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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心好痛!

 为什么?

 她好讨厌、好讨厌謣哥跟别的女人那么…

 一想到他们的身影,她的心就快碎成一片片了。

 她是那么的喜欢他、那么的敬爱他,没想到却撞见那一幕,她真的难堪得无地自容。尤其他那脸上无所谓的笑容、气的眼神,难道他一点也不在意被她瞧见吗?

 他到底在想什么?

 看来謣哥果然讨厌她,所以才会赶她离开沐云楼,这样她就不会妨碍他与别的女人亲近吧。

 可是,她真的好难过!

 她一直没有去思索这个问题,以为謣哥理所当然的属于她,直到目睹那不堪的一幕后,才发现自己幼稚得可笑。

 烦闷的晃到池塘边,她气恼的扔掷着碎石。她真的得搬离沐云楼了,否则謣哥一定会不开心。她不要惹他生气。

 好烦呀!

 她转身又晃回房,推开暗门进入密室,翻出书照着上面的图练着。这几年她上玩这游戏,尤真是心头不舒坦时,她总会躲在这里练到满身大汗才肯出来。

 她从没有深思过这是什么书,只是觉得很好玩,更是排遣无聊时光的方法,而现在她需要靠它来忘了骆謣。

 在花厅喝酒的骆謣愈喝愈闷,不知为何,鹿臻儿那泪眼婆娑的模样总是在他脑海萦绕不去。

 “爷,我炖了鹦汤,你快喝。”燕翠笑的走进来,手上端着香味扑鼻的人参汤。

 骆謣不理会她,头也不抬的迳自喝着酒。

 燕翠快走到他面前时,一个不小心踩到裙摆,脚步踉跄了下,手上的汤碗往骆謣身上泼去。

 “啊!爷!小心!”

 “呀!烫!”整盅鹤汤准确无误的泼到他前,他被烫得跳起身,连忙去衣服。

 “该死的!你搞什么?给我拿水来!”

 面对他的怒火,燕翠不但不畏惧,反而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还不快去拿水!”

 “要水?诺,给你!”一盆冰凉的水泼了过来,顷刻间他成了落汤鹤。骆謣愣然的抬头,看见虢亮拿着木桶站在他面前,他抹去脸上的水珠,扬眉阴冷的骂道:“虢亮!你吃了熊心豹子胆?”

 “不知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捉弄我们大家成了月堡的堡主。”糟!骆謣霎时惨白了脸色,万万没想到他的谎话会有被揭穿的一天。手心渗出冷汗,他微退开身与虢亮保持距离。“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哼!你不会武功,否则刚才你应该可以躲过而不会被烫到。”虢亮狠的说着。

 他早就在怀疑骆謣,这几年来从没见过他出手,想来就令人狐疑,而且冷卉娘一直对他涸屏刻,有可能将一身的武学教给他吗?

 这些疑云始终绕在虢亮的心中,但他迟迟不敢有任何举动,怕万一猜测错误,小命铁定不保。

 今天他利用燕翠使了这一招,假装是意外,如果他轻易闪躲过,就证明他确实身手灵活,但方才他躲在一边偷看,发现骆謣动作迟缓,怎么看都不像会武功的模样,所以他心中的假设成立了骆謣诓骗了众人。

 “你真是有胆,当年才十多岁就敢瞒天过海的当上堡主,我不得不佩服。”虢亮嘲讽的笑着,踩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接近骆謣。

 “我根本不晓得你在胡扯什么。”骆謣力持镇定的回道。

 “不知道?那我就让你现出原形!”虢亮大吼一声,扬掌朝他攻过去。

 骆謣见情势不妙,转身想跑,但只跨出一步便被打中背部。他狼狈的扑跌在地,心里成一团。

 “你还不承认?”这么轻易就打倒他,虢亮兴奋不已,一把掐佳骆舂护的脖子。

 “哼!既然被你拆穿了,要杀要剐随你!”

 “有气魄的嘛;只不过你还有利用价值,就让你多活一些时。”他笑得森森的,令人骨悚然。

 骆謣看不透他在打什么主意,但他绝不会轻易低头,也不会任人凌辱,就像小时候那样。

 “我要你乖乖听我的话,堡主仍然由你当,但一切的权力由我掌握,我要你往东就不准往西!”虢亮掐紧他的脖子,说出心里打的如意算盘。

 他一直想登上堡主之位,如今骆謣落在他手里,他轻而易举就可以杀了他,只不过这几年骆謣建立了威赫的名声,堡内的人十分敬畏他,所以他还不能贸然除掉他。

 他要利用骆謣的声名建立新的局面属于他虢亮霸权的局面!到时就可一脚踢掉这碍眼的人了。

 “挟天子以令诸侯?哈哈!你想得真美!”骆謣大笑出声,然后鸷的瞪着他“要我的命简单,要我当个傀儡办不到!”

 “你…”想不到骆謣已经成了阶下囚还不肯屈服,可恶!他就不信制不了骆謣!

 虢亮点了他的昏,然后把他扛在肩上小心翼翼的走出去。

 “你要带他到哪?”燕翠跟在后头紧张兮兮的间,她实在担心万一事东窗事发,不知会招来何等严重的后果。谁都清楚骆謣最痛恨背叛,一旦让他再站上风,她和虢亮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先将他关到一处隐密的地方,我一定要让他屈服。”

 “可是…”

 “别担心,只要我掌控住月堡的实权,那么你会跟着我同享富贵。”

 燕翠听他这么说,这才放宽心。“你可别忘了你的承诺。”

 晚风悠悠的吹着,鹿臻儿靠在窗台望着一望无际的夜空,这是自从与他相遇后,头一回独自面对孤寂的夜。

 謣哥呢?是不是庆幸着终于摆她?她在这孤枕难眠,而他却开心的拥着别的女人?

 早上的情景又窜入脑海,想起他与女人亲近的模样,她又恼又气的暗自咬牙,对这件事仍然无法释怀。

 这种懊恼的心情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她就是讨厌他碰别的女人?如果…如果与他亲近的人是她的话…

 喔!天啊!她怎能想这些七八糟的事!

 狠狠捏了下早已羞红的脸颊,鹿臻儿无奈的叹息出声。

 望着月亮,她知道今夜是真的要失眠了…

 奇怪,怎么一天一夜没瞧见謣哥的人影?连他的亲信姜松都不知他的去向。他从来不曾无缘无故失去琮影,如果他要离开堡里一定会告诉她,也会带着姜松随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鹿甄儿愈想愈不安,她找遍了偌大的月堡,就是找不到他的琮迹。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平空消失?除非…除非他遇到什么不测!

 “松哥,你可找到他了?”鹿臻儿着急的拉住同样忧心忡忡的姜松问道。“没有。鹿姑娘,堡主不是与你同睡一房吗?你应该是最后见到堡主的人。”

 “不是我,是…燕翠姑娘。”昨天她奔出花厅时,謣哥还和燕翠在一块,只是她不好意思跟姜松提起。

 “是她?”姜松连忙去找燕翠问个明白。

 鹿臻儿跟在他身后,她也急着想知道骆謣的失综是否与燕翠有关?还是…他只不过是留在燕翠的房里?

 这想法让她感到不快,她不要她的謣哥属于别的女人!

 来到燕翠的房门前,姜松不客气的踹门而入,此举吓了燕翠一大跳。

 “你们有没有礼貌呀!怎么随便闯入别人的房间?”她不在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虢亮已离开,否则被姜松撞见就惨了。

 “我问你,堡主人呢?”

 “堡主不是老被鹿姑娘着吗?与其问我还不如问鹿姑娘。”燕翠不耐烦的挥挥手说。

 “謣哥没跟我在一起,昨天他明明是跟你在一起…”鹿臻儿气恼的说,她不喜欢被人说她着骆謣。

 “爷昨天早上是找过我。姜爷,你也知道这两年一直是我在伺候爷,他来找我燕好是正常的,只不过事后他就离开了,我也累得睡了一天,怎么会知道爷的行踪。”燕翠耸了耸肩,一副与她无关的模样。

 她的话似锤子重重的敲打在鹿臻儿的心坎上,原来…謣哥和她在一起已经两年了。她的心好痛,仿佛被刀子给捅了一下,为什么呢?

 “你少跟我打马虎眼!堡主没出堡,既然他最后是跟你在一块,那么你的嫌疑最大,识相的话最好乖乖招出来!”姜松声警告道。

 燕翠佯装害怕的拍着口“哎呀!我好怕呀!姜爷,你吓坏人家了,燕翠可是不起吓的。”

 姜松见状,抬脚将她踢个四脚朝天。

 他最讨厌跟人啰哩啰唆,对于堡主的无故失踪,他心头已经够烦躁了,还得忍受这娘们在这惺惺作态,简直要气死他。

 “好痛!”

 “你再不说实话,我就叫你去见阎王!”

 “你…”燕翠气红了脸,没想到这莽夫竟这么不知怜香惜玉。

 “少啰唆,我的耐心有限,还是你真的这么想见阎王?那我就成全你!”姜松又抬起脚踝上她的肚子,她痛得呼天抢地。

 鹿臻儿有些看不过去,连忙拉住姜松想替燕翠求情“松哥,或许她是真的不知道謣哥的去向,这么为难她不太好吧?”

 “鹿姑娘,你别管,这臭娘们一定知道堡主的去向。这种妖魅的狐狸只会是祸害,要不是因为她是堡主暖的工具,我早将她轰出月堡了。现在趁堡主不在,我干脆毙了她,省得恼人!”

 “啊!姜爷,求你高抬贵手,我只是一个弱女子,你何必跟我过不去?”

 哼!还在废话!

 姜松一恼,又使劲踩着,房里充斥着燕翠尖锐的哀叫声。

 “我快痛死了!姜爷,你放开,我说就是了。”

 “算你聪明,先说来听听,满意了我再放你。”

 “是…是虢亮,他抓了爷…”燕翠委屈的哭着说道。

 虢亮?!他好大的狗胆,想造反了不成?

 姜松拧紧了眉,忿怒的再问道:“他将堡主抓到哪?”

 “关在月堡的地牢。”

 “该死的!”姜松怒骂一声,用力一踢,将燕翠踢得滚了好几圈,然后迅速冲出房间。

 “松哥,等我!”鹿臻儿拉起裙摆,着急的跟在他身后。

 她不懂为何虢亮要抓了骆謣?做属下的怎能侵犯主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堡主!”

 当姜松冲进寒的地牢里时,就见骆謣双手被铁炼铐在墙上,赤的上身布满伤痕,想必被折磨了一夜。

 “你来了?”骆謣睁开眼勉强的开口。

 “可恶!那虢亮竟如此对你!”姜松伸手想扯断铁炼却没用。

 “他想要我听命于他当个傀儡堡主,可惜我太顽固了…”骆謣讽刺的大笑却扯动伤口,忍不住痛得闷哼出声。

 “堡主,你要不要紧?”

 “死不了…”这点伤算什么?以前他还不是一天到晚被冷卉娘打个半死,或许该感谢她的折磨让他的忍受力加强。

 骆謣抬起头,不意对上地牢门边的一双泪眼,他的心揪痛了一下,不喜欢老是瞧见她落泪。

 “謣哥…”他何时这般狼狈过?待在他身边四年了,他总是高高在上,英姿焕发,如今怎么会…

 她的心好疼!

 想也没想,鹿臻儿奔到他面前,一把抱住他。

 “臻儿…”

 “謣哥,虢亮怎能这么对你?你是堂堂的堡主呀!他不仅用铁炼锁着你,还打你…”看着他身上渗血的伤痕,她的泪水忍不住宾落。

 没有人可以欺负她的謣哥!

 “臻儿,别哭了,有很多事你不懂。”

 “你别把我当小孩子!”

 他当然知道她已经不再是小女孩了,她轻易就能勾动他的注意力,即使他现在累极、痛极,但她的靠近依然能起他的望,她馨香的气息、她柔软的身躯…

 鹿臻儿抹去泪水,激动的伸手拉扯着炼条,骆謣正想出声阻止,却见虢亮出现在地牢内。

 “想救他?还得先看看我同不同意。”

 “虢亮!我还没去找你算帐。你倒主动送上门了!”姜松怒吼一声,一拳击向他。

 虢亮轻松的挡下这拳“姜松,别傻傻的受人利用,这小子从头到尾都在欺骗我们,他根本不是冷卉娘的传人,因为他一点武功都没有。”

 闻言,姜松惊讶的瞪大双眼。

 “你想想,如果不是因为他不懂武功,我如何抓得住他?我们兄弟一场,你可别被那小子所惑,该站在我这边才是。”

 糟糕!

 骆謣暗道不妙,如果姜松被虢亮说服,他就死定了,如果他死了,想必他们也不会放过臻儿。

 姜松万万没想到事实会是这样,原来四年前他们都被他耍得团团转。

 他是该感到气愤,但不可否认骆謣雄才大略,短短四年内,他让月堡的声名愈来愈响亮。

 这样的人如果没有资格当堡主,那么谁才有资格?有没有武功并不是重点。

 冷哼一声,他瞪了虢亮一眼,猛然出招攻去。

 “姜松!你…”“我认定的主子只有他一人…你想背叛,我们兄弟的情分就到此为止!”

 “该死的!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既然这样,你就别怪我了!”虢亮气恼的吼道,不一会儿两人便打得难分难解。

 看着这景象,骆謣松了一口气,只不过他庆幸的心情维持不了多久,眼看姜松就要撑不住了。

 他见情势不对,着急的对鹿臻儿说:“臻儿,你快逃!”

 “不要!要走一起走!”

 “你存心让我气死是吧?快滚!我不要见你在这哭哭啼啼!”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要拿泪水来让他揪心。如果她再不逃,难保她不会落个凄惨的下场。

 “呃…”虢亮一掌击中姜松的口,姜松整个人被打飞出去,重重的撞到墙上晕了过去。

 “姜松!”

 “松哥!”

 骆謣心急如焚,姜松已倒地不起,谁来对付虢亮?难道真是天要亡他吗?

 “不自量力的家伙!”虢亮啐了一口,举步走近骆謣,冷声道:“我两条路给你选,一条是乖乖听我的命令,一条是去见阎王!”

 “我早跟你说了,要命一条,要我当你的傀儡免谈!”

 骆謣的顽强怒了他,他震怒的抡起拳头想教训他一顿,却被鹿臻儿阻止。

 她双手大张的挡在骆謣身前“你别再打謣哥了,我不准!”

 “你不准?”虢亮仰头大笑,伸手攫住她的下巴“我做事还要你来恩准吗?”

 “虢亮,放开她!”

 骆謣的盛怒让虢亮颇觉有趣。看来骆在乎这丫头的,原来他也有弱点。

 “我为什么要放开她?这小美人正合我的味呢,你帮她开苞过没?如果没有,我不介意代劳。”

 “该死的!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敢碰她一,我绝饶不了你!”

 “你都是我的阶下囚了,竟还说出这种大话来?呵呵!我就在这里要了她给你瞧!”虢亮鲁的攫住鹿臻儿,一双贪婪的眼打量着她娇柔的身躯,虽然她还带点稚气,但玲珑有致的身段让人心里酥酥的。

 “你做什么?放开我!”

 “乖,让我好好疼你。”他笑得暧昧,伸手扯下她的衣襟出雪白粉的香肩。

 “啊!你…你放手!”鹿臻儿慌乱的挣扎着,但一点用也没有,反而让虢亮愈来愈兴奋。他猛然吻上她的肩头。

 “不!不要!”这人想干什么?难道…想对她做出祷哥同燕翠做的那档事?

 不!不要!好恶心!好龌龊!

 “虢亮!你是冲着我来的,别动她!”骆謣狂怒的扯着铁炼,双手的手腕磨得鲜血淋漓,但他丝毫不觉得痛,他只想救鹿臻儿离魔掌。看见她纤弱的身子被那该死的男人碰触着,就叫他恨得想杀人!

 “我知道你很疼她,但女人终究是要给男人玩的,看在她长得这么灵秀的份上,我会好好的疼她,让她舒服痛快!”虢亮笑得更,一只大手捏握住她前的柔,体内的火愈发高涨。

 “謣哥!救救我!我不要呀!”

 被虢亮庞大的身子着。鹿臻儿恐慌又痛恨的叫着,她不要被这可恨的男人占有!求救的眼神哀伤的望向骆謣,期望他带她远离眼前的恶梦,却见他双手鲜血滴落,她的心忽地揪痛。

 她不要他受到任何伤害!

 可恨的虢亮,伤了謣哥,还想染指她的身子,她好恨他!

 里生儿的双眸染上一层阴冷的恨意,她咬牙瞪着在她前磨蹭的虢亮。没有人可以如此欺凌謣哥!欺凌她!

 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突然伸出双掌猛然打向虢亮的口,只听他惨叫一声被打飞出去。鹿臻儿迅速跳起身,冲向虢亮,一连出了好几拳,打得他倒在地上。

 此刻的鹿臻儿充满野,眸里尽是慑人的怒气,与平的温顺截然不同。

 “你…你会武功?!”

 虢亮捂着疼痛的口,惊愕的瞪大眼,他没想到一个小姑娘的功力如此强,甚至在他之上…

 鹿臻儿不理会他说了什么,只是继续攻向他,想将所有的怒气和怨恨全发出来。

 面对她的攻势,虢亮开始感到慌乱,因为她使的武功招式好像是冷卉娘的绝学。

 这是怎么一回事?

 鹿臻儿是在冷卉娘死后才被骆謣捡回来的,怎么她会懂冷卉娘的武功?

 如果再不逃,只怕凶多吉少!

 虢亮心惊胆战的挡开她一拳,转身拔腿就跑,但他的动作太慢,鹿臻儿一个飞跃追上他,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折,瞬间他的双手便被废了,他痛得倒在地上哀号。

 从头到尾看着这一幕,骆謣震惊得不敢置信。为什么他不知道臻儿身怀绝技,这四年他们夜相处,何时见她练过武了?他以为她该是柔弱需要人照顾呵护,怎知事实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年他救回的那一个虚弱无助的小女孩,怎会摇身一变成为厉害的角色?

 看着虢亮昏死过去,鹿臻儿气吁吁的愣在原地,须臾,她弯下身在虢亮身上摸索着钥匙,然后转身奔到骆謣身边。

 “謣哥,我马上放了你。”她一解开铁炼,便扑到他前嚎啕大哭。

 她觉得自己好肮脏!虢亮的触碰让她心里慌乱不堪,唯有依在那熟悉的怀里,她才能安抚紊乱的情绪。

 “没事了,你救了我们。”骆謣拍拍她的肩,当他瞧见她被扯开的衣襟,心中不涌现一股杀人冲动。

 懊死的虢亮!差点毁了她的清白,还好她有自保的能力。

 他拉好她的衣服,看着她泪的小脸,他感到庆幸又心疼,一把将她揽入怀,紧紧的抱住她颤抖的身躯。

 “謣哥…”她闻到一丝血腥味,想起他的伤,连忙离开他的怀抱“你得赶紧上葯包扎才行。”

 “嗯。”他任由她扶着,在离去前唤醒晕厥的姜松,让他去收拾残局。  M.i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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