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公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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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杜老妖已经起锚动了马达，机轮向北行驶起来。我趴在船舷边，从狙击
的瞄准镜向远处驶来的那艘可疑的渔船看去。一看吓了我一大跳，瞄准镜中的电子测距显示目标距离一千五百米，对方的甲板上竟然摆着一门四联的机关炮，船舷后面有人在举着望远镜向我们这边看着。
戴小鱼手持望远镜也看到了，她倒
一口气道：“想谁谁来呀！准备战斗，是黑鲨会的船！”我手里都狙击步
的有效
程是一千米，现在在摇晃的船上开显然四不明智的。我看到黄兴和几个弟兄搬出来一架火箭炮，黄兴叫道：“看我的！老妖，对着他的侧舷开过去，我给他来一家伙！”“他们在打旗语，说是中国海警，要我们停船接受检查！”机舱里面一个弟兄向下面喊道。“去***！海警才不会跑到这么远来巡逻！”黄兴大声叫骂着。
两艘船的距离越来越近了，我从瞄准镜总身子可以看清甲板上的几个人的长相。瞄准镜中显示目标距离九百米，我回头对黄兴喊道：“九百米，打不打？”事前说好了，海上作战由黄兴全权指挥。
“不打，等他们先开火，万一打错了就麻烦了！”黄兴说道。黄兴的话音刚落，对方的机关炮就开火了！
登时在机轮的左前方十几米处
起了一连串的
柱，船体剧烈摇晃起来，我的瞄准镜中一片模糊。“他们这是校正弹，开火，不给他们还手的机会！”黄兴亲手操作火箭炮，两火箭弹呼啸而出！
我好不容易在瞄准镜中套住对方上面机舱的玻璃窗，刚要扣动扳机，就看见瞄准镜中一片爆炸的弹片飞起，机轮的整个机舱楼就炸飞了。
我叫道：“打得好！再来！”
黄兴哈哈大笑道：“不用了，等着他们沉下去喂海
吧！”我抬头望去，可不得了，对面的船被炸成了两截，头尾上翘向海里沉了下去。“哪里弄到的火箭炮，这么厉害！”我不由得赞叹道。“嘿嘿，四哥，这可是我们船帮
箱底的好东西，黄教官一眼就看中了，非让带上不可！”戴小鱼在我身旁站起来看着远处下沉的渔船说道。“我们尽快离开这片海域，向东五海里外就是公海了，我可不想在这里跟海警
火！”黄兴喊道。戴小鱼看着海面上挣扎的几个黑点说：“我们要不要救他们上来？抓个俘虏审一下？”黄兴说：“弟兄们，练练
法，杀他们！他们是日本人，不要留一个活口，俘虏他们很麻烦的，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现在，我们还不能跟他们对抗，马上就会有他们的援兵过来，时间耽搁久了，海警也会赶来，快走，全前进！”十几个人都端着五六式冲锋
向海面上挣扎的海盗击，我端起狙击，打了几才现，在晃动的海船上用狙击打目标简直是扯淡！就也抓起一把冲锋扫起来。很快，海面上所有还能活动的目标全都沉了下去，我们的机轮向着茫茫大海的深处披荆斩
全开进。回头再看甲板上的食和酒全都翻在地板上，杜老妖带着两个水手在收拾着。戴小鱼对我说：“四哥，我们进仓吧，坐下来接着吃！”
一下午的时间再没有遭遇任何船只，我们已经行驶在公海上了。我还是多喝了不少酒，被戴小鱼拖到底舱的一个小间，我还是不太适应海上长时间的颠簸，始终感觉自己躺在一张摇
上。上一次是在近海沿着海岸线坐船，我并没有感觉到晕船，可是现在，我终于忍受不住了，趴在
下的木制马桶上不停地呕吐，戴小鱼在我的后背拍打着，她说：“习惯了就好，到明天这个时候你就不会晕得这么厉害了。”我一直把自己的胆汁都吐了出来，这才昏昏沉沉躺倒在狭小的木
上睡去。夜里我醒来，头象要爆炸一样的
痛。黑漆漆的船舱里面伸手不见五指，我触摸到身旁
睡的小鱼儿，她的气味我非常熟悉，她睡得很沉，以至于我摸到她光滑的大腿她也没有醒来。我艰难地爬下
，感觉船体的摇晃没有那么厉害了，就摸索着来到舱门前，打开门走了出去。甬道里面亮着昏黄的灯光，我辨别着方向，爬上旋梯，终于走到了甲板上。深夜的大海并没有想象中的海
声，只有细微的声音从船舷的外侧传来，海面风平静，好象大海也睡着了。我这才现，机轮已经熄火，整条船从外面看去没有一点灯火的光亮。“四哥，你怎么出来了，夜里海风凉，还是回仓吧！”杜老妖不知上面时候幽灵般出现在我的身后。
“啊！吓我一跳，老妖，你在这里干什么？”我转身问道。“我们轮
值夜，这一带多暗礁，夜里不能开船了，就抛锚等天亮，但是得留人值夜，防止海盗偷袭。”杜老妖答道。“我想喝点水，哪里有水？”我说。现在我的感觉是又饿又渴，腹中空空的。
“四哥，你跑上来干嘛？”戴小鱼疾步过来了。惨淡的月光下，戴小鱼的身子就像是镀了一层白雾，恍若仙女。
杜老妖说：“鱼姐，四哥找水喝，你带她去厨仓吧。”来到厨仓，我喝了几口水，感觉头疼缓解了，坐下来抓起硬邦邦的荞麦面包就吃了起来。
戴小鱼笑笑说：“想要吃东西了就说明你的身体度过了晕船这一关，没过劲的时候再好的食物都会引你的呕吐，能吃就多吃点，这是黄油，还有鱼子酱，都是补充体力的好东西。”戴小鱼变戏法般地摆上来一大堆食品，我狼
虎咽，不管什么抓在手里就下去。终于吃
喝足，我打着嗝，傻笑地看着戴小鱼说：“我还真不是在海上干活的料！”戴小鱼拉起我的手说：“走吧，回船舱再睡一会儿！”戴小鱼的手温暖柔软，我竟然从心底里突了
望，唉，都说温思
，我的身体只要一复原，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要在这是深夜的大海上跟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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