容掰着手里的面包“你看小染跟成佑感情多好,你还说我多心,分明是你忙得顾不上我。”

 李韵苓眉角扬笑“明嵘这孩子还是头一次带人回来呢?一看一个准,说订婚就订婚了。”

 “妈您偏心,”许容喝口牛“难道成佑还带过好几个女人回来不成?”

 李韵苓脸色微变,明成佑倒是毫不介意的模样,明嵘朝她手肘轻推下。

 许容陡然想起明嵘之前跟她说的话“对,对不起。”

 她满面愧望向傅染“我失言了。”

 “没事,”傅染接过明成佑递给她的面包“尤应蕊的事早就不是秘密,在这个家也没有什么忌。”

 明成佑端起牛杯“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许容望向明嵘。

 明嵘手指轻敲杯口“最起码明年吧,反正订婚了也一样。”

 “抓紧生个孩子,家里虽然有了瀚瀚但始终太冷清,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吃过早饭后都各自离开餐桌,明嵘要去公司,许容将他送到外面“对不起,我刚才好像又说错话了。”

 “没事,”明嵘拉过她的手“你在家要是无聊就出去逛逛,在这也没几个朋友,跟着小染吧。”

 “嗯,好的。”

 罗闻樱醒过来时头痛裂,张开眼望向四周,脑子里混沌的没有一点意识,她记得在傅染的生日宴上喝了不少酒,似乎记得那酒的味道不错。

 她手掌敲了敲脑门,除了头晕还是头晕。

 罗闻樱甩甩脑袋,盖在前的被子往下掉,她整条手臂伸在外头,浴室内传来水声,她猛然被惊醒,拉开被子往里面瞅了瞅。

 她目瞪口呆,扫了一圈竟然诡异得没有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在哪,地上沙发上都没有,罗闻樱手掌贴近前额,用被子将前裹起后使劲想。

 但没用,想不出来。

 她后来到底跟着谁走的?

 明铮从浴室走出来,一边擦头发“你醒了。”

 醇厚清冽的嗓音传入她耳中,罗闻樱抬起头看到男人的脸,神色骤然一松,还好。

 明铮围着条浴巾大大咧咧坐在罗闻樱对面的沙发内,罗闻樱肩膀在外面,她将被子全部遮住只出一张脸“我们怎么会在这儿?”

 “你昨晚喝醉酒,要这样把你送回去你爸妈估计要劈了我。”

 罗闻樱下意识两腿叠“我们?”

 “什么?”男人装糊涂。

 水渍顺壮的膛蜿蜒而下,别提有多惑人。

 罗闻樱清了清嗓子“我们没做什么吧?”

 “我不是不会吗?又没经验,还是处。”

 “老大,你说什么呢?”罗闻樱伸手随了把短发。

 明铮‮腿双‬伸直“昨晚喝醉酒后说的话真都忘了?”

 “啊?我说醉话了,”罗闻樱杏眸圆睁,模样竟与平里的样子完全不同,她不由心虚起来“其实你可以忽略不计的,我酒品真不好。”

 明铮慢条斯理擦着头发,眼睛盯向罗闻樱也不说话,视线却一刀刀像是在将她凌迟,她努力回忆,但脑子当机没办法。

 “我,我的衣服呢?”

 明铮目光自周围扫了圈。

 罗闻樱用被单环紧前,身子倾出去想要找,口挤出的沟壑很是明显,明铮喉间轻滚,他起身走到罗闻樱跟前“你也单身到现在,要不我们开始试试吧?”

 罗闻樱惊怔,猛然抬起头。

 明铮头发还着,发尖有水滴“你昨晚吐了,所以衣服被我丢了,待会有人会送来。”

 罗闻樱还未来得及消化明铮话里的意思,男人俊脸凑到她跟前“跟你重申一遍,上次是我喝醉酒,我没做成并不代表我不会,eve,今天我准你一天假,有些事是不是需要我们两个钻研钻研?”

 “你。”罗闻樱一向口齿伶俐,这会却焉了“我昨晚到底说什么了?”

 要不怎么把明铮刺成这样?

 明铮抬手落到罗闻樱肩部,手掌握住她肩胛后将她拉到自己跟前“你说你想告别你朋友给你的老‮女处‬外号,问我有没有兴趣?”

 “什么?”罗闻樱差点跳起来,她能说出这样的话?

 果然,酒壮胆啊。

 明铮双手将她环紧,微凉的肌肤相触,罗闻樱白皙的颈子立马一片红,他将她上,明铮也是男人,只不过对男女之事向来不算太过热情,这会冲动窜至脑门后想忍都忍不住。

 罗闻樱却紧张起来“不行。”

 男人呼吸急促“怎么不行了?”

 她没有心理准备,一点没有。

 果然有些事是与生俱来的能力,不需要过多磨练。

 但经验确实是没有,罗闻樱之前坚持的真理吧,也算正确。

 “啊,痛死啦!”

 “啊,不行,赶紧出去,你准没准?”

 冲动是魔鬼,可冲动也是要代价的。

 罗闻樱记得她这辈子最大的痛就是小时候用刀子割破手指,那痛叫一个钻心那,可跟今儿这事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她的闺蜜一个个在她耳边说,闻樱赶紧找个男人去吧,真的,保管你爱上那种感觉,那销魂那滋味,每次看到她们脸上的表情,罗闻樱尽管毫不留情表现出鄙夷,可暗地里还是小有期盼。

 难道真是她跟明铮两个人没有找对方式方法?

 冲破阻碍时,她差点昏死过去。

 明铮额角渗出细汗,前肌紧绷起,有汗顺着淌到罗闻樱身上,她两手推搡“别动了,痛死了。”

 “你别动。”明铮往下

 “啊啊啊!”罗闻樱双手双脚都在动,明铮全身犹如拉紧的弦,他咬着罗闻樱的肩膀,将她身子狠狠在被褥中。

 门外有人敲门,应该是送衣服过来。

 两人躺在上谁也没说话,罗闻樱不适地屈起‮腿双‬,平躺着不行侧着也不行,反正怎么都难受。

 明铮起身准备去洗澡“我抱你进去。”

 罗闻樱被单裹紧身子“你先去吧。”

 男人洗完澡出来,她还维持着先前的姿势躺在那,罗闻樱让他去拿衣服,自己则踮着脚去浴室。

 要不怎么说有些事会上瘾呢,明铮没尝试过之前自然不知道,这会同放虎归山有什么两样?

 幸好有那么两次,还真是不痛的。

 两人走出酒店,罗闻樱手掌扶着,明铮回头望向她“想去哪吃饭?”

 “我想吃火锅。”

 明铮见她站在原地不动,他走过去牵起她的手“还不舒服吗?”

 她觉得这话听着别扭“嗯,有点。”

 明铮捏了捏罗闻樱的指骨“估计你这样子人家一眼就看出我们昨晚做什么了,两条腿叉那么开做什么?站站好。”

 说得简单,可被分开的又不是你。

 罗闻樱跟着明铮一路向前走去,她的车还停在酒店门口,视线落到两人牵着的手上,罗闻樱不由展颜,她跟明铮也算是兜兜转转,她不是真找不到结婚的对象,而是想要结婚的那个人当初走得太决绝。

 她回握紧明铮的手,一路跟在他身侧。

 罗闻樱只希望,他这会不要再头也不回地走了。

 明家三楼。

 许容从外面逛街回来,说是累得慌想先睡会。

 傅染在房里上了会电脑,萧管家上来喊她下去吃晚饭,她电脑也没关,推开椅子跟出去。

 走到楼梯口时,傅染随口问道“许容下楼了吗?”

 “没有,我正要上去喊二少。”

 “啊!”三楼陡然传来的惊叫声令人蓦然失,傅染跟萧管家对望眼,两人二话不说赶紧上楼。

 声音是从许容房间传出来的。

 傅染才要拧开门,想了想还是抬起手掌拍门“许容,许容。”

 萧管家不等里头的人回应,赶紧推门进去“二少!”

 傅染瞅着萧管家的动作,她杵了半刻后跟进去,许容双手抱着膝盖屋里灯也没开,萧管家走得太急,傅染随手打开吊灯,看到许容瑟瑟发抖坐在上。

 “二少,您怎么了?”

 傅染来到前,许容满脸泪痕抬起头,看到傅染,她双手掩面“小染,我做了个噩梦。”

 傅染缓口气,过去轻拍许容肩头“不过是个噩梦而已,醒过来就好了。”

 “明嵘回来了吗?”许容眼睛通红望向四周。

 话音才落,门口传来明嵘的声音“怎么了这是?”

 “二少做噩梦了。”

 “萧管家,我们先出去吧。”傅染示意萧管家离开。

 明嵘把手里买的东西递向许容“这是你爱吃的零食。”

 许容坐起身,两手圈住明嵘的脖子“以后多在家陪陪我好吗?我不想一个人留在这儿。”

 “怎么是一个人呢?”明嵘放柔嗓音“还有妈跟小染她们。”

 “那都不一样,”许容声音带着哭腔“我想你陪我。”

 “好,”明嵘手掌在她际轻拍“我以后多出时间来陪你。”

 “你现在已经不在mr了,怎么还这么忙?”

 “我的公司也需要扩展,”明嵘倾起身,替她拿过沙发上的外套“下去吃晚饭吧,眼泪擦擦,做个噩梦还能哭成这样。”

 两人来到楼下时,傅染正将盛好的汤端给李韵苓,许容眼圈还红着,下来刻意戴了副框架眼镜。

 明嵘替她拉开餐椅。

 傅染抬起眼帘望向许容“没事吧?”

 “梦到美国遇到海啸,家里房子都淹了。”许容嗓音还有些哑意。

 李韵苓笑着开口“怎么会做这种梦?”

 “可能想家了,”许容小口吃饭,咀嚼几下后对上傅染的视线“小染,你明天有空吗?”

 “有啊,怎么了?”

 “这儿附近哪里有庙,我想去烧香。”

 “二少您在美国也信佛?”萧管家将菜端到许容手边。

 “我妈妈一直信佛。”

 傅染满口答应下来“好啊,我跟你一起去,明天让王叔开车送一趟。”

 傅染带许容去的是含山寺,王叔将车停在外面,虽然不是节假但往来香客也不少。

 在门口买票进去,许容挽着傅染的胳膊“你以前来过吗?”

 傅染微微仰起下颔,任由金黄抚过明媚白皙的脸“以前成佑生病的时候,我来过。”

 “看来含山寺果然如那些香客所说,只要虔诚而来,肯定会灵验的。”

 傅染了然而笑,没有说话。

 两人步入正厅内,傅染跟许容在后面排队“怎么想到要来烧香,是被那个噩梦吓到了?”

 “我爸妈都在国外,我以后过去的机会也少,我想祈求他们身体都健健康康的。”

 傅染含笑点头。

 两人依次跪在佛像前,傅染双手合十,她如今有的生活,已经不再奢望还能更好,唯一的愿望是许给范娴的,祈求她能留在天堂。

 睁开眼时,看到许容嘴里不住默念,两人上完香走出去。

 傅染看到园子里挂满黄布条的梧桐树“许容,要许愿吗?”

 “刚才不是许过了吗?”

 傅染带她来到树跟前,指着树上挂满的愿望“我以前也挂过一个,特别灵验,你也可以试试。”

 许容觉得新奇,傅染将她带到一名僧人跟前,取过笔和布条递给许容,她则退到旁边,也专注地写了自己的愿望。

 写完后两人来到树底下,傅染踮起脚尖指着上头“挂的越高越灵哦。”

 许容试了下,她将手里布条交给傅染“你替我挂吧,你人比我高。”

 傅染瞅着一束高枝,她将自己的先绑好,眼光瞥到不远处的凳子“许容,你把那凳子端过来。”

 许容二话不说,转身走过去。

 傅染趁此间隙,将许容给她的布条飞快入兜内,又解下了先前自己挂上去的那块,待她搬了凳子过来,傅染垫上后给许容将愿望绑得高高的。

 两人走出含山寺,傅染手下意识贴近衣兜,毕竟没做过坏事,这会心里平生出几许愧疚,倘若真是寻常的保佑平安等愿望,她可真是冤枉了许容。

 坐上车回到家,萧管家出来“回来了。”

 许容觉得累,先去三楼休息。

 傅染也着急回到房间,明成佑见她行匆匆进来“回来早的,没出去逛?”

 “没有。”傅染几步走到沿,她坐在明成佑身侧“老公,我今天做了件坏事。”

 男人目光自电视上收回,听着傅染的一声老公骨头都快酥了,他伸手揽过傅染“说吧,老公赦免你无罪。”

 傅染从口袋内掏出那张布条递到明成佑跟前,男人微蹙眉“这是什么?”

 “是许容许的愿。”

 明成佑指尖拈起一角“怎么会在你手里。”

 傅染收回手“打从许容进明家开始,我总觉得她有些怪,具体也说不上来。”

 明成佑打开布条,看到上面写着四个字,他眼神一凛,傅染凑过去“是什么?”

 明成佑将布条转过后对向傅染。

 灵魂,安息。

 傅染吃惊“难道许容家里有谁…”

 “没听老二提起过,”明成佑盯着布条上的字瞅了半晌“还有种可能,做过太多亏心事,才想要灵魂能得已安息。”

 傅染只觉凉意从脚底往上蹿,一时难以理清头绪“许容才到安市,况且二哥跟她认识的时间不短,她是怎样的人二哥应该比我们了解。”

 明成佑拿起头柜上的铂金打火机,将布条烧毁。

 “目前来看,这些都是你的怀疑,我派人查过许容的底,倒是一切正常,”明成佑合上打火机,刺出的火光衬得男人潭底一片凉冽“在她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之前,我们只能静观其变。”

 “我知道。”傅染双手掩住脸,可能是她的想法太过匪夷所思,明成佑请了聿尊帮忙,连他都没有法子找到尤应蕊,她就像是在这世上凭空消失了一般,而许容的出现,又恰恰刚是时候。

 傅染静不了心,再联想到许容之前对沈素芬的态度以及那天在公站碰到尤家夫妇后,所提的各种问题,她越想越不对劲。

 傅染想弄清楚,许容跟尤家是否真有什么关系,还是真的仅仅因为中间有她,才有了这份特殊?

 明嵘见许容成天嚷着没劲,就在公司寻了个闲差事给她,过几天就能去报道。

 这天,萧管家带着李韵苓去医院复查,许容有事出去了一趟,回到明家才发现一个人都没有,连瀚瀚和月嫂也不在家。

 许容在三楼睡了一觉,来到餐厅想找些吃的,刚打开冰箱,客厅内的座机便响了起来。

 她环顾四周见没人,只得上前接通“喂。”

 “请问你们家里有个人叫傅染吗?”

 “有,怎么了?”

 “麻烦你让她接电话可以吗?”

 许容喝了口果汁“她去公司上班,这会还没回家。”

 “她养母今天发生车祸,至今联系不到家人,我们打傅染的手机号没人接,这号码也是她养母昏前告诉我们的,我是二院的护士长。”

 “什么?”许容大惊失“出了车祸,严重吗?”

 “很严重,现在被送进了急救室,但由于手术费未上,只能先做简单的抢救,您能帮忙联系到她吗?”

 许容右手颤抖,里头的果汁漾到手背上,她赶紧开口“不管怎样你们都要尽全力抢救,我马上送钱到医院,你们要救她!”

 傅染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她双手合十后抵着下颔,眼帘抬起若有所思盯着人来人往的走廊,光可鉴人的地砖映出一道道匆忙经过的影子。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陡然从不远处传来,傅染抬头,看见许容不住张望,似在找急救室在哪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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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腻了,为何还要玩?”

 男人笑了笑“因为,我找不到一具能代替你的身子,如今,我玩腻了那些主动的,对你躺在身下时木鱼般的反应,很怀念。”

 女人盯着这张脸,他还是如初见时的那样恶“变态。”

 “你会喜欢上我的变态。”男人的脸,堪称完美,精致的令人目眩神,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充满念。

 “那就老规矩,一笔易,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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